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结婚七年的妻子都竹韵第四次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时，我没像前三次那样争辩，
反而从公文包里掏出了自己拟好的那份，“要离就按我的来，别浪费时间。
”协议内容简单直接：离婚后一次性补偿我5000万，
后续每年再补1000万或按月付100万；儿子小川归我，她享有自由探视权。
都竹韵扫完内容，脸瞬间涨红，指着我鼻子骂“李大川，你无耻到骨子里了！”可骂归骂，
她最终还是咬着牙签了字。“明天民政局门口见，别迟到。”我收起协议，语气平淡。当晚，
是我们婚姻里的最后一晚。她的身段依旧迷人，我没客气，在自己的床上折腾了她一小时，
直到最后一刻，悄悄取下了小雨伞。第二天去民政局，我没拖泥带水，
签完字拿着离婚证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都竹韵的声音，带着寒意：“你不是个男人。
”我回头笑了笑，“昨晚我坚持了一小时，你说我是不是男人？”第一章 两年后，
前妻找上门两年后，我开着房车在城郊露营地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
我挪开身边旅游搭子光洁的大腿，光着脚走到房车门口接电话。“喂。”我揉着眼睛，
声音还带着困意。“老板，小川的生母都竹韵来了，说要探视小川，要不要让她见？
”电话那头是申子涵，我饭店的负责人，说话向来干脆。“都竹韵？”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你先稳住她，别让她见小川，我明天早上赶回去。”“好，我知道了。
”申子涵挂了电话。我转头看向床上还没醒的搭子，
心里没什么波澜——这两年我的旅游搭子换了好几个，每次都有新体验，
早没了当初的新鲜感。说起现在的日子，得亏了离婚时那5000万。两年前，
我用那笔钱买了两层近两千平的商铺，还顺带收了二百个没人要的地下停车场，
开了家叫“悠闲小筑”的家常菜馆。第一年生意惨得不行，我差点就把店转出去了。
结果第二年，相关部门加大了乱停乱放的处罚力度，我这二百个车位瞬间成了香饽饽，
饭店生意跟着水涨船高。看着流水一天天变多，我那惫懒性子又冒了出来。
我直接分出饭店每年四成的干股给员工，让行事泼辣、能力又强的申子涵当经理，
自己则买了辆房车，四处游荡。饭店第二年就盈利300多万，我就算不上班，
每年也有上千万收入，何苦累死累活？带着搭子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香吗？“李大川，
你要回去了？我还没玩够呢。”身后传来搭子的声音，一股兰花香味裹着热气袭来，
接着两条光滑的双臂抱住了我的腰，指尖轻轻蹭着我不太明显的六块腹肌。“家里有事，
不得不回。”我转过身，在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你这么会来事，下次旅行肯定还找你。
”这搭子确实不错，会开车还不黏人，就是需求太旺盛，每次跟她“战斗”，
我俩都算互有胜负。第二天上午十点，我终于赶回了市区。没来得及回家洗漱，
就约了都竹韵在市中心的咖啡店见面。说实话，离婚两年，
我还真有点想她——不是想跟她复合，就是忘不掉她的脸蛋和身段。推开咖啡店门，
我一眼就看到了靠窗坐着的都竹韵。两年没见，她竟没添半分岁月的痕迹，
米白色针织衫衬得肤色愈发温润，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的脖颈线条依旧利落，
是三十多岁女人独有的、褪去青涩后的舒展。只是从前总弯着的眉梢，此刻轻轻蹙着，
指尖捏着半凉的咖啡杯，眼神落在窗外时，像蒙了层薄雾，多了些化不开的愁绪。
我俩没先说话，都低着头小口喝着咖啡。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喝咖啡，跟都竹韵结婚七年，
才慢慢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而且必须加糖。“大川，这两年谢谢你。
”还是都竹韵先开了口，声音比以前温柔了些，“你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把小川教得很好，
我很满意。至少你没在儿子面前抹黑我。”“她是你亲妈，”我放下咖啡杯，
“我俩离婚是我俩的事，你跟小川的血脉关系，改不了。”都竹韵愣了一下，
随即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大川，这是给小川存的教育基金和创业基金，
你先替他保管，等他18岁了，再转交给他。”“不用，”我没接卡，“每年那1000万，
已经包含了小川的抚养费和教育费，足够了。”“那1000万是你应得的，
”都竹韵把卡往我手里塞，“当初要不是你把家里的拆迁款拿给我创业，我也不会有今天。
过去的事我没忘。”“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我把卡推回去，“日子得往前过。
”都竹韵看着我，没再坚持，只是轻声说：“我住君悦酒店，下午小川放学，
咱们仨一起吃个饭吧？”“行，没问题。”我答应得很干脆——不是给都竹韵面子，
是知道小川想妈妈了。第二章 饭桌上的温情，夜晚的纠缠下午四点半，
我和都竹韵准时到了小川学校门口。放学铃声刚响没多久，就看到小川背着书包，
从校门口冲了出来，直奔都竹韵而去。“妈妈！”小川的声音又脆又亮，
直接扑进了都竹韵怀里。“儿子！”都竹韵张开双臂，紧紧抱着小川，眼眶都红了。
小川跟我住，平时也就跟都竹韵视频聊聊，两年没见，母子俩的感情还是那么深，
没有半分生疏。“妈妈，你怎么才来看我呀？”小川抱着都竹韵的脖子，撒娇道。
“妈妈最近忙，没时间，”都竹韵摸了摸小川的头，笑着说，“妈妈订了好吃的，
带你去吃饭好不好？”“好！”小川用力点头。我开着车，都竹韵和小川坐在后座，
一路上小川叽叽喳喳地跟都竹韵说学校的事，都竹韵听得很认真，先前蹙着的眉头，
终于舒展开了。到了君悦酒店的小包厢，菜很快就上齐了。都竹韵没怎么吃，
一直忙着给小川剥虾——她还记得，小川最爱吃的就是虾，就算过了两年，这个习惯也没忘。
“妈妈，你这次能待多久呀？”小川嘴里塞着虾，含糊地问。“最多三五天吧，
”都竹韵的声音低了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妈妈还有工作要做。
”我坐在一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我知道，她这次来看小川，根本不是“工作忙完顺路”，
而是瞒着她现任丈夫林云浩，以考察为由偷偷来的。当年林云浩抢走都竹韵时，就明确说过，
不希望她跟我还有联系。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都竹韵，
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把你吃干抹净了。晚上十点多，小川还跟都竹韵有说不完的话，
我不得不提醒他：“小川，明天还要上学，你妈也累了，今天先到这，早点睡。
”“好吧……”小川不情不愿地松开都竹韵的手，回了卧室。我家是两室一厅的套房，
把小川安顿好后，我坐在沙发上没动。都竹韵看着我，皱了皱眉：“你还不走？
”“这是我家，我走哪去？”我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过去。都竹韵下意识地往旁边躲，
以为我要走，可就在我俩靠近的瞬间，我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跟她做了七年夫妻，
我最清楚她的软肋——耳垂是她的敏感点。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故意在她耳边哈着热气，
声音低沉：“你那死鬼老公林云浩，当年敢绿我，你说我现在敢不敢绿他？
”都竹韵的身体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声，不知道是抗拒还是兴奋，
却没推开我。我牵着她的手，打开主卧室的门，把她轻轻带了进去。她没有反抗，
只是半推半就，像当年我俩刚结婚时那样。干柴遇烈火，哪有燃不起来的道理？那一晚，
我们像回到了没离婚的时候，放纵又疯狂。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过得像普通夫妻一样。
白天一起陪小川玩，带小川去游乐园，还去了市里刚建好的景点；晚上等小川睡了，
都竹韵会主动去我的卧室，再也不用我搞偷袭——她甚至会提前把浴巾丢给我，
说“先洗个澡，别像昨晚那样一身汗”。我知道，她心里还有我，至少在身体上，
她离不开我。第三章 不告而别，饭店里的“奇葩老板”第四天早上，我醒来时，
身边已经空了。被子里还残留着都竹韵独有的体香，证明前三天的温存不是幻觉。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走的时候从不打招呼，连张纸条都没留下。我没在意，
反正早就习惯了她的性子。日子该过还是得过，送小川上学后，
我去了“悠闲小筑”——虽然当甩手掌柜惯了，但也得偶尔去看看，
免得申子涵又说我“不负责任”。有人说，工资给够五万，老板说错的都能给你干对。
我饭店的工资没那么高，但也比别家高两倍，还交五险，年底还有四成干股分红，
员工们干活都很上心。还没到饭点，饭店里没什么客人，员工们要么在打扫卫生，
要么在准备食材，一切都井井有条，没人偷懒。“老板来了！申姐在办公室呢。
”店长看到我，迎了上来，没有刻意讨好，说完就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申子涵尖酸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哎哟，这不是李大老板吗？
在外面玩够了，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饭店了？你看看日历，都三个月了，你把饭店丢给我，
自己到处风流快活，你是我见过最奇葩的老板！”“你也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员工，
”我找了把椅子坐下，“敢这么跟老板说话，也就你了。”“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申子涵白了我一眼，把手里的账本推到我面前，“说吧，这次回来，又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说下食材供应的事，”我靠在椅背上，
“咱们现在的食材都靠农户供应，太散了，而且鸡鸭猪都是家庭养殖的，我怕以后生意好了，
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不会吧？”申子涵皱了皱眉，“咱们的食材都是新鲜的，
没什么问题啊。”“你忘了？连味精致癌、腊肉致癌这种话都能传出来，
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说的？”我看着她，“防患于未然总没错。
”申子涵点了点头：“那你想怎么办？”“我给你五百万，”我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你组建一个合作社，把农户变成合作伙伴，按行业标准来规范养殖和种植，
让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行，”申子涵拿起银行卡，“我让店里的小王负责，
她是大学生，去年入职的，做事细心，表现也很好。”“没问题，你看着安排就行。
”我站起身，准备走。“等等！”申子涵叫住我，“我还有个想法，想做包子生意。
”“做包子？”我愣了一下，“好好的家常菜馆，做什么包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申子涵瞪了我一眼，“哪家饭店把后厨摆在前面，还装超大玻璃的？也就你，
把后厨变成前厨，咱们的厨师跟猴子似的，天天被客人拍照、围观。小王说，
咱们可以做放心包子，把制作过程全摆在明面上，肯定能吸引客人。”“行，你作主，
”我摆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李大川！”申子涵的声音突然拔高，
眼睛瞪得溜圆，像要吃人一样，可没两秒就泄了气，小声嘟囔着，
“看在去年分红二十万的面子上，我就帮你管好饭店……”我没回头，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而此时，高铁复兴号的一等座上，都竹韵正半躺着，表面平静，可微微颤动的睫毛，
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当年她觉得李大川小富即安、不求上进，
觉得林云浩有本事、能给她更好的生活，所以毅然决然地离了婚。可跟林云浩结婚后，
她才发现，李大川的“不求上进”，其实是对她的包容——他会在她来例假时给她冲红糖水，
会在她腰酸背痛时给她揉肩膀，会在她生小川时把她伺候得像皇太后。而林云浩，
除了能给她钱和地位，什么都给不了。这次瞒着林云浩来看小川，还跟李大川旧情复燃，
她知道自己不对，可她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李大川，她就会想起他唯一的优点，
也是林云浩永远比不了的地方：时间长。“最后一次，就当最后一次吧，
”都竹韵在心里默念，“以后再也不来了。”第四章 十年纠缠，
从荒唐到清醒和都竹韵的三天纠缠，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轨迹。我还是每天接小川上学放学，
辅导他写作业；没空的时候，就把小川交给申子涵，申子涵两口子早就把小川当成了干儿子，
还特意在自己家给小川留了卧室。闲暇时，我会跟朋友去钓鱼、吹牛，
隔三差五去洗脚城找新来的技师“讨论人生理想”，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可我没想到，
都竹韵的“最后一次”，竟然成了我们十年纠缠的开始。没过多久，都竹韵又找来了，
这次更直接，大白天就约我去宾馆见面。刚进房间，她就扑了上来，抱着我的腰，
嘴里不停呢喃：“大川，给我，最后一次……”我瞪大了眼睛，
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这还是那个以前高傲又要强的都竹韵吗？虽然这种事伤身体，
但本着“有求必应”的原则，我还是满足了她，甚至超额完成了“任务”。从那以后，
都竹韵总会找各种理由来见我，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可每次都没有“最后一次”。
我们的关系，就像一句口头禅“我过两天请你吃饭”一样，没有期限，荒唐又放纵。
这一纠缠，就是十年。十年里，我们见面了一百多次，每次都在宾馆或者我的家里。
尤其是疫情期间，我们被隔离在一块两个多月，天天没事干，
就只能躲在房间里“研究人体艺术”。直到有一次，都竹韵伏在我胸前睡着了，
我看着她眼角悄悄爬出来的鱼尾纹，才突然意识到，我们都不再年轻了——那年，
我们都四十四岁了。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了，也不能再游戏人生了。那天早上，
都竹韵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告而别，搭乘最早一班高铁回了她的城市。我看着空荡的房间，
心里第一次有了“结束”的念头。而这十年里，我的生活也发生了不少变化。
小川从八岁长到了十八岁，个子蹿到了一米八，成了个帅小伙。
我的“悠闲小筑”也从一家小店，发展到了五家分店，店长都是当初跟我一起创业的元老。
三年疫情，很多饭店都倒闭了，可我的饭店却活了下来。因为我早就组建了合作社，
食材供应链都在本市，不管外面怎么封锁，都不影响供应。后来，
我们还成了政府保民生的指定供货商，转型做盒饭，虽然利润不高，但保住了饭店，
也留住了顾客。小川高考完后，我没让他出去旅游，只让他在周边放松了五天，
就把他丢到了饭店实习。店里的元老们都是看着小川长大的，对他很照顾，却也不溺爱，
该教的本事，一点都没藏着。第五章 成人礼上的重逢，前妻的疲惫小川十八岁生日那天，
申子涵特意要给他办一场隆重的成人礼。她说，这十二年来，
店里的人都把小川当成自己的孩子，成人礼必须办得风风光光的。我没反对，
也没通知都竹韵——我觉得，我们的纠缠，该在小川成人后彻底结束了。可生日宴当天，
都竹韵还是来了。当时，我和几个老店员、朋友正在包厢里给小川庆祝，
有人正举着酒杯跟小川说“成年了要更懂事”，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去。门口的都竹韵，跟我上次见时判若两人。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遮住了半只眼睛，露在外的眼尾泛着红，
眼白里爬着几道淡青的血丝，连眨眼都带着几分迟缓的沉重。脸颊没了往日的温润气色，
只剩一片苍白，只有鼻翼两侧因急促呼吸染着浅红，嘴角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却藏不住下颌线绷起时透出的倦意。她抬手想捋顺头发，动作顿了顿，指腹蹭过脸颊，
似是想拂去疲惫，最终也只是无力地垂落，连指尖都带着几分蔫蔫的沉。“大川，儿子，
对不起，我来迟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赶路后的喘息。小川一听见她的声音，
立马放下酒杯，朝着她跑了过去，大声喊着“妈妈”，然后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比起我这个常年在身边的爸爸，缺席了大半时光的妈妈，在他心里依旧是最亲近的人。
“儿子，生日快乐。”都竹韵轻轻拍着小川的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递到他面前，“这是妈妈给你存的卡，存了十二年，里面是你的教育基金和以后的创业基金，
现在你成年了，自己拿着吧。”小川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
我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接过银行卡，小声说了句“谢谢妈妈”。包厢里的人都是熟人，
知道我和都竹韵这十年的纠葛，没人刻意打破这份温情，也没人凑过来打扰，
只是默契地继续聊天喝酒，把角落的位置留给了我们俩。都竹韵陪着小川说了会儿话，
才走到我身边坐下。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看着她眼底的疲惫，忍不住问：“竹韵，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累成这样？”她端着水杯，指尖抵着冰凉的杯壁，
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大川，疫情之后，公司一直没起色，最近资金链又出了问题，
我这阵子天天跑业务、找投资，连在七个小时的动车上都没敢停歇，就怕晚了一步，
公司就撑不下去了。”我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心里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我问她，“为了证明自己比跟我在一起时过得好吗？
我跟你同岁，可你看起来，比我大了足足十岁。”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软肋，
都竹韵的肩膀轻轻晃了晃，声音低了下去：“大川，我现在也很迷茫。跟林云浩再婚第一年，
我就经常怀念跟你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不用太操心公司的事，不用应付各种勾心斗角，
你虽然不求上进，却能把我和小川照顾得很好。”“第二年我实在忍不住，才偷偷来找你。
那天从你家回去，我在动车上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每次只要想起你，
就控制不住地想再来见你，一次次瞒着林云浩，做着对不起他的事。”“他就没怀疑过你？
”我追问。“他大概是太自信了吧，”都竹韵自嘲地笑了笑，“当年他勾勾手指，
我就背叛了你跟他走，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对他百依百顺的舔狗，根本不会背叛他。
”这事我早就知道。当年他们结婚那天，林云浩还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
语气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说“李大川，你看，都竹韵最终还是选了我”。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我才下定决心要报复他——抢我老婆就算了，
还非得在我面一次又一次的耀武扬威，真当我好欺负？“那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我看着她，“当年你跟我离婚时，多决绝，现在既然过得不开心，为什么不干脆离了？
”都竹韵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手里的水杯，指尖反复摩挲着杯壁，
包厢里的喧闹声仿佛与她无关，只剩一片沉默。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
直接戳破了她的心思：“你这就是典型的‘既要又要’。你舍不得林云浩那张脸，
舍不得他能给你的社会地位，又舍不得我的身体，所以才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了十年，对吧？
”“大川，对不起……”都竹韵的声音带着哽咽，“是我太贪心了，既想要安稳的感情，
又想要光鲜的生活，到最后，什么都没抓好。”生日宴散场时，都竹韵拉着我的胳膊，
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但我知道她的心思，
无非是想拉我去宾馆，再续旧情。这一次，我轻轻推开了她的手，摇了摇头：“竹韵，
别再这样了，小川已经成年了，我们也该好好过日子了，别再纠缠下去了。
”都竹韵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里面满是失望和委屈，却没再坚持。我没再看她，
转身独自一人开车回了家。洗漱完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思绪飘得很远。
这些年的荒唐事、报复的心思、对小川的愧疚，全都涌了上来，心里乱糟糟的。就在这时，
手机突然响了，是都竹韵打来的。“喂。”我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沙哑。“大川，你睡了吗？
”都竹韵的声音也带着几分犹豫。“还没。”“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她顿了顿，
像是下定了决心，“林云浩明天要过来，下午他想跟你单独见一面，聊一聊。”我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新旧丈夫见面？聊什么？聊你在床上的表现，
还是聊你这十年怎么在我们俩之间周旋的？”“李大川，你无耻！
”都竹韵被我说得恼羞成怒，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