中国古代历史暴君

中国古代历史暴君

作者: 钰珩星月

其它小说连载

《中国古代历史暴君》男女主角赵高嬴是小说写手钰珩星月所精彩内容:1 天降玄始皇观劫咸阳深夜色如将这座天下权力的中心笼罩在一片肃穆之麒麟殿烛火通映照得始皇帝嬴政的身影愈发高大、孤他刚刚批阅完最后一份竹是关于追捕两个在骊山陵墓工地逃亡的徭役疲惫如同附骨之从骨髓深处渗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的满足四海归书同车同他建立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庞大帝他是这人间唯一的神就在这异变陡生!毫无征兆大...

2025-10-24 06:01:19

1 天降玄光,始皇观劫咸阳宫,深秋。夜色如墨,

将这座天下权力的中心笼罩在一片肃穆之中。麒麟殿内,烛火通明,

映照得始皇帝嬴政的身影愈发高大、孤寂。他刚刚批阅完最后一份竹简,

是关于追捕两个在骊山陵墓工地逃亡的徭役的。疲惫如同附骨之疽,从骨髓深处渗出,

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的满足感。四海归一,书同文,车同轨,

他建立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庞大帝国,他是这人间唯一的神祇。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地,大殿最深处、那面象征着“坐北朝南,君临天下”的整块玄黑色墙壁,

猛地绽放出无量光!那不是烛火的反光,不是月华的清辉,

而是一种流动的、仿佛蕴含着另一个世界景象的奇异光芒。光芒迅速稳定,

形成了一块巨大无比、光可鉴人的“平面”,其上山川城池、人影幢幢,竟清晰可见,

还伴随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奇特的语言和悲壮的音乐!“护驾!

”殿外传来郎中令和侍卫们惊惶的怒吼,甲胄碰撞声与杂乱的脚步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

数十名精锐侍卫手持长戟利剑,悍不畏死地冲入殿内,将嬴政牢牢护在身后,

锋锐的兵刃全部对准了那面发光的墙壁。嬴政初时也是一惊,瞳孔骤然收缩。

但他并未像侍卫们那般失措。他一生经历的刺杀、面对的诡异之事不知凡几,

心志早已坚如铁石。他缓缓抬手,止住了想要上前以肉身阻挡光幕的贴身宦官赵高。

“慌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此非天罚,亦非鬼魅。倒像是……一方奇特的‘镜子’,或是……‘窗口’?

”他推开身前的侍卫,向前走了几步,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死死盯住了光幕。他倒要看看,

是什么东西,敢在他嬴政的宫殿里装神弄鬼!光幕中的景象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世界。

铁制的、无需牛马便能飞速奔跑的“盒子”汽车;还有穿着奇装异服、行色匆匆的人们。

画面流转,最终定格在一座富丽堂皇、中西合璧的皇家园林之上。

旁白的声音系统自动翻译为嬴政能理解的雅言带着沉痛响起: 接下来您将观看的,

是华夏文明史上最沉痛的一页之一——《圆明园的劫难》。

本次观影将有助于您理解‘闭关锁国’、‘落后就要挨打’的核心逻辑。 “圆明园?

”嬴政眉头微蹙,这个名字带着明显的汉家风格,但建筑形制却又有些怪异。“后世之园林?

何人之园囿,竟敢称‘圆明’?”他心中首先涌起的是一丝不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如此瑰丽的园子,似乎不属于他的大秦。但紧接着,光幕开始展示圆明园的全景和细节。

巧夺天工的亭台楼阁,汇聚东西方精华的建筑艺术,

无数珍贵的瓷器、书画、珠宝玉器……其奢华与精美程度,远超他所能想象的极限。

即便是他计划中的阿房宫,在那种集大成的艺术成就面前,似乎也少了几分灵动与辉煌。

“如此园囿,堪称万园之园。”连一旁的赵高都忍不住低声赞叹,随即意识到失言,

立刻噤声,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的脸色。嬴政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透露了他的认同。

这确实是文明的结晶,是强盛王朝才能拥有的瑰宝。

他甚至在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待天下一统彻底稳固,或可征发更众,

建造一座超越此园的宫殿群。然而,美好的景象戛然而止。光幕中的天空,

被不祥的硝烟染黑。一支穿着迥异军服、如同鬼蜮中爬出的军队英法联军,

扛着样式奇特的火铳步枪,如同野兽般嚎叫着,冲入了这座人间天堂。抢劫,开始了。

那些穿着红色军服的士兵英军,脸上带着贪婪和疯狂的笑容,砸碎玻璃,踹开殿门。

他们用枪托砸烂精美的瓷器,用刺刀划破古画,

将无数金银珠宝、古籍善本粗暴地塞进他们的行囊。为了争夺一个黄金制成的钟表,

两名士兵甚至扭打在一起。“蛮夷!安敢如此!”一名年轻的侍卫看得目眦欲裂,

忍不住低吼出声。嬴政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到了文明被最野蛮的方式践踏。

这不仅仅是抢劫,这是对一种高等文明的亵渎!他仿佛能听到那些珍贵文物在哭泣,

能感受到那座园林在哀嚎。但这,还不是结束。画面一转,

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留着浓密鬓角的军官英军指挥官额尔金,出现在镜头前,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文明人特有的、居高临下的残忍。他下达了命令。无数的火把被点燃,

扔向了那些精美的亭台楼阁,扔向了那些藏有无数典籍的书架。烈火,冲天而起!

雕梁画栋在火焰中扭曲、坍塌,珍贵的木材发出噼啪的悲鸣,升腾起的黑色烟柱,

如同巨龙垂死的挣扎,遮天蔽日。曾经的美景,在短短时间内,化为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

圆明园,在燃烧。一个时代的精华,在野蛮的火焰中,化为灰烬。整个咸阳宫,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光幕中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梁柱倒塌的轰隆声,

以及那些纵火者隐隐传来的、得意的大笑声。侍卫们紧握着兵器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们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眼中喷射着愤怒的火焰。赵高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嬴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怒吼,

没有斥骂。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才是他最恐怖的时候。他的眼神,

不再是俯瞰臣民的帝王之眼,而是变成了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冰层之下,

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看到了一个强盛的文明尽管那可能是后世的某个王朝,因为弱小,

因为落后,被来自远方的、装备着更精良火器的“蛮夷”,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

踩在脚下,肆意凌辱,最终付之一炬!“火烧圆明园……”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

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好一个‘落后就要挨打’!”光幕中的景象渐渐暗淡,

最终恢复了那片流动的玄光。大殿内的压抑感却达到了顶点。嬴政猛地转身,目光如电,

扫过殿内每一个侍卫、每一个宦官。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空旷的大殿中炸响:“尔等,

都看清了?!”“看清了!”侍卫们以戟顿地,发出沉闷的轰鸣,齐声怒吼,

声浪几乎要掀翻殿顶。他们的愤怒,需要宣泄。“后世子孙不肖,竟让蛮夷欺辱至此!

”嬴政的声音带着一种痛彻心扉的愤怒,“我华夏煌煌文明,竟被付之一炬!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他几步走回帝座之前,却没有坐下。他背对着众人,

望着那已经恢复平静却依旧神秘的光幕,胸膛剧烈起伏。这一刻,

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圆明园的劫难。他想到了北方的匈奴,

那些来去如风、时常劫掠边境的胡人。虽然匈奴尚无此等犀利火器,但其野蛮与贪婪,

与光幕中的军队何其相似!若大秦不够强,若后代子孙不肖,今日之匈奴,

未必不会成为明日之“英法”!“告诉朕!”嬴政霍然转身,伸手指向那面光幕,

声音如同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仿佛在向冥冥中的存在发出质问:“那些蛮夷,

来自何方世界?!”“我大秦锐士,可能寻到他们,犁庭扫穴,报此血仇?!”“后世,

又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华夏沦落至此?!”他的质问,在殿中回荡,无人能答。

但仿佛是回应他的呼唤,那面玄光之幕,再次亮了起来。这一次,浮现的不再是具体的景象,

而是一行行巨大的、由光芒组成的文字,伴随着恢弘而悲壮的背景音乐: 文明之殇,

鉴往知来。 第一阶段观影结束。 即将为您接入‘国家历史图书馆’数据库,

并为您匹配专属历史顾问。 顾问在线连接中……光芒文字的下方,

一个类似名刺名片的虚影开始缓缓凝聚,上面似乎有字迹正在浮现。嬴政、赵高,

以及所有殿内之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那正在成型的“名刺”。

这来自未知之地的“顾问”,会是谁?他或她,又将带来怎样石破天惊的答案?

2 顾问临朝,直言天命玄光之幕上,那虚幻的名刺终于凝聚成形。材质非金非玉,

流光溢彩。

编号:TX-001姓名:林渔权限等级:乙上- 可接触部分敏感历史信息,

允许进行有限度历史阐释连接状态:稳定单向信息传输已建立,

双向意识沟通准备中……10%…“林……渔?”嬴政缓缓念出这个名字,眉头微蹙。

这名字太过平凡,甚至带着一丝乡野之气,

与他预想中的仙风道骨、或后世大儒的形象相去甚远。“国家历史图书馆?观察员?

”这些词汇对他而言,陌生而古怪。但“国家”二字,他听懂了。这意味对方并非散仙游侠,

而是隶属于一个……后世的“朝廷”机构?“陛下,”赵高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低声道,

“此物诡异,名刺亦透着古怪。这‘林渔’恐非善类,或是妖邪幻化,不可不防啊!

”嬴政摆了摆手,目光依旧锁定在光幕上。“妖邪若能展现圆明园之劫,

能道出‘落后就要挨打’之理,那这妖邪,也比满朝衮衮诸公,更知兴替!

”他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意,让赵高瞬间噤若寒蝉。就在这时,光幕再变。名刺虚影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晰的人影。那是一个女子,看年纪不过二十许,

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深色衣裤现代简约服饰,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面容清秀,

眼神却沉静如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睿智。她似乎正坐在一间素雅的书房内,

身后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排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她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时空,

落在了咸阳宫,落在了嬴政身上。她微微颔首,开口说话,声音清澈而平静,

通过某种神秘的力量,直接转化为嬴政能理解的雅言:“始皇帝陛下,幸会。我是林渔,

来自公元2024年,受系统委托,担任您此次历史观察的顾问。”公元2024年?

嬴政心中巨震。他计算着自己的年号,距离他统一六国,不过十数年。2024年,

那是何等遥远的未来?超过两千年!一个来自两千多年后的后人,

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若非刚刚目睹了圆明园的惨状,

他绝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林……女士。”嬴政斟酌着用词,

他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地位,只能用一种相对中性的称呼。他保持着帝王的威仪,

但语气中不免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告诉朕,后世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圆明园,

属哪朝哪代?那些蛮夷,又从何而来?我大秦……”他顿了一下,

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最关键、也最刺痛他自尊的问题:“我华夏,何以沦落至斯?”光幕中,

林渔似乎对嬴政的震惊与急切早有预料。她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轻轻一挥手。顿时,

光幕上开始飞速闪过一系列画面碎片:郑和的宝船航行在印度洋,

帆影遮天明朝航海;八旗骑兵入关,

食鸦片;一份份不平等条约被盖上玉玺《南京条约》、《马关条约》签订;黄海之上,

北洋水师的战舰在炮火中沉没甲午海战……这些画面快如闪电,却信息量巨大,

伴随着林渔冷静的旁白:“陛下,圆明园属于距您约两千年后的‘清’王朝。

劫掠它的是来自万里之外的欧罗巴洲的军队,主要是不列颠与法兰西两国。”“华夏之衰落,

非一日之寒。根源复杂,但可归结几点:闭关锁国,固步自封,沉醉于天朝上国迷梦,

无视外界科技与制度之剧变;内部腐败,民智未开;当西方完成工业革命,

船坚炮利叩开国门时,农业文明的清王朝,已无还手之力。”“工业革命?

”嬴政敏锐地抓住了这个陌生词汇。“可简单理解为,

一种利用机器和新的能源如蒸汽、电力,极大提升生产力和武器威力的变革。

”林渔解释道,“其军队之火器,射程、精度、射速,远超您时代之弓弩,更非您能想象。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嬴政:“而这一切的种子,或许在更早的时代,便已埋下。

”嬴政的心猛地一沉。“更早的时代?你是指……朕的大秦?”林渔没有回避,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历史的穿透力:“陛下横扫六合,统一宇内,书同文,车同轨,功盖三皇,

德超五帝。此乃不世之功业。”先扬后抑。嬴政屏住了呼吸,他知道,真正的评判要来了。

“然,陛下之制,亦有隐忧。”林渔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如锤,敲打在嬴政的心上,

“严刑峻法,以吏为师,可使天下震怖,一时安定。然百姓疲于奔命,动辄触法,内心积怨,

如同地火运行。”画面配合地显示出骊山陵墓、长城工地上,

那些面黄肌瘦、在皮鞭下艰难劳作的刑徒和徭役。“焚书禁言,堵塞言路,可使异声消失,

思想一统。然百家智慧湮灭,创新之火被扑灭,长此以往,文明必将失去活力,趋于僵化。

”画面闪过焚烧书籍的火焰,和那些被坑杀的儒生方士绝望的眼神。“更重要的是,

”林渔的声音加重了几分,“陛下追求万世一系,然继承人之选,关乎国本。若储君不贤,

或奸臣当道,您所建立的强大帝国,可能在您身后,迅速陷入动荡甚至……分崩离析。

”“轰——!”嬴政猛地一拍帝案,霍然站起!案上的竹简笔砚被震得跳起。“放肆!

”他怒喝出声,声震殿宇。帝王之威如同实质的狂风,席卷开来,

连殿外的侍卫都感到一阵心悸。赵高更是吓得匍匐在地,浑身发抖。“你敢诅咒朕的大秦?!

敢妄议朕的国策、朕的家事?!”嬴政双目喷火,死死盯着光幕中的林渔。他一生最恨的,

便是有人质疑他的统治,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是涉及那敏感无比的继承人问题!

面对千古一帝的雷霆之怒,光幕中的林渔,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她依旧那样平静地看着嬴政,仿佛在看一段早已凝固的历史。“陛下,我非诅咒,

只是在陈述一种基于历史规律的可能性。”她的声音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历史顾问的职责,

是呈现事实与分析,而非歌功颂德。”她轻轻一点,光幕上出现了两个名字,

如同烧红的烙铁,

伤了嬴政的眼睛:公子扶苏中车府令 赵高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诡异的光幕上,

匍匐在地的赵高猛地一颤,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嬴政的瞳孔也骤然收缩。

扶苏?赵高?林渔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下方瑟瑟发抖的赵高,然后重新看向嬴政,

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陛下,您可知,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

您于沙丘驾崩之后……”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那股不祥的预感在嬴政心中疯狂滋长。

“……中车府令赵高,联合丞相李斯,篡改遗诏。他们赐死仁厚且有威望的长公子扶苏,

拥立昏庸无能的幼子胡亥为帝。”“什么?!”嬴政如遭雷击,身体晃了一晃,

几乎站立不稳。他猛地看向地上的赵高,眼神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赵高感受到那目光,

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地磕头:“陛下明鉴!奴婢万万不敢!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啊陛下!

”林渔的话还在继续,如同最终审判:“胡亥即位,残杀兄弟姐妹,横征暴敛,

较之陛下时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赵高指鹿为马,独揽大权。最终,大泽乡烽火燃起,

陈胜吴广振臂一呼,

……”光幕上配合地出现了大泽乡起义、烽火遍地、咸阳城破、阿房宫燃起熊熊大火的画面!

“您期望传之万世的大秦帝国……仅历二世,十五年,便……轰然倒塌,社稷崩摧。

”“二世……而亡?”嬴政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巨锤,

狠狠砸在他的心口。他所有的雄心,所有的伟业,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帝国,

在“原本的历史”中,竟然如此短暂,如此可笑地落幕了?是因为胡亥的昏庸,

因为赵高的奸佞,因为……他自己留下的隐患?“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嬴政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形踉跄,向后倒去。“陛下!!”殿内顿时乱作一团。光幕中,

林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轻轻叹了口气。“第一次信息冲击,完成。

双向意识沟通连接进度:65%。”她知道,给这位千古一帝的“药”,下得猛了些。

但若不如此,不足以打破他那坚如磐石的认知壁垒。大秦的命运,

乃至此后两千年的历史气运,能否在此刻,发生一丝微小的偏转?3 榻前惊魂,

帝心初转嬴政昏迷了整整一夜。咸阳宫寝殿内,灯火通明,药香与龙涎香的气息混杂,

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太医令战战兢兢地诊脉、施针,额上冷汗涔涔。

丞相李斯、郎中令等重臣皆候在殿外,面色凝重,心中各有盘算。赵高跪在龙榻之旁,

以头触地,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他的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内心却如同沸鼎。

光幕中的预言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

“篡改遗诏”、“指鹿为马”、“帝国崩摧”……每一个字都足以让他被碎尸万段,

株连九族!“不可能……那妖女胡说……陛下不会信的……”他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

但嬴政吐血前那冰冷刺骨、饱含杀意的眼神,让他如坠冰窟。他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便会疯狂滋生。他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表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忠诚,更无害,

祈求陛下念在多年侍奉的情分上,饶他一命。同时,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一个疯狂的念头也在悄然萌发:若陛下就此一病不起……那预言,是否就无法应验了?

就在这人心浮动之际,龙榻上的嬴政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陛下!

陛下醒了!”近侍宦官惊喜地低呼。殿外守候的李斯等人闻言,神色一松,但眼神交换间,

复杂难明。嬴政的目光初时有些涣散,随即迅速聚焦,恢复了以往的锐利和深沉。

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跪在榻边、形同槁木的赵高。没有立刻发作,没有怒声斥责。

嬴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平静无波,却让赵高感觉仿佛有千万根针扎在背上,

比任何酷刑都更难熬。“赵高。”嬴政开口,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

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奴婢在!”赵高几乎是扑上前去,声音带着哭腔,“陛下!

您终于醒了!奴婢……奴婢万死……”“你,很好。”嬴政打断了他,语气平淡得令人心寒,

“昨夜,守候辛苦。”赵高浑身一僵,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头顶。陛下没有质问,没有怒骂,

这种反常的平静,恰恰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可怕的征兆。“为陛下尽忠,是奴婢的本分!

”他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嬴政不再看他,目光转向殿顶的藻井,仿佛在透过它,

看向那无尽虚空中的光幕,看向那个名叫林渔的后世女子。“朕……睡了多久?

”他问的是旁边的太医令。“回陛下,整整一夜。”太医令连忙回答,“陛下乃急火攻心,

肝气郁结,还需静养……”嬴政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静养?帝国看似强盛,

实则暗流汹涌,甚至可能在十几年内崩塌,他如何静养?“传朕旨意,”他缓缓说道,

每一个字都似乎耗费着极大的心力,“今日之事,凡殿内所见所闻,有敢泄露只言片语者,

夷三族。”“诺!”殿内所有人,包括赵高,都齐声应道,心中凛然。“还有,

”嬴政的目光再次扫过赵高,看似随意地补充道,“中车府令赵高,侍奉朕多年,忠心可嘉。

即日起,擢升为符玺令,仍兼行中车府令事。”符玺令,掌管皇帝玉玺和兵符!

这是比中车府令更核心、更关键的职位!赵高猛地抬头,

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更深的恐惧。陛下非但没有杀他,反而升了他的官?

这究竟是信任,还是……一种更残忍的试探?他连忙叩首,

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奴婢……奴婢何德何能,蒙陛下如此信重!必当肝脑涂地,

以报陛下天恩!”嬴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叩首,心中冷笑。放在以前,

他绝不会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交给一个宦官。但现在,知道了“未来”的嬴政,心态已然不同。

升他的官,是为了将他放在更显眼、更易掌控的位置上。给予虚假的信任,

才能让潜在的毒蛇放松警惕,露出破绽。这既是试探,也是一步险棋。他要亲眼看看,

这赵高,究竟会如何表演他的“忠诚”。屏退了左右,

只留两个绝对心腹的侍卫在远处警戒后,嬴政靠在榻上,在心中默念:“林渔……顾问。

”仿佛回应他的呼唤,那面玄光之幕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榻前的空气中,

只是光芒柔和了许多,似乎顾及到他的身体状况。林渔的身影浮现,

她看着嬴政略显苍白但眼神锐利依旧的面容,微微点头:“陛下能迅速清醒,并开始思考,

心志之坚,令人佩服。”“佩服?”嬴政嗤笑一声,带着一丝自嘲,

“佩服一个险些被真相气死的帝王?还是佩服一个亲手为帝国埋下祸根的……蠢货?

”他直接用了最刻薄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到了他这个位置,尊严固然重要,

但帝国的存续更重要。如果过去的政策有误,他必须知道错在何处。林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化为一丝真正的欣赏。能如此快速地从情绪冲击中恢复,并进行自我反思的帝王,

千古少有。“陛下非是蠢货,而是时代的开创者,走在无人走过的路上。”林渔公允地说,

“任何制度,皆有时代局限性。后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然看得更远。陛下的问题,

在于过于追求效率和掌控,忽视了人心的韧性与文明的长远活力。”“人心?活力?

”嬴政咀嚼着这两个词,“你是说,朕的严刑峻法,错了?”“法乃国之重器,不可或缺。

”林渔摇头,“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法律若只有严酷,而无引导与教化,

更无让民众休养生息的空间,则民力终有枯竭之时,民怨终有沸腾之日。陈胜吴广,

皆是普通戍卒,若非活不下去,岂会揭竿而起?

”光幕上配合地出现了大泽乡暴雨、道路受阻、戍卒们面临失期斩首命运的绝望画面。

嬴政沉默了。他第一次开始思考,除了恐惧,是否还应该有别的东西,

来维系这个庞大的帝国。“那……扶苏呢?”他终于问出了这个最让他心痛的问题,

“朕将他派往上郡,监蒙恬军,是望他历练,接触军权,以固国本。难道……这也错了?

”“派长公子接触军队,培养威望,初衷是好的。”林渔回答,“但陛下是否想过,

您与长公子在政见上的分歧,以及您从未明确给予他储君名分所带来的风险?

”画面出现扶苏在咸阳时,因反对坑杀儒生,而与嬴政激烈争辩的场景。那时的扶苏,

脸上带着理想主义的执拗,而嬴政,则是毫不留情的镇压。“扶苏公子仁厚,主张宽刑,

休养生息。这与陛下当前以雷霆手段巩固统一的国策相悖。您将他派往边境,在某种程度上,

也是一种疏远和放逐。”林渔的话语一针见血,“这给了像赵高这样的人离间你们父子,

并在他日矫诏时,让扶苏公子轻易信服‘父要子死’诏令的可乘之机。”嬴政闭上了眼睛,

胸口一阵闷痛。他回忆起扶苏离开咸阳时,那失望而决绝的眼神。

他一直认为那是儿子不理解父亲的苦心,现在想来,

自己是否也从未试图去理解过儿子的理念?是否因为自己的绝对权威,

扼杀了帝国另一种可能性的萌芽?“若……若朕现在下诏,明确扶苏为太子,

并召他回咸阳参政,可能避免……那场祸事?”嬴政睁开眼,眼中带着一丝希冀。

这是他想到的最直接的补救措施。林渔却摇了摇头:“陛下,历史没有如果。

任何重大改变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连锁反应。系统赋予我的职责,是提供信息与分析,

辅助您做出更明智的决策,而非直接指导您如何行动。”她话锋一转:“不过,

增进与继承人的沟通,了解他的真实想法,考察他的能力,并让他逐步参与核心政务,

熟悉帝国运转,这本身便是稳固国本的正确方向。至于是否立刻立储,如何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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