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嫡姐乖乖还我神女身份免费阅读

重生后嫡姐乖乖还我神女身份免费阅读

作者: 谨睿

言情小说连载

由廖有赫沈晴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重生后嫡姐乖乖还我神女身份免费阅读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妹祝你在王府守一辈子活寡!”嫡姐沈晴夺走我的婚将我推向那个痴恋尼姑的宁王世脸上满是恶毒的快她身上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嫁凤冠霞流光溢衬得她面若桃而被临时换上了一套寒酸的喜准备被塞进另一顶去往宁王府的小父亲沈承风一耳光扇在我的脸声音压得极却满是威“沈念!你敢再闹一下试试?晴儿嫁给有是你们母亲临终前的愿望!你姐姐心怕你嫁过去受才与你交换...

2025-10-09 22:58:49

1“妹妹,祝你在王府守一辈子活寡!”嫡姐沈晴夺走我的婚事,

将我推向那个痴恋尼姑的宁王世子,脸上满是恶毒的快意。她身上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嫁衣,

凤冠霞帔,流光溢彩,衬得她面若桃花。而我,被临时换上了一套寒酸的喜服,

准备被塞进另一顶去往宁王府的小轿。父亲沈承风一耳光扇在我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

却满是威胁。“沈念!你敢再闹一下试试?晴儿嫁给有赫,是你们母亲临终前的愿望!

你姐姐心善,怕你嫁过去受苦,才与你交换,你别不识好歹!”我捂着脸,笑了。

母亲的临终愿望?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娘死的早,沈晴的娘,那个恶毒的继室,

才是他口中的“你们母亲”。上一世,

沈晴就是这样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状元郎廖有赫。而我,被送进了宁王府,

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宁王世子萧玦心里只有山上的尼姑,我守了十年活寡,

最后被诬陷与人私通,一杯毒酒了结了性命。而沈晴呢?她以为嫁给了爱情,

却不知廖有赫那个伪君子,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沈家。他榨干了沈家最后一点价值后,

攀上高枝,一脚踢开沈晴,还亲手将她送进了大牢,让她受尽折磨而死。我们姐妹俩,

一前一后,都死在了自己选择的男人手里。何其讽刺。如今重来一世,

沈晴依旧选择了那条风光无限的死路。我抬起头,看着她。“姐姐,你当真要嫁给廖有赫?

”沈晴挽住廖有赫的胳膊,笑得志得意满:“妹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感情的事,

是不能勉强的。有赫与我两情相悦,你又何必做这个恶人?”她身边的廖有赫,

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悲悯又疏离的眼神看着我。“阿念,是我对不住你。

可我与晴儿……情难自禁。你放心,日后我高中,定会向陛下求情,给你一份体面,

绝不让你在王府受委屈。”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糖的刀,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我淡淡开口:“不必了。廖公子前程似锦,

沈念高攀不起。”我转向父亲:“女儿遵从父亲的安排,嫁入宁王府。”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晴的笑容僵在脸上,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父亲松了口气,

脸色缓和下来:“这才对。念儿,你放心,宁王府富贵滔天,你嫁过去,

一辈子都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心中冷笑。荣华富贵?是啊,是囚禁我的华丽牢笼。

吉时已到,两顶花轿,一前一后,从沈府抬出。一定去往状元郎府,前途无量。

一定去往宁王府,活寡一生。满街的百姓都在议论,说沈家嫡女抢了庶女的婚事,

真是姐妹情深。我坐在颠簸的小轿里,听着外面的喧嚣,抚摸着袖中藏着的一枚小小的银针。

沈晴,你不是想嫁给廖有赫吗?我偏要让你看看,没有我沈念在背后为他铺路,

他廖有赫是如何从云端跌落,烂在泥里。这一世,我不祝你守活寡。我要让你,守、死、寡。

轿子停在宁王府侧门,连拜堂都省了,我被一个老嬷嬷直接领进了所谓的新房。红烛高烧,

却照不亮这满室的清冷。我独自一人,揭开了盖头。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面无表情的丫鬟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世子妃,这是安神汤,世子吩咐的,

让您喝了早些安歇。”我看着那碗汤,与前世一模一样。这哪里是安神汤,

分明是一碗让人昏睡不醒的药。萧玦,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我端起碗,一饮而尽。

在意识陷入黑暗前,我听见那丫鬟在我耳边低语。“世子妃,我们世子说了,

他心里只有静心师太一人,这辈子都不会碰你。王府的规矩,您最好早点学会。

”2再次醒来,头痛欲裂。窗外天光大亮,显然已经是第二天。我撑着身子坐起,环顾四周。

房间很大,陈设奢华,却空无一人,冷得像冰窖。昨夜那个高高在上的丫鬟不知所踪,

只有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守在门口。见我醒了,她连忙端来一碗白粥。“世子妃,您醒了。

快用些早膳吧。”我看着她,这个小丫头叫春禾,上一世就是她一直跟在我身边,

最后为了护我,被活活打死。“萧玦呢?”我问。春禾低下头,

小声说:“世子……天没亮就去静心庵了。”意料之中。上一世的我,听到这个消息,

心如刀绞,哭了一整天,最后引来了管家嬷嬷的厌恶和训斥。这一世,

我只是平静地点点头:“知道了,把粥放下吧。”我的平静让春禾有些意外,但她不敢多问,

放下碗就退了出去。我没有动那碗粥。宁王府的每一个人,现在都可能是萧玦的眼线,

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正午时分,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我听到了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

是廖有赫。他怎么会来?门被推开,廖有赫穿着一身崭新的锦袍,春风得意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没有跟着沈晴。他屏退下人,几步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愧疚。

“阿念,你还好吗?我听说……昨夜宁王世子他……”他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心疼”。

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有劳廖公子挂心,我很好。”我疏离地回答。

他似乎被我的冷淡刺痛了,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阿念,你别这样。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廖公子,男女有别。

你如今是我的姐夫,还请自重。”廖有赫的脸色白了白,随即露出一抹苦笑。“阿念,

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过去十年的情分,就这么一文不值了吗?”他开始打感情牌了。

“我也不想这样,可晴儿她……她性子单纯,离了我就活不下去。而你不一样,

你一向坚强懂事。”“阿念,你怪我是应该的。要不是你处处忍让,处处为我着想,

我也不会……”听听,多么经典的渣男语录。把我的付出,当成他背叛的理由。

把沈晴的恶毒,说成是天真单纯。“你放心,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王府受苦的。”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安神香,你放在枕边,夜里能睡得安稳些。

就当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一点补偿。”香囊里散发出一种熟悉的草药味。上一世,

我也收到了这个香囊。我视若珍宝,夜夜放在枕边,以为这是他对我最后的温情。

可我不知道,这香囊里的特殊草药,会引来老鼠。我住的院子偏僻,很快鼠患成灾。

我被吓得夜不能寐,精神衰弱,而管家嬷嬷却借此说我不吉利,

将我赶到了更偏远、更破败的院落。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

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那里面的算计,此刻看得一清二楚。“多谢廖公子。”我伸手,

接过了那个香囊。廖有赫见我收下,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阿念,

你好好保重。等我……等我高中状元,一定会想办法的。”他留下这句虚伪的承诺,

转身离去,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我捏着手里的香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廖有赫,

你以为这是你算计我的开始?不,这是你自取灭亡的开端。我将香囊随手扔在桌上,

走到窗边。一个身影,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静静地看着这边。是萧玦。他回来了。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廖有有赫了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3萧玦只是远远地站着,并没有过来的意思。他那身月白色的长袍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我与他对视了片刻,他便转过身,

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仿佛我只是院子里的一棵树,一株草,不值得他多看一眼。正好,

一个心里没我的人,才最好控制。接下来的几天,宁王府风平浪静。

萧玦没有再来过我的院子,我也乐得清静。我每日只是待在房里,看书,写字,

或者摆弄那些花草。春禾看我安分守己,不哭不闹,对我的态度也渐渐亲近了许多。

她会偷偷给我带些厨房新做的点心,会跟我讲一些王府里的趣闻。“世子妃,您不知道,

咱们世子爷虽然看着冷,但心可善了。他每个月都会亲自去静心庵,

给庵里的师傅们送米送粮,十几年了,风雨无阻呢。”我听着,心里只有冷笑。心善?

是对那个尼姑心善吧。上一世,我病得快死了,求他找个太医,他却说我无病呻吟,

别有用心,转身就冒着大雪去给那尼姑送新做的冬衣。这样的男人,谁爱要谁要。这天下午,

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门外忽然传来了沈晴那娇滴滴的声音。“妹妹,妹妹可在?

姐姐来看你了!”话音未落,她已经带着丫鬟婆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今天打扮得花团锦簇,满头的珠翠晃得人眼晕,一副新妇的得意模样。一进门,

她的目光就在我这简陋的屋子里扫了一圈,嘴角撇了撇,那轻蔑毫不掩饰。“哎呀,妹妹,

你这里怎么这么冷清?宁王府也太苛待你了。好歹也是世子妃,

怎么住得比我们家下人的屋子还不如?”她嘴上说着同情的话,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我放下手中的剪刀,淡淡地开口:“姐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还不是担心你。

”沈晴坐到我对面,装模作样地拉起我的手。“我听有赫说,你在这里过得不好。我这心里,

就跟针扎似的。妹妹,你别怪爹爹,也别怪我。你看,你嫁进王府,虽然世子……冷淡了些,

但至少吃穿不愁,是享福的命。”她说着,从丫鬟手里拿过一个锦盒,推到我面前。

“这些是我以前戴过的首饰,款式都旧了,我留着也没用。你拿去戴吧,

免得在王府里被人小瞧,说我们沈家嫁出来的女儿寒酸。”她打开锦盒,里面是几支珠钗,

几对耳环,都是她戴腻了不要的款式。这就是她所谓的“担心”。名为探望,

实为炫耀和羞辱。“姐姐有心了。”我没有拒绝,也没有道谢,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沈晴似乎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不悦。她又开始说起廖有赫。“有赫对我可好了,

知道我喜欢吃南街的桂花糕,一大早就去排队给我买。前几日我偶感风寒,他守了我一夜,

眼睛都熬红了。”“妹妹,你不知道,两情相悦的日子,有多快活。”她一边说,

一边观察我的脸色,想从我脸上看到嫉妒和痛苦。可惜,她失望了。我只是安静地听着,

甚至还配合地笑了笑。“那真是要恭喜姐姐了。”沈晴的炫耀没了听众,自觉无趣。

她拿起桌上廖有赫送我的那个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咦?这味道……好熟悉。

有赫也送了我一个,说是能安神。妹妹,看来有赫心里,还是有你的。”她这话,

是典型的绿茶挑衅。我看着她,忽然说:“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夜里总睡不安稳,心烦气躁?

”沈晴的脸色一变:“你……你怎么知道?”“闻出来的。”我指了指那个香囊,

“这香里的药草,有几味是相冲的。单独闻着安神,可若是与别的香料混在一起,闻久了,

就会让人心浮气躁,夜不能寐。”我顿了顿,看着她惊疑不定的脸,继续说。“尤其是,

如果接触到墨香,效果会加倍。”廖有赫是读书人,身上总带着墨香。沈晴脸色煞白。

她最近确实脾气越来越差,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就和廖有赫大吵大闹。

她以为是自己不适应新婚生活,却没想到……“你胡说!”她尖叫一声,

将香囊狠狠摔在地上,“你这是嫉妒我!你诅咒我!”她激动之下,

一把抓起桌上的一块玉佩,朝我砸了过来。那玉佩是她刚才“施舍”给我的。我没有躲。

玉佩砸在地上,应声而碎。碎片划破了我的手背,渗出血珠。而碎裂的玉佩中间,

露出了一小撮灰黑色的粉末。3那灰黑色的粉末,在地上散开,散发出一种极其诡异的甜香。

沈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认得这东西。这是“相思引”,一种西域传来的禁药。少量使用,

可做情香,但若是长期接触,便会损伤女子的身体,令其难以受孕。她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这……这不是我的东西!是你!是你陷害我!

”她终于明白过来,我刚才那番话,根本不是什么好心提醒,而是步步为营的陷阱。

我就是要让她失控,让她亲手摔碎这块玉佩,让所有人都看到里面的东西。“姐姐,

你在说什么?这玉佩不是你刚刚送给我的吗?”我举起流血的手,脸上满是无辜和委屈,

声音都在发颤。“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只知道,

我的手好疼……”春禾已经吓得跪在地上,王府的几个下人也围了过来,

对着地上的粉末指指点点。沈晴百口莫辩,脸色惨白如纸。她知道,今天这事传出去,

她“贤良淑德”的嫡女名声就全毁了。一个在新婚妹妹的礼物里藏禁药的姐姐,

该有多么恶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扑上来想撕烂我的嘴。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够了。”是萧玦。他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他身边还站着王府的管家,李嬷嬷。

李嬷嬷是王府的老人了,也是最重规矩的人,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沈晴看到萧玦,

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哭着扑过去。“世子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是她!

是沈念这个贱人陷害我!”萧玦侧身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眉头紧锁。“沈家大小姐,

这里是宁王府,不是你的夫家,更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管你们姐妹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在我的地方,就要守我的规矩。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不耐烦。

“李嬷嬷,送客。再把这里收拾干净,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不相干的人,弄脏我的地方。

”“不相干的人”,指的是沈晴。也可能,包括我。沈晴被李嬷嬷强行“请”了出去,

她不甘的哭喊声和咒骂声渐渐远去。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萧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麻烦的物件。“你最好安分点。”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世子。

”我叫住他。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后,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这是我们成婚的第三天。按照规矩,新人三天回门。

可我这个新娘,连新郎的面都没正式见过。他终于回过头,正眼看我。烛光下,

他的脸俊美得不似凡人,但那双眼睛里,却结着千年不化的寒冰。“所以呢?

”他讥讽地勾起嘴角,“你还想要一个洞房花烛夜不成?”我的心,被他这句话狠狠刺穿。

上一世,我也曾这样卑微地祈求过。我以为,只要我够顺从,够体贴,

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可我换来的,只有他无尽的羞辱和冷漠。“沈念,我告诉过你,

我心里只有静心。娶你,不过是父王之命,是皇命难违。

”“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安安分分地当你的世子妃。否则,

我不介意让这王府多一个暴毙的妾室。”他的话,字字诛心。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两辈子的男人,心脏的位置空洞洞的疼。原来,无论重来多少次,

他都不会爱上我。原来,在他心里,我连那个尼姑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原来,

所有的情深,都只是一场笑话。我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世子说的是,

是沈念痴心妄想了。”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沈念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求世子……能赐沈念一碗药。”萧玦的身体僵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沈晴一样撒泼。却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什么药?

”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一碗,

能让女人……再也无法生育的药。”5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萧玦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震惊以外的表情。他俯视着我,眼神锐利,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很清楚。”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重复,

“我不想生下没有父亲疼爱的孩子,让他和我一样,活在别人的白眼和嘲讽里。

既然世子心里没有我,那这宁王府的后嗣,有或没有,与我何干?”我这是在赌。

赌他对那个尼姑的情深,赌他对子嗣的毫不在意。更是在赌,

他骨子里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欲。一个连洞房都不屑于入的世子妃,却主动要求绝育,

这本身就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一种挑衅。他果然被激怒了。“好,很好。”他怒极反笑,

“沈念,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有骨气得多。”他转身,对候在门外的李嬷嬷冷冷吩咐:“去,

按世子妃说的,准备汤药。”李嬷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就低下头:“是,世子。

”一碗滚烫的汤药很快被端了上来。萧玦就站在那里,亲眼看着我。他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戏剧。我没有犹豫,端起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

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知道,这碗药下去,我这辈子,都再无做母亲的可能。但我不后悔。

没有爱的结合,本就不该有结果。喝完药,我将空碗递还给李嬷嬷,然后对着萧玦福了福身。

“多谢世子成全。”说完,我转身,一步步走回内室,关上了门,将他隔绝在外。门外,

萧玦站了很久,才拂袖离去。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

我毁掉了廖有赫送我的那个香囊,将里面的药粉,混入给沈晴准备的“回礼”中。

既然她喜欢用香,那我就让她用个够。做完这一切,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复仇黑莲花系统已激活。新手任务:完成对前世仇人的第一次复仇。

任务目标:廖有赫。任务奖励:解锁前世被埋没技能——初级制香术。我愣住了。

这是……金手指?前世的我,为了讨好廖有赫,曾苦心钻研过制香。可惜,他从未在意过。

没想到,这竟成了我重活一世的依仗。我开始着手布置我的第一场复仇。目标,

就是廖有赫引以为傲的才华。上一世,他之所以能平步青云,

全靠在三个月后的秋闱中一举夺魁,成了最年轻的状元郎。可我清楚地记得,

他那篇惊艳了所有人的策论,并非他原创。而是他花重金,

从一个穷困潦倒的老秀才那里买来的。那个老秀才,才华横溢,却时运不济,一生潦倒,

最后病死在破庙里。而廖有赫,踩着他的心血,扶摇直上。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

我让春禾帮我找来纸笔,凭借着记忆,将那篇策论一字不差地默写了出来。然后,

我将它投给了京城最大的报社——《京华时报》。我没有署名,

只在末尾留下了一句:“此等经世之才,何故埋没于乡野?”做完这一切,

我开始耐心地等待。三天后,《京华时-报》的头版,刊登了这篇策论。文章一出,

满京哗然。所有读书人都在讨论,这篇策论立意之高,文笔之老辣,绝非寻常学子所能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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