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红包的利与弊

1 天降“富婆”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

老子就是想要一段“不熬夜、不掉发、不花钱”的恋爱。这话要是跟哥们儿说，

准得被笑掉大牙。但这确实是我躺在床上，摸着自己日渐稀疏的发际线时，最真实的心声。

现实里追女生太卷了，朋友圈里不是晒口红就是晒盲盒，

周末约会不是剧本杀就是网红餐厅打卡。我一个月6000块工资，

刨去房租水电和基本开销，剩下的那点碎银子，

连人家女生的“好感进度条”都未必能点亮一格。于是，我把最后的希望全扔给了网络。

探探左划右划，划到手指发酸，

匹配上的不是“已读不回”就是聊三句就没影；soul上倒是能跟人聊几句，

但聊着聊着就变成了“点赞之交”，谁也没勇气跨出那一步。我甚至病急乱投医，

在支付宝蚂蚁森林里，给能量球上都挂上了自制的“征婚启事”：“诚寻女友，共同浇水，

佛系恋爱，谢绝高消费。”现在想想，当时真是魔怔了。

就在我第N次准备注销所有社交账号、彻底断了念想，甚至有点想立地成佛那天，

凌晨4:20，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一个黑头像、昵称是空白、资料页里只有一句话的人申请加我好友。

那句话写着：“谈恋爱吗？我发红包那种。”我揉了揉熬红的眼睛，

以为是哪个朋友的恶作剧，或者干脆就是个新型骗局。

当时我的想法简单粗暴：骗子就骗子呗，反正我穷得叮当响，

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手里这台用了三年的二手手机，她能骗我啥？

骗我那棵快熟了的梭梭树吗？抱着“看你能耍什么花样”的心态，我通过了验证。

可还没等我打出“？”，她真的甩过来一个红包，金额52块。

红包备注更是离谱：“自愿赠与，不还可起诉。”我盯着微信零钱里突然跳出的那串两位数，

心脏“咯噔”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哪是钱啊，

这简直是老天爷在我快要溺毙的时候，扔过来的一个游泳圈，还是镶了金边的那种！

我手指都有点抖，回了她一句连自己都觉得谄媚的话：“姐姐，你要多少声‘宝贝’？

我不仅给你叫，还自己再加两声‘祖宗’！”发完这句话，我就死死盯着屏幕。

上方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那个省略号来来回回地跳动，却迟迟没有新消息发过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就在那一刻，

我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不管她是人是鬼，这恋爱我谈定了。至少得谈满99天，

凑够一万块红包就跑。到时候就算被拉黑，我也赚了，大不了再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我当时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凌晨4:20发来的52块钱红包，会把我之后的人生，

彻底带偏。2 神秘的“姐姐”屏幕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闪烁了足足有半分钟，

我的心也跟着悬了半分钟。就在我以为她是不是后悔了，

或者觉得我太油腻打算拉黑我的时候，她终于回复了。没有长篇大论，

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不用了。”我看着这三个字，有点懵。不用了？是不用叫宝贝，

还是不用谈恋爱了？这52块钱，是定金还是遣散费啊？我赶紧组织语言，

打字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姐姐，是我刚才话说得太轻浮了吗？我就是太激动了，

你别往心里去。”过了一会儿，她回了：“没有。只是觉得没必要。

”“那……那我们这恋爱还谈不谈了？”我直接抛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心里七上八下的。

要是这“天选之挂”就这么没了，我可就真的要立地成佛了。这次她回复得很快：“谈。

但我有几个条件。”“您说！您说！别说几个，就是一百个我也答应！”我连忙表忠心，

只要能保住这“长期饭票”，别说条件，就是让我每天给她蚂蚁森林浇水浇到手机发烫都行。

她的条件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单得有点过分：1. 不要刻意讨好：她说，

不用叫她宝贝或者祖宗，也不用每天说些虚头巴脑的情话。2. 保持真实：她说，

她不想知道我精心包装过的样子，只想知道最真实的我，包括我的穷，我的普通，

甚至我的那些小心思。3. 时间自由：她说，我们不用每天早安晚安打卡，

也不用秒回消息，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忙的时候可以互不打扰。我看着这三条条件，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是什么恋爱条件，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佛系恋爱指南”啊！不花钱，不费神，还不用熬夜聊天，

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三不”恋爱吗？“姐姐，你这些条件，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激动地回复，“我完全同意！”“嗯。”她还是那个惜字如金的风格，“那从现在起，

我们就是恋人了。”“好嘞！”我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彩票头奖，虽然奖金是分期发放的。

“对了，”她补充了一句，“我叫‘晚’。晚上的晚。”“晚姐好！”我立刻跟上，

“我叫陈阳，阳光的阳。”“陈阳。”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又没了下文。

我看着聊天框里的“陈阳”两个字，心里那点“凑够一万就跑”的小算盘，不知怎么的，

竟然悄悄松动了一下。这个叫“晚”的神秘女人，

她的大方、她的冷静、她提出的那些奇怪又贴心的条件，都让我觉得，

事情好像和我最初想的不太一样。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找对象？她图我什么呢？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盘旋，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我看着微信零钱里那崭新的52块钱，又看了看屏幕上那个黑色的头像，嘴角忍不住向上扬。

管她是谁，管她图什么。至少现在，我陈阳，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而且还是个会主动发红包的女朋友。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陈阳，稳住！

先谈满99天再说！没问题，这就为你安排上悬疑反转的第三章！

3 消失的转账记录和"晚"确定关系后的几天，我的生活仿佛开了倍速。

她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发来一个红包，不多不少，刚好52块。

备注永远是那行冷冰冰的"自愿赠与，不还可起诉"。我们的聊天依旧简单。

她从不问我的生活细节，也很少分享自己的事。大多数时候，

都是我在絮絮叨叨说些工作上的糗事，她偶尔回一个"嗯"或一个句号。

这反而让我更加心安。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三不"恋爱吗？不费心，不费力，

还有稳定的"收入"。我那"凑够一万就跑"的小目标，也在一天天靠近。直到第五天，

意外发生了。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4:20分收到了她的红包。点开，收款，

看着零钱余额又增加了52块，我心里美滋滋的。为了计算进度，

我习惯性地往上翻了翻账单，想看看这几天一共攒了多少。可当我看到账单记录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前四天的转账记录，全都消失了。账单列表里，

只有今天这一笔52块的记录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我反复刷新，退出账号再重新登录，

甚至把微信卸了重装，结果还是一样。那四天，208块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凭空消失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想起她的头像——纯黑，没有任何图案。

她的昵称——空白，一片虚无。还有她那句诡异的备注——"自愿赠与，不还可起诉"。

这根本不是什么老天爷开的挂，这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是骗子，为什么只骗记录不骗钱？还是说，她有什么技术手段能远程操控我的账单？

我越想越害怕，手指颤抖着点开和她的聊天框，想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我要打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她的消息先一步发了过来："看账单了？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她怎么知道我在看账单？她是不是能看到我的手机屏幕？

恐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我盯着屏幕上那四个字，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原来，从她加我好友的那一刻起，

我就不是那个想"凑够一万就跑"的猎人。我，才是那个掉进陷阱里的猎物。

4 黑色信封与消失的监控"看账单了？"屏幕上的这四个字像四块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她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像一条毒蛇，在我脑子里疯狂扭动，

吐出信子，散发着致命的寒意。我盯着手机屏幕，感觉那片漆黑的头像背后，

有一双眼睛正透过网络，死死地盯着我，把我的惊慌失措看得一清二楚。

恐惧攫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甚至不敢打字，

生怕每一个按键都会触发某个我不知道的可怕后果。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的消息又发了过来，依旧是那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别紧张，

我看不到你的手机。我只是知道你会去看。""你会去确认那笔钱还在不在，

会去想为什么记录没了。这很正常。"她的冷静，在我看来，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为什么转账记录会消失？""那不重要。"她很快回复，"重要的是，

钱还在你的账户里，不是吗？"我立刻点开微信零钱，那串数字静静地躺在那里，

比平时多了几百块。是的，钱还在。可这反而让我更不安了。她费尽心机抹去记录，

却不拿走钱，她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打出这句话，

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这次，她没有立刻回复。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闪烁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答，

久到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拉黑她，然后换个手机号，彻底消失。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

她的消息终于来了："想知道真相？明天下午三点，去你家附近那个'时光'咖啡馆，

进门左转第三张桌子，那里有个黑色的信封，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东西。""记住，一个人来。

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别想着耍花样，我能找到你，就能知道你做了什么。"消息的末尾，

还附了一张图片。那是"时光"咖啡馆的内部照，角度刁钻，

正好拍清了左转第三张桌子的位置，桌上空空如也，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我看着那张图片，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不仅知道我的住址，还知道我常去的咖啡馆。

她到底对我了解多少？一夜无眠。我反复想着她的话，想着那个黑色的信封。去，还是不去？

不去，我可能永远活在这种未知的恐惧里，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去了，

也许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但我别无选择。好奇心和求生欲交织在一起，驱使着我必须去面对。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时光"咖啡馆。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口和左转第三张桌子。我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手却一直握着手机，

手心全是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咖啡馆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可我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像慢动作电影，每个人的笑容背后都可能隐藏着阴谋。

两点五十九分。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

看不清脸。他径直走到左转第三张桌子旁，放下一个黑色的信封，然后没有停留，

转身就离开了咖啡馆。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她吗？还是她派来的人？

我紧紧盯着那个信封，又看了看门口，确认那个黑衣人已经走远。我深吸一口气，

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试图压下内心的慌乱，然后快步走了过去。信封不大，

是那种很普通的牛皮纸信封，用一根银色的细绳子简单系着。我拿起它，感觉很轻。

就在我准备拆开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晚"发来的消息："拿到了？离开咖啡馆，

找个没人的地方再看。"我不敢耽搁，立刻揣好信封，付了钱，快步走出了咖啡馆。

我没有回家，而是绕到了咖啡馆后面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这里很少有人经过，

只有几个垃圾桶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安全后，

才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打开了那个黑色的信封。信封里只有一张纸。

不是我想象中的威胁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符号，而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的背景，

是我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的楼道。照片的主角，是我自己。照片上的我，正低着头，

用钥匙打开家门。拍摄的角度很高，像是从楼道的天花板或者某个隐蔽的角落拍下来的。

日期显示，这张照片是三天前拍的。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竟然在我家门口安装了摄像头？我强忍着恐惧，把照片翻了过来。

照片的背面，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一行字："想知道摄像头装在哪吗？

去看看你楼道里的消防应急灯。"我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小区。我的心跳得飞快，

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冲进楼道，直奔我家那一层的消防应急灯。那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嵌在墙壁的高处，平时很少有人会注意它。我搬来一个小板凳，踩上去，

仔细观察那个应急灯。就在应急灯的侧面，一个极其微小的黑色镜头，正对着我家的房门。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去把它拆掉。"别碰它。

"手机又震动了，还是"晚"的消息。"你拆了它，我还会装新的。而且，这只是其中一个。

"我停下了手，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我就像一个透明人，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对着手机吼了出来，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嘶哑。"很简单。

"她回复，"继续扮演好你的角色，做我的男朋友。等我觉得可以了，自然会告诉你一切，

并且把所有的监控都拆掉。""在此之前，别试图反抗，也别想着报警。你没有证据，

就算报了警，也没人会信你。"我看着手机屏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彻底落入了她的掌控之中。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提线木偶。

她依旧每天给我发52块钱的红包，转账记录依旧会在第二天消失。我们的聊天依旧很少，

她从不问我在做什么，却总能在我最狼狈或者最放松的时候，发来一条恰到好处的消息，

提醒我她的存在。我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她派来的眼线。

我不敢和朋友见面，不敢在网上发表任何言论，甚至不敢在家以外的地方谈论她。

我就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越挣扎，笼子勒得越紧。直到第七天，我下班回家，

刚走到小区楼下，就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人站在那里，似乎在和小区的保安说着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跳。警察？是来找我的吗？还是小区里出了什么事？我下意识地想躲开，

但那个警察却正好转过头，看到了我。他朝我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你好，

请问是陈阳先生吗？"我紧张地点点头："我是。警察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警察拿出一个笔记本，"我们接到报案，你住的这栋楼，

三天前发生了一起入室盗窃案，失窃的是你楼上的住户。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案发当天下午，你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异常？"入室盗窃？三天前下午？我愣了一下，

三天前下午，正是我去咖啡馆拿那个黑色信封的时间！我努力回忆着那天的情景，

摇了摇头："我那天下午出去了，不在家，什么都没看到。""好的，"警察点点头，

"那如果你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我接过名片，手指有些颤抖。

警察又和我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我拿着名片，站在原地，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入室盗窃？会不会和"晚"有关？是她干的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我不敢多想，

快步跑回了家。我刚打开门，手机就震动了，是"晚"发来的消息，

只有一句话："别相信警察。他们问你什么，都别说。"我看着这句话，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怎么知道警察找我了？她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敲门声很轻，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我吓得浑身一僵，不敢去开门。是谁？是警察又回来了？还是"晚"派来的人？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伴随着敲门声，

一个低沉而陌生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陈阳先生，开门。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

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刑侦队？我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两个穿着便衣的男人，

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证件，上面似乎有警徽的标志。但我不敢确定。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晚"发来的不是文字，而是一段录音。

我颤抖着点开录音，里面传来的，竟然是刚才那个"刑侦队"男人的声音，

但语气却和刚才完全不同，充满了阴冷和威胁："……对，就是他，陈阳。找到他，

把他带过来。记住，别留下任何痕迹。那个女人的事，不能让他泄露出去……"录音很短，

只有十几秒，但足以让我浑身冰凉。门外的人，根本不是警察！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而且，

他们还提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晚"！就在我惊惶失措，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停了。紧接着，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