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道打工系统许岩觉得，自己迟早要猝死在电脑前，变成代码的亡魂。凌晨三点，
显示器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如同通往地府的门扉。
键盘上的“Ctrl”和“C”键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字迹，油光锃亮，
像是盘了十年包浆的老核桃。他刚刚修复了第一百零八个bug，
胃里翻涌着晚饭时那份地沟油麻辣烫的酸腐气。老板王总两小时前在工作群里发了一条语音，
那洪亮如钟的嗓音，哪怕隔着屏幕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关怀”：“小许啊，
客户那边又提了点新想法，你辛苦一下，今晚务必搞定！这个项目拿下来，我给你记一功！
”许岩看着那条语音，面无表情地打出三个字：“好的，王总。”然后，
他打开私人聊天窗口，给王总的备注名后面又加了两个骷髏头表情。(记一功？
是记在我坟头的第一炷香吗？新想法？我看是想让我重新投胎有个新妈！
)许岩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美式咖啡，猛灌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是喝了一口中药。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每一行代码的敲下而流逝。就在这时，
屏幕上的代码忽然一阵扭曲，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变成了一团不断旋转的马赛克。
“不是吧……显卡也要烧了？”许岩伸手想拍一下机箱，
这是他从大学时代就流传下来的、神圣的电子设备维修仪式。然而，手还没落下，
电脑屏幕“啪”地一声，彻底黑了。但诡异的是，黑色的屏幕中央，
缓缓浮现出一行幽蓝色的，像素风格的字体。
“天道打工系统”开始绑定……10%…50%… 99%…许岩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长期面对蓝光，导致视网膜提前进入了赛博朋克时代。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再睁眼时，那行字已经不在电脑屏幕上了，
而是直接悬浮在他的视网膜前，无论他怎么转头，都稳稳地占据着视野的C位。(完了，
熬夜熬出神经病了，都能看到AR幻觉了。)100%！“天道打工系统”已成功绑定！
祝您工作愉快，早日飞升！一行新的弹窗跳了出来，还附带了一个十分简陋的撒花动画。
“工作愉快你个头！”许岩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幻觉也太智能了吧？
还知道我现在最烦什么。
前KPI：引气入体入门级任务描述：根据《基础吐纳法》引导一丝天地灵气入体，
完成新员工培训。
KPI未达标版附件：《基础吐纳法》.docx许岩看着眼前这个“任务面板”，
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这幻觉还挺专业，连职位和KPI都有了。引气入体？
我引你个西伯利亚冷空气！失败惩罚……九天神雷？你以为你是雷神索尔还是充电宝成精了？
)他试图无视这个悬浮窗，重新启动电脑。然而，主机嗡嗡作响，屏幕却一片死寂。
只有他眼前那个倒计时的沙漏，在坚定不移地往下漏沙。
剩余时间：59:13时间在减少。许岩的心跳开始加速。他不是个迷信的人，
作为一名程序员，他信仰的是逻辑和代码。但眼前这无法解释的现象，
配上那明晃晃的“失败惩罚”，让他产生了一丝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恐惧。
万一是真的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唯物主义的坚定战士！
但是……万一那个九天神雷是什么新型脑溢血或者心肌梗死的代号呢？
)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幻觉还在。
剩余时间：45:02“行！算你狠！”许岩咬了咬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
反正熬夜也快死了”的心态，意念点击了那个名为《基础吐纳法》的附件。瞬间，
一大段文字和复杂的经脉图涌入他的脑海。内容晦涩难懂，
什么“意守丹田”、“气走周天”，在他看来跟编译一段乱码程序没什么区别。
(这写的都是啥？我宁可去看产品经理写的需求文档！至少那个还有标点符号！
)但时间不等人。许岩按照那如同bug报告一样简陋的说明，
盘腿坐在了自己那张可以360度旋转、但转起来总会嘎吱作响的人体工学椅上。“第一步，
五心向天……”许岩费力地把脚心掰向天花板，差点抽筋。“第二步，
舌抵上颚……”他照做了，感觉自己像只准备吐口水的羊驼。“第三步，
排除杂念……”排除杂念？这比登天还难！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王总那张油光满面的脸，
是客户发来的“logo再大一点”的微信，是下个月的花呗账单，
是隔壁工位同事敲代码时那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完犊子了，
我这辈子跟‘排除杂念’四个字就没关系。我的脑子就是个bug满天飞的测试服务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剩余时间：10:00许岩满头大汗，不是累的，是急的。
他感觉自己丹田没守住，倒是膀胱快守不住了。就在他准备放弃，
并思考“九天神雷”会不会把出租屋的保险丝劈断时，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程序员的终极哲学——如果一个问题无法解决，
那就把它抽象成另一个问题。(排除杂念太难，那我换个思路，不排除了！我就想一个念头！
)想什么？他脑中灵光一闪。(就想那串我调了三天都没搞定的bug代码！
我就不信我今晚还想不明白！)于是，许岩不再去抵抗脑海中的纷繁思绪，
而是将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了那段让他痛苦万分的乱码上。
他开始在脑中模拟程序的运行，追踪变量的轨迹，寻找那个该死的逻辑漏洞。不知不觉中，
他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外界的一切喧嚣仿佛都消失了。
他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心流”状态，那是每个程序员都梦寐以求的，与代码融为一体的境界。
忽然，他感觉空气中似乎有一些微小的、温暖的颗粒，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
被他这种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所吸引，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靠近他。它们通过他的呼吸，
一丝丝，一缕缕，进入了他的身体。最开始，只是一股微不足道的暖流。
但随着他脑中对那段代码的解析越来越深，涌入的暖流也越来越多，汇聚成一条小溪，
沿着《基础吐纳法》的路线图，笨拙地向前探索。(咦？
这段代码的逻辑可以这么优化……等等，我身体里这是什么？暖气漏了？
)那股暖流在他的经脉里横冲直撞，像个没头苍蝇。
但许岩此时全部心神都在“debug”上，根本没空管它。他只是下意识地，
按照脑中的经脉图，给这股暖流设定了一个“路径”。当他终于在脑海中定位到那个bug，
并构思出完美解决方案的瞬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他体内的那股暖流，
也仿佛找到了最终的“函数入口”，轰然一声，涌入了他的小腹位置！叮咚！恭喜！
新手KPI“引气入体”已完成！耗时58分32秒，
绩效评定：C-(压线飘过)员工已转正，新手大礼包已发放到您的个人仓库，请查收！
许岩还没从刚刚那种玄妙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就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传遍全身。
常年伏案工作导致的颈椎酸痛，消失了。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腰肌，放松了。
因为长期熬夜而混沌的大脑，此刻清明无比，仿佛换了个全新的CPU。甚至，
他感觉自己那日渐稀疏的头顶，都有些微微发痒，似乎有新生的力量在涌动。
(卧槽……这玩意……比红牛好使多了！这哪是修仙，这是顶级理疗啊！)他意念一动，
打开了那个所谓的“个人仓库”。里面静静地躺着两个图标。一个是一节颈椎骨的模样，
下面写着颈椎康复术一次性消耗品。另一个是一个小瓶子，上面画着三根头发，
防脱生发液灵力版。许岩沉默了。这系统……也太懂当代年轻人的痛了。
简直是精准打击。“嗡嗡……”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王总打来的电话。许岩深吸一口气，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王总咆哮的声音：“小许！都几点了！那个方案怎么还没好？
客户等着要看最终效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要是搁在两小时前，
许岩现在肯定是唯唯诺诺，一边道歉一边保证。但现在，引气入体之后，
他只觉得王总的声音虽然大，却没什么穿透力，就像一只在他耳边嗡嗡叫的蚊子。
他脑子转得飞快，之前困扰他三天的那个bug的解决方案清晰无比。他平静地说：“王总，
别急。我已经改好了，这就发给您。顺便，我把底层逻辑也优化了一下，
运行效率能提升至少30%。”(让你再push我，看我用技术亮瞎你的狗眼！)说完，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翩翩起舞。刚才还需要绞尽脑汁去构思的代码，
此刻如同本能一般从他指尖流淌出来。那代码写得，优雅，简洁，高效，
简直不像人类能写出来的东西，仿佛是由AI之神亲自操刀。不到五分钟，
修改、优化、打包、发送。一气呵成。他甚至还有闲工夫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王总显然是找了技术人员在看许岩发过去的东西。一分钟后，
王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没了咆哮，
反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小许……你……这是你写的？
你是不是偷偷报了什么培训班？”许岩喝了口茶，淡淡道：“没什么，王总，
就是突然来了点灵感。为公司服务嘛，应该的。”(培训班？我报的是修仙速成班，
你学得会吗？)“干得好！干得漂亮！”王总的语气立刻变得热情洋溢，
像是在夸自己的亲儿子，“小许啊，我就知道你潜力无限！好好干，这个季度的优秀员工，
我一定给你报上去！”挂掉电话，许岩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写的代码，
又看了看悬浮在眼前的系统面板，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修仙就是写代码，KPI就是斩妖除魔……那我这个金牌程序员，
岂不是要成仙界卷王了？
1-初级天道执行官晋升目标：练气期二层晋升需求：灵力值 100/1000，
完成一次B级以上绩效任务日常任务模块已开启，
请选择您的工作方向：A.斩妖除魔运维部：高风险，
高回报B.炼丹画符研发部：技术岗，
需要考证C.积德行善行政人事部：低回报，但稳定许岩看着这三个选项，
陷入了沉思。这不就是公司里的大客户部、研发部和行政人事部吗？结构这么扁平的吗？
他还没来得及选，一个新的红色弹窗突然跳了出来，带着刺耳的警报音。
紧急BUGbug警告！检测到非法入侵！
ash任务描述：检测到“魔道外包团队”成员正在附近进行恶意“吸取怨气”作业，
严重影响“天道系统”管辖区内的灵气稳定。任务目标：在72小时内，
驱逐或“格式化”敌对员工——张浩。任务奖励：灵力值+500，
解锁新技能“掌心雷体验版”敌对员工信息：张浩，万魔殿基层业务员销售岗，
负责吸收都市男女深夜emo时散发的负能量。许岩看到“张浩”这个名字，眼皮一跳。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他下意识地打开公司内部通讯软件，输入了“张浩”两个字。
一个头像跳了出来。照片上的男人留着一头油腻的中分，戴着黑框眼镜，咧嘴笑着，
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这不是他们隔壁市场部的张浩吗？！
那个天天上班摸鱼、开会bb、还总爱顺走他零食的傻叉！许岩整个人都麻了。
合着……我隔壁那个傻叉同事，是个魔修？！第二章 办公室的赛博斗法第二天上班，
许岩顶着两只黑眼圈，精神却异常亢奋。以前通宵加班，第二天来公司人都是飘的，
感觉脚下踩的不是地板，是棉花。今天不一样，丹田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暖流，
像个自带的充电宝，虽然电量不高，但续航持久。他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清晰地听见二十米外茶水间里，行政小妹在吐槽昨天新买的口红色号不好看。
他能闻到老板王总身上那股混合着古龙水、雪茄和油腻的独特气味，
甚至还能分辨出他今天早上吃的是韭菜盒子。(我的天，这练气一层附赠顺风耳和狗鼻子吗？
这功能有点废啊，知道老板吃韭菜盒子除了让我反胃还有什么用？
)当他的目光落在隔壁市场部工位时，一切都不同了。张浩正靠在椅子上，一边刷着短视频，
一边嗑着瓜子。看上去和往常一样，是个油腻的摸鱼党。但在许岩新开放的“灵力视觉”下，
张浩的身上，正缭绕着一缕缕比发丝还细的黑气。这些黑气像是收到了什么牵引，
从办公室各个角落飘来，最终汇入他的体内。许岩定睛一看，那些黑气的源头，
是正在被经理骂得狗血淋头的设计师，
是刚刚被客户用“五彩斑斓的黑”这种要求逼疯的产品经理，
又出bug而抓耳挠腮的实习生……这些充满了“怨念”、“烦躁”、“绝望”的负面情绪，
正成为张浩的“营养品”。(好家伙！我说他怎么天天摸鱼还能精神焕发，
原来是在办公室里自助餐啊！把我们打工人的怨气当饭吃，这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
)张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朝许岩这边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不再是平时的那种蠢笨。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火花闪过。许岩立刻低下头，假装在专心看代码，
心脏却不争气地“怦怦”狂跳。(被发现了？他的感知这么敏锐？这下糟了，
我是不是暴露了我的‘管理员权限’？)他偷偷调出系统面板。任务“部门冲突”进行中，
15:30已解锁技能：“掌心雷体验版”掌心雷体验版：引动体内灵力，
在掌心汇聚一团低压电弧，可对灵体及能量体造成微量伤害。注意：体验版技能稳定性差，
有一定几率释放失败或作用于自身。请在安全环境下测试。
风险提示：禁止在办公室、加油站等人员密集或易燃易爆场所使用！
许岩看着那条“作用于自身”的备注，眼角一阵抽搐。(这什么破技能？
这不就是伪劣充电宝吗？还带漏电的？万一没电到他，把我自己的机械键盘给电坏了怎么办？
那可是我的吃饭家伙！)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驱逐或者“格式化”张浩，
这听起来就是一场PK。可是在公司里，怎么PK？约他天台真人快打吗？下午，
开部门周会。冗长的会议室里，王总在PPT前唾沫横飞，描绘着公司宏伟的蓝图，
给大家画着一个又一个吃不到的大饼。大部分人都昏昏欲睡。许岩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斜对面的张浩身上。只见张浩看似在认真做笔记，
实际上桌子底下的左手正悄悄捏着一个古怪的法诀。一缕微不可查的黑气，从他指尖弹出，
像一条灵活的小蛇，蜿蜒着飘向了正在做汇报的许岩的直属领导——项目经理老李。
老李本来正慷慨激昂地汇报着项目进度，被那黑气沾身后，忽然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脑子瞬间短路，前一秒还在嘴边的话，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呃……那个……我们这个项目，
下一步的规划是……是……”老李的额头渗出冷汗，大脑一片空白。
王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是什么是？老李！你连自己的项目规划都记不住吗？
是不是不想干了！”老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身上的怨气，变得更加浓郁，
争先恐后地朝张浩飘去。张浩则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卧槽！
太阴险了！这是“降智打击”啊！难怪我们技术部每次开会汇报都会出岔子，
原来是这小子在暗中作祟，收集KPI压力下的高质量怨气！)许岩看明白了。
这货就是一个潜伏在公司的“魔道KPI收割机”！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系统任务了，这关系到他们整个技术部的尊严和年终奖！
许岩不动声色，也把手放到了桌子底下。他不懂什么复杂的法诀，但他是程序员。他想，
所谓的灵力，不就是一种能量吗？既然是能量，就可以被引导。(系统，
给我运行‘掌心雷’的最小化程序！功率调到1%，目标，张浩的笔记本电源！
)他将体内那微弱的灵力缓缓引导至指尖，脑海里想象着一小段电流的形态。
他的指尖微微发麻，一小撮几乎看不见的电弧跳动了一下。“滋啦——”一声轻响。
斜对面的张浩正得意地欣赏着老李的窘态，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突然一黑，
一股青烟从电源接口处冒了出来。“我靠！什么情况！”张浩惊叫一声，
手忙脚乱地去拔电源。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张浩又急又气，他能感觉到，
是有一股微弱但极其精纯的能量破坏了他的电脑。他猛地看向许岩，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许岩则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还做出关心的口型：“浩哥，电脑坏了？”(跟我玩阴的？
你用魔道黑魔法，我用天道物理学！你断我同事思路，我断你吃饭家伙！)第一次交锋，
许岩险胜一局。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下班后，许岩没有立刻回家，
他需要找个地方测试一下这个不靠谱的“掌心雷”。
他想起了公司旁边那个废弃了好几年的公共厕所。那里偏僻，阴暗，最重要的是，没人去。
夜色降临，厕所里没有灯，只有月光从破了洞的屋顶洒下来，
在积水的地面上照出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和尘土味。
(这地方……氛围感倒是挺足，拍个鬼片都不用布景。)许岩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
学着电影里的样子，低喝一声：“掌心雷！”然后……什么也没发生。只有风吹过破窗户，
发出“呜呜”的声音。许岩的老脸一红。(好尴尬……还好没人看见。系统，出来！
你这体验版是不是过期了？给个debug文档啊！)技能释放失败。
原因分析：灵力输出不稳定，精神未集中。
建议宿主喊一些符合技能气质的中二口号以增强信念。许岩：“……”还要中二口号？
你以为是美少女战士变身吗？但他还是决定试试。他酝酿了一下情绪，
回想着小时候看过的仙侠剧，再次伸出右手，用尽全身力气，中二地吼道：“九天玄刹，
化为神雷！煌煌天威，以电引之！掌心雷，急急如律令！”“嗡！”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
他掌心一热，一团乒乓球大小的、闪烁着蓝色电光的球体凭空出现，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焦灼起来！“卧槽！真出来了！”许岩又惊又喜。然而，
他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那团电光球就开始不稳定地闪烁起来。警告！
灵力输出超出当前版本上限！即将崩溃！“崩溃？什么意思？”下一秒，
那团“掌心雷”没有飞出去，而是“噗”的一声，在他自己手心里……炸了。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许岩的头发根根倒竖，浑身抽搐，嘴里冒出一缕青烟。
整个人像被高压线电了的土拨鼠。“啊——”一声惨叫回荡在废弃的厕所里。许岩躺在地上，
浑身麻痹，感觉自己的人中都快被电歪了。
好的‘作用于自身’……这也太实诚了吧……我这是……修仙路上的第一个重大生产事故吗？
)就在他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厕所门口，挡住了月光。
第三章 KPI之战与格式化黑影一步步走近，带着一股熟悉的，让人不爽的油腻气息。
是张浩。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用黑玉雕成的小骷髅，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许岩，
许岩，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我们公司还藏着一个‘天道系统’的同行。
”张浩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抽搐的许岩，啧啧称奇，“练气一层，就敢来挑衅我？
还学人玩掌心雷？你这是……把自己给电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们‘天道’的员工培训就这么拉胯吗？”许岩想骂人，但嘴巴发麻，
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草率了！没想到这货会跟踪我！这下好了，千里送人头，
礼轻情意重啊！)张浩蹲了下来，用那个冰冷的黑玉骷髅拍了拍许岩的脸。“说吧，
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他狞笑道，
“你们‘天道系统’不就是一群循规蹈矩的卫道士吗？讲究什么功德、气运，
修炼速度比乌龟还慢。哪像我们‘万魔殿’，只要有怨气，就能变强。你看这个办公室，
简直就是我们的人间天堂！”他站起身，张开双臂，一脸陶醉。“加班的怨念，
被老板骂的愤怒，内卷的焦虑……啊，这些都是最顶级的补品！你们永远不懂这种快乐。
今天我就把你‘献祭’了，也算是一份大功劳，说不定我的魔功还能再升一级！”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