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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用户32637832”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北非犹太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伯拉罕亚伯拉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一普托的陌生人1987年的雨季来得比往年马普托港的红土被雨水泡成粘稠的褐沾在帆布鞋底能拉出三寸长的亚伯拉罕·科恩撑着一把边缘脱线的黑伞站在海关仓库西装袖口已经被湿气洇出深色的印质公文包始终保持着四十五度角倾斜——这个姿势能确保包内的账本和信用证不被雨水溅是他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第一个生意诀“科恩先生?”一个穿着卡其色制服的黑人警察走过帽檐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
第一章 马普托的陌生人1987年的雨季来得比往年早,
马普托港的红土被雨水泡成粘稠的褐色,沾在帆布鞋底能拉出三寸长的丝。
亚伯拉罕·科恩撑着一把边缘脱线的黑伞站在海关仓库前,
西装袖口已经被湿气洇出深色的印子,
质公文包始终保持着四十五度角倾斜——这个姿势能确保包内的账本和信用证不被雨水溅到,
是他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第一个生意诀窍。“科恩先生?
”一个穿着卡其色制服的黑人警察走过来,帽檐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你的货物清单需要重新核对,老板说有些标签有问题。
”亚伯拉罕微笑着从内袋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指尖在信封边缘轻轻一捏,
警察的目光就黏在了那个厚度恰到好处的信封上。“姆贝基警官,
”他的英语带着葡萄牙语的软调,这是在安哥拉做了五年生意练出来的,
“我想只是标签印刷的小误差,就像雨季里偶尔出现的晴天,很快会过去的。
”姆贝基接过信封塞进制服内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边缘,
脸上的严肃像被雨水冲散的红土:“跟我来,仓库后面有个小门,你的货车可以从那里走,
避开检查。”亚伯拉罕跟在他身后,皮鞋踩在积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想起1975年离开利比里亚时,父亲塞给他的那本泛黄的《塔木德》,
扉页上用希伯来语写着:“在陌生的土地上,眼睛要像鹰,手要像蛇,心要像橄榄树。
”那时他还不懂,为什么橄榄树的心是软的,直到三年后在罗安达,
一个当地商人用一把生锈的匕首抵着他的喉咙,
却因为他递过去的半袋玉米粉改变了主意——那袋玉米粉足够商人一家度过旱季,
而亚伯拉罕用它换来了一条通往刚果金的走私路线。
仓库里弥漫着橡胶和潮湿木头的混合气味,亚伯拉罕的货车就停在阴影里,
车身上印着“农业机械配件”的字样,车厢里却装满了从南非走私来的缝纫机零件。
这是他在非洲做的第三笔跨边境生意,前两笔分别是利比里亚的可可和安哥拉的咖啡,
每一次都踩着战乱和政策的缝隙,像在红土高原上寻找水源的羚羊。“卸货地点还是老地方?
”司机卡鲁是个沉默的男人,只会说当地的马库阿语和几个简单的葡萄牙语单词,
却能在半夜把货车开过山姆大叔的检查站而不被发现。亚伯拉罕点头,
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地图,用铅笔在马普托以北两百公里的一个小镇上画了个圈:“三天后,
让当地的裁缝们带着现金来,记住,只收先令和美元,不要比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给每个来提货的人送一包茶叶,最好是肯尼亚产的。”卡鲁咧嘴笑了,
露出两颗缺了角的门牙。他知道科恩先生的规矩,小恩小惠总能让生意变得顺利,
就像去年在贝拉港,科恩先生用一箱沙丁鱼换来了港口管理员的通行证,
那箱沙丁鱼的价值还不到通行证的十分之一。
第二章 雨季的商机亚伯拉罕住在马普托老城区的一栋两层小楼里,楼下是他的临时办公室,
楼上是卧室。房间里没有太多家具,只有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和一个铁制书架,
书架上除了《塔木德》,
还有一本翻得卷边的《非洲各国关税手册》和几张用图钉钉着的地图,
的笔标注着各国的边境 checkpoint、雨季的道路状况和主要农作物的收获时间。
晚饭是卡鲁带来的玉米糊和烤鸡肉,亚伯拉罕一边吃,一边翻看账本。
账本上用希伯来语和葡萄牙语两种文字记录着每一笔交易,红色的数字代表支出,
黑色的数字代表收入,在“其他支出”那一栏里,
有一行小字写着“姆贝基警官——50美元”。“科恩先生,”卡鲁突然开口,
用生硬的葡萄牙语说,“我听说赞比西河对岸的津巴布韦,很多人需要缝纫机,
他们的棉花丰收了,但没有机器织布。”亚伯拉罕放下勺子,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津巴布韦的棉花产量,去年雨季结束后,他在哈拉雷的报纸上看到过相关报道,
只是当时因为边境封锁,无法将货物运进去。“边境现在能过吗?”“需要一个通行证,
”卡鲁说,“我有个表哥在边境海关工作,他说可以帮忙,但需要‘一点好处’。
”亚伯拉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计算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缝纫机零件的成本是每个15美元,在津巴布韦能卖到30美元,
除去关税、运输费和给海关的“好处费”,每个零件能赚10美元。
如果能运过去1000个零件,就是10000美元的利润,
这相当于他在马普托周边做三个月生意的收入。“明天你去见你表哥,”亚伯拉罕说,
“给他带两瓶南非产的红酒,再告诉他,如果能顺利通关,我会再给他200美元。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要直接说钱,就说‘感谢他对贸易的支持’,
让他自己明白。”卡鲁点头离开后,亚伯拉罕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
他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犹太人在非洲做生意,就像在沙漠里种庄稼,不仅要知道哪里有水源,
还要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1973年的石油危机,父亲就是因为提前囤积了大量的柴油,
在利比里亚的黑市上赚了第一桶金,那时亚伯拉罕才16岁,
第一次意识到商机往往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半夜,亚伯拉罕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手枪,走到门边,用葡萄牙语问:“谁?”“科恩先生,是我,萨米。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犹太口音的英语。亚伯拉开门,看到萨米·莱文站在门外,
身上的雨衣还在滴水。萨米是他在南非认识的犹太商人,主要做钻石生意,
两人曾经合作过一次,把钻石从比勒陀利亚运到葡萄牙里斯本。“萨米,这么晚了,
有什么事?”亚伯拉罕让他进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萨米喝了一口水,
压低声音说:“我听说你在做缝纫机零件的生意,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津巴布韦政府下个月要提高进口关税,从现在的10%涨到25%,你如果要运货,
最好在这个月内完成。”亚伯拉罕皱起眉头,他知道萨米的消息一向准确,
因为他在非洲各国的犹太商人圈子里都有联系,就像一张无形的网,能捕捉到各种商业信息。
“你怎么知道的?”“我在哈拉雷的一个犹太朋友,他的妻子是政府官员的秘书,”萨米说,
“他还告诉我,津巴布韦的棉花协会正在寻找合作伙伴,
如果你能提供稳定的缝纫机配件供应,他们可能会和你签订长期合同。
”亚伯拉罕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提高关税意味着成本增加,
如果能签订长期合同,就能抵消关税上涨带来的损失,甚至能赚更多的钱。但问题是,
他现在只有1000个缝纫机零件,不够签订长期合同的数量,而且从南非再进货需要时间,
可能赶不上关税上涨前的最后期限。“萨米,你能帮我从南非再进2000个缝纫机零件吗?
”亚伯拉罕说,“我可以付你10%的佣金,而且如果能签订长期合同,
我会再给你5%的分成。”萨米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亚伯拉罕,你总是这么精明。
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下次有钻石生意,
你要和我合作——我最近在博茨瓦纳有个新矿脉,需要可靠的人帮忙运货。
”亚伯拉罕伸出手,和萨米握了握:“成交。”他知道,在非洲的犹太商人之间,
合作永远比竞争更重要,就像沙漠里的猴面包树,只有互相依靠着根系,
才能在干旱的土地上扎得更深。第三章 红土上的交易一周后,
亚伯拉罕和卡鲁带着3000个缝纫机零件,来到了津巴布韦边境的一个小镇。
小镇上尘土飞扬,路边的小贩在叫卖着芒果和木薯,
几个穿着传统莎丽服的黑人妇女坐在地上编织着草篮,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檀木香料的混合气味。卡鲁的表哥已经在边境等他们了,
他穿着海关制服,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但看到卡鲁递过去的红酒和一个鼓囊囊的信封后,
表情立刻变得和蔼起来。“跟我来,”他说,“我的同事已经打过招呼,
你们的货车可以直接走绿色通道。”亚伯拉罕跟着他穿过边境关卡,
看到几个海关人员正在仔细检查其他车辆的后备箱,却对他们的货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知道,这就是“潜规则”的作用——在非洲的很多边境小镇,
规则往往是为那些懂得“变通”的人制定的,就像红土路上的车辙,顺着走总能更顺畅。
货车开到小镇中心的露天广场上,亚伯拉罕让卡鲁把缝纫机零件卸下来,
整齐地摆放在一块蓝色帆布上。很快,一群穿着蓝色工装的黑人裁缝围了过来,
他们手里攥着卷成筒的现金,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像一群等待雨水的庄稼人。“科恩先生,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裁缝走上前,用带着津巴布韦口音的英语说,
“我们听说你带来了南非的零件,能让我们看看质量吗?
”亚伯拉罕拿起一个银色的缝纫机齿轮,递给那个裁缝:“这是比勒陀利亚产的,
用的是高强度钢材,比你们现在用的印度零件耐用三倍,而且噪音更小。”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每个零件30美元,如果你们一次买10个,我可以便宜5美元,
还送一包缝纫线。”裁缝接过齿轮,用指甲刮了刮表面,又对着太阳看了看,
然后对周围的人喊道:“是好东西!我们上个月从印度买的零件,用两周就坏了!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裁缝们纷纷围上来抢购,现金像流水一样流进亚伯拉罕的公文包。
不到两个小时,3000个零件就卖出去了2500个,只剩下500个放在帆布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