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姐姐的惨死

知乎姐姐的惨死

作者: 天火天火

其它小说连载

《知乎姐姐的惨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天火天火”的原创精品裴千影封颂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从西伯利亚的冰原赶双胞胎姐姐孟曦已成植物所有人都说是意直到我掰开她诗集的夹看到里面藏着的手那不是日而是一段段她被灌酒、被羞辱、被霸凌的视视频的最那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下令:“处理干”那一我彻底疯了!1六我在西伯利亚的冰原学着用冻掉知觉的手指组装枪而我的双胞胎姐姐孟在国内最好的大学学着写谈恋做一个所有人都喜欢的、温柔无害的好我...

2025-08-14 13:18:10

我从西伯利亚的冰原赶回,双胞胎姐姐孟曦已成植物人。所有人都说是意外,

直到我掰开她诗集的夹层,看到里面藏着的手机。那不是日记,

而是一段段她被灌酒、被羞辱、被霸凌的视频。视频的最后,

那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下令:“处理干净。”那一刻,我彻底疯了!1六年。

我在西伯利亚的冰原上,学着用冻掉知觉的手指组装枪械。而我的双胞胎姐姐孟曦,

在国内最好的大学里,学着写诗,谈恋爱,做一个所有人都喜欢的、温柔无害的好人。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个活在光里,一个烂在阴沟,直到死。

直到母亲那通打碎了我耳膜的电话。獠獠……你姐姐……出事了。

我被孟家以最快速度接了回来。那个据说一脚能踹断恶霸肋骨的我,

那个差点放火烧了初中校长的我,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成了孟家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希望。

别墅里死一样安静,静得能听见楼上医疗仪器发出的单调滴答声。那声音,

像是我姐姐生命倒计时的秒表。别上去。我爸拦住我,他好像一夜老了十岁,眼窝深陷,

满是红血丝,医生刚走,小曦她……需要休息。

他身上的酒气混合着一股失败者的酸臭味。我没理他,径直走上二楼。孟曦就躺在那,

在一张昂贵的、被各种管线和仪器包围的白色大床上。不再是那个会笑得眉眼弯弯,

叫我小獠牙的姐姐了。她脸色灰败,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像一尊即将风化的脆弱石膏像。

床头的报告单上写着:重度酒精中毒,引发急性脏器衰竭。伴有脑部缺氧,已深度昏迷,

无自主意识。意外?聚会时喝多了?多可笑的借口。孟曦的酒量我知道,一罐啤酒就会脸红,

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喝到脑死亡?我伸手,想碰碰她的脸,指尖却在半空顿住。

那张苍白的脸颊上,眼角下方,有一块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淤青,被粉底勉强盖着。手腕上,

输液贴下,也藏着一圈暧昧的、被手指用力捏出来的红痕。出去。我的声音又干又涩。

母亲哭着被我爸拉了出去,客厅里传来他们压抑的争吵。

……就是封家那位少爷……封颂……我们惹不起!那小曦就白死了吗?我们女儿……

没死!她还活着!我关上门,把那些懦弱的、无意义的噪音隔绝在外。

我开始像一头巡视领地的野兽,仔细搜查这间属于孟曦的公主房。她的书架,她的衣柜,

她床头柜上那本她最喜欢的诗集。一切都太干净了,干净得像是被人精心清理过。

我的手指在诗集上抚过,停在中间。书页的厚度,不对。我用力一掰,诗集的硬壳封面下,

藏着一个被挖空的暗格。里面,躺着一部摔碎了屏幕的旧手机。我花了几秒钟,

用指甲撬开后盖,取出里面的储存卡,插进自己的手机里。屏幕亮起。那不是孟曦的日记。

是一段段被剪辑得七零八落的视频。昏暗的KTV包厢,我那温柔美好的姐姐,

被人按在沙发上,酒瓶抵着她的嘴,烈酒混着冰块粗暴地灌进去。画面里,

一个打扮精致、笑得张扬的女孩捏着孟曦的下巴,语调甜蜜又残忍,裴千影,

记住这个名字。是我让你喝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封颂多看了你一眼。

你这种靠着奖学金混进圈子的穷酸货,也配?另一个声音,属于一个男的,在旁边起哄,

千影,别这么粗鲁嘛。我们孟大才女不是喜欢吟诗作对吗?来,喝完这瓶,

给咱们背一首助助兴?视频在孟曦撕心裂肺的呛咳和一群人的哄笑声中戛然而止。

接着是下一个。空无一人的画室,孟曦被几个女生围在中间,

崭新的画板被颜料泼得一塌糊涂。为首的叫温雅,一个颇有名气的校园网红。她拿着画笔,

像逗弄一只流浪猫一样,在我姐姐白色的连衣裙上涂鸦,你看,这不比你原来那件好看?

我们这是艺术再创作。画面摇晃,一张纸条被粗暴地塞到孟曦的脸上。

这是封会长的意思。要么,你自己退学滚蛋。要么,我们就帮你体面。

……视频一个接一个,像一把把尖刀,把我仅存的理智凌迟处死。最后一段视频。

屏幕里只剩一片漆黑,只有声音。是封颂。那个传说中如神明般完美的学生会长,

那个他们口中,我们全家都惹不起的天之骄子。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随意。拖出去,处理干净。记住,是她自己喝醉了,

失足摔下楼梯。敢乱说一个字,我要你们孟家,在榕城彻底消失。手机从我掌心滑落,

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六年里在冰天雪地里被压制的所有暴戾和疯狂,像解开闸门的洪水,轰然炸开。我站起身,

拉开房门。我爸妈正站在门口,看见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爸,我咧开嘴,笑了,

我要转学。就去孟曦那所大学,和她同一个专业。你只有两个选择。

我指着楼上昏迷不醒的姐姐,又指了指我自己,声音平静到诡异。要么,

让你唯一剩下的那个女儿,去把另一个女儿的路,重新走一遍。要么,

就等着给你两个女儿,一起收尸。2一个月后,我顶着孟曦的名字和身份,

踏进了榕城大学。孟曦有多优秀,我在孟家的书房里见识过。满墙的奖状和证书,

多到几乎要把我那张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的处分通知单衬托得像个笑话。

我是孟家的污点。而孟曦,是他们洗刷这污点的唯一希望。如今,这希望躺在病床上,

靠着冰冷的机器维持生命。而我这个污点,穿着她洗得发白的衬衫,背着她的旧书包,

走进了她曾经梦寐以求的殿堂。校园里的一切,都和我想象中一样,虚伪又光鲜。

公告栏上最显眼的位置,贴着学生会长封颂的海报。照片上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眉眼冷峻,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完美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蜡像。

就是这张脸的主人,用最平静的语气,决定了我姐姐的生死。

我在人群里看到了那群熟悉的面孔。裴千影,众星捧月地被一群女生簇拥着。

她今天换了个更奢华的包,指甲是新做的,亮得刺眼。温雅和罗斌一左一右地跟在她身边,

像两条最忠诚的狗。他们似乎正在讨论什么有趣的话题,引得周围的人阵阵发笑。

真没想到,那个书呆子竟然没退学,还敢回来上课。温雅捂着嘴,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传进我耳朵里,脸皮还真是够厚的。罗斌嗤笑一声,

视线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扫过,充满了审视和鄙夷,大概是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傻了吧。

裴千影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高高在上,

如同神明俯视蝼蚁。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孟曦。很好。我喜欢他们的自负。

这会让他们死的时候,更痛苦一点。我低着头,装出孟曦惯有的胆怯和瑟缩,

抱着书本从他们身边快步走过。身后,他们的嘲笑声更加肆无忌惮。看见没,

还是那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这辈子就只配穿这种地摊货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完美地复刻了孟曦的生活。上课永远坐在第一排,认真记笔记,在图书馆待到闭馆,

食堂里永远只点最便宜的套餐。我把那头标志性的、又野又乱的黑发拉直,

用一个最普通的黑皮筋扎在脑后,戴上了一副孟曦常戴的黑框眼镜。我甚至模仿她的笔迹,

在笔记本上写下娟秀的字迹。没有人怀疑。所有人都以为,那只差点被淹死的小猫,

舔好了伤口,又夹着尾巴回来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副温顺的皮囊下,

藏着一头已经嗅到血腥味的恶狼。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们彻底放下戒备,

然后一击致命的契机。契机很快就来了。在学院举办的设计作品交流会上,

每个学生都要上台展示自己近期的作品。当投影仪上出现我的名字——孟曦——的时候,

台下响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议论声。我抱着我的作品走上台。那是一组以重生

为主题的微缩模型。用废弃的枯枝和金属零件,

搭建出了一个破败又充满生命力的后工业风格建筑群。这是我在西伯利亚那六年,

唯一能打发时间的消遣。我的讲解很平静,几乎听不出情绪。但台下的那些人,

却开始窃窃私语。温雅举起了手,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报告厅里格外刺耳。孟同学,

我想问一下。你这组作品,看起来和封颂会长的毕业设计理念有些雷同啊。

你是不是……借鉴了会长的创意?借鉴?多温柔的一个词。她其实想说的是抄袭。

所有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的玩味。

坐在评委席中央的封颂,终于抬起了他尊贵的眼皮。他扶了扶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打量着我的作品,又看了看我,

薄唇轻启:确实有些眼熟。四个字,像法官的判决锤,直接给我定了罪。

裴千影在台下掩着嘴,笑了,眼睛里全是得意的光。罗斌更是直接站了起来,

指着我大声说:我就说嘛!一个穷酸学生,哪来那么多创意!原来是个小偷!

整个报告厅,嗡的一声炸开了锅。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那些丑陋的嘴脸,

听着那些刺耳的污蔑。我感觉到,我身体里的那头猛兽,快要压不住了。我慢慢地抬起头,

迎上封颂冰冷的目光。我笑了。眼熟吗?我走到投影仪前,拿起遥控器,按下了下一页。

屏幕上出现的,不再是我的模型照片。而是一张照片。一张裴千影跪在地上,仰着头,

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间装修奢华的私人会所。

而牵着项圈绳子的那只手,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和封颂手腕上那块,一模一样。

报告厅里瞬间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我看着台下瞬间惨白的裴千影,

和瞳孔剧烈收缩的封颂,笑得更开心了。会长,这张照片,我歪着头,声音无辜又残忍,

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眼熟?3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报告厅里,

只有投影仪风扇微弱的嗡嗡声,和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裴千影的脸,从惨白变成了酱紫。

她想尖叫,想反驳,但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只能用能杀人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温雅和罗斌也傻了,像两尊被雷劈了的木雕,

表情僵在脸上。最精彩的,还是封颂。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迸射出的不再是冰冷,而是淬了毒的暴怒。你找死!

他身边的几个学生会干部立刻反应过来,冲过来想关掉投影仪。太晚了。

我按下了遥控器的下一张。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学生会副会长,

那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罗斌,正一边灌着酒,一边声嘶力竭地哭诉着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封颂能当会长?论家世,我们罗家不比他差!

论能力……要不是我爸帮他压下了上次那件事,他早就完蛋了!那件事,

指的是去年一个女生因为不堪霸凌而自杀,却被定性为抑郁症的旧闻。而视频的拍摄者,

正用一种引诱的语气问他:压下了什么事?说说看?这段视频,

来自一个我高价收买的、和罗斌有过节的陪酒女。罗斌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

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从哪弄到的!这个不重要,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重要的是,有了这个,你说……下一届学生会长选举,你是不是就更有希望了?

杀人诛心。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他们光鲜亮丽的画皮,让他们内部,

生出猜忌和仇恨的毒藤。报告厅彻底乱了。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所有人都拿出了手机,

对准了台上台下这几个故事的主角。明天的校园头条,有了。混乱中,我看见温雅,

那个曾经用画笔在我姐姐衣服上涂鸦的网红,正悄悄地往人群外溜。想跑?我跳下讲台,

拨开人群,像一道鬼影,精准地挡在了她的面前。温同学,别急着走啊,

我脸上还挂着那种人畜无害的笑,我们还没聊完呢。温雅吓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你想干什么?孟曦,你疯了!是啊,我点点头,

很认真地承认了,我疯了。你知道人疯了之后,会干出什么事吗?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很软,和我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截然不同。听说,你是美妆博主?我捏着她的手,

感受着腕骨在我指下的颤抖,你的手,一定很值钱吧?温雅惊恐地想把手抽回去,

但我的手像一把铁钳,牢牢地锁住了她。不要……放开我!她开始尖叫。嘘,

我把食指放在唇边,别叫那么大声,大家都在忙着拍照呢,多不礼貌。说着,

我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那不是刀,也不是任何武器。

是一小瓶高浓度的卸甲水。是我路过美甲店时,顺手买的。我当着她的面,拧开瓶盖。

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你知道,用这个东西,

浇在你新做的、价值四位数的钻石美甲上,会发生什么吗?我把瓶口,

对准了她那几根保养得精致漂亮的手指。不!不要!温雅的尖叫变成了嘶吼,

她终于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对于一个靠脸和手吃饭的网红来说,毁掉她的指甲,

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惜,我最喜欢做的,就是这种事。我慢慢地,一滴,一滴地,

将卸大片的指甲油开始溶解、脱落,露出下面脆弱的甲床。皮肤被腐蚀,发出滋滋

的轻响,像是在煎一块五花肉。温雅的惨叫,凄厉得像午夜屠宰场。她疯了一样挣扎,

用另一只手来抓我,挠我。我没躲,任由她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血痕。脸上的疼,

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等我松开手的时候,她那只曾经完美无瑕的手,

已经变得惨不忍睹。指甲翻卷,皮开肉绽,红肿的皮肤上沾满了溶解的亮片和碎钻。现在,

我甩掉她,像扔掉一件垃圾,这双手,还值钱吗?温雅瘫在地上,

抱着她那只被毁掉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报告厅,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迎着他们的目光,缓缓地擦掉脸上的血痕,舔了舔嘴唇。

血的味道,甜的。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最后方的封颂身上。他没有再动,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眼神,却像要将我活活剥皮。我们的狩猎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4我的反击,像一颗炸弹,在榕城大学这潭死水里引爆了滔天巨浪。

校园论坛几乎被刷到瘫痪。惊天大瓜!学生会长封颂疑似有特殊癖好,

女友裴千影竟是M属性?大反转!副会长罗斌酒后吐真言,一年前女生自杀案另有隐情!

年度最疯批现场!‘软柿子’孟曦当众黑化,手撕绿茶网红温雅!

所有帖子都配着现场高清**的大图和视频,点击量和回复数节节攀升。

裴千影那张戴着项圈的照片,更是被做成了各种表情包,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封颂的团队反应很快,不到半个小时,论坛上所有相关的帖子都被删除干净。

但泄露出去的东西,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他们的名声,烂了。而我,孟曦,

成了全校最不敢惹的人。走在路上,曾经那些鄙夷的目光,如今都变成了畏惧和躲闪。

我知道,这只是开胃菜。封颂这种人,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preci甘休。

他动用了他的人脉和权力。先是温雅的家人报警,告我故意伤害。但那瓶卸甲水,

顶多构成轻微伤,加上我有意避开了所有监控,警察来了也只能不痛不痒地调解。接着,

是学校出面了。辅导员找我谈话,满脸的为难和歉意,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影响太恶劣,

学校要给我记大过处分,如果我再闹下去,只能被开除。我平静地听他说完,问了一句,

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封会长的意思?辅导员的脸瞬间涨红了。封颂没有亲自出面,

他这样的人,不屑于跟一个他眼中的疯子直接对话。他选择用一种更高级、更文明

的方式,来碾压我。他要让我像姐姐那样,被整个体系孤立、抛弃,最后无声无息地消失。

我爸妈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他们的声音,不再有最初的愤怒,

只剩下疲惫和哀求。獠獠,算了吧……求你了。我妈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封家派人来过了,说我们要是再不把你管好,就要断了和我们家公司的所有合作。

你爸的公司……会破产的啊!你闹也闹了,气也出了。那个温雅也受到了教训,

罗斌和裴千影现在在学校也抬不起头……我们斗不过他们的,我们认输好不好?

你的那些证据……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快告诉妈妈,都是你P的,你吓唬他们的!

听着她自欺欺人的话,我突然觉得很想笑。我的软肋,是我姐姐。而我父母的软肋,

是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脆弱不堪的中产生活。这就是我们和封颂那种人的区别。

我们输不起。而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毁掉我们的一切。我没有闹,我对着电话,

一字一句地说,妈,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姐姐的东西。什么东西?命吗?

人都已经……公道。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挂了电话。晚上,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

里面没有恐吓信,也没有血腥的玩意儿。只有一叠照片。是我姐姐孟曦的。

是她在那个KTV包厢里,被灌酒,被羞辱,被摁在沙发上的照片。每一张都拍得无比清晰,

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绝望的泪痕。照片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打印出来的,字体冰冷。

退学,然后消失。否则,这些照片会出现在榕城每一个公共厕所的门上。

我抓着那叠照片,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们以为,这是我的软死肋。

是能让我屈服的武器。他们错了。这不是软肋。这是燃料。是能把我心里那把火,

烧得更旺的燃料。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我花重金,

从暗网里联系到的一个私家侦探。我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有点眉目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兴奋,那个裴千影,不干净。她高中时候,就因为嫉妒,

把一个竞争对手推下楼梯,差点摔瘫痪。后来是她家花了大价钱才摆平的。

我这儿有当年那个受害者的联系方式……很好。我打断他,

把她最近参加的所有私人派对的行程发给我。尤其是,没有封颂在场的那些。挂了电话,

我将那些羞辱我姐姐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放进碎纸机。看着它们变成一条条碎片,

我拿起桌上的军用匕首,开始仔细地擦拭。刀刃映出我冰冷的眼睛。

既然他们喜欢用见不得光的手段,那我就陪他们玩。裴千影。我的下一个猎物,选好了。

5裴千影最近很得意。我惹出的风波,被封颂强压了下去。虽然她成了校园里的笑柄,

但在她们那个小圈子里,封颂的维护让她更加有恃无恐。她大概觉得,我这只疯狗,

已经被打断了腿,再也跳不起来了。她很快就会知道,被打断腿的,不是狗。是毒蛇。

只会更阴冷,更致命。周五晚上,她参加了一个没有封颂的私人泳池派对。

地点在城郊的一栋半山别墅,安保森严,是富家子弟们放浪形骸的乐园。我没有请柬。

但我有自己的办法。我在别墅后山的密林里,潜伏了三个小时。像一头耐心的猎豹,

等待着猎物落单的瞬间。凌晨一点,派对最酣的时候,裴千影借口补妆,

独自一人走进了别墅一楼最偏僻的一个化妆间。我戴上口罩和鸭舌帽,

从早已撬开的窗户翻了进去。当我像鬼一样出现在她身后时,她正对着镜子,

欣赏着自己酒后微醺的、娇艳的脸庞。镜子里,突然多出了我的身影。她瞳孔猛缩,

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一只浸透了乙醚的手帕就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挣扎了几下,

身体很快就软了下去,瘫倒在我怀里。我把她拖进旁边的杂物间,用绳子把她捆得结结实实,

又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做完这一切,我掏出手机,登录了一个新注册的社交账号,

用这个账号,给封颂发了一段刚刚录下的视频。视频里,裴千影被狼狈地捆在椅子上,

眼神充满了恐惧。然后,我给他发了一句话。想要你的女人活命,

一个人来西郊废弃的化工厂。记住,你只有一个小时。我知道,他会来。

裴千影是他的女人,就算只是一个宠物,在他严密掌控的秩序里,也不是我这种贱民

可以染指的。我的行为,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和尊严。他必须亲自来,把我踩死。西郊化工厂。

这里充满了刺鼻的化学品气味,废弃的管道像怪物的骨架,交错纵横。

我把裴千影绑在一根锈迹斑斑的钢柱上,在她身边,放了好几个我自制的捕兽夹

——用木板和长钉做成的简陋陷阱,上面涂满了我在黑市上买来的破伤风菌培养液。脏,

但是有效。我又在黑暗中,洒下了许多不易察觉的滚珠。我静静地坐在最高的管道上,

像个黑暗中的审判者,等待着他的到来。不到五十分钟,一辆黑色的跑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停在了工厂门口。封颂一个人来了。他没有穿他那身标志性的西装,而是一身黑色的休闲服,

这让他少了几分精英的疏离,多了几分危险的野性。他走进这片废墟,脚步沉稳,

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没有丝毫的慌乱。出来。他冷冷地开口,

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很低级。我没有回答。

他循着细微的声音,很快就找到了被绑着的裴千影。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封颂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向裴千影走去,就在他踏入我布置的陷阱范围时,

他脚下踩到了一颗滚珠。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他反应极快,

硬生生用一个不可思议的姿C势稳住了身形,但为了躲开一个捕兽夹,

手臂还是被另一个陷阱上翘起的钢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闷哼一声,终于抬起头,视线精准地锁定了我藏身的位置。孟獠。他叫了我的名字。

不是孟曦,是孟獠。他知道了。我从管道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在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

手里把玩着那把军用匕首。看来,你把我查得很清楚。我笑了起来。

一个被送去国外管教所的暴力分子,假扮成自己的双胞胎姐姐,回国复仇?

封颂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讥笑,剧本很老套,但你演得不错。

比你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姐姐,有意思多了。不要提她。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那个姐姐,的确很无趣。

骨头又软,又没用,几句话就能吓得尿裤子。还是你好玩,像一头怎么也喂不熟的小狼。

他一边说着这些诛心的话,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他在试图激怒我,让我失去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腾的杀意。这么说,我盯着他的眼睛,

是你亲手把她灌得不省人事,再把她扔下楼梯的?封颂的脚步停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有些事,知道得太多,

对你没好处。他的话,等于默认了。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瞬间冻结,又在瞬间沸腾。

就在这时,一直被封着嘴的裴千影,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封颂,里面全是血丝,充满了怨恨和疯狂。

趁着封颂的注意力被她吸引的片刻,我动了。我像一发子弹,冲向封颂。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刺他的心脏。封颂早有防备,侧身躲过,

同时一脚踹向我的腹部。我们两个人,在这片废墟中,像两头野兽,

展开了最原始、最血腥的搏斗。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有以命换命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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