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小白花变悍匪猎人

绿茶小白花变悍匪猎人

作者: 箭知昼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绿茶小白花变悍匪猎人》是知名作者“箭知昼”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聂续昼林灯展全文精彩片段:末世第三空气里永远弥漫着腐臭和铁锈的味钢铁堡垒“破晓”基地像一颗顽固的钉楔在荒芜死寂的大地聂续昼拖着她的战斧“破晓”从升降平台走下斧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沉黯的血刚结束的清剿任务并不轻一群被辐射催生出坚硬骨甲的变异鬣狗差点撕开了小队侧她的黑色战术服上溅满了粘稠的、暗红色的液有些已经干涸发狼尾短发被汗水与污血黏在轮廓分明颊带来不适的瘙但她只是随意地用戴...

2025-10-10 06:11:49

末世第三年,空气里永远弥漫着腐臭和铁锈的味道。

钢铁堡垒“破晓”基地像一颗顽固的钉子,楔在荒芜死寂的大地上。

聂续昼拖着她的战斧“破晓”从升降平台走下来,斧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沉黯的血光。

刚结束的清剿任务并不轻松,一群被辐射催生出坚硬骨甲的变异鬣狗差点撕开了小队侧翼。

她的黑色战术服上溅满了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有些已经干涸发黑。

狼尾短发被汗水与污血黏在轮廓分明颊边,带来不适的瘙痒,

但她只是随意地用戴着半指战术手套的手背蹭了一下,留下更深的污迹。

隔离区的金属大门在她面前滑开,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里面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也掩盖不住那股无处不在的腐朽。“聂姐姐!

”一个清冽又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慌乱声音响起。聂续昼抬头,

看到林灯抱着一个与他身形相比显得过大的医疗箱,正站在内层隔离网后面。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米色毛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而脆弱的锁骨。

在这到处都是污浊、金属和绝望气息的基地里,他干净得像个幻影,一张脸精致却苍白,

仿佛从未见过真正的阳光。此刻,他那双总是氤氲着水汽的眼睛里,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

“我没事,”聂续昼的声音平稳,带着长时间战斗后的沙哑,她推开内层隔离门,

“不是我的血。”林灯立刻小步迎上前,不管不顾地伸手想要检查她。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泛起柔和而纯净的白光,像冬日里呵出的一口暖气,

轻轻拂过她手臂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被骨甲碎片划破的浅痕。“还是治疗一下好,

万一感染了……”他声音渐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眼圈微微泛红,

“医疗部说你们遇到了骨甲鬣狗群,还有只变异的……我好怕你……”“怕就待在医疗部,

别到隔离区来。”聂续昼语气平淡地打断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臂。

那道微小的白光带来的暖意瞬间驱散了伤口处细微的刺痛,

但她并不习惯这种过于亲近的接触。她不需要无谓的关心,她留下他,

是因为他拥有基地里最罕见、也最宝贵的治疗系异能——这是理性的选择。

于他这副风吹就倒、时刻需要人呵护的模样……聂续昼将其归类为“需要保护的稀缺资源”,

一种在末世里近乎奢侈的道德负担。他是她三个月前在一次物资搜寻任务中,

从一群试图用他做“人肉诱饵”的暴徒手里救下来的。当时他蜷缩在废弃超市的角落,

浑身沾满灰尘和别人的血污,抬头看她时,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了濒死的恐惧和一丝微弱的希冀,像即将熄灭的烛火。

他说他叫林灯,只会一点治疗的小把戏。聂续昼评估了他的价值,

无视了队员关于“累赘”的议论,将他带回了破晓基地。事实证明,

他的“小把戏”在无数次任务中拯救了队员的生命,包括她自己的。

林灯因为她抽回手的动作,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小声汇报:“我给聂姐姐留了热水,还煮了蔬菜粥,用的是上次任务带回来的脱水蔬菜,

很干净的……”他的声音柔和,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

聂续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大步走向居住区,所过之处,

其他队员和居民纷纷敬畏地让开道路,投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崇拜与恐惧,

而落到她身后林灯身上的,

则混杂着羡慕、嫉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一个依靠强者庇护的菟丝花。

林灯似乎浑然不觉,或者说毫不在意。他只是专注地看着聂续昼的背影,

仿佛她是他在这个绝望世界里唯一的锚点。破晓基地的生活等级森严,资源按贡献度分配。

聂续昼作为战力天花板,拥有独立的单间和相对充裕的配给。而林灯,

名义上是她的“专属治疗师”,实际上也承担了她生活上的一切杂务。这天傍晚,

聂续昼结束体能训练回到房间,看到林灯正蹲在门口的小型净化器前,

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功率。听到脚步声,他立刻抬起头,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聂姐姐,

你回来了?能量棒我刚领回来,今天的水果配给是苹果,我帮你切成块了。”聂续昼点点头,

推开房门。房间整洁得近乎刻板,除了必要的家具和武器架,几乎没有个人物品。

只有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点缀着绿色蔬菜的粥,和旁边一小碟切得大小均匀的苹果块,

透出一丝不属于这个冰冷环境的生活气息。“聂队!”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战斗组的副队长王铮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造型精悍、泛着幽蓝光泽的短匕,

“上次任务缴获的,高周波刃,处理过了,绝对干净。想着你应该用得上。

”王铮是基地里少数几个敢主动接近聂续昼的人之一,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追求之意。聂续昼还没开口,林灯已经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过来。

他看到王铮手里的匕首,眼睛微微睁大,轻声说:“王副队真了解聂姐姐呢,这匕首真配她,

一看就是好武器。”他语气真诚,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王铮脸上刚露出一丝得意,

林灯却话锋一转,声音更低柔了些,带着点自怜:“不像我,只会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生怕聂姐姐执行任务时饿着肚子、渴着了,连杯水都端不好……”他说着,微微低下头,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显得无比落寞。

王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林灯手里那杯水,和桌上那碗明显花了心思的粥,

再对比自己手里这把冷冰冰的武器,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见聂续昼已经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对林灯说:“粥不错。

”完全没注意到王铮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也没看到林灯低头接过空杯子时,

嘴角那一闪而过的、极浅淡的弧度。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

无论是有人想给聂续昼送食物、修补装备,还是单纯想找她讨论战术,

林灯总能以最无害、最体贴的方式出现在最“恰当”的时刻,

用他那种温软的语气和楚楚可怜的姿态,无形中化解掉许多潜在的“麻烦”。“聂姐姐,

李技师好像对机械臂的改装很有想法,

不过我觉得他说的那个方案可能会影响你出斧的速度呢……”“聂姐姐,张医疗官人真好,

就是总喜欢晚上来找你讨论病例,会不会影响你休息啊?

你最近黑眼圈都重了……”聂续昼对此毫无所觉,甚至觉得有林灯在身边后,

耳根子清静了不少,生活也便利了许多。

她将这一切归结为林灯“心思细腻、善于管理后勤”,

并多次在基地后勤评估报告中对他的“工作成效”给予肯定。深夜,

基地大部分区域陷入沉寂,只有巡逻队的脚步声和远处风力发电机的嗡鸣隐约可闻。

聂续昼浅眠。这是多年末世生涯养成的习惯。

一阵极其细微的、不同于寻常夜风的动静让她瞬间清醒。她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到窗边,

撩开厚重的遮光帘一角。清冷的月光下,

她看到林灯独自站在宿舍楼后方那片废弃的小花园里。那里因为靠近围墙,辐射值略高,

平时很少有人去。他背对着她,微微仰着头。一只通体漆黑、眼珠猩红的变异乌鸦,

正安静地停在他伸出的食指上。那是基地周边常见的变异生物,性情凶猛,携带病毒。

聂续昼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的异能绝对洞察在无声中运转,

让她清晰地看到林灯的嘴唇在轻轻开合,似乎在对着那只乌鸦低语着什么。

那只平素凶戾的乌鸦,此刻竟温顺得像只宠物,偶尔歪头,用喙轻轻蹭了蹭他的指尖。

过了一会儿,乌鸦振翅飞走,融入夜色。林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乌鸦消失的方向,

月光勾勒出他单薄的身影,竟透出一种与白日截然不同的、冰冷的疏离感。聂续昼放下窗帘,

回到床上,心中疑窦丛生。治疗系异能者对变异生物有亲和力?这解释似乎说得通,

但那只乌鸦的温顺,以及林灯那时的神情,总让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第二天出任务,

是一个简单的周边区域巡逻。经过一片废弃的居民区时,

聂续昼的绝对洞察再次被动触发——她感觉到一股微弱但异常纯粹的精神力波动,

从侧前方一栋半塌的楼房二楼传来,转瞬即逝。她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个方向,

却只看到残破的窗户和空荡的房间。 “聂姐姐,怎么了?”林灯关切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他手里握着一小瓶净化水,脸色似乎比平时更苍白一些,眼神纯净带着些许疑惑和紧张,

“是不是有情况?” 聂续昼盯着他看了两秒,他眼中只有全然的依赖和担忧。她收回目光,

压下心头的异样感,淡淡道:“没事,错觉。”她想起之前几次任务,

偶尔也会捕捉到类似转瞬即逝的精神波动,随后附近游荡的低阶丧尸就会莫名改变方向,

或者小队总能“幸运”地避开一些小规模的尸群。一次是巧合,多次呢?这个林灯,

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无害。他像一盏灯,柔和地照亮她周围,

却也在灯下投出了模糊的、看不真切的影子。聂续昼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在末世,

谁都有秘密。只要他不危害基地,不威胁到她的队伍,

她可以容忍这盏“灯”暂时笼罩在迷雾里。毕竟,他的光和热,目前来看,是真实而温暖的。

而站在她身侧的林灯,低垂着眼睑,轻轻摩挲着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素圈戒指,

无人看见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是混合了担忧、算计,

以及一种近乎偏执的守护欲的光芒。

他贪恋着聂续昼身边这份让他感到自己还是个“人”的温暖,

也时刻警惕着来自自身过去和外部世界的阴影。他小心翼翼地在钢丝上行走,

用一层又一层的伪装,守护着这份偷来的安宁,以及……守护着她。

紧张的气氛像无形的瘟疫,在破晓基地内部迅速蔓延。

瞭望塔的紧急警报是在一个沉闷的午后拉响的,尖利得刺破耳膜,

让所有听到的人心脏都为之一缩。不是小规模的尸群骚扰,

而是最高级别的“潮汐”预警——意味着足以淹没基地的尸潮正在形成,并向基地移动。

指挥中心里,巨大的全息沙盘上,代表尸潮的猩红区域正以缓慢却不可阻挡的态势,

从几个方向朝着代表基地的绿色光点合围。

沙盘边缘不断跳动着令人心悸的数据:预估数量超过十万,能量反应异常,

检测到高威胁个体信号——“屠戮者”、“哀嚎女妖”,

甚至……可能存在更可怕的“引导者”。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基地高层、各战斗部队负责人齐聚一堂,争吵声不绝于耳。“必须立刻启动‘方舟’计划!

放弃基地,向西北山区撤离!我们根本守不住!”资源部的负责人脸色惨白,

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放屁!”王铮一拳砸在金属桌面上,发出砰然巨响,“撤离?

老弱妇孺怎么办?我们的粮食、武器、生产线怎么办?放弃基地,我们就是无根的浮萍,

在荒野上能活几天?”“守?拿什么守?你看看这数量!还有‘屠戮者’!

那是能硬抗火箭弹的怪物!”“我们可以利用城墙和防御工事……”“工事?

在‘女妖’的精神冲击面前,普通士兵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争吵陷入僵局,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投向了始终沉默的聂续昼。她站在沙盘前,脊背挺直如松,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那片不断逼近的猩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破晓”冰冷的斧柄。

“不能撤。”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破晓基地不仅是据点,更是象征。

放弃它,人心就散了。我们必须死守,为‘方舟’撤离争取至少七十二小时。

”她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也让在场许多人的心沉了下去。死守,

意味着巨大的、甚至是必然的牺牲。就在这时,一个微颤的声音在聂续昼身后响起。

“聂姐姐……”众人看去,是林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

此刻正紧紧抓着聂续昼的衣角,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身体微微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他似乎被沙盘上那恐怖的景象和会议室里凝重的气氛吓坏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我怕黑……”他声音很小,带着哭腔,但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却格外清晰,

“外面……好多……好多怪物……”有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这种时候,

这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治疗师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然而,林灯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一怔。

他仰头看着聂续昼线条冷硬的下颌,声音依旧发颤,

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依赖和坚定:“但……但你在的地方,就是亮的。

我……我听聂姐姐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他的话幼稚,不合时宜,甚至有些可笑。

但在此刻,这种毫无保留的、近乎盲目的信任,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聂续昼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她感觉到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冰凉,

却在微微用力。聂续昼没有看他,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紧抓着自己衣角的手背,

一个极其短暂、几乎算不上安慰的动作。然后,她的目光重新投向沙盘,

声音斩钉截铁:“执行‘铁壁’防御预案。战斗人员全员就位,非战斗人员按计划准备撤离。

”命令下达,会议室里的人迅速行动起来。没有人注意到,

在众人离去、聂续昼也转身走向武器库时,落在最后的林灯,

脸上那泫然欲泣的恐惧如同潮水般褪去。他站在原地,

看着沙盘上尸潮核心区域那几个异常活跃的能量信号点,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

他轻轻转动着指间的素圈戒指,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仿佛在与人低语。那眼神,

不再是柔弱无助的菟丝花,而是潜伏在阴影中,评估着威胁的……猎人。

尸潮如同黑色的海啸,汹涌着拍击在破晓基地高耸的金属城墙上。

嘶吼声、撞击声、枪炮的轰鸣声以及人类临死前的惨叫,交织成一曲地狱的协奏曲。

聂续昼屹立在城墙的最前线,她是这道脆弱防线最坚实的基石。

“破晓”战斧在她手中不再是死物,而是化作了银色的死亡风暴。每一次挥出,

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将攀爬上城墙的丧尸成片地扫落下去。她的动作简洁、高效,

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每一分力量都用在最需要的地方。黑色的战术服早已被各种污秽浸透,

紧贴在她充满爆发力的身躯上。她是“白昼”,是此刻战场上最耀眼的存在,用绝对的力量,

试图驱散这无边的黑暗。在城墙后方相对安全的区域,林灯站在临时搭建的医疗点中心。

他闭着双眼,双手在身前虚拢,柔和而圣洁的白光以他为中心,如同水波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光芒所过之处,伤员们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

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渐渐平复。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摇晃,

仿佛随时都会因为精神力耗尽而倒下。周围的医护人员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担忧。

他们不知道,这种程度的治疗输出,对于一个“普通”的治疗系异能者意味着什么,

只觉得林灯先生真是拼尽了全力。“林先生,您休息一下吧!

”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忍不住劝道。林灯缓缓睁开眼,对她露出一个虚弱而勉强的笑容,

声音轻柔却坚定:“没关系……我还能坚持。聂姐姐他们在前面拼命,我……我不能拖后腿。

” 他目光越过人群,望向城墙上方那个不断挥动战斧的模糊身影,

眼神深处是无人能懂的复杂情绪。战况愈发激烈。

几只动作迅捷、形如巨型蜥蜴的“爬行者”利用同伴的尸体作为垫脚,险险地跃上了城墙,

瞬间冲散了侧翼的一段防线,引起一片混乱和惨叫。聂续昼眼神一凛,正要回身支援,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陡然从身后袭来!一道黑影,快如闪电,

几乎是贴着城墙垛口的阴影窜了上来!那是一只“暗影刺客”,体型不大,但速度快得惊人,

爪刃闪烁着幽蓝的毒芒,它的目标赫然是后方医疗点中心,那个散发着诱人生命能量的林灯!

“小心!”聂续昼几乎是本能反应,身体比思维更快,猛地旋身,

将刚刚砍翻一只“爬行者”的林灯死死护在身后!

“噗嗤——”利刃撕裂血肉的闷响令人牙酸。聂续昼身体剧震,

背后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那刺客的爪刃深深嵌入了她的肩胛骨附近,几乎要将她贯穿!

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浸透了她的战服。“聂姐姐!!”林灯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把抱住她下滑的身体。在他眼泪夺眶而出的瞬间,聂续昼因剧痛而模糊的视线,

似乎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绝非恐惧的暴戾与冰冷的杀意。紧接着,

那只正要抽出爪刃再次攻击的“暗影刺客”,身体猛地一僵,

然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诡异地从内部膨胀、扭曲,最后“嘭”的一声,

化作了一团弥漫的血雾,连坚硬的骨骼都没剩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周围的人只看到聂长官为保护林先生而受伤,然后那只恐怖的变异体就莫名其妙地自爆了,

只能归结为某种未知的巧合或者聂长官暗中动用了什么手段。“治疗!快!”有人惊呼。

林灯跪在地上,将聂续昼抱在怀里,双手颤抖地覆盖在她背后恐怖的伤口上。

浓郁而温暖的白光涌入,急速修复着受损的组织。

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聂续昼染血的颈窝,声音破碎不堪:“对不起……对不起,

聂姐姐……都是我太没用了……总是要你保护……都怪我……”聂续昼趴在林灯怀里,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但背后传来的温暖治疗能量和颈间冰凉的泪滴,

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抱着她的、看似脆弱的身体,

正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艰难地吐出一句:“保护你……是责任。” 声音因忍痛而沙哑。

她感觉到林灯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悸动,

穿透了常年冰封的心防。这盏总是需要她庇护的“灯”,似乎……也能传递出灼人的温度。

林灯将脸埋在她未被鲜血染红的肩颈处,

贪婪地汲取着那混合着血腥、汗水和独属于她的冷冽气息。无人看见的角度,

他眼中水光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和一丝几乎凝为实质的后怕与……暴怒。他差点,

就永远失去了他的光。“铁壁”在坚持了四十多个小时后,终于出现了裂痕。

不是因为城墙被物理攻破,而是因为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存在,出现在了尸潮的后方。

它身高超过五米,形态并不固定,周身笼罩着扭曲力场,

仿佛由无数痛苦哀嚎的灵魂聚合而成——丧尸王。它没有眼睛,

只有两个不断旋转的黑色漩涡,凝视着城墙的方向。然后,它发出了无声的尖啸。

那不是物理层面的声音,而是直接作用于所有生灵精神层面的恐怖冲击!刹那间,

城墙上的守军成片地倒下。普通人抱着头颅发出凄厉的惨叫,七窍流血,

意志薄弱者甚至直接精神崩溃,疯狂地攻击身边的人。就连异能者也感到头晕目眩,

恶心欲呕,战斗力骤降。原本还算有序的防线,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和绝望。

只有极少数精神力强大或意志极其坚定的人还能勉强站立。聂续昼拄着“破晓”战斧,

单膝跪地,脸色苍白,额角青筋暴起。她的绝对洞察异能对精神冲击尤为敏感,

此刻大脑如同被千万根钢针穿刺,视野里一片血红。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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