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图书馆的灯光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论文还差最后一部分，但困意已经像潮水般涌来。
"同学，你的笔记本要没电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对面传来。
林夏抬头，看到一个男生正指着她笔记本的电源指示灯。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毛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啊，谢谢。"林夏慌忙去翻找充电器，却发现忘在了宿舍。
"用我的吧。"男生从包里拿出一个充电器，绕过桌子递给她。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谢谢你......"林夏接过充电器，注意到他面前摊开的是一本《西方哲学史》，书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
"你在写论文？"男生问，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周围的人。
"嗯，关于现代主义文学的。"林夏指了指自己面前堆着的参考书，"明天就要交了。"
男生笑了笑："我也是。不过我是哲学系的。"
"我是中文系的，叫林夏。"
"顾言。"他简单地说。
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学习到图书馆闭馆。
林夏发现顾言看书时会不自觉地皱眉，思考时会用笔轻轻敲打桌面，困了会揉揉太阳穴。
这些小动作不知为何，让她觉得特别可爱。
林夏又在图书馆遇到了顾言。
他朝她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林夏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默契的"约会"。
每天傍晚，顾言都会在那个靠窗的位置等她。
他们很少说话，只是各自学习，偶尔交换一个微笑。
但林夏觉得，这是她大学生活中最美好的时光。
直到那个雨天。
林夏抱着一摞书匆匆跑进图书馆，头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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