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桂花香

白桦桂花香

作者: 序言序语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白桦桂花香》,主角苏弘毅明月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北宋上元灯吏部侍郎家的千金苏明月被贼人掳一夜之间失去名归家等待她的不是温暖的慰而是家族为了保全声誉而默许的“体面”了三尺白绫、素白丧服、最后一碟桂花构成了她生命的终然明月不甘心就此认她何错之有?错的是这吃人的礼是这虚伪的世第一灯初惊变汴京的上元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狂夜幕尚未完全垂各式花灯便已争奇斗艳地亮了起从御街到州从大相国...

2025-10-09 23:00:41

北宋上元灯节,吏部侍郎家的千金苏明月被贼人掳去,一夜之间失去名节。归家后,

等待她的不是温暖的慰藉,而是家族为了保全声誉而默许的“体面”了断。

三尺白绫、素白丧服、最后一碟桂花糕,构成了她生命的终局。然而,明月不甘心就此认命,

她何错之有?错的是这吃人的礼教,是这虚伪的世道。第一章 华灯初上,

惊变汴京的上元节,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狂欢。夜幕尚未完全垂落,

各式花灯便已争奇斗艳地亮了起来,从御街到州桥,从大相国寺到潘楼街,灯火如星河倾泻,

将这座百万人口的帝都点缀得如同天宫仙阙。鳌山耸立,灯球闪烁,

丝竹管弦之声夹杂着商贩的叫卖、孩童的嬉笑,汇成一片太平雍熙的喧腾。

吏部侍郎苏弘毅的府邸内,却仍保有着一份官宦之家特有的矜持与秩序。

嫡女苏明月的闺阁“揽月轩”里,

丫鬟云袖正小心翼翼地为小姐整理着最后一支赤金点翠的蝴蝶簪。镜中的少女,年方二八,

穿着一身簇新的湖蓝色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袄裙,领口围着雪白的狐裘,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尤其那一双眸子,在灯下看来,清澈如两泓秋水,此刻却漾着难掩的雀跃与期待。“小姐,

您今晚可真美,定能把那王家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云袖抿嘴笑道,

语气里带着与主子亲近才有的打趣。明月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休要胡唚!只是去赏灯罢了。”话虽如此,

她心中却也存着一份隐秘的欢喜。母亲前几日隐约提过,

今晚或许会在灯市上与礼部王侍郎的夫人及其嫡子“偶遇”。那位王公子,

她曾在一次诗会上遥遥见过一面,风姿隽爽,文采斐然,是汴京城里有名的才俊。

“灯市好啊,”母亲沈氏上午来看她时,曾握着她的手,温言道,“月儿,你年岁不小了,

终身大事,父母总得为你筹谋。王家门风清正,公子人品端方,是个良配。

”母亲眼底的期许,她懂。苏家虽非顶级权贵,但父亲官声不错,哥哥苏明远也已入仕,

前景可期。若能与王家联姻,于她,于家族,都是锦上添花。“小姐,时辰差不多了,

老爷夫人和少爷都在前厅等着了。”另一个小丫鬟在门外禀报。明月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悸动,由云袖为她披上那件银红色绣缠枝莲的织锦斗篷。镜中佳人,

明艳不可方物。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转身,步履轻盈地走出了揽月轩。前厅里,

父亲苏弘毅身着常服,神色温和,正与一身靛蓝锦袍、英气勃勃的哥哥明远说着什么。

母亲沈氏则是一身绛紫色袄裙,端庄雍容,见到明月进来,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与满意,

上前替她理了理斗篷的带子,柔声道:“外面人多,紧跟着你哥哥,莫要走散了。

”“女儿晓得。”明月乖巧应道。一家人出了府门,乘上马车,汇入了前往御街的滚滚车流。

越靠近市中心,人声越是鼎沸。下了马车,融入摩肩接踵的人流,

明月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巨大的鳌山灯上,

奇斗艳;还有那舞龙灯的、耍杂技的、卖各色吃食和小玩意的……喧嚣声、喝彩声、叫卖声,

混合着食物的香气、脂粉的香气、燃香的香气,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清明上河图》。

明远紧紧护在妹妹身边,不时指着一些新奇的花灯为她讲解。苏弘毅与沈氏跟在稍后,

看着一双儿女,面露微笑。一切都美好得如同这满城灯火,璀璨,温暖,充满希望。

在一处售卖精致彩灯的花灯摊前,明月被一盏做成玉兔捣药形状的琉璃灯吸引,

那玉兔通体雪白,眼珠用红宝石点缀,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憨态可掬。“哥哥,

你看那盏灯……”明月回头,想让明远也看看。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人群突然一阵剧烈的骚动,不知从何处传来几声尖利的呼哨,紧接着便是惊叫和哭喊声。

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人流瞬间失去了秩序,互相推搡、踩踏。

明远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明月,却只抓到了她斗篷的一角,

那银红色的织锦在混乱的人潮中一闪,便消失了。“月儿!

”明远的惊呼被淹没在鼎沸的噪音里。“明月!我的明月!”沈氏的尖叫带着哭腔。

苏弘毅脸色骤变,厉声呼喝着家丁护卫,试图稳住阵脚寻找女儿,但在失控的人潮中,

一切努力都显得如此徒劳。明月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侧面撞来,

瞬间便与家人失去了联系。她惊恐地呼喊着哥哥、父母,声音却微弱得像投入大海的石子。

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她的挣扎迅速变得无力,视线模糊,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片被灯火染成诡异颜色的天空,以及周围无数张慌乱却漠然的面孔。

华灯依旧,盛世依旧,只是那璀璨的光,再也照不进她瞬间陷入的、无边的黑暗。

第二章 无声的哀歌,归家冰冷,颠簸,窒息般的恐惧。

明月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恢复意识的。后颈传来剧痛,嘴里被塞了布团,

双手双脚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着。她蜷缩在一個狭小、黑暗、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空间里,

身下是硬木板,随着规律的晃动,她能判断出自己是在一辆行驶的马车里。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上元灯节的璀璨,家人的笑容,突如其来的混乱,

那只捂住她口鼻的、带着异味的大手……她被掳了!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冰凉,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外面隐约传来车轱辘碾过路面的声音,以及更夫敲梆子的声音,

已经是三更天了。她失踪了多久?父亲、母亲、哥哥一定急疯了吧?他们会找到她吗?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试图挣扎,但绳索勒进了皮肉,

换来更深的疼痛。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条。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她听到压低的交谈声,似乎是两个男人。“妈的,这趟活儿风险真大,

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少废话,赶紧处理干净。这丫头模样标致,又是官家小姐,

本来能卖个好价钱,可惜上头吩咐了,不能留。”“可惜了……就这么放了?”“你想死吗?

按计划行事,丢到西城那条巷子口,自会有人‘发现’她。记住,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拿走,

弄乱点,像那么回事就行。”明月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们不仅要毁了她,

还要制造她被劫财凌辱的假象!她拼命扭动,发出“呜呜”的声音。车帘被掀开,

一只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摸索了几下,扯走了她发间的簪环首饰,

甚至粗鲁地扯开了她袄裙的前襟,冰冷的空气激得她一阵战栗。随即,

她像一件垃圾一样被拖下马车,扔在了一个冰冷潮湿的角落。“算你运气好,还能留条命。

”其中一个男人啐了一口,脚步声和马车声迅速远去。寒冷、恐惧、屈辱席卷了她。

她蜷缩在黑暗中,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撕碎、被丢弃的玩偶。不知过了多久,

远处传来人声和灯笼的光亮。“哎呀!这里有个姑娘!”“造孽啊,这模样……是遭了难了!

”“看这衣裳料子,像是好人家的女儿……”有人帮她解开了绳索,取出了口中的布团,

拿掉了蒙眼的布。骤然接触光线,明月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看到的是几张陌生的、带着怜悯和好奇的脸。她拢住被撕破的衣襟,将脸深深埋入膝盖,

泪水奔涌而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消息很快传到了苏府。当苏家的马车疾驰而来,

停在巷口时,天色已经蒙蒙亮。苏弘毅和苏明远跳下马车,

看到蜷缩在墙角、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空洞的明月时,苏弘毅的身体晃了晃,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苏明远则是一声低吼,冲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袍,猛地将妹妹整个裹住,

紧紧地抱在怀里,手臂因为极力克制愤怒和心痛而剧烈颤抖。“月儿……别怕,哥哥在,

哥哥带你回家。”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明月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

任由哥哥将她抱起,送入马车。回到苏府,侧门早已打开,管家和心腹婆子垂手肃立,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没有喧哗,没有询问,一切都在一种压抑的寂静中进行。

沈氏由嬷嬷搀扶着等在内院门口,看到被明远抱在怀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儿,她眼前一黑,

几乎晕厥过去,强撑着上前,未语泪先流。“我的儿……”她伸出手,想要触摸女儿,

却又像怕碰碎什么似的缩了回来。明月被直接送回了揽月轩。沈氏挥退了所有丫鬟,

只留下最信任的徐嬷嬷。她亲自端来热水,为女儿沐浴。氤氲的热气弥漫在净房里,

却驱不散那彻骨的寒意。沈氏用澡豆,用丝瓜瓤,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明月的身体,

尤其是那些被绳索捆绑留下的淤青,以及……可能存在的、看不见的污秽。

她的动作近乎疯狂,力道大得让明月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痕,几乎要褪去一层皮。

“洗掉……都洗掉……洗干净了就没事了……”沈氏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安慰女儿,

还是在安慰自己。明月始终沉默着,像一具木偶,任由母亲摆布。热水烫得皮肤发红,

她却感觉不到暖意,只有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冷。

她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滴落的泪水,看着水中自己倒映出的、苍白而陌生的脸,

心中一片荒芜。沐浴完毕,沈氏没有给她穿上往日喜爱的鲜艳衣裙,

而是拿出一套崭新的、毫无纹饰的素白色中衣。那刺目的白,像雪,像孝服,

让明月的心猛地一缩。回到闺房,小丫鬟端来了一碟刚出锅的桂花糕。

甜腻的香气熟悉而温暖,曾是明月最爱的味道,此刻却像一把钝刀,切割着她的神经。

沈氏拿起一块,递到女儿嘴边,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月儿,你最爱吃的,吃点吧,啊?

”明月别开了脸。沈氏的手僵在半空,泪水再次涌出。她放下糕点,

替明月拢了拢半干的头发,声音哽咽:“好孩子,你累了,

好好歇歇……娘……娘晚点再来看你。”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揽月轩,留下明月一个人,

面对着满室寂静和那碟逐渐冷却的桂花糕。以及,

房间里显而易见的变化——她平日里铺着的锦被绣褥不见了,床榻上空荡荡的,

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而房间中央的梨花木圆桌上,平整地放着一匹素白的三尺白绫。

白绫旁边,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套完整的、用料考究的素白色衣裙,

那是未嫁女夭折后穿戴的丧服。桂花糕,上路饭。白绫,归西路。丧服,终局衣。一切,

都已不言而喻。明月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过那空荡的床铺,那刺眼的白绫,那冰冷的丧服,

最后落在那碟曾经代表着她所有甜蜜与幸福的桂花糕上。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一种奇异的平静,取代了之前的恐惧和绝望。原来,碎了的,不只是名声。原来,要她命的,

从来就不只是那不知名的贼人。她缓缓走到桌边,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那冰凉柔韧的白绫。

然后,她抬起头,望向窗外那片依旧被晨曦渲染的天空,唇边,

竟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错了。都错了。第三章 血书白绫,

控诉揽月轩里死寂一片。连平日里穿梭往来的丫鬟婆子都消失了踪影,

院门似乎也被有意无意地掩上,隔绝了内外。这方曾经充满琴棋书画、笑语嫣然的精致天地,

此刻成了一座华丽的坟墓,而墓中人,尚且呼吸。明月站在桌前,

目光如同被钉在了那三尺白绫之上。那白色,那么纯粹,那么刺眼,像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

要将她连同所有的屈辱与不公一起掩埋。旁边素白的丧服,叠得棱角分明,

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那碟桂花糕的甜香,此刻闻起来,

却带着一股陈腐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她想起灯市上那盏没来得及买的玉兔灯,

想起哥哥温暖的手,想起母亲期许的目光,想起父亲温和的教诲……那些画面鲜活而温暖,

与眼前这冰冷的一切形成了残酷的对比。“没事的,都会过去的。”哥哥的话言犹在耳。

是啊,都会过去的。只要她死了,苏家的耻辱就会被洗刷,父母的伤痛会随着时间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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