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靠卖龙虾赚了很多钱

重生之后我靠卖龙虾赚了很多钱

作者: 胡图图爱吃青菜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之后我靠卖龙虾赚了很多钱》是胡图图爱吃青菜的小内容精选:我重生我忘了上辈子买的股票代忘了彩票的中奖号甚至连我老板那张pua我的脸都忘得一干二我脑子里唯一清晰就是一张熊猫头揣着配着“烦毁灭吧”这几个大字的沙雕表情“小吴家的又上门催债您再不出他们就要砸铺子了!”丫鬟小桃带着哭腔的声把我从熊猫头的深渊里拽了出林前世一个卷生卷死的996画现在是大晏朝一个负债累累、爹死娘弱、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的倒霉...

2025-10-11 08:27:18

我重生了。我忘了上辈子买的股票代码,忘了彩票的中奖号码,

甚至连我老板那张pua我的脸都忘得一干二净。我脑子里唯一清晰的,

就是一张熊猫头揣着手,配着“烦了,毁灭吧”这几个大字的沙雕表情包。“小姐,

吴家的又上门催债了,您再不出去,他们就要砸铺子了!”丫鬟小桃带着哭腔的声音,

把我从熊猫头的深渊里拽了出来。我,林晚,前世一个卷生卷死的996画手,

现在是大晏朝一个负债累累、爹死娘弱、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的倒霉蛋。眼下,

我们家唯一的祖产,这间名为“闻墨轩”的书铺,正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拍得砰砰作响。

我深吸一口气,拨开珠帘走了出去。为首的吴管事看到我,皮笑肉不笑地一拱手:“林小姐,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令尊生前欠下白银五百两,字据在此。今天要是还不上,这铺子,

我们可就要收了。”五百两?我眼前一黑。把我论斤卖了都凑不齐这个数。

我娘亲苏氏扶着门框,脸色惨白,我那只有十岁的弟弟林安,则死死抱着一摞书,

倔强地瞪着他们,像一只护食的小兽。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这点背的人生,

难道刚开局就要GAMEOVER了吗?就在这时,吴管事身后一个年轻的跟班,

大约是等得不耐烦,脸上露出一个极其生动的、混合着鄙夷和不屑的表情。那嘴角一撇,

那眉毛一挑……我脑子里“嗡”的一下,

一个经典的表情包瞬间浮现——那个斜眼看人的黄豆人,下面配着三个大字:“你礼貌吗?

”我突然意识到,我忘了一切能让我暴富的商业机密,却唯独拥有一个堪称无穷无尽的宝库。

一个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庞大、鲜活、充满了生命力的……表情包宇宙。这个世界的人,

表情都太含蓄了。喜怒哀乐,都藏在一张张端庄的面皮下。

如果……如果我能把那些极致夸张、精准传达情绪的表情画出来呢?一个疯狂的念头,

像闪电一样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我看着吴管事那张油腻的脸,看着他身后那些狗腿子,

看着这灰败的、毫无生气的世界,第一次,眼里燃起了光。行,不就是五百两吗?等着。

总有一天,我要让整个大晏朝,都用上我的表情包。2送走或者说,暂时劝走吴管事,

靠的是我娘亲变卖了她最后一件嫁妆首饰,凑了十两银子,才换来对方“宽限一月”的承诺。

一个月。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当晚,苏氏在房里垂泪,弟弟林安则懂事地没来打扰我,

一个人抱着书啃。我坐在书桌前,铺开一张最便宜的草纸,深吸一口气,

开始了我重生后的第一次“创作”。我没画那些阳春白雪的山水花鸟。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就是风雅。我缺的是钱,是能一拳打在人心巴上的东西。我闭上眼,

脑海里那座表情包的金矿开始闪闪发光。

熊猫头、猫猫祟祟、悲伤蛙、柴犬doge……无数个鲜活的形象在我眼前旋转跳跃。最终,

我选择了它——那只胖乎乎、软绵绵,揣着小手,一脸“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猫咪。

这个时代的画,讲究的是意境,是风骨。猫,要画出它的灵动;虎,要画出它的威猛。

但我偏不。我用最简单的线条,勾勒出猫咪圆滚滚的轮廓,两只眼睛画成两条委屈的弧线,

嘴巴是一个小小的“w”,旁边再配上几滴具象化的汗珠。最后,我在画的旁边,

用一种圆滚滚的、被我称为“卡通体”的字体,写下了三个字:“我太南了”。画完,

我端详着这张纸。它不风雅,不高级,甚至有点……傻。但在我眼里,

它比任何一幅传世名画都更亲切。它在说话,在吐槽,在替每一个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人,

发出无声的呐喊。我把画拿给弟弟林安看。他一开始还皱着眉,

试图从这张“四不像”的画里,解读出什么高深的笔法。“姐,这画的是……猫?

”他迟疑地问。“对啊,”我指着那三个字,念给他听,“我—太—南—了。

”林安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那张因为家里变故而许久没有笑容的小脸,

瞬间就亮了。他指着那只猫,笑得前仰后合:“姐!它、它怎么这么委屈啊!哈哈哈哈,

太好笑了!‘我太南了’,就是说‘我太难了’对不对!”看着他灿烂的笑脸,

我心里那块最硬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能让一个十岁的孩子都秒懂的快乐,一定能卖钱。

3我一头扎进了表情包的创作中。“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别画饼了,

我吃不下”、“我只想做个小废物”……一个个经典的社畜语录,

配上熊猫头、悲伤蛙的形象,被我画在了草纸上。但问题也随之而来。我画得再快,

也只是一张一张的孤本,根本无法量产。我需要一个能将我的画刻成版,进行印刷的匠人。

我娘亲苏氏看着我桌上那些“不伦不类”的画,忧心忡忡:“晚晚,我知道你心里苦,

可也不能画这些……这些东西消遣啊。若是被你爹爹在天之灵看到,怕是要生气的。

”我没法跟她解释什么是“梗”,什么是“情绪价值”。我只能拉着她的手,

认真地说:“娘,信我一次。这东西,能救我们全家。”第二天,

我揣着我画的一叠“画稿”,走遍了城南的刻版铺子。结果可想而知,

那些老师傅们看到我的画,不是吹胡子瞪眼,骂我“有辱斯文”,

就是把我当疯子一样扫地出门。“姑娘,我们刻的都是圣贤书,是传世画,你这……鬼画符,

恕我们无能为力。”“去去去,哪来的小丫头,拿这种东西消遣我们老师傅!

”一连碰了七八次壁,我几乎要绝望了。就在我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我在一条小巷的尽头,

看到了一家几乎快要倒闭的铺子,牌匾上写着两个字——“李记”。铺子里的李老头,

正唉声叹气地收拾着工具,准备关门大吉。他的手艺很好,但为人古板,跟不上潮流,

已经被城里那些新开的大印坊挤兑得没了活路。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走了进去,

将画稿递给了他。李老头浑浊的眼睛扫了一眼,刚要像其他人一样皱眉,

却突然“咦”了一声。他拿起一张画着猫猫祟祟探头的画,画上配着字:“让我康康”。

他看了许久,没有骂我,反而问了一句:“这……是故事里的小人儿?”我心中一动,

立刻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李伯伯,我准备画一套市井故事,这都是里面的小人儿,

他们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您看,这个叫‘让我康康’,就是好奇;这个叫‘我太南了’,

就是遇到了难事儿……”我用最朴素的语言,给他解释了这些画背后的“情绪”。

李老头沉默了。他看着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又看看我手里的画,许久,

才沙哑地开口:“工钱……可不便宜。”我心里一阵狂喜,连忙道:“您放心!我们不做书,

就做巴掌大的小画笺,一套十张。卖出去的钱,我们五五分!”李老头浑浊的眼里,

终于闪过一丝光。他点了点头:“好,我便陪你这小丫头,疯一次。”4我和李老头的合作,

堪称神速。他一辈子都在跟木头和刻刀打交道,手艺精湛无比。我那些简单的线条,

在他手下几乎是信手拈来。仅仅三天,第一套“解语花笺”的刻版就完成了。

我给这套表情包起了个风雅的名字,叫“浮生百味·初啼集”。一套十张,

用最便宜的竹纸印刷,售价十文钱。这个价格,连最穷的书生都能买得起。

第一批印了一百套,铺在“闻墨轩”那落满灰尘的柜台上。我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市场反应会如何。第一个客人,是国子监的一个穷书生。他本是来淘旧书的,

一眼就瞥见了柜台上那些画风清奇的小画笺。“这是何物?”他好奇地拿起一张。

那是一只熊猫头,双手抱拳,脸上带着一丝贱兮兮的笑,配字:“大佬,带带我”。

书生先是愣住,随即嘴角疯狂上扬,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拿起另一张,

上面是一只瘫倒在地的猫,配字:“累了,不想动”。“哈哈哈哈!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街上的人都朝铺子里看。“掌柜的,这、这东西太有意思了!

给我来一套!”这声大笑,像一声号角。很快,铺子门口就围满了人。大多是些年轻人,

有的是国子监的学生,有的是附近铺子里的学徒。他们挤在柜台前,对着那些画笺指指点点,

爆发出阵阵笑声。“快看这个!‘我裂开了’!哈哈,形容得太贴切了!”“还有这个!

‘duck不必’!这是什么意思?哦,大可不必!妙啊!”“这个‘你不对劲’的小眼神,

简直了!”他们像发现了新大陆。这些画,没有一笔是多余的,

却精准地戳中了他们心里那些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小情绪。

平日里要引经据典、斟酌半天才能表达的微妙心态,如今一张巴掌大的纸,就全说明白了。

不到一个时辰,一百套“解语花笺”被抢购一空。我手里攥着沉甸甸的一吊钱,手心全是汗。

我成功了。这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梗”,在这个含蓄的、循规蹈矩的时代,

爆发出难以想象的能量。晚上,我把赚来的钱放到桌上,苏氏和林安都看呆了。“姐,

我们……我们有钱了?”林安不敢相信地问。我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嗯。

这只是个开始。”5“解语花笺”火了,火得一塌糊涂。一开始,

它只是在学生和市井年轻人中流传。他们把这些小画笺夹在信里,贴在书桌上,

或者干脆用来斗图。朋友间请教问题,不用再说“还望兄台不吝赐教”,

直接递上一张“大佬,带带我”,心照不宣,相视一笑。被先生罚抄书,也不必唉声叹气,

默默在镇纸下压一张“我太南了”,同窗见了,都投来同情的目光。这股风潮,

很快就从市井,蔓延到了高门大户。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小姐们,也开始偷偷托人购买。

她们用这些画笺,传递着那些不便宣之于口的少女心事。约心上人游湖,

便在请柬里夹一张“你瞅啥”的柴犬;和手帕交闹了别扭,

就送一张“我错了”的跪地小人儿。一时间,整个京城的社交圈,

都掀起了一股“表情包”暗语风。懂“梗”,成了一种时髦。谁要是看不懂这些画笺的意思,

那便是落伍了。我和李老头的铺子,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我们又陆续推出了“社畜悲欢集”、“怼人专用集”和“萌宠撒娇集”,每一套都卖到脱销。

吴管事再也没上门来过,那五百两的债务,我在短短半个月内,就还清了。

我们搬出了那间阴暗的后院,重新修葺了“闻墨轩”的门面。苏氏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林安也换上了新衣服,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帮我一起给出厂的画笺打包。

我成了京城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人人都知道,“闻墨轩”有个神秘的林掌柜,

擅画一种名为“表情画”的新奇图样,能解世人心中百味。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的成功,也引起了京城第一画斋,“风雅阁”的注意。一天,

一个穿着体面、神情倨傲的管事,走进了我的铺子。他看都没看那些热销的画笺,

只是将一张烫金的帖子,不轻不重地放在了我的柜台上。“我家主人,风雅阁柳寻芳先生,

想见见你。”他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说道。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真正的麻烦,

要来了。66风雅阁,是京城文人墨客的圣地。它的东家柳寻芳,更是当世闻名的大画师,

以画风清雅、意境高远著称。他的一幅画,可以卖到千两白银。在他的世界里,

艺术是高高在上的,是用来陶冶情操、远离俗世的。而我的“解语花笺”,

无疑是市井的、通俗的,甚至是……粗鄙的。我应约前往风雅阁。那地方确实气派,

一砖一瓦都透着“我很贵”的气息。柳寻芳约我在一间雅致的茶室相见,他年约四旬,

一身白衣,留着长须,确有几分仙风道骨。他没有看我,只是自顾自地烹茶,动作行云流水,

充满了仪式感。“林掌柜,”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你的那些画,我看了。

”“还望柳先生指教。”我客气道。他放下茶杯,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指教不敢当。只是不知,林掌柜画那些……东西,

是何用意?哗众取宠,还是意在败坏我大晏朝的丹青风骨?”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柳先生言重了。丹青之道,本就百花齐放。阳春白雪固然风雅,

但下里巴人,也未必不是一种真情流感。”“真情实感?”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一哭一笑,皆付于纸上,毫无含蓄之美,毫无留白之韵,与那街头杂耍何异?

此等乱心败俗之物,竟也能被追捧,实乃我辈文人之耻!”我知道,

今天这必定是一场鸿门宴。他不是来与我探讨艺术的,他是来下战书的。我的“解语花G”,

动了他的蛋糕,更挑战了他所代表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审美霸权。“柳先生,”我站起身,

不想再与他虚与委蛇,“我的画,是画给那些需要它的人看的。

他们或许不懂什么叫‘意境’,但他们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难过。这就够了。”说完,

我转身便走。“站住!”柳寻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怒意,“你会后悔的。

我会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那闻墨轩卖的,不过是一文不值的废纸!”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7柳寻芳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也更猛烈。第二天,京城各大茶楼的说书先生,都开始讲一个新段子。

说的是“闻墨轩”的林掌柜,如何用粗鄙不堪的“鬼画符”,蛊惑年轻人,让他们玩物丧志,

荒废学业。紧接着,一些自诩风雅的文人,开始在报纸上发表文章,

痛斥“解语花笺”是“文化之癌”,是“审美之殇”。一时间,满城风雨。

“闻墨轩”的生意,受到了明显的影响。一些原本的常客,开始变得犹豫,

不敢再光明正大地购买。铺子门口,也时常有些酸腐书生,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有辱斯文”、“世风日下”之类的话。苏氏为此忧心忡忡,

好几次劝我,要不就算了,别再做了。我却被激起了斗志。前世当“社畜”时,

被老板pua,被甲方刁难,我都忍了。但这一次,我不想忍。

凭什么你们定义的“高雅”才是艺术,我们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就不配拥有姓名?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铺开了一张巨大的纸。你们不是骂我粗鄙吗?行,我就粗鄙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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