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维修手机

摆摊维修手机

作者: 墨语2023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摆摊维修手机》是大神“墨语2023”的代表螺丝少将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在路边修手技术烂得像坨同行笑我废女友嫌我穷跟人直到那一个穿军装的大汉扔给我一颗螺“能配吗?”他眼神像刀我随手翻出个旧机拆的递过去:“十”三天整个修理铺被特种部队包少将红着眼问我:“小伙歼20的航电核心螺你哪来的?”第1章:废柴维修员遇奇十元螺丝惊动军方我叫陆在城南旧街角落开了家“辰光维修”,主打手机维兼营电脑、家生意跟我的技...

2025-10-22 10:35:17

我在路边修手机,技术烂得像坨屎。同行笑我废柴,女友嫌我穷跟人跑。直到那天,

一个穿军装的大汉扔给我一颗螺丝。“能配吗?”他眼神像刀子。我随手翻出个旧机拆的件,

递过去:“十块。”三天后,整个修理铺被特种部队包围。少将红着眼问我:“小伙子,

歼20的航电核心螺丝,你哪来的?”第1章:废柴维修员遇奇客,

十元螺丝惊动军方我叫陆辰,在城南旧街角落开了家“辰光维修”,主打手机维修,

兼营电脑、家电。生意嘛,跟我的技术一样,半死不活。隔壁修电脑的老王,

天天扯着嗓子喊“芯片级维修”,抢我生意。对门卖手机配件的小丽,我追了半年,

昨天看到她挽着个开宝马的秃头进了酒店。人生失败透顶。下午,

我正对着一台怎么都装不回去的碎屏手机较劲,门帘一掀,带进一阵冷风。抬头,

是个中年男人,寸头,穿着件普通的夹克,但身板笔直,眼神锐利得像鹰。不像来修手机的。

“老板,看看这个。”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颗螺丝。很小,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材质特殊,泛着哑光黑,螺纹极其细密精致。我接过,捏了捏,手感沉甸甸,

不像普通不锈钢。“这啥玩意儿上的?没见过这型号。”我实话实说。

我这儿最多拆拆手机主板,这种精密件,超出我的知识范围。

男人盯着我:“能配一颗一样的吗?”我乐了:“大哥,你逗我呢?我这小庙,哪有这种货?

你去市里精密仪器厂问问?”男人眉头微皱,

眼神扫过我堆满杂零件的柜台和墙上“专业维修”的破招牌,闪过一丝失望。他收回螺丝,

转身要走。鬼使神差地,我喊住他:“等等!”我蹲下,

在柜台底下那个装废弃手机拆件的破纸箱里一顿乱翻。

这里面都是我从报废机里拆下来的各种螺丝、卡扣、小零件,觉得也许哪天能用上。

摸到一个硬硬的小塑料袋,是之前拆一个国外来的、摔得稀烂的土豪手机时,

从主板角落掉出来的几颗备用螺丝,当时觉得特别,就留着了。掏出来,打开塑料袋,

倒出几颗小螺丝。黑乎乎,也是哑光,大小……好像跟男人手里那颗差不多?我拿起一颗,

递给他:“你看看这个行不?十块钱。”男人接过,只看了一眼,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不再是失望,而是震惊,甚至……有一丝骇然!

他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像电子显微镜一样的玩意,对着两颗螺丝仔细比对。

他的手,在微微发抖。我心里打鼓:咋了?这螺丝有啥问题?难道是从什么贼赃上拆的?

比对完毕,男人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情绪,但声音还是有点哑:“小伙子,

这螺丝……你从哪里弄来的?”我指指破纸箱:“就……就从一堆废手机里拆出来的啊,

好像是哪个外国牌子的备用螺丝吧?”男人死死盯着我,像要把我看穿:“哪台手机?

还在吗?”“早当垃圾卖了!”我耸肩,“都摔成渣了,主板都弯了,

就这几颗螺丝看着结实,留了下来。”男人沉默了几秒,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塞我手里:“不用找了。这颗螺丝,我买了。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要说,明白吗?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捏着钞票,有点懵:“不是,大哥,

就十块钱……”“记住我的话!”男人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警告,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脚步快得像阵风。我拿着那张红票子,心里七上八下。这都什么事儿啊?一颗破螺丝,

神神秘秘的。我把剩下那几颗黑螺丝放回塑料袋,随手塞进工作台抽屉里,没太当回事。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我继续修我的手机,挨老王的挤兑,偶尔想起小丽,心里堵得慌。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正给一个老太太换老人机的电池,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不是一辆,是好几辆!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外面停了三四辆墨绿色的越野车,款式硬朗,

挂着白色车牌!车上跳下来七八个穿着作训服的壮汉,动作迅捷,眼神警惕,瞬间散开,

隐隐把我这小店围住了!老太太吓得电池都没拿,哆哆嗦嗦跑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真惹上麻烦了!那螺丝肯定不干净!门被推开,带头进来的,正是三天前那个寸头男人!

他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两鬓斑白、穿着空军常服的男人,肩章上是闪闪的将星!少将?!

我腿肚子有点转筋。店里空间小,一下子进来这么些人,气压低得吓人。

老王和对门的小丽都伸着脖子往这边看,一脸惊骇。那位少将目光如电,

扫过我这简陋的店铺,最后落在我脸上,声音沉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就是陆辰?

”我喉咙发干:“是……是我。”寸头男人上前一步,低声对少将说:“首长,就是他。

”少将点点头,走到我面前,拿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里面正是三天前我卖出去的那颗黑色螺丝。“小伙子,别紧张。”少将尽量让语气平和,

但眼神里的锐利丝毫未减,“这颗螺丝,你确认是从一台报废手机上拆下来的?

”我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就……就那个纸箱里的废料!

”少将看了一眼那个装满电子垃圾的破纸箱,眼神复杂。他沉默片刻,

问出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问题:“你知道这是什么螺丝吗?”我摇头。少将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在我耳边:“这是歼-20隐形战斗机,航电系统核心模块上的,

专用紧固螺丝。”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歼……歼20?!战斗机的螺丝?!

在我这破修理铺的废料箱里?!“不……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我这就是个修手机的……”少将紧紧盯着我:“我们也希望不可能。

但这颗螺丝的材质、工艺、螺纹参数,经过鉴定,与我们的备件完全一致。而且,

它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重大泄密事件!”泄密?!我冷汗唰就下来了!“首长!

我真不知道啊!”我快哭了,“我就是捡了点电子垃圾……”“那台手机!”少将追问,

“关于那台手机,你还记得什么?任何细节!”我拼命回忆,

那台摔烂的手机……好像是某个顾客拿来卖的,说国外带回来的,摔得不成样子,修不了,

就当废品几十块钱卖给我了。“是个国外牌子,不认识,挺厚的,金属外壳……对!

外壳上好像有个奇怪的鸟形标志!”我努力想着。“鸟形标志?”少将和寸头男人对视一眼,

眼神更加凝重。“手机残骸一点都没了?”寸头男人问。“没了……主板我当时试着修,

没修好,一生气就给拆了,零件散的散,扔的扔……”我声音越来越小。

少将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店里死一般寂静。过了好久,少将才缓缓开口:“陆辰同志,

这件事性质非常严重。你需要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我心里一凉:完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工作台抽屉,猛地想起一件事!

“等等!”我大喊一声,“首长!那螺丝……不止一颗!”第2章:被押解进入神秘基地,

破烂仓库竟是宝库“不止一颗?”少将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我。我手忙脚乱地拉开抽屉,

翻出那个不起眼的小塑料袋,里面还有三四颗同样乌黑精致的小螺丝。“还……还有这几颗!

是跟那颗一起拆出来的!”我把塑料袋递过去,手有点抖。少将接过袋子,仔细看了看,

递给旁边的寸头男人。寸头男人又拿出那个便携显微镜仔细观察,然后对少将凝重地点点头。

少将的脸色更加难看。一颗可能是意外,这么多颗同时出现,问题更大了。他深吸一口气,

对我和颜悦色了些,但语气依旧不容置疑:“陆辰同志,情况更复杂了。

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讲清楚。放心,只是配合调查。”我知道,

这趟是非去不可了。反抗?看看门外那些彪形大汉,还是算了。我锁了店门,

在老王和小丽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被“请”上了一辆越野车。车子没有拉警笛,但开得飞快,

穿过市区,径直驶向郊外。越走越偏僻,最后进入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院,高墙电网,

岗哨林立,士兵持枪站岗,检查极其严格。我心里直打鼓:这哪儿是协助调查,

分明是进军事基地了!车子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前停下。我被带进一个房间,像是审讯室,

但更简洁干净。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问询。两个穿着军装、表情严肃的军官负责问我,

事无巨细:那台手机什么时候收到的?从哪里来的?卖手机的人长什么样?

手机还有什么特征?拆解过程?螺丝具体从哪里拆下来的?……我绞尽脑汁回忆,

把能想到的细节都说了,连当时拆机时用的什么螺丝刀牌子都快回忆起来了。他们反复确认,

记录,让我签字按手印。问询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期间有人给我送了饭,但我一口都吃不下。

结束后,我被带到一间临时宿舍休息,门口有人守着。我躺在床上,心乱如麻。泄密罪?

这得判多少年?我这辈子是不是完了?第二天一早,门开了,

进来的还是那位少将和寸头男人后来我知道他姓陈,是校官。

少将的脸色比昨天缓和了一些。“陆辰同志,经过初步调查,基本排除了你主观泄密的嫌疑。

”少将开口。我长舒一口气,感觉从鬼门关爬了回来。“但是,”少将话锋一转,

“那台手机的来源,以及这些螺丝为何会流出,是重大安全隐患,必须彻查。

在你想起更多细节之前,需要你暂时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软禁?“当然,不会白留。

”少将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我们了解到,你对电子维修很有……热情?”热情?

是技术烂没生意吧……我有点尴尬。“基地里有些……老旧设备,维护人员紧缺。

如果你愿意,可以帮忙看看,也算发挥特长。”少将说得很委婉。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于是,我被陈校官带着,在基地里逛了逛。基地很大,像个小镇,有办公楼、宿舍、训练场,

还有一片独立的区域,挂着“技术保障中心”的牌子。

陈校官把我带进技术保障中心的一个仓库。仓库很大,堆满了各种仪器设备,很多都蒙着灰,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这些是淘汰下来或者待检修的设备,有些问题比较棘手,

老师傅们也头疼。你看看,有没有能捣鼓的?”陈校官指着一堆“破烂”说。我心想,

你们这儿的老师傅都搞不定,我这半吊子能行?但既来之则安之。

我随手拿起一个像是通讯模块的盒子,接口特殊,标签都模糊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找陈校官要了一套基础工具,开始拆解。打开外壳,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电路板和元器件,布局复杂,很多元件我见都没见过。要是以前,

我肯定抓瞎。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些复杂的线路,

的念头:“这个电容滤波参数不对……”“那个芯片的时钟信号有偏移……”像是一种直觉。

我顺着直觉,用万用表测了几个点,果然发现一处电压异常。找到一个老化的稳压模块,

替换掉仓库角落里居然有备件库,再通电测试。模块上的指示灯,亮了!正常了!

我有点懵。蒙的?陈校官一直在旁边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又指着一台像是雷达显示终端的老旧设备:“这个,开机花屏,能看看吗?”更复杂了。

但我盯着那雪花状的屏幕,那种直觉又来了。“可能是显存接触不良,

或者视频处理芯片虚焊……”我拆开,找到对应的板卡,仔细观察,

果然发现一处焊点有细微裂纹。重新补焊,装机,开机。屏幕清晰了!

陈校官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接下来几天,我像开了挂一样,在仓库里“修破烂”。

从老旧的电台、加密通讯器,到复杂的仪表、模拟训练设备……很多问题,

基地的专业技师需要查图纸、用精密仪器检测半天,我往往看看摸摸,凭感觉就能找到症结,

而且手法……有种难以形容的熟练和精准,连我自己都吃惊。

我好像……突然变得很会修东西了?基地的技术人员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

变成了好奇,甚至有点……敬佩?连那位少将也听说了,特意来看了一次,没多说什么,

但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一天,陈校官找到我,表情比以往都严肃。“陆辰,

有个紧急任务。”他压低声音,“一架……重要的原型机,在地面测试时,

航电系统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故障,时好时坏,专家组排查了两天没结果。再拖下去,

会影响整个进度。”原型机?我心跳加速,不会又是……陈校官没明说,

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故障现象是数据链传输间歇性中断,

怀疑是某个核心接口模块的问题,但那个模块是密封的,极其精密,而且……没有备件,

也不敢轻易拆解。”他看着我:“你那种……直觉,能不能试试?”我手心冒汗。

修修仓库破烂还行,真去碰那种国之重器?万一修坏了……“我……我没把握。

”我实话实说。“死马当活马医!”陈校官语气坚决,“专家们已经没办法了!首长特批,

让你去看看!”我被带到了一个高度保密的机库。

看到那架披着蒙布、但轮廓流畅凌厉的战机时,我呼吸都停滞了。虽然盖着,但那气势,

那线条……绝对是顶尖的存在!专家们围在一旁,眉头紧锁,看到我这个生面孔,

都露出疑惑和不满。负责的工程师是个老专家,姓刘,头发花白,脾气挺大:“小陈!

你搞什么名堂?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带个毛头小子进来?”陈校官解释了几句。

刘工更火了:“胡闹!凭感觉?这是科学!是精密仪器!感觉能当饭吃?”我有点怂。

但当我靠近那架战机,感受到它冰冷机身下蕴含的磅礴力量时,那种奇怪的直觉又涌了上来,

异常强烈!我甚至能“感觉”到,在某个部位,有一股微弱的、不稳定的能量波动。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向战机腹部一个不起眼的检修口:“问题……可能在那里。

”第3章:神秘直觉看破故障,原型机库初显身手我手指的方向,

让刘工和所有专家都愣住了。那个检修口下面,正是航电系统数据总线的一个关键中继节点,

也是他们重点怀疑的区域之一。但问题是,他们已经用尽了所有检测手段,

示波器、频谱仪、甚至内窥镜,都没发现明显异常。这个看起来像维修学徒的年轻人,

凭什么一眼就指出来?“小子,你懂这是什么吗?瞎指什么!”刘工语气带着呵斥。

陈校官赶紧打圆场:“刘工,让他试试吧,首长特批的。”刘工冷哼一声,抱着胳膊,

一副看你出丑的架势。我压力山大,但那种直觉越来越清晰,像有个声音在脑子里指引。

我深吸一口气,对陈校官说:“需要打开这个检修面板。”刘工立刻反对:“不行!

里面是高压和精密线路,非专业人员严禁打开!万一造成二次损坏谁负责?

”陈校官也有些犹豫。我看着他们,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里面的主控芯片,

第三引脚和第七引脚之间的寄生电容异常增大,导致高频信号衰减,数据包校验错误,

所以传输不稳定。”这话一出,全场寂静!几个专家面面相觑,眼神震惊!寄生电容?

高频信号衰减?这是非常专业的故障分析,从一个修手机的嘴里说出来?刘工也愣住了,

死死盯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就是感觉应该是这样。

“我……我猜的。”“猜?”刘工气笑了,“你当这是猜谜语?

”但一个年轻的工程师小声说:“刘工,他说的……从理论上是可能存在的,

只是这种微观参数变化,我们现有设备很难实时捕捉到……”刘工脸色变幻,

最终一咬牙:“好!就依你!打开!但丑话说前面,弄坏了,你负全责!

”检修面板被小心打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纤如发丝的金色线路和指甲盖大小的芯片。

专家们围上来,大气不敢出。我拿起万用表和示波器现学的,按照直觉的指引,

探测那几个点。果然!在那个特定频率下,信号波形出现了细微的畸变!

与正常参数有微小差异!“真是寄生电容的问题!”年轻工程师惊呼。刘工脸色凝重,

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可……怎么修?这芯片是封装的,不能单独更换元件。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盯着那块芯片,那种“感觉”又来了。不需要换芯片,

只需要……“引导”。我找刘工要了一种特制的导电胶和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微型探针。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屏住呼吸,用探针蘸取微量导电胶,

小心翼翼地在芯片引脚附近的一个特定空白电路节点上,点了一个几乎肉眼看不见的小点。

就像……给电路增加了一个微小的“补偿电容”。动作轻柔、稳定,完全不像个生手。

完成后,我退后一步:“试试。”刘工将信将疑,下令重启系统。仪表盘亮起,

数据开始传输……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传输稳定!没有中断!

“故障……排除了!”监控数据的工程师激动地喊道。机库里一片哗然!专家们看我的眼神,

彻底变了!从怀疑、不屑,变成了震惊、不可思议!刘工走过来,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

力道很大,但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好小子!神了!你怎么想到的?

”我挠挠头:“就……感觉那里需要加点东西。”“感觉?”刘工摇头苦笑,“你这感觉,

比我们几百万的仪器还准!”陈校官更是满脸喜色,立刻向上面汇报。这件事,像一颗炸弹,

在基地内部小范围传开了。“维修仓库捡来个天才”的说法不胫而走。我被正式留了下来,

不再是“协助调查”,而是成了技术保障中心的一名“特殊顾问”,虽然没军衔,

但享受不错的待遇。少将亲自找我谈了一次话,态度和蔼,但问题很核心:“陆辰,

你的这种‘直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好像突然就会了,

尤其是面对复杂精密的电子设备时。少将若有所思,没再深究,只是叮嘱我严守秘密,

好好工作。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基地的“故障克星”。从老旧装备到新型号的关键子系统,

很多疑难杂症,到我手里,往往能另辟蹊径,找到连专家都想不到的解决方法。

我的“直觉”越来越准,

甚至开始能“感知”到一些设备深层次的、潜在的设计缺陷或优化空间。

我帮通讯部门改进了抗干扰算法,帮雷达站优化了信号处理模块,

甚至还参与了一次新型无人机导航系统的调试,提出了关键建议。

基地的领导和技术人员对我越来越重视,也越来越好奇。我知道,

我身上这“能力”来得蹊跷。我开始偷偷查阅一些资料,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偶尔,

我会想起那台带来螺丝的、摔烂的“外国手机”。它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什么我接触了它之后,就好像“开窍”了?一天,陈校官找到我,表情比上次还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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