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就偏爱弟弟不偏爱哥哥

全家人就偏爱弟弟不偏爱哥哥

作者: 烟云山的小黑蛇

其它小说连载

“烟云山的小黑蛇”的倾心著苏影陈寻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陈寻把成绩单拍在桌上的时屋子里头正开着电声音老他爸陈建国眼皮都没抬一盯着新闻里头的股票走“你弟呢?又跑哪野去了?”“他在屋”陈寻“喊他出来吃饭!多大个人还要人三请四催的!”他妈李淑芬端着一盘花生米从厨房出嘴里唠叨陈寻没李淑芬这才把目光挪到儿子脸看见他手里那张“啥玩意儿?”“高考成”李淑芬把盘子往桌上一油星子溅出“快给我看看!你弟考得...

2025-10-24 05:42:46

1陈寻把成绩单拍在桌上的时候,屋子里头正开着电视,声音老大。

他爸陈建国眼皮都没抬一下,盯着新闻里头的股票走势。“你弟呢?又跑哪野去了?

”“他在屋里。”陈寻说。“喊他出来吃饭!多大个人了,还要人三请四催的!

”他妈李淑芬端着一盘花生米从厨房出来,嘴里唠叨着。陈寻没动。

李淑芬这才把目光挪到儿子脸上,看见他手里那张纸。“啥玩意儿?”“高考成绩。

”李淑芬把盘子往桌上一搁,油星子溅出来。“快给我看看!你弟考得咋样?

他可是我们全家人的希望!”陈寻把纸递过去。李淑芬接了,凑到灯底下,

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陈寻,总分,728分……省第一?”她声音有点抖。

陈建国也凑过来了,把老花镜往鼻梁上一推,拿过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728?

这……这没搞错吧?”“没搞错。”陈寻说。李淑芬的脸先是亮了一下,好像点了根蜡烛,

可那蜡烛火苗晃了晃,立马又灭了。她把纸往桌上一扔,叹了口气。“哎,

你考这么好有啥用。你弟呢?你弟的成绩单呢?”“在屋里。”“快去拿来啊!急死我了!

”李淑芬一拍大腿。陈寻转身进了里屋。陈昂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眼睛闭着,

脚跟着音乐一颠一颠的。听见动静,他摘下一只耳机,不耐烦地问:“干啥?

”“妈让你出去。”“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陈昂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抓了张纸,

胡乱团在手里,磨磨蹭蹭地出去了。陈寻跟着他出去。饭桌上,气氛有点僵。

陈昂把成绩单往桌子中间一推,脑袋一垂,不说话了。李淑芬一把抢过来,展开看。“陈昂,

总分,415分。”屋里头一下子安静了,只有电视里头女主播在字正腔圆地播报新闻。

陈建国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他一把抓起成绩单,看都没看,直接撕了。

纸片子飘飘忽忽地落到地上。“废物!我养你这么大,就考这点分?你还有脸吃饭?

”陈建国吼。陈昂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出声了。

“我……我考砸了……我也不想啊……”李淑芬一把抱住儿子,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不哭不哭,考砸了怕啥,妈在呢。咱不上大学了,妈给你找点别的事做。啊?”她一边说,

一边拿眼睛瞟陈寻。“都怪你!当哥的,也不知道多帮衬点弟弟!就知道自己学!

”陈寻站着,没说话。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花生米,放进嘴里。咔嚓一声,特别响。

“你还吃?你弟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李淑芬的声音尖了起来。陈寻把筷子放下。

“我饿了。”2陈寻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小时候,家里买了两只烧鸡。一只大,一只小。

李淑芬把那只大的拆了,鸡大腿、鸡翅膀,满满地堆在陈昂的碗里。那只小的,

她撕了一点鸡胸肉,放在陈寻碗里,剩下的说留着她明天吃。陈昂吃得满嘴是油,啃完鸡腿,

又去拿鸡翅。陈寻碗里那点肉,两口就没了。他看着弟弟的碗,又看看自己的碗。“妈,

我还想吃鸡腿。”李淑芬正给陈昂擦嘴,头也没回。“鸡腿就两个,都给你弟了。你是哥哥,

要让着弟弟。”陈昂冲他做了个鬼脸。陈寻没再说话,端起碗,扒拉里面的白饭。饭是冷的,

硬邦邦的,硌牙。还有一次,过年,买了新衣服。陈昂的是一身运动服,牌子货,

胸口还有个跳着的人。陈寻的是一件蓝色的外套,料子硬,穿着扎人。陈昂穿上新衣服,

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美得不行。陈寻也穿上自己的外套。李淑芬过来看了看,

扯了扯陈寻的袖子。“有点大。明年再穿吧,你弟这件穿着正好。

”她把陈昂那件运动服又抚平了一遍,嘴里念叨着:“我儿穿上就是精神。”陈寻站在旁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件蓝色的外套,像一层壳,把他整个人都箍住了。他脱下来,叠好,

放回衣柜里。整个冬天,他都穿着旧棉袄。棉袄的袖口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风一吹,

冷气就往里头钻。他手冻得通红,长了冻疮,又痒又疼。他看见陈昂穿着那身运动服,

在院子里头跟小伙伴跑来跑去,脸蛋红扑扑的,哈出来的气都是白的。陈寻把手揣进兜里,

低着头,回了屋。他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看着窗外。天是灰的,树是秃的。

一切都跟他的心情一样,灰扑扑的,没个亮。他心里头有个东西,堵着。不上不下,

不疼不痒,就是闷。他想,可能当哥哥,就是这样吧。3录取通知书是邮递员送来的。

一个红色的信封,厚厚的。陈寻正在院子里头劈柴。斧子一下一下,砍在木头上,

发出“梆、梆”的响声。木屑飞起来,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

邮递员在门口喊:“陈寻的信!”陈寻放下斧子,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走过去接了。

信封上印着几个烫金大字:京华大学。他把信封捏在手里,感觉有点沉。他进了屋,

李淑芬正在厨房里头忙活,炖着汤,香气飘了一屋子。“妈,我的通知书来了。

”李淑芬从厨房探出头。“哦,放桌上吧。”她没问是哪个学校,也没问是啥专业。

她的注意力全在锅里的汤上。“你弟今天出去找工作了,也不知道顺不顺。我炖了锅鸡汤,

等他回来给他补补。”陈寻把信封放在了饭桌上。他没拆。他回到院子里,继续劈柴。

斧子举起来,又落下。木头裂开,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不知道自己劈了多久,

直到陈昂回来了。陈昂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妈,我回来了。”“咋样啊儿子?

”李淑芬端着一碗汤出来,递给陈昂。“别提了,人家都嫌我没学历,要么就是活太累,

我干不了。”陈昂喝了一口汤,皱着眉,“太烫了。”“慢点喝,慢点喝。

”李淑芬给他扇着风。她的目光扫过饭桌,看到了那个红色的信封。“这是啥?

”“我哥的录取通知书。”陈昂拿起来,捏了捏,拆开了。他抽出里面的纸,扫了一眼。

“哟,京华大学啊,哥,可以啊。”他语气里头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李淑芬也凑过来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表情。“嗯,挺好。”她把目光又转回陈昂身上。

“没事儿子,找不到工作咱不急。你爸说了,他有个朋友在工地上管事,明天带你去看看。

虽然累点,但挣钱。先干着,以后再说。”“去工地搬砖?”陈昂脸垮了下来,“我不去!

”“那你去干啥?你不去搬砖,咱家喝西北风啊?”李淑芬也急了,“你哥是考上大学了,

他走了,谁管我们?啊?”她一指陈寻。“陈寻,你听见没?你上大学,学费生活费,

家里给你出。但是你弟这事,你得管!他是你亲弟弟!你上了大学,出息了,得拉扯他一把!

”陈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转过身,看着他妈。“我管?”“对!你管!

”李淑芬理直气壮,“你弟弟去搬砖,挣的钱,先给你攒着当学费。等你毕业了,

你再挣钱供他。这不就两全其美了?”陈寻笑了。他没出声,就是嘴角往上扯了扯。

他看着他妈,看着陈昂,看着这个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家。他心里头那个堵着的东西,

好像动了动。不是化了,是碎了。碎成了一堆渣子,扎得他五脏六腑都疼。4那天晚上,

陈寻没吃饭。他坐在自己屋里的小床上,看着窗外。月亮升起来了,一个白白的盘子,

挂在天上。屋外头,李淑芬还在跟陈昂说话,声音软软的,哄着。“儿啊,别生气了,

妈知道你委屈。那工地是真累,要不……咱再想想别的办法?

”“能有啥办法……”陈昂的声音蔫蔫的。“要不,让你哥……”“别提他!”陈昂打断了。

屋里头又安静了。陈寻听着,心里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气,不难过,就是空。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箱子,打开。里头有几件旧衣服,还有一本书,书皮都卷了边。

他把那几件衣服拿出来,叠好,放进一个帆布包里。然后他把那本书也放了进去。

他走到桌前,拿起了那个红色的信封。京华大学。他看着这四个字,看了很久。

他把它也塞进了包里。他背上包,走出了屋子。客厅里,李淑芬和陈昂都看着他,没说话。

陈建国也从里屋出来了,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的。“你要干啥去?”“走。”“走去哪?

”“不知道。”陈建国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说走就走?这个家你还想不想要了?”陈寻没看他,他看着门口。门外头,黑漆漆的,

像一张大嘴。“这个家,从来就没我的位置。”陈寻说。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你给我回来!”陈建国在后面吼。陈寻没回头。他沿着村里的路,一直往前走。路是土路,

坑坑洼洼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没摔。天上的月亮跟着他,他走,月亮也走。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只是想离开。离开这个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他走了很久,

直到村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到他身后再也没有人追上来。他站在路边,

看着远处城市的灯光。一片一片的,像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了。他心里头那个空着的地方,

好像被那些灯光填上了一点。不,不是填上。是那些灯光告诉他,那个空着的地方,

是可以被填上的。他伸出手,拦了一辆路过的大货车。“师傅,去城里吗?”司机探出头,

看了他一眼。“去。上来吧。”陈寻爬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车开动了,风从窗户灌进来,

吹得他头发乱飞。他回头看了一眼。家的方向,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把头转回来,看着前方。

路还长着呢。5大货车晃晃悠悠地开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到了一个巨大的城市。高楼大厦,

跟山一样。车跟河里的水一样,流来流去。人跟蚂蚁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陈寻下了车,

站在路边,有点蒙。他包里就几十块钱,是以前攒的零花钱。他得找个地方住,还得找活干。

他沿着马路走,看见一个小旅馆,门口挂着牌子:住宿,30元一晚。他走进去,

老板娘正嗑着瓜子看电视。“住店?”“嗯。”“身份证。”陈寻把身份证递过去。

老板娘扫了一眼,给他开了个单子。“三楼最里头。先交钱。”陈寻交了钱,上了楼。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电视。空气里有股潮味。他把包往床上一扔,倒在床上。

他太累了。他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他下了楼,

在路边找了个小摊,要了一碗牛肉面。面很劲道,汤很浓,上面飘着几片牛肉和香菜。

他呼噜呼噜地吃完了,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得找工作。他不知道自己能干啥。

他没身份证,没学历证明,除了会读书,啥也不会。他沿着街走,看见一个工地,

门口挂着牌子:招工。他走了进去。工头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正叉着腰骂人。

“干啥的?”“我……我来找活干。”陈寻说。光头上下打量他。“看你这细皮嫩肉的,

不像干活的啊。学生?”“嗯,刚高考完。”“高考完?那不回家歇着,跑这来干啥?

”光头有点奇怪。“想挣点钱。”光头笑了。“行啊,有志气。小工,一天一百五,干不干?

”“干。”“那就去那边领工具,跟着老王干。”陈寻领了一顶安全帽和一副手套,

找到了老王。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黑,瘦,一笑满脸褶子。“新来的?”“嗯。

”“跟着我吧。别怕累,累死累活,能挣到钱就行。”陈寻点点头。他的第一个活,是搬砖。

一摞砖,很沉。他弯下腰,抱起来,感觉腰都要断了。他一步一步地挪着,把砖搬到推车上。

一趟,两趟……他的后背湿透了,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手被砖磨得生疼。他想起了陈昂。他妈说,让陈昂去搬砖。他现在就在搬砖。

他不知道陈昂最后去没去。他不想知道。他只想搬砖。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剩下搬砖。

抱起,放下。抱起,放下。机械,重复。太阳很毒,晒得他头皮发麻。他渴得厉害,

拿起水壶,猛灌了几口。水是温的,带着一股铁锈味。他继续搬。直到天黑,工头喊收工。

陈寻直起腰,感觉骨头都散架了。他领了一天的工钱,一百五十块。钱是新的,有点硌手。

他攥着钱,走回小旅馆。他冲了个澡,水冲在身上,有点疼。他低头看,肩膀上全是红印子,

手上的皮也磨破了。他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他看着天花板。他想,这就是生活吧。很累,

但是踏实。至少,他挣的一百五十块,是自己的。6第二天,陈寻接着去工地搬砖。

他浑身疼得像散了架,但还是咬着牙去了。工地上的人,看他一个白净小伙子干这粗活,

都有些好奇。“小陈,你真是高考完的?”“嗯。”“考了多少分啊?”“忘了。”“啧啧,

考这么好还来干这个,图啥啊?”陈寻不说话,只是搬他的砖。他不想跟他们说话。

他累得没力气说话。中午吃饭,是工地的大锅饭。白菜炖粉条,馒头。管饱。

陈寻拿了两个馒头,盛了一碗菜,找个角落蹲着吃。菜没油,白菜有点苦。他吃得很快。

他看见不远处,有个姑娘。姑娘穿着干净的白T恤和牛仔裤,跟这灰扑扑的工地格格不入。

她拿着个小本子,在记着什么。姑娘长得挺好看,眼睛大大的,很有神。陈寻多看了两眼。

姑娘好像感觉到了,抬起头,朝他这边看过来。陈寻赶紧低下头,扒拉碗里的饭。吃完饭,

他又开始搬砖。下午,那个姑娘过来了。她走到陈寻身边,看着他。陈寻感觉有人在看他,

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个姑娘。“你叫陈寻?”姑娘开口了,声音挺好听的。“嗯。你是?

”“我叫苏影。我爸是这个工地的老板。”陈寻停下了手里的活。“有事吗?”“没事。

”苏影笑了,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我就是好奇。京华大学的状元,

怎么跑来我们这搬砖了?”陈寻愣住了。“你怎么知道?”苏影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我查了。今年的省状元,叫陈寻,跟你身份证上的一样。”陈寻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啥。

“为啥呀?”苏影追问,“跟家里吵架了?”“没有。”“那就是离家出走了?

”苏影一副我猜对了吧的表情。陈寻看了她一眼。这姑娘,话真多。“你一个女孩子,

别管这么多。”他说。“嘿,我好心关心你,你还这个态度。”苏影有点不乐意了,

“我爸说了,我们工地不收闲人。你要是不好好干,我可把他辞了。”“我没不好好干。

”陈说着,弯腰抱起一摞砖,比刚才那摞还高。他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走了。

苏影在后面看着,眼睛里闪着光。等陈寻回来,她又凑上去。“行啊你,还挺有劲儿。

”陈寻不理她,继续搬。苏影也不走,就跟着他,一边走一边说。“我跟你说,

你这活干得多,也就挣一天一百五。你上了大学,毕业了,一个月能挣好几万呢。

你这不叫有志气,这叫傻。”陈寻还是不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个哑巴吗?

”陈寻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我要干活。”“你干活我不管你,我就跟你聊聊。

”“我不想聊。”“为啥不想聊?你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比如,被女朋友甩了?或者,

家里有后妈?”陈寻觉得这姑娘的想象力挺丰富。他叹了口气。“你能不能让我安生会儿?

”苏影看着他,看着他满头的汗,磨破的手,还有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她忽然不说话了。

“行吧。”她说,“你干活。我看着你干。”她真就找个砖堆坐下了,抱着膝盖,看着陈寻。

陈寻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干活都不得劲。他搬砖的速度,都慢了。7一连几天,

苏影都来工地。她也不跟陈寻说话了,就远远地坐着,拿个小本子画着什么。

陈寻习惯了她的存在,也就不怎么在意了。他每天就是搬砖,吃饭,睡觉。身体上的累,

让他脑子里的东西都少了。他不想家,不想以前的事,就想挣够钱,然后去学校报到。这天,

天气特别热。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人都要化了。陈寻光着膀子,只穿条短裤,

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淌。他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搬着砖,感觉有点头晕。

眼前的东西,都在转。他晃了一下,赶紧扶住旁边的墙。“你没事吧?

”苏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水,还有一条毛巾。

“没事。”陈寻摆摆手。“还说没事,你脸都白了。”苏影把水拧开,递给他,“快喝点水。

”陈寻接过水,猛灌了几口。是冰的,喝下去,感觉舒服多了。“谢谢。”“谢啥。

”苏影把毛巾递给他,“擦擦汗。”陈寻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毛巾是软的,

带着一股香味,不是他那种汗臭味。“你一个女孩子,老往工地上跑,不像话。”陈寻说。

“这工地是我爸的,我跑跑怎么了?”苏影一脸不在乎。“你爸不管你?”“他才不管我呢。

他忙着挣钱。”苏影在旁边一个干净点的砖堆上坐下,“倒是你,到底打算干到什么时候?

你大学开学,可不远了。”“挣够学费我就走。”“学费多少钱?我给你。

”陈寻看了她一眼。“我不需要你可怜。”“谁可怜你了?”苏影眼睛一瞪,“我这是投资。

你看你,京华大学的高材生,以后肯定有大出息。我现在投资你,以后你发达了,

加倍还我就行。”陈寻被她逗笑了。“你这账算得挺精。”“那是。

”苏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她看着陈寻赤裸的上半身。阳光晒在他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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