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查询

死人查询

作者: 千年不老松

其它小说连载

《死人查询》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千年不老松”的原创精品账册周鹤年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被师父亲手送进死他临刑前只说一句:砚你终于查到我头上可当我掘出那本盖着天子私印的账才知他让我假死、入局、查全是为护我活如今沈家平他尸骨埋在边境雪无碑无名站在他坟手里攥着能掀翻龙椅的真账本了我活;留着我死布这一不是为让我讨债是逼我看清比复仇更1铁链没锁我知道——这是周鹤年从不做无用他放我就是要我逃...

2025-10-02 19:27:17

我被师父亲手送进死牢。他临刑前只说一句:砚儿,你终于查到我头上了。

可当我掘出那本盖着天子私印的账册,才知他让我假死、入局、查案,全是为护我活命。

如今沈家平反,他尸骨埋在边境雪地,无碑无名。 我站在他坟前,

手里攥着能掀翻龙椅的真账本。 烧了它,我活;留着它,我死。 他布这一局,

不是为让我讨债。 而是逼我看清。 活着,比复仇更难。1铁链没锁死,

我知道——这是饵。周鹤年从不做无用功。他放我走,就是要我逃,

好坐实我畏罪潜逃的罪名。这冰冷的算计,几乎让我忘记,曾几何时,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砚者,心如磐石,志在磨砺。周鹤年温润的声音犹在耳畔。他端着茶走进来时,

一身青衫纤尘不染,依旧是那副清正儒雅的恩师模样。十二岁那年,我爹蒙冤猝死狱中,

灵堂冰冷,也是这身青衫挡在我身前,替我拦下所有探究与冷眼,对我说:逐砚,

以后有师父在。此刻,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徒儿,喝口热的。我没动。九年的信任,

如今也化作穿肠的毒药。 他也不恼,慢悠悠从袖中抽出那封构陷我沈家通敌的密信,

指尖轻点那个刺目的周字。你爹写这个字,向来收笔轻缓,如君子收剑,留有余地。

他语气平淡,可这封信——顿笔太狠,像在泄愤。当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靖安司说他有罪,他就必须有罪。证据,不过是给上面看的一道程序。上面

……他轻飘飘的两个字,在我耳边炸开。靖安司,监察百官,权柄日盛,

早已不是当年的清贵衙门。他凝视我,目光如锥,刺穿我所有残存的幻想。现在,

轮到你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转身离开。巷口,一匹鞍鞯崭新、缰绳锃亮的骏马静立等候。

师父,您教我看透迷雾,如今却亲手为我布下迷雾。您教我恪守正道,

如今却逼我走入不归路。可我偏不。我转身,钻进了黑暗。乱葬岗。 白骨露在土外,

乌鸦在啃眼窝。 我撕开贴身衣物,抽出那本《恩师墨宝谱》。

这墨宝谱曾是我最珍视的宝贝,记录着他批过的卷宗、写过的药方、题过的扇面。

我直接翻到近三年的公文批注。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字句,除了笔迹,

更能看出他权柄的扩张——对户部钱粮的质疑,对兵部武备的关切,

对所有敢于质疑靖安司权威的官员毫不留情的批驳。我的视线死死锁在砚字上。

密信里的砚,末笔有一个极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回钩。 我爹从不这么写。

但周鹤年,自从三年前升任靖安司主簿,都会在砚字末尾,无意识地带上这个钩。

这是他亲手留下的,通往真相的裂痕。我盯着那两处笔迹,看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我忽然笑出了声。我站起身,拍掉裤管上沾染的尸土,望向京城的方向。 周鹤年。

你教我查案,教我于细微处辨明真相。 现在—— 轮到我查你了。你布下天罗地网?

好。 我钻进去。 亲手,把你钉死在你自己的局里。2我知道光靠笔记扳不倒周鹤年。

真正要命的,是那张盖着沈家祖印的兵器图。 可九年前那场大火,早已将祖宅烧成焦土。

官府卷宗写得清清楚楚:印信无一存留。若我说不清印章哪来的,

就是私藏祖印、伪造通敌,罪加一等。我必须回去夜色如墨,我潜回旧址。西北角的墙根处,

蚁群沿一道细缝进出。焦土若藏金属,虫蚁只走缝隙。于是我抽出匕首,沿着缝隙撬开地砖。

徒手往下刨,刨到三尺深的地方,果然有东西。是兵器图,我举到月光下,翻过背面,

油墨浮在纸面,没渗进纤维。 这是新盖的。九年前的祖印,不可能用今年的墨。

除非他当年从火场偷走印章,藏了九年,就为今天栽赃我。沈家,世代与军器监交往深厚,

这祖印,正好用来坐实我们私通外敌、倒卖军械的罪名。用我沈家的覆灭,

换他周鹤年青云直上,果真是好算计。我用袖口擦净铁匣,指腹摩挲那个周字。

刻痕深,边缘锐,是火淬过又重刻的。周鹤年,你连赃物都舍不得毁。 留着它,

就像留着你的命门。通缉令贴满城门,画像连眼角那颗痣都画出来了。 我必须假死脱身,

才能暗中行事。我在城南乱葬岗外蹲了两日,寻一个能骗过仵作的替身。第三天黄昏,

来了个流民。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碗粥。 他眼珠浑浊,什么都没问,端过去就开始喝。

我在粥里加了麻沸散加曼陀罗,剂量刚好。这样的剂量可以让他心跳微弱如丝,

体温降至冰点,但三日后自会醒来。 前提是,他能活到那时候。我带他回破庙,

给他换上我的官服,腰带系紧,玉佩挂正,连袖口磨边的位置都对得上。跳护城河。

我说 他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我立于桥头阴影处,

看他一步步走入冰冷的河水,直至没顶。翌日,全城轰动。 钦犯沈逐砚畏罪投河自尽!

尸身停在义堂,仵作被召来当场验看。我伏于后院窗隙,屏息凝神。

左手三指旧伤——对。 官服、玉佩、腰牌——全对。 仵作提笔欲结案。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低沉:且慢。周鹤年!他一身常服,缓步而入,目光扫过我

的脸、脖颈、手指,轻叹:吾徒迷途,终归自省。 话音未落,他竟俯身,

手指拂过尸体鼻息与颈侧——直抵颈动脉!我的心骤然沉入冰窟。 他太懂秘药,

也太懂人体极限。好在那流民脉搏微弱至极,几不可察。 周鹤年眉头微蹙,

却只掏出雪白帕子,细细擦拭指尖,淡淡道: 溺亡无误。只是面色过于平静,

许是河水太冷,麻痹了知觉。他果然起了疑心!按律处理了吧。周鹤年丢下一句,

转身离去,再未回头。棺材薄,钉子歪,连寿衣都是旧的。 这挺好的。

省得我再费劲把棺材刨出来。那流民若醒了,自有我留的银钱和路引。

若没醒……他也算善终。我摸了摸脸上的疮疤,那是我用硫磺膏烧的,

灼痛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 疼好。 疼,才能让我记住:沈逐砚已死。 活着的,

是报仇的厉鬼。死人,才最好查案。3北境的风裹着沙砾。

我裹紧身上那件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破袄,混在一群流民里,进了边镇灰口。

就在入镇前,我在雪坡上瞥见一个跛脚流民,腰间挂着半截褪色的路引。我知道,

他活下来了。这里曾是军械转运要道,如今只剩断墙、枯井,和几个眼窝深陷的老卒。

九年前北境军械案后,靖安司一把火烧了军器库。说沈家私通外敌,倒卖火器,从此,

灰口成了死地。我在镇东头一家铁匠铺落脚。铺主是个独臂老头,姓陈,曾是军器监的匠人。

他见我沉默,只问:会拉风箱么?我点头。哑巴?我又点头。他哼了一声,

扔给我一把铁钳:哑七,以后你就叫这个。夜里,我睡在炉膛边的草堆上。

风从墙缝钻进来,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硝味。不对,不是寻常火药的硫磺味,

而是掺了土硝的杂味。军器监的火药,纯度极高,绝不会有这种粗粝的杂气。我翻身坐起,

盯着黑黢黢的炉口。周鹤年当年呈报的卷宗里写得明白:沈家私运火器三百箱,

皆为军器监制式。可若火药掺了土硝,就绝非官制,而是民间私炼。他栽赃我爹,

连火药都懒得用真的?次日,我借口清理废铁,溜进军器库旧址。焦土之下,

砖缝间仍有白色结晶——那是硝石析出的痕迹。我捻了一点,在舌尖轻尝。苦中带涩,

果然是土硝。回铺路上,我撞见陈老头蹲在井边磨刀。他瞥我一眼,忽然道:小子,

你查这个,是想翻案?他嗤笑:沈家祖印盖在兵器图上,铁证如山。

可你知道么......他压低嗓音,那印,纹不对。我猛然抬头。

他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锐利:沈家祖印是‘双螭衔环’,螭尾盘曲如云。可那图上盖的,

螭尾断了一截,像是……仿的。仿的?若连印都是假的,那周鹤年为何要费心仿一枚?

真印又在何处?当晚,我潜入陈老头的柴房。在床板下摸到一个油纸包,刚抽出一角,

忽听门外脚步轻响。我闪身躲进灶膛。门被推开,一道黑影立在门口。月光斜照,

映出那人腰间一枚铜钉。钉头刻着一只展翅的鹰。靖安司影卫。我屏住呼吸。

黑影在屋内转了一圈,似未发现异样,悄然退去。待脚步远去,我迅速展开油纸包。

里面是一张残图,墨迹斑驳,绘着山势与一道观轮廓。图角题三字:青崖观。而图背,

用炭笔潦草写着一行小字: 印在砚中,局在局外。竟是我爹的字。

4陈老头死在第三天夜里。喉间插着一枚铜钉,右手紧攥衣襟。 我掰开他僵硬的手指,

抽出一张湿透的纸。青崖观残图。 背面多了一行新字:单螭断尾,仿印九年。

我将残图塞入怀中,翻出他床底铁箱。 箱底油布下,赫然是一本《军器监匠籍》。

末页小字:沈恪大人亲验,双螭衔环印,永为军械信凭。正思忖间,忽觉后颈一凉。

我转身,铁钳横在胸前。月光下,佝偻身影倚门而立,是镇上老卒瘸六。哑七……

他声音沙哑,陈老头临死前,让我告诉你一句话。他说……‘印在砚中’。你爹当年,

把真印藏在了砚台里。那方端砚,是你十岁生辰,他亲手刻的。那方端砚!

我一直以为只是寻常文房,竟藏了祖印?瘸六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黑血。

他踉跄一步,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不动了。周鹤年你连一个瘸腿老卒都不放过。夜半,

我将两人草草埋在军器库废墟下。背起行囊,望向断龙岭方向—— 青崖观,我来了。

5青崖观悬于断龙岭巅,云雾如锁,香火早绝。 三清神像蒙尘,香炉倾覆,观门半塌。

观主尸身在炼丹炉里,蜷如胎儿,皮肉焦黑,唯左手紧攥一卷黄纸。我抽出那卷纸,

夹层里藏着一张地契,署名沈恪。我爹的名字。地契背面,

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若逐砚至,开丹炉底。我撬开炉底铁板,下面是个暗格。

格中只有一只木匣。匣内,一枚铜钥匙,一枚褪色的平安符,还有一封血书。印在砚中,

局在局外。若见此书,父已赴死。勿恨鹤年,他护你至今。勿恨鹤年? 他亲手构陷我,

放我入局,逼我假死,如今却说护我至今?我将血书贴身收好,铜钥匙攥进掌心。

钥匙齿形特殊,非锁寻常柜匣,倒像是……砚台底座的机关。我想起,那方端砚,

是父亲在我十岁生辰亲手所赠。砚背刻心如磐石,砚底有一圈极细的接缝。

幼时我曾问过,父亲只笑:砚中有乾坤,待你长大自知。原来,乾坤是祖印。

可若祖印在砚中,周鹤年当年为何不直接取走?他既放火烧宅,

又怎会漏掉这方日日摆在书案上的砚?除非……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念头如冰锥刺入脑海。

若周鹤年不知道印在砚中,那他伪造的单螭断尾印,岂非画蛇添足?下山时,

我在观门口停步。石阶上,一行新脚印朝山下延伸。有人刚来过,且知我会来。

6京城戒严未解,通缉我的画像虽已撤下,但城门盘查更严。我翻过沈家废宅塌陷的院墙,

野草没膝,焦木如骨。西北角,蚁群依旧沿那道旧缝进出。 周鹤年没动过这里。

他以为铁匣已是铁证,却不知我爹真正的后手,藏在书房。我循着记忆,摸到书房残址。

我跪在地上,一块块掀开,直到露出底下青石板石板下,有个暗格,格中,

静静躺着那方端砚。我捧起端砚,轻轻抚过心如磐石四字。幼时,周鹤年坐在我身后,

握着我的手描这四字:砚者,磨墨亦磨心。你爹送你此砚,是盼你心志如石,

不为外物所移。如今,石未移,人心已碎。我按父亲血书提示,旋动砚底一圈暗纹。

咔哒一声,砚底弹开,中空处,一枚铜印静静躺着,正是沈家祖印。印下,压着一封密函。

我展开:鹤年吾弟:若见此函,吾已赴死。账册已焚,唯印可证清白。逐砚年幼,

托付于你。若他日问起,便说为兄罪有应得,莫让他恨你。莫让他恨你?

仿佛我爹早已知晓,今日之局,乃周鹤年所为。难道父亲之死,不是构陷,而是……托孤?

可若如此,周鹤年为何又要伪造兵器图、密信,将我逼入绝境? 除非……他不得不做。

我蓦然想起周鹤年在牢中那句:靖安司说他有罪,他就必须有罪。 上面要沈家死,

周鹤年若不执行,死的就是他,甚至是我。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该用我爹的笔迹,

不该盖那假印,不该让我在乱葬岗里翻找真相!我将祖印与密函贴身藏好,正欲离开,

忽听院墙外脚步轻响。我闪身躲进断梁后。月光下,周鹤年缓步走入,青衫如旧。

他站在铁匣被挖出的位置,低头凝视那三尺深的土坑,良久,才轻声道:你果然回来了。

他知道我会来取砚!他抬头,目光似穿透断墙,直落在我藏身之处。砚儿,

你爹把印藏在砚中,是信我不会搜你的书房。可他忘了——我教你查案时,

第一课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最危险。他顿了一下,

声音略带一丝疲惫:你若真聪明,就该明白,我放你走,不是为了让你回来送死。说完,

他转身离去。他早知我未死。 他一直在等我,一步步走进他设下的……第二重局?

7从祖宅出来后,我躲进城南一座废弃的义学。我摊开父亲密函与祖印,

又取出从灰口带回的残图。密函中说账册已焚,却与周鹤年在牢中所言矛盾。

若账册已焚,何来程序?卷宗标注:北境军械案,查抄账册三十七本,尽数焚毁。

可若真焚了,周鹤年又如何用它要挟兵部?除非——他留了副本。我翻出《恩师墨宝谱》,

找到周鹤年三年前批注兵部武备的一页。末尾有一行极小的附注:账存灰口,双印为凭。

双印? 沈家祖印为一,另一印是谁的?靖安司主簿调阅军械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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