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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我把发给我妈的消息错发给了闺蜜》是作者“工科生爱玄幻”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总林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已读”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冻住紧接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耳朵里嗡嗡作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同时振完全完一个兢兢业业、试图在公司和家庭夹缝中求生存的三十五岁中年男可能马上就要同时失去工作和婚姻事情是这样今天下午这场冗长的部门周简直是对人类意志力的终极考我的顶头上那位以严苛和冷漠著称的女老板林正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主位上...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已读”标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冻住了,紧接着,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完了,全完了。
我,一个兢兢业业、试图在公司和家庭夹缝中求生存的三十五岁中年男人,
可能马上就要同时失去工作和婚姻了。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这场冗长的部门周会,
简直是对人类意志力的终极考验。我的顶头上司,那位以严苛和冷漠著称的女老板林薇,
正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主位上,用她那没有一丝波澜的语调,
逐一点评着我们每个人的工作报告。会议室里的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每个人都正襟危坐,
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我的屁股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试图缓解久坐带来的麻木。
就在此时,放在桌下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我老婆小雅发来的微信。一连好几条,
红色的未读标记格外显眼。“晚上到底能不能准时回来?宝宝发烧了,三十八度五。
”“药店买的退烧贴好像没什么效果。”“你要是又加班,我就自己带她去医院了。
”“你妈今天打电话,说想周末过来住两天,我怎么回?”…看着这一连串的消息,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孩子生病,婆媳关系,永远做不完的工作,
还有眼前这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魔头…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疲惫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都会“啪”一声断掉。
手指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我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打起来。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太久了,
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我原本是想把这些话发给小雅,算是夫妻之间的一种抱怨和撒娇,
我知道她会理解,甚至会回几句安慰的话。我写道:“真的快受不了了,
林薇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没完没了地开会,自己没家庭没孩子,
就觉得我们都该住在公司吗。宝宝生病我也着急,但我现在像被钉在这张椅子上一样,
动弹不得。感觉我活得像个傀儡,一边是老板的提线,一边是家里的琐碎,快被撕成两半了。
好想立刻摔门出去,什么狗屁工作,谁爱干谁干去。”写完之后,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喘口气,
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仔细核对收件人,就那么鬼使神差地,拇指在“发送”键上重重按了下去。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抬头,
正好对上林薇投来的目光。她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只是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就移开了。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手机调了静音,只是这发送音有点大。然而,
就在我准备退出微信界面,给小雅重新发一条“等我,马上开完会”的信息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刚才那条信息的发送对象。那个备注名,不是“亲亲老婆小雅”,
也不是我们部门的任何一个同事群聊。那个备注名,是清晰无比的三个字——“林总”。
轰隆。我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颗原子弹。整个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只剩下那个恐怖的联系人名字和下面刺眼的“已读”标记。她看到了。她一定看到了。
我把吐槽她是个“更年期提前的老女人”、“没家庭没孩子”的信息,
直接发到了她本人的微信上。冷汗瞬间湿透了我衬衫的后背。我猛地低下头,
假装认真记录会议内容,心脏却像失控的擂鼓,咚咚咚地撞击着我的胸腔,
快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不用照镜子都知道,
此刻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一种漫长的酷刑。
我根本听不清林薇在说什么,也听不清同事们在汇报什么。
我的全部感官都高度集中在一个点上——会议桌主位上的那个女人。我用尽全身力气,
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她。她看起来…一切如常。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语速,条理清晰地点评,
偶尔会低头看一眼她面前的平板电脑,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滑动几下。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这太不正常了。如果她看到了那条信息,
以她平日里雷厉风行、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怎么可能如此平静?难道她还没看微信?
不可能啊,“已读”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印在我的脑海里。也许,
她是打算等开完会再收拾我?就像猫捉老鼠,总要戏耍够了才下口。
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各种可怕的后果。被当场解雇,
抱着纸箱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离开公司。被全行业封杀,因为“不尊重上司”的恶名。
回家怎么跟小雅解释?说因为我的一条蠢货信息,把养家糊口的工作弄丢了?
还有下个月的房贷,孩子的奶粉钱,父母的生活费…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巨大的恐慌和悔恨攫住了我。我为什么要手贱发那条信息?我为什么不看清楚再发?
我甚至开始怨恨起小雅,为什么偏偏要在我开会的时候,发那么多条信息来扰乱我的心神?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林薇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同宣判:“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李哲,你留一下。”李哲。是我的名字。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同事们纷纷起身,投向我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和好奇。
没有人敢多停留,会议室很快只剩下我和她。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手心全是冷汗,不敢抬头看她。我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了我的身旁。一股淡淡的、冷冽的香水味萦绕在我的鼻尖,这是她惯用的香氛,
以前只觉得有距离感,此刻却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李哲。”她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几乎是弹跳着站了起来,动作僵硬得像是个生锈的机器人。“林,
林总。”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地看着我。
我被迫与她对视,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目光看穿了。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愤怒、讥讽或者不悦的痕迹,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的表情平静得令人心慌。“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她说完,转身便走,不容置疑。
我像个等待最终判决的死囚,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她身后。经过办公区时,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走进她那间宽敞明亮、装修风格极其简约冷静的办公室,她随手关上了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室内的空气更加令人窒息。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看着窗外城市的黄昏景色。夕阳的余晖给她挺拔纤细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边,
却丝毫没能软化她周身散发出的冷硬气息。我局促地站在办公室中央,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默压垮的时候,她终于转过身,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屏幕正对着我。
上面,正是我那条堪称自杀式袭击的微信内容。“解释一下。”她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没有任何语气起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解释?我怎么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
说我只是想发给老婆?
这能改变我骂她是个“更年期提前的老女人”、“没家庭没孩子”的事实吗?“林总,
对不起。”我深深地低下头,除了道歉,我无话可说,“我…我本来是打算发给我爱人的,
手滑,发错了。我为我说的这些话,向您郑重道歉。这是我的严重失误,
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理结果。”我把能想到的认错词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林薇没有理会我的道歉,她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这个姿势让我压力更大。“所以,在你,
以及可能很多人眼里,我就是个更年期提前,没有家庭生活,不懂得体谅员工,
冷酷无情的老女人,是吗。”她不是在提问,而是在陈述,语气平静得可怕。“不是的,
林总,绝对没有!”我急忙否认,冷汗顺着额角滑落,“那只是我一时情绪上头的气话,
是我个人修养不够,口不择言,绝对不代表我对您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您的业务能力和领导力,公司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非常敬佩您…”我的马屁拍得苍白无力,连我自己都不信。林薇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直到我词穷,她才缓缓开口,话题却陡然一转:“你女儿发烧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下意识地点点头:“是,三十八度五,
我爱人刚发的信息。”“那你为什么还不回去。”她问。我又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先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会议…还没结束,而且,您让我留下来…”我讷讷地说。
“会议已经结束了。”林薇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太快了,我抓不住,
“孩子生病,是大事。工作永远做不完,但孩子的成长需要陪伴。”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带着一种奇异的违和感。全公司都知道林总是个工作狂,她几乎以公司为家,
要求下属也同样投入。今天这话,完全不像是她的风格。我彻底懵了,完全搞不清她的路数。
“林总,我…我那条信息…”我还是不放心,那就像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林薇垂下眼眸,看向她的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随意地划了一下,然后抬起眼,
依旧是那副平淡的口吻:“信息我删了。”删了?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后,注意一点。”她补充道,语气里甚至听不出警告的意味,更像是一种…提醒?
“至于你提到的,工作与家庭的平衡问题,”她顿了顿,目光看向窗外逐渐沉落的夕阳,
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有些柔和,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或许确实考虑不周。
从下周开始,我会让行政部重新评估部门的考勤和会议制度。非紧急情况下,
不鼓励无效加班。”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脑处理器已经过热宕机。
不仅没有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开除滚蛋,反而…反而像是因祸得福,
推动了公司的制度人性化改革?这情节发展也太魔幻了。“还站着干什么。”林薇收回目光,
重新落在我身上,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需要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家,
去看你生病的女儿吗。”“啊?不用不用,谢谢林总,我马上走!”我如梦初醒,连忙躬身,
语无伦次地道谢,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出了她的办公室。直到站在公司楼下的晚风中,
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亮起的霓虹,我还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巨大的困惑交织在一起,让我心绪难平。她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了?
还删了信息?还要改革制度?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林薇吗?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看我的宝贝女儿。我拦了辆出租车,一路上,心情复杂难言。
我给小雅发了信息,告诉她我马上到家,孩子怎么样。小雅回复说,给孩子吃了药,
体温稍微降下来一点,睡着了。回到家,推开卧室门,看到女儿烧得红扑扑的小脸,
呼吸有些沉重地睡在床上,小雅一脸疲惫地守在旁边,我心中一阵酸涩和愧疚。
我轻轻走过去,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还是有点烫。“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会议开完了?
”小雅压低声音问。我看着妻子担忧的脸,想到今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想让她再为我的工作操心。“嗯,开完了。
老板今天…挺好说话的,知道孩子生病,就让我先回来了。”我含糊地解释道,
伸手搂住小雅的肩膀,“辛苦你了。”小雅靠在我怀里,叹了口气:“没事,你工作也辛苦。
就是宝宝生病,我有点慌。”那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守着女儿,给她物理降温,喂水。
期间,我无数次拿起手机,点开和林薇的微信对话框。
聊天记录停留在我那条“自杀信息”之前的工作交流。那条引发一切混乱的信息,
真的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但这件事情,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在我心里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是在一种极度忐忑和观察中度过的。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薇的一举一动,
试图从中找出她真实态度的蛛丝马迹。然而,什么都没有。林薇对待我的态度,
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布置任务,听取汇报,提出修改意见,语气、神态、方式,
都和往常一样,专业、冷静、保持距离。她甚至没有再单独找过我,
仿佛那天下午在她办公室里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荒诞离奇的梦。
部门的同事私下里也曾好奇地问过我,那天林总留我下来什么事。
我只用“一点工作上的小疏忽,林总提醒了一下”搪塞过去。他们见问不出什么,
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趣。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除了,
公司真的开始征集关于优化考勤和会议制度的意见。这让我确信,
那天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周后,一个周五的下午,公司有个比较重要的客户应酬。
原本这种场合,林薇很少会让级别像我这样的经理参与,通常都是总监副总们作陪。但这次,
她点名让我一起去。我心中暗自叫苦,但又无法拒绝。这难道是一场迟来的“鸿门宴”?
要在酒桌上给我难堪?酒席设在一家高档的中餐厅包间。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有点难缠,酒量也好,不停地劝酒。林薇作为东道主,自然成了主要目标。
她酒量似乎很一般,几杯红酒下肚,脸颊就泛起了明显的红晕,
虽然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和谈吐,但我坐在她旁边,能感觉到她似乎在强撑。
我因为心里装着事,又惦记着家里生病刚好的孩子,喝酒很是克制,
大部分时间都在倒茶、布菜,努力扮演好一个陪衬的角色。酒过三巡,客户明显喝高了,
说话开始不着边际,又一次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林薇身边,非要再敬她一杯,
一只手还非常不礼貌地搭上了林薇的肩膀。“林总…女中豪杰,这杯…你必须得喝,
不喝就是不给我老王面子!”林薇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但她还是端起了酒杯,脸上维持着职业化的笑容:“王总,您太客气了,我酒量浅,
再喝就真的要失态了。”“诶,没事,失态才好,这说明咱们关系近!”那位王总不依不饶,
身体靠得更近,几乎要把脸凑到林薇面前。我看不下去了。且不说林薇是我的上司,
就算只是个普通女性,也不该在应酬场合被这样为难。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混杂着对那天她“宽宏大量”的感激,以及一点身为男性的本能,让我站了起来。
我端起自己的酒杯,脸上堆起笑容,一步插到了林薇和那位王总之间,
巧妙地用身体隔开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王总,王总,林总今天确实喝得不少了,这杯酒,
我替她敬您,感谢您对我们公司一直以来的支持,我干了,您随意!”说完,我不等他反应,
一仰头,把大半杯白酒直接灌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王总愣了一下,
显然对我的突然介入有些不快,但看我态度恭敬,酒也干了,也不好发作,
只得悻悻地跟我碰了下杯,抿了一小口。我趁机招呼服务员给王总倒茶,又说了几句场面话,
总算把这场面圆了过去。坐下的时候,我感觉到林薇的目光落在我侧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我不敢看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这贸然的举动,在她看来是多管闲事,
还是…应酬终于在一种看似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送走了客户,站在餐厅门口,晚风吹来,
带着一丝凉意。我松了口气,感觉像是打完了一场仗。林薇站在我旁边,脚步有些虚浮。
她的助理今天家里有事,提前走了,开车送她回去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头上。
“林总,您没事吧?我送您回去。”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属于她的冷冽香氛。我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不敢分心。
城市夜晚的灯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开到一半,她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