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受罚

冯宝受罚

作者: 人可圆舞曲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冯宝受罚讲述主角冯老栓冯宝的甜蜜故作者“人可圆舞曲”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序章 1971·霜降霜降头川北的晨霜把土坯墙冻出了细裂像谁用指甲在墙上抠了半我揣着半块烤红薯蹲在晒谷远远见冯宝贴着冯家土墙根背上的血痕透过补丁摞补丁的单衣渗出红得发前半夜我起听见冯家茅房传来铁刷子刮肉的声混着冯母杨桂兰的骂:“偷嘴的贱种!三斗苞谷彩礼要靠老娘跪遍生产队你倒敢偷灶房的糠饼子!”后来才冯宝偷那半块掺了粗沙的糠是想给后山挖草药的未婚妻翠...

2025-10-10 05:56:20

序章 1971·霜降霜降头天,川北的晨霜把土坯墙冻出了细裂纹,

像谁用指甲在墙上抠了半宿。我揣着半块烤红薯蹲在晒谷场,远远见冯宝贴着冯家土墙根溜,

背上的血痕透过补丁摞补丁的单衣渗出来,红得发暗。前半夜我起夜,

听见冯家茅房传来铁刷子刮肉的声响,混着冯母杨桂兰的骂:“偷嘴的贱种!

三斗苞谷彩礼要靠老娘跪遍生产队借,你倒好,敢偷灶房的糠饼子!”后来才知,

冯宝偷那半块掺了粗沙的糠饼,是想给后山挖草药的未婚妻翠莲垫肚子——翠莲娘说了,

彩礼凑不齐,婚期就往后拖。冯宝今年二十一,个子蹿得高,却瘦得像晒蔫的麻秆,

脖颈细得能看见青色血管突突跳。他爹冯老栓是村里的护林员,手里常拎着根枣木烟杆,

烟杆头磨得油亮,抽完烟就往冯宝身上戳,骂他“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天冯老栓从镇上回来,见冯宝背篓里只装了半篓猪草,抬手就把烟杆砸在他额角,

当即破了皮,血顺着眉毛流进眼里,冯宝也不敢擦,只是垂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离婚期只剩三天,杨桂兰难得没骂人,却把家里唯一一张红纸裁了,

歪歪扭扭写了个“囍”字,贴在堂屋那扇破木门上。木门裂着缝,风一吹就吱呀响,

红纸上的墨字被雨打湿过,晕成一团模糊的红,像块没洗干净的血渍。我凑过去看时,

冯宝正蹲在门槛上编竹筐,手指冻得发紫,见了我,嘴角扯了扯,想笑又没笑出来,

只低声说:“狗蛋,等我结婚,给你揣块红糖。”我知道他在哄我,那年头红糖比金子金贵,

冯家连盐都要数着粒吃,哪来的红糖。第一章 失踪夜霜降后第三天,天擦黑时,

翠莲托人捎来话,说让冯宝去她家商量婚期的事。冯老栓在灶房喝酒,

听见了就骂:“商量个屁!彩礼还差一斗,让他滚去后山挖冬笋换粮!

”杨桂兰跟着补了句:“挖不回半筐别想进门,饿死在外头才好!”冯宝没吭声,

抄起墙角的柴刀就往门外走,我那时正在晒谷场帮爹翻晒玉米芯,见他走得急,

后背的伤口被扯得发红,忍不住喊了句:“宝哥,我跟你去!”他回头摆了摆手,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别来,后山黑。”那夜的月亮被云遮得严严实实,村里没通电,

家家户户点的都是松油灯,昏黄的光只能照见门口巴掌大的地方。约莫亥时,

冯老栓酒喝够了,见冯宝还没回来,就拎着烟杆去村口骂,骂了半宿没见人,

才慌了神——冯宝再犟,也从没敢夜不归宿。杨桂兰也急了,拍着大腿哭:“这杀千刀的,

别是跑了吧!三斗彩礼打水漂了可咋整!”队长冯大贵被吵醒,披着棉袄召集全村人搜山。

三十多号人,手里举着松油火把,火把烧得噼啪响,映得人脸忽明忽暗。冯大贵敲着铜锣,

那锣是村里的“引魂锣”,按老规矩,有人走丢了就敲十三下,说是能引着迷路的人回来。

锣声在山谷里荡开,惊起几只夜鸟,扑棱棱的翅膀声在黑夜里格外吓人。“都仔细点!

”冯大贵嗓门粗,“冯宝是个后生,能藏的地方就那几处,挨个搜!

”我们先去了后山的老松坡,那里有片矮树丛,平时孩子们爱躲在里头捉迷藏。火把照过去,

树丛里空荡荡的,只有松针铺了一地,踩上去软绵绵的。

有人发现一棵老松树的树洞里有动静,举火把凑近了看,只见洞壁上全是指甲抓痕,

深的地方还带着新鲜的血痕,像是有人在里面拼命挣扎过。“宝哥!”我喊了一声,

洞里没回应,只有风灌进去的呜呜声,像哭。接着搜了鹰嘴崖下的石缝,石缝窄,

只能容一个人蹲进去,当年我和冯宝还在里头藏过野鸡蛋。火把照进去,

石缝里只有几块碎石头,还有半片啃过的红薯皮——那是前几天我丢在那儿的。

再往深处是黑龙潭,潭水冰得刺骨,有人提议是不是掉下去了,

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脱了鞋踩进去,水没到膝盖,摸了半天,只摸上来几只河虾。

还有两处是废弃的土窑和知青点的破屋。土窑里积满了灰尘,

地上的脚印都是我们白天留下的,没见新鲜的;知青点的破屋屋顶漏着天,

墙角堆着些烂棉絮,掀开来看,只有几只老鼠窜出来,吓得几个女的尖叫。

搜了整整三个时辰,眼看天快亮了,冯老栓的烟杆敲得地面咚咚响,

骂骂咧咧地说:“这兔崽子,指定是跑外头躲清闲了,等找着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杨桂兰也收了哭腔,嘟囔着:“说不定是去翠莲家了,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就在这时,

鸡叫了头遍,清亮的鸡鸣划破夜空,山雾慢慢散了些。我跟在冯大贵身后往回走,

忽然觉得后颈发凉,像有双眼睛盯着我,那目光黏在背上,沉得很。“队长,

”我拽了拽冯大贵的衣角,“有人看我。”冯大贵回头骂:“小娃子瞎咋呼啥,

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咱们还有谁?”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王二娃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捂着脖子往后退。我们都吓了一跳,举着火把围过去,只见王二娃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手指着自己的脖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一根碗口粗的青藤蔓不知什么时候从树上垂下来,

藤蔓的末端像活过来似的,自己卷成了一个绳套,正慢慢往王二娃的脖子上缠。“快扯掉!

”冯大贵喊着,伸手去拽藤蔓,可那藤蔓滑溜溜的,像抹了油,怎么也抓不住。王二娃想跑,

却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我凑得近,看得清清楚楚——王二娃的脸变了形,

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从耳后往前猛挤,鼻梁折成了一道横线,嘴角被扯到了耳根,

黑眼珠翻得只剩下一道弦月似的眼白,舌尖死死顶住上颚,呈一个倒V形,

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落在地上,瞬间凝成了小冰珠。“是冯宝!”不知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往后退,火把吓得掉在地上,松油溅起来,烧得枯草噼啪响。

那藤蔓像是听到了这话,突然松了劲,“啪”地掉在地上,卷成一团,再也不动了。

王二娃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像被勒过似的。冯大贵捡起火把,

照了照四周,除了摇曳的树影,什么都没有,可刚才那股盯着人的感觉,却越来越浓了。

第二章 发现尸体鸡鸣三遍时,天彻底亮了。村里的老中医李大爷给王二娃灌了碗姜汤,

王二娃才缓过劲来,嘴里反反复复说:“是冯宝,他在看我,

他要勒死我……”冯大贵觉得不对劲,召集了几个人,

说再去鹰嘴崖那边看看——那是冯宝最常去的地方,他以前总在崖壁下的平台上编竹筐。

我也跟着去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走到鹰嘴崖下,远远就看见崖壁上挂着个东西,黑乎乎的,

随着风轻轻晃。“在那儿!”有人指着喊。我们跑过去,

看清了——冯宝吊在一根歪脖子松树上,绳子是他编竹筐用的篾条,勒进了脖颈里,

头歪向一边,舌头伸出来,紫黑紫黑的。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带血痕的单衣,脚是光着的,

脚底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有的已经破了,渗出来的血在崖壁下的石头上凝成了黑渍。

冯大贵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抽烟,说:“造孽啊,

还有三天就结婚了……”冯老栓和杨桂兰也赶来了,杨桂兰见了尸体,先是愣了愣,

接着就拍着大腿哭:“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彩礼都凑齐了,你咋就走了啊!

”冯老栓没哭,脸憋得通红,烟杆攥得死死的,指节都发白了。按村里的规矩,

未满六十岁的人不能土葬,只能火化,可那年头村里没火化炉,只能用几块木板钉个盒子,

暂时放在崖壁下面,等公社来人处理。冯大贵让人去冯家拆炕柜,

那炕柜是冯宝小时候睡过的,木板又薄又脆。几个汉子拿着斧头劈木板,

杨桂兰在旁边喊:“轻点劈!别把好木头浪费了!”冯老栓则蹲在一边,指挥着钉钉子,

说:“钉子要倒着打,省得松了。”我听我爹说过,棺材钉都是正着打的,

倒着打是“倒棺”,不吉利,可没人敢跟冯老栓说。拆好木板,该抬冯宝的尸体了。

村里找了八个壮汉,都是平时干重活的,力气大得很。他们找了两根毛竹当抬杠,

用麻绳把冯宝的尸体绑在中间。“一、二、起!”冯大贵喊着号子,八个汉子一起使劲,

可尸体像灌了铅似的,纹丝不动。“咋回事?”有人嘀咕,“冯宝那么瘦,咋这么沉?

”再使劲,“啪”的一声,一根毛竹断了,断口处参差不齐,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

换了根更粗的毛竹,再抬,又是“啪”的一声,又断了。连续断了三根毛竹,

八个汉子都累得直喘气,额头上冒冷汗。“邪门了!”冯大贵擦了擦汗,

“这尸体咋跟焊在地上似的?”我凑过去看,冯宝的脚背贴着晨冻的土地,拖都拖不动,

地上被拖出两道冰口,白花花的,像两道伤疤。冯老栓急了,上前踹了尸体一脚,

骂:“死了都不安生!给老子起来!”他这一脚下去,冯宝的头突然动了一下,

脖子上的篾条松了点,舌头往里缩了缩。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没人敢再上前。

最后还是李大爷说:“怕是怨气重,给点纸钱吧。”冯大贵让人拿来一叠黄纸,烧了,

纸钱灰飘起来,落在冯宝的尸体上,尸体才稍微轻了点。八个汉子趁机使劲,

终于把尸体抬了起来,往冯家走。到了冯家堂屋门口,按规矩,门槛里要先撒灶灰,

说是能挡住不干净的东西。杨桂兰端来灶灰,刚撒在门槛里,灰上就“噗”地冒起几个小泡,

接着出现了几个兽爪印,五趾分开,指甲尖尖的,不像狗爪,也不像熊爪,

倒像是人的手变成了爪子。“这是啥?”有人喊,杨桂兰吓得手里的灶灰盆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尸体刚进堂屋,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供在正中央的神龛裂开了一道缝,

缝越裂越大,最后整个神龛塌了下来,上面的祖宗牌位“哗啦啦”全掉在地上,个个倒扣着。

冯老栓气得直跺脚,骂:“反了天了!死了还敢折腾!”他弯腰去捡牌位,刚碰到,

手指就被裂开的木片划了个口子,血流了出来,滴在牌位上,牌位上的字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把尸体放进木板盒时,冯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条缝,眼白多,黑瞳少,

直直地盯着冯老栓和杨桂兰。杨桂兰“啊”地叫了一声,躲在冯老栓身后。

冯老栓抄起旁边的柴刀,对着木板盒砍了一下,骂:“看什么看!死了也是个讨债鬼!

”砍完,他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了,柴刀掉在地上,手指不停地抽搐。那天下午,公社来人了,

看了看情况,说让把木板盒抬到崖壁下面放着,等后续安排。

四个汉子抬着木板盒往鹰嘴崖走,我跟在后面,看见木板盒的缝隙里渗出几滴血,滴在地上,

很快就不见了,像被土地吸走了似的。安置好冯宝的木板盒,当天晚上,

村里的屠猎犬就开始狂吠。村里有五只屠猎犬,都是用来打猎的,平时很温顺,

见了人摇尾巴,可那天晚上,它们像疯了似的,对着鹰嘴崖的方向狂叫,

叫声从“嗷呜”变成了“呜呜”的哭腔,最后干脆像人一样嚎,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家的狗叫黑虎,平时跟我最亲,那天晚上,它趴在门口,毛发倒竖,

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眼睛瞪着门外,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爹把它关进柴房,它还是叫,爪子抓着柴房门,抓得木屑乱飞。

这种狗吠持续了整整七个晚上。每天夜里,只要月亮一出来,狗叫声就准时响起,

声音此起彼伏,把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恐慌里。村里的老人说,

这是冯宝的冤魂在外面游荡,狗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才叫得这么厉害。

更吓人的是房顶的脚步声。从安置好尸体的第一晚开始,每天半夜,

村里不少人家都能听见房顶上有“沙沙”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草鞋在上面走,

又像是赤着脚,脚步声时轻时重,有时候还会听见瓦片“喀蹦”一声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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