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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真少爷回归,假少爷竟是亲闺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新鲜旧菜”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云枫祁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女扮男装的“季家少爷”为了巩固家族地被迫联成了商业帝王祁砚京的“男妻”老公却向我告白“我爱的本是男却发现你是女人”那他到底是直了还是弯的?1新婚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次卧床听着走廊尽头主卧门被关上的声那声音不却像一记闷砸在每个知情人的心口手机屏幕亮推送的新闻标题占据了整个版面——“祁季联姻首日:祁氏总裁祁砚京疑似婚内出与神秘男子酒店共度三小时”。配图...
我是女扮男装的“季家少爷”为了巩固家族地位,被迫联姻,
成了商业帝王祁砚京的“男妻”老公却向我告白“我爱的本是男人,
却发现你是女人”那他到底是直了还是弯的?1新婚夜。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次卧床上,
听着走廊尽头主卧门被关上的声音。那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闷锤,砸在每个知情人的心口上。
手机屏幕亮起,
推送的新闻标题占据了整个版面——“祁季联姻首日:祁氏总裁祁砚京疑似婚内出轨,
与神秘男子酒店共度三小时”。配图上,祁砚京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和旁边那个身形清瘦、眉眼竟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男人,构成了一幅刺眼的画面。
我关掉手机,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几十家媒体的长枪短炮还未散去,
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等待着这场豪门闹剧的下一个高潮。我伸手摸了摸喉结,
那块小小的、垫高的硅胶片提醒着我,“季少”这个身份,还需要我扮演很久。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季威在收买你爸的老人,
小心他动公司的根基。”没有署名,没有多余的废话。我将短信删除,目光越过楼下的记者,
望向远处城市的霓虹。那里,是我必须夺回来的战场。而祁砚京,我名义上的丈夫,
就是我踏上战场的第一块,也是最硬的一块垫脚石。不管他是真gay还是假gay,
这场婚,我结定了。第二天清早,我下楼时,祁砚京正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
慢条斯理地看着一份财经晨报。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
侧脸线条像是被米开朗基罗精雕细琢过,冷硬又完美。管家陈伯领着佣人布餐,
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声音刻意压低,
带着一丝晨起的沙哑:“早。”祁砚京眼皮都没抬一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也不在意,
自顾自地拿起一片吐司。他这副死样子,正合我意。要是他真对我热情似火,
我反而得琢磨怎么跑路。安静地吃完早餐,祁砚京终于放下了报纸。他抬眼看我,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古井。“今天回门,下午三点,司机会在公司门口等你。
”“知道了。”我点头。他起身,理了理昂贵西装上不存在的褶皱,丢下一句:“季少,
记住你的身份。在外面,我们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夫妻”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充满了讽刺的味道。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祁先生,放心,我的演技,
绝对是奥斯卡级别的。2下午三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准时停在季氏集团楼下。
我刚从一场全是老狐狸的董事会议里脱身,脑子还嗡嗡作响。族叔季威在会上旁敲侧击,
暗示我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镇不住季氏这艘大船。我顶着“季云棠”的身份和名字,
强撑着我爸当年那种说一不二的气场,硬是把几个跳得最欢的董事给怼了回去。坐进车里,
后座的男人正闭目养神。祁砚京今天换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少了几分早上的冷冽,
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矜贵。司机平稳地启动车子。“会议不顺利?”他忽然开口,
眼睛依旧闭着。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是,季氏这点风吹草动,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几个老家伙倚老卖老罢了,翻不起什么浪。”我淡淡地回答,身体靠向另一侧的车门,
拉开距离。他没再说话,车厢里又恢复了那种让人窒息的安静。
我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盘算着季威下一步的动作。那条神秘短信提醒得没错,
季威正在动摇公司的根基。我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把他彻底踢出局。
车子停在季家老宅门口时,我那便宜父亲季振雄,和继母刘婉,带着他们的一双儿女,
已经等在了门口。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哎呀,砚京,云棠,可算回来了。
”刘婉最先迎上来,热情得像是亲妈。祁砚京微微颔首,礼数周到,但疏离感十足。
我跟在他身后,目光扫过站在刘婉身后的季柔和季浩。一个是我继妹,一个是我继弟。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和不甘。毕竟,在他们眼里,
我这个“哥哥”抢走了本该属于季浩的一切。“爸。”我对着季振雄喊了一声。
季振雄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慈父的模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在祁家,没受委屈吧?
”我心里冷笑。委屈?最大的委屈就是你给我找的这位新郎官,他压根不睡我。当然,
这话我不能说。“挺好的。”我言简意赅。祁砚京适时地递上准备好的厚礼,
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把季振雄哄得眉开眼笑。我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
忽然觉得这人挺邪乎的。明明昨晚还在跟男人开房,今天就能在我爸面前扮演一个完美女婿。
这心理素质,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3晚宴的气氛,怎么说呢,突出一个“怪”字。
季振雄和刘婉拼命地活跃气氛,一会儿夸祁砚京年轻有为,
一会儿又说我这个“儿子”能嫁给他,是季家的福气。我听得直犯膈应。我那继妹季柔,
更是把“我想勾引我姐夫”这几个字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她穿着一身暴露的吊带裙,
一个劲儿地往祁砚京身边凑,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姐夫,我敬你一杯,
祝你和我哥百年好合。”她端着酒杯,媚眼如丝。祁砚京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和她碰了一下,抿了一口茶。“抱歉,开车,不喝酒。
”那冷淡的态度,简直是把“滚远点”三个字刻在了脑门上。季柔的脸当场就僵了,那表情,
简直比调色盘还精彩。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干得漂亮啊,祁先生。
虽然你可能是因为心里装着那个“男小三”,但不得不说,这操作深得我心。晚宴过半,
季威也来了。他是我爸的堂弟,季氏的副总,一直对总裁的位置虎视眈眈。他一来,
就直奔主题。“云棠啊,听说你最近在查公司十五年前的一笔烂账?”季威笑呵呵地看着我,
眼神却像毒蛇。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狐狸,消息真灵通。“公司账目混乱,作为负责人,
我清理一下,不是应该的吗?”我放下筷子,迎上他的目光。“应该,当然应该。
”季威打了个哈哈,“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了,牵扯的人也多,你一个年轻人,别太心急,
容易扯到自己。”这话说得,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我正要开口反击,
一直没说话的祁砚京忽然慢悠悠地开了口。“季副总说得对。”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目光淡淡地扫过季威,“不过,我相信云棠有分寸。毕竟,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顿了顿,
补充道:“季家的事,就是祁家的事。谁要是想动不该动的心思,
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这话一出,整个饭桌都安静了。
季威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变得铁青。我有些惊讶地看向祁砚京。他这是……在帮我?
为什么?图什么?图我长得帅?可他不是喜欢男人吗?难道我这张脸男女通吃?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万个问号。祁砚京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浅,
但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吃饭。”他用口型对我说。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了。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4回程的车上,
气氛比来时更加诡异。我几次想开口问他晚宴上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问什么呢?
问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不是塑料夫夫吗?还是问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别逗了,
人家昨天还跟男人在酒店共度良宵。我季云棠,女扮男装二十多年,
自认对自己的男性魅力没什么误解。掰弯祁砚京这种天之骄子?我还没那么普信。
车子快到别墅时,祁砚京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
划开了接听键。“喂?”他的声音很低。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祁砚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他对司机说:“前面路口停车,不用送我回去了。”然后,他转向我,
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我有点急事,你先回去。”我点点头,没多问。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能让他这么紧张的,除了新闻上那个“男小三”,还能有谁?
车子停在路边,祁砚京推门下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我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
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那感觉挺邪乎的。就好像,你刚吃了一颗糖,甜味还没散呢,
就被人硬塞了一口黄连。回到别墅,空荡荡的大厅让我感觉有点冷。我脱掉西装外套,
扯了扯领带,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陈伯端来一杯热牛奶。“少爷,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谢谢陈伯。”我接过杯子,心里却没什么暖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邮件。
标题是:关于季云枫的调查报告。季云枫,就是新闻里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坐直了身体,
点开邮件。资料很简单。季云枫,二十五岁,自由职业摄影师,一年前回国。父母不详,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唯一的疑点是,他的银行账户在一个月前,
忽然多了一笔五百万的巨款。打款人,匿名。我盯着“季云枫”三个字,眉头紧锁。
这个名字,总让我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更重要的是,照片上那张脸,
除了比我更瘦削一些,眉宇间那股劲儿,简直跟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事儿,
太蹊跷了。直觉告诉我,这个季云枫,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男小三”。
他和我丈夫祁砚京之间,以及……和我之间,恐怕还有更深的牵扯。5接下来的几天,
祁砚京都没有回来。整栋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也好,乐得清静。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公司的事情上。季威那只老狐狸越来越猖狂,
仗着自己手里有几个元老支持,处处给我下绊子。我一边应付他,
一边让助理顺着那笔五百万的匿名汇款,继续深挖季云枫的背景。这天下午,
我正在办公室看文件,助理小林敲门进来,脸色有点古怪。“季总,
楼下……有位姓季的先生找您,说跟您有约。”我抬起头:“姓季?”“对,他叫季云枫。
”我握着钢笔的手,猛地一紧。他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让他上来。”我沉声说。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牛仔裤,背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头发微长,看起来有几分艺术家的不羁。当他抬起头,
露出那张脸时,我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震。太像了。如果不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我真的会以为他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季总,你好。”他率先开口,声音清朗,
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波。“找我什么事?”我开门见山。他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翘起了二郎腿。“我来,是想跟你谈笔生意。”“生意?”我挑眉。“对。
”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U盘,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你族叔季威,
这五年来,利用海外空壳公司转移资产的全部证据。”我瞳孔骤然一缩。
这正是我费尽心机想要找的东西!“条件?”我盯着他,声音有些发紧。他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点邪气。“我的条件很简单。”他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说:“和祁砚京离婚。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这叫什么操作?
小三找上正宫,逼我离婚,好给他自己腾位置?而且还是个男小三,找上我这个男“正宫”?
6我看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不是被他吓到了,而是觉得这事儿荒唐得有点可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这点东西,放弃祁家少奶奶……哦不,少爷的身份?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就凭……”季云枫拖长了语调,
那双和我如出一辙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祁砚京爱的是我。”他说得理直气壮,
斩钉截铁。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哥们,你这自信心是跟谁批发的?能给我也来二斤吗?
“所以呢?”我冷笑,“他爱你,我就得给他让位?季先生,
你是不是对我们这种商业联姻有什么误解?我们之间,谈的不是爱,是利益。”“你错了。
”季云枫摇了摇头,“你和他之间是利益,但他和我之间,不是。”他站起身,
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沿,俯身看着我。这个距离太近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复杂情绪。“季云棠,
你根本不了解祁砚京。”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笃定,“你也不知道,他为了你,
到底付出了什么。”我心里猛地一跳。为了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我皱起眉头。“想知道?”他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以啊。
你先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包括……一些你可能很想知道的,
关于你自己的秘密。”关于我自己的秘密?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是个女人。这件事,
除了我妈的几个心腹,没人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是诈我?“我没什么秘密。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是吗?”季云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朝门口走去,
“U盘留给你,东西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断。我的条件,随时有效。”他走到门口,拉开门,
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你一句,小心季威。
他那个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完,他便消失在门外。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茶几上的那个小小的U盘,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个季云枫,到底是什么人?他手里的证据,他说的那些话,
还有他最后那个提醒……一切都透着一股邪乎劲儿。他和祁砚京之间,
真的只是情人关系那么简单吗?还有,他为什么会说出“为了你”这种话?我拿起那个U盘,
插进电脑。打开文件夹的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密密麻麻的,
这些年做假账、转移资产的银行流水、秘密合同、还有他和几个海外公司负责人的通话录音。
证据链完整得可怕。有了这些,别说把季威踢出局,直接送他进去吃牢饭都够了。季云枫,
他给我的,不是什么“一点东西”,而是一把能瞬间置季威于死地的屠龙刀。
他到底……图什么?7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季云枫说的每一句话。
“和祁砚京离婚。”“祁砚京爱的是我。”“你也不知道,他为了你,到底付出了什么。
”“关于你自己的秘密。”这些话像一把把钩子,把我所有的思绪都搅乱了。最让我不安的,
是他最后那个眼神,那句关于季威的提醒。不像是情敌的挑衅,反而……像是一种警告,
一种来自同盟的警告。同盟?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和我的“男情敌”,
结成同盟?这是什么年度魔幻情节?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季威那只老狐狸,
果然没让我“失望”。他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份公司旗下某个子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
直接捅给了税务局,还匿名举报给了媒体。一时间,季氏集团股价大跌,舆论哗然。
董事会紧急召开,季威在会上痛心疾首,矛头直指我这个新上任的总裁,说我监管不力,
管理混乱,要求我引咎辞职。几个被他收买的董事也跟着起哄,整个会议室吵得像个菜市场。
我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他们表演。等他们吵够了,我才慢悠悠地把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各位叔伯演完了吗?”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演完了,
就看看这个。”那份文件,是我连夜让财务团队核查后做出的报告。报告清楚地证明,
那个所谓的偷税漏税的子公司,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因为经营不善被注销,它的所有账目,
都由当时主管财务的副总——也就是季威本人——亲自签字核销。
现在拿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公司做文章,不是蠢,就是坏。“季副总。
”我看向脸色瞬间煞白的季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三年前的账,您亲自签的字,
这么快就忘了?要不要我帮您回忆一下?”季威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其他董事面面相觑,瞬间都成了哑巴。“还有。”我把季云枫给我的那个U盘,
轻轻放在桌上。“这里面,还有些更有趣的东西。我想,检察院和纪委的同志们,
应该会很感兴趣。”季威看到那个U盘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他完了。我看着他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
心里却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季云枫,他昨天给我的,
不仅仅是一把刀。他给我的,是一件能精准预判敌人所有行动的防弹衣。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季威会用这招的?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调查能做到的了。
这简直像是……开了上帝视角。8季威被带走调查的那天,季氏集团的股价应声反弹,
一路飘红。我以雷霆手段,迅速清理了公司内部所有季威的党羽,换上了我自己的心腹。
经此一役,“季少”在公司的地位,算是彻底稳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商业奇才,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那个巨人,
叫季云枫。不,或许应该说,是季云枫背后的那个人。祁砚京。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
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把季威的老底翻个底朝天,还能精准预测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一切,
都是祁砚京的布局?他让季云枫拿着这些证据来找我,逼我离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场大戏演给谁看?难道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兵不血刃地帮我扫清障碍,
然后让我“自愿”退出,给他和他的心上人腾地方?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我越想越觉得脑仁疼。这天晚上,我正在书房研究下一步的公司改革方案,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季云枫那略带沙哑的声音。“恭喜你啊,
季总。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季氏掌权人了。”“托你的福。”我语气平淡。“别这么冷淡嘛。
”他轻笑一声,“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我上次提的条件,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又来了。
“季云枫。”我揉了揉眉心,“我不明白。你既然能帮我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让我和祁砚京离婚?这对你,或者说,对你背后的人,有什么好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因为……”他缓缓开口,“……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