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狐一族

青狐一族

作者: 是若芽呀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官亦尘林月舒的言情小说《青狐一族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是若芽呀”所主要讲述的是:暮春时固城笼罩在一片温润的烟雨之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油亮亮倒映着两旁粉墙黛瓦的轮偶有乌篷船划过固城船娘的吴侬软语混着岸边茶馆的评弹织成一幅江南水乡的温柔画林家府邸坐落于固城最繁华的朱雀街朱漆大门前的两尊石狮历经百年风依旧威严地守护着这座象征财富与地位的宅作为固城首林家的产业遍布盐绸缎与漕府中庭院错雕梁画哪怕是寻常的抄手游也挂着精致宫灯...

2025-10-09 22:53:22

暮春时节,固城笼罩在一片温润的烟雨之中,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油亮亮的,

倒映着两旁粉墙黛瓦的轮廓,偶有乌篷船划过固城河,

船娘的吴侬软语混着岸边茶馆的评弹声,织成一幅江南水乡的温柔画卷。

林家府邸坐落于固城最繁华的朱雀街上,朱漆大门前的两尊石狮历经百年风雨,

依旧威严地守护着这座象征财富与地位的宅院。作为固城首富,林家的产业遍布盐铁,

绸缎与漕运,府中庭院错落,雕梁画栋,哪怕是寻常的抄手游廊,也挂着精致宫灯,

铺着柔软云锦地毯。我,林月舒,是这林府的大小姐,从小便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坐在水榭窗边,

捧着一本《山海经》从白天读到黑夜亦或是坐在窗边观赏庭院外连绵的雨幕。

每天衣着打扮也与寻常大小姐不同,不是一身月白色襦裙就是青色长衫,再挽一个随云髻,

颇有几分端庄典雅。不同于其他贵府小姐的浓妆艳抹,

外人都只道我的美带着一种天然的清透,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气质温婉却又藏着一丝不羁。“姐姐,你又在看这些没用的书了!

”清脆却带着几分尖利的声音打破了水榭的宁静,林溪月提着裙摆快步走来,

她穿着一身娇艳的桃色罗裙,发髻上插满了金钗珠翠,

脸上刻意描画的妆容与林月舒的素雅形成鲜明对比。林月舒合上书,

淡淡瞥了这个妹妹一眼:“妹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去跟着母亲学管家理事了?

”林溪月在她对面坐下,旁边的侍女立刻端上一盏刚泡好的雨前龙井。她端起茶杯,

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语气带着几分炫耀:“母亲说我近来学得不错,让我歇一日。

倒是姐姐,每日躲在这水榭里,不是看书就是对外面发呆,难道府里的景致还不够你看吗?

”林月舒望向远处连绵的青山,眼底闪过一丝向往:“府里的景色再美,

也抵不过山川湖海的壮阔。我听闻城外的青芜山风光极好,山上还有座千年古寺,

若是能去看看,便是再好不过了。”“姐姐你又想上山?”林溪月的声音陡然拔高,

脸上显露出夸张和惊讶,“父亲要是知道了,又要生气了。你忘记上次偷偷跑去云栖山,

回来被父亲罚抄了三遍《女诫》的事了?”林月舒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书脊,沉默不语。

自小她便对府中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有太多执念,反而痴迷于求仙问道和名山大川。

每当读到书中各种仙山门派,她便会激动的两眼放光。可在父亲林正宏眼中,

女子应当遵循三从四德,在家中学习女红、管家与礼仪,为将来的联姻做准备,

她的这些想法,不过是离经叛道的痴念。正说着,管家匆匆走来,恭敬地行礼:“大小姐,

二小姐,老爷请二位到前厅议事。”林月舒心中一颤,近来父亲总是愁眉不展,

府中下人也常常窃窃私语,似乎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她与林溪月对视一眼,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随即一同起身,跟着管家往前厅走去。前厅内,

林正宏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如同窗外的天气。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

鬓角已有些花白,往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疲惫与焦虑。

旁边站着几位林家的族老,个个面色凝重,似乎在讨论什么棘手的事情。“父亲。

”林月舒与林溪月齐声行礼。林正宏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坐下,目光扫过两个女儿,

最终落在林月舒身上,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舒儿,

我听说你近日又在打听上青芜山的事情?”林月舒心头一紧,

低头应道:“女儿只是好奇青芜山的风光,并无他意。”“风光?

”林正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茶杯在桌上晃动,溅出几滴茶水,“如今家族都大祸临头了,

你还在想着什么风光!”林溪月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父亲息怒,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只是一时贪玩。”林正宏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目光转向族老们:“此事也瞒不住她们了,

你们来说吧。”一位须发皆白的族老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大小姐,二小姐,

咱们林家这次怕是真的遇到难关了。上个月老爷在漕运上的几笔生意被人暗中使了绊子,

损失惨重。而且,老爷之前在朝堂上支持的几位官员,近日被查出贪腐,

连累老爷也被陛下猜忌,如今朝中的对头正虎视眈眈,若是不尽快想办法,林家迟早要出事。

”林月舒心中一震,她虽不关心家族生意与朝堂之争,

却也知道“陛下猜忌”这四个字的分量。林家能在固城立足百年,不仅靠着财富,

更靠着与朝堂的紧密联系,如今这层联系断了,家族的根基便也动摇了。林正宏揉了揉眉心,

语气沉重:“眼下唯一的办法,便是联姻。宰相沈怀真大人与我有旧,

近日我托人去探了口风,他有意与林家结亲,若是能搭上沈家这棵大树,

不仅能化解眼前的危机,还能让林家更上一层楼。”“沈家?”林溪月眼睛一亮,

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我听说,沈宰相只有一个儿子,名叫沈文轩,早年因意外摔断了腿,

成了残废。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我们林家的女儿?”此话一语中的,说出了林正宏的难处,

他脸色更加难看:“我自然知道沈文轩的情况,可如今林家有求于人,哪里还有挑拣的余地?

沈大人说了,只要林家肯嫁一个女儿过去,他便会出面帮林家化解危机。

”前厅内陷入一片沉默,林溪月咬着唇,眼神闪烁,显然是不愿意嫁。林月舒低着头,

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父亲的难处,也明白联姻是保全家族的唯一办法,

可一想到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残废,她心中便充满了抗拒。“父亲,”林溪月忽然开口,

语气带着几分犹豫,“姐姐比我年长,按道理说,应该先由姐姐出嫁。

而且姐姐向来深明大义,想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家族陷入危难。”“你!”林月舒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溪月。她没想到这个亲妹妹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深渊,

眼中满是愤懑与失望。“父亲,女儿不如妹妹知书达理,去了沈家也只能给沈家添乱,

届时事与愿违,甚至可能会给家族带来灾难,女儿恐难当此重任,求父亲三思。”“父亲,

姐姐年幼时与您一同去过沈家,对沈家的了解也比我更多,望父亲慎重!

”说罢林溪月已双膝跪地拜倒在地上。林正宏扫了一眼林溪月,又将视线移到了林月舒身上,

目光中带着期盼与惭愧:“月儿,舒儿,你们都是爹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无论是谁嫁进沈家都是让我心如刀绞啊!”说着说着,林老爷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旁的林夫人早已哭成了泪人。“老爷!”,

离林正宏最近的一个族老率先起身发话:“吾以为,让大小姐前去联姻更为合适,

一来于礼说得过去,二来大小姐的心性较二小姐更为稳重不容易出乱子,

再者大小姐对沈府也更为了解,老爷以为呢。”此话一出,如石头一般掀起层层浪花,

底下的族老纷纷建言让大小姐参与此次联姻。林正宏目光看向林月舒,

眼神中带着期盼与愧疚:“舒儿,父亲知道委屈你了,可林家不能倒啊。只要你嫁过去,

将来父亲一定会补偿你。”林月舒的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来,

她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可看着父亲憔悴的面容与族老们期盼的眼神,

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知道,若是她不答应,林溪月会想出千种万种法子,

到时候林家真的可能万劫不复。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林溪月又添了一句:“姐姐,

你向来最疼我,也最看重家族,这次就当是为了林家,委屈一下自己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那所谓的“好妹妹”暗中篡夺的。

从长老的发言到她的提议,无一不是林溪月事先和长老串通一气排练好的,

只有可怜的林月舒到出嫁之时也没能知道真相。林月舒闭上眼睛,在心中做了最后的挣扎,

再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平静:“好,我嫁……”林正宏这才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好孩子,父亲不会忘了你的牺牲。等到了沈家有什么需要跟父亲说,

父亲一定给你安排的妥妥的,”林溪月垂下眼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林月舒与沈文轩的婚期定在一个月后,消息传遍了固城,人人都在议论林家大小姐为了家族,

甘愿嫁给残废的沈公子,称赞她深明大义勇于奉献,可她心中的绝望与不甘只有她自己知道。

婚期将近,林正宏不再限制她的行动,

或许是想弥补自己的亏欠或许是觉得自己快嫁出去了无所谓了,

亦或者……“哎”林月舒长叹了一口气,再怎么想都改变不了自己要嫁出去的事实了。

她换上一身轻便的白色纱裙,带着一个侍女,偷偷溜出了府,朝着青芜山而去。

青芜山离固城有几十里路,两人坐马车一个多时辰才到山脚下。下车后,林月舒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草木的清香,让她顿感连日来压抑的心情舒缓了不少。她打发走马车夫与侍女,

让她们在山脚下等候,自己则独自往山上走去。青芜山果然名不虚传,山上古木参天,

藤蔓缠绕,林间不时传来鸟鸣声与溪水潺潺的声音。林月舒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上走,

路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五彩斑斓,美不胜收。她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致。

走到半山腰时,她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呜咽声,像是小动物受伤后的哀嚎。林月舒心中一动,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发现一只受伤的银狐。那银狐通体雪白,

毛发如同上好的绸缎,只有尾巴尖带着一点黑色。它的左后腿被猎人的陷阱夹伤,

伤口处血肉模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痛苦。看到林月舒走近,它挣扎着想要逃跑,

却因为伤势太重,又跌回了原地,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呜咽。林月舒一点一点凑近银狐,

慢慢蹲下身,放轻声音:“小狐狸,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银狐警惕地看着她,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林月舒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伤药与干净的布条,

这是她为了防备上山时受伤特意准备的。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那小狐狸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善意,没有再挣扎,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林月舒轻轻托起银狐的后腿,用干净的布条擦拭掉伤口周围的血迹,

然后将伤药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伤药触碰到伤口时,银狐疼得浑身一颤,

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没有咬她。林月舒轻柔地用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然后将银狐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包扎好了,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银狐温顺的往她怀里蹭了蹭,又舔了舔她的手。林月舒抱着它继续往山上走,

想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将这个小家伙安置起来。突然,

在一个平坦的岩石旁发现了一个天然的洞穴,里面温暖干净,

最重要的是位置隐蔽不易被发现。“就是这里啦!”她将银狐放进洞穴里,

又去附近找了一些柔软的干草铺在地上,然后从包袱里拿出几块随身携带的糕点,

放在银狐面前:“这些都给你吃,我明天再来看你,给你换药。”银狐看着她,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然后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起了糕点。林月舒笑了笑,

摸了摸它的头,转身离开了洞穴。接下来的几天,林月舒每天都会偷偷溜出府,

去青芜山看望银狐,给它换药、送食物。银狐的伤势渐渐好转,已经能够勉强行走。

每次看到林月舒来,它都会摇着尾巴迎上来,用头蹭她的手,十分亲昵。婚期前一天,

林月舒再次来到青芜山。银狐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正在洞穴外的草地上玩耍。看到林月舒,

它立刻跑了过来,跳到她的怀里。林月舒抱着银狐,脸上带着一丝苦涩:“小狐狸,

明天我就要嫁人了,以后可能不能来看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再被猎人的陷阱伤到了。”说完眼泪便顺着脸颊滴在了银狐柔软的皮毛上。

银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蹭了蹭她的脸颊,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眼神中满是不舍。

林月舒将它放下,从手腕上取下一串用红绳串着的玉珠手链,

“这是我出生时母亲送给我的礼物,据说有辟邪的作用。我将它送给你,就当是留个纪念吧。

”说罢,手链便套在了小狐狸的脖子上。银狐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手链,

又抬头看了看林月舒,然后转身跑进了树林里,很快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枝叶间。

林月舒站在原地,看着银狐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不舍。她知道,从明天起,

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地徜徉在山水之间了。回到府中时,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林溪月正在她的房间里,指挥着丫鬟们为她准备明天的嫁衣。

看到林月舒回来,她脸上露出假惺惺的笑容:“姐姐回来啦?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

嫁衣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快试试合不合身。”林月舒看着那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嫁衣,

心中一阵刺痛。她没有说话,默默地接过嫁衣,走进了内室。当晚,林月舒一夜无眠。

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青芜山的风光与那只银狐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不对,她已经没有未来了……大婚之日,

林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看着府中所有人脸上挂满笑容,

林月舒只觉得非常讽刺。她穿着厚重的嫁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为她梳妆打扮。

铜镜里的女子,凤冠霞帔,容颜绝美,眼神却空洞无物,没有丝毫新娘该有的喜悦。“姐姐,

时辰快到了,沈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门口了。”林溪月走进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眼中却藏着幸灾乐祸。林月舒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丫鬟为她盖上红盖头,

扶着她走出房间,坐上了花轿。花轿启动时,她听到了外面人群的喧闹声,

还有父亲沉重的叹息声。花轿摇摇晃晃,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七上八下。

迎亲队伍缓缓朝着沈府走去,固城的百姓们围在路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林月舒坐在花轿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商品,一个被用来换取利益毫无尊严可言的商品!此刻的她,

多希望能有一位踏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将她从轿子里救出,从此天高海阔,

再无俗事绊心头。就在迎亲队伍走到固城郊外的一座石桥上时,天空忽然暗了下来,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迎亲队伍东倒西歪。轿夫们连忙停下脚步,想要稳住花轿,

可狂风越来越大,几乎要将花轿掀翻。“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起这么大的风?

”“快看天上!”外面传来人们惊恐的叫喊声,林月舒心中疑惑,忍不住掀开轿帘的一角,

向外望去。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从云层中俯冲而下,

落在了花轿前。那是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面容俊美得如同画中走出的仙人,肌肤胜雪,

眉眼如画,一双金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妖异的光芒。他的头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上,

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冷而强大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迎亲队伍中的护卫们立刻拔出刀剑,

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竟敢拦阻宰相府的迎亲队伍!”男子没有理会护卫们的威胁,

目光径直落在花轿上,声音清冷如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林月舒,出来。

”林月舒心中一震,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男子的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下一秒,

自己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抱出了花轿。男子看着她,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即拉住林月舒的手说道:“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放肆!

”沈府迎亲队伍的首领怒喝一声,“你敢抢宰相府的新娘,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

他挥了挥手,护卫们得到指令立刻持刀冲了上去。男子冷哼一声,身形一晃,

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护卫们面前。他稍稍挥手,顷刻间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那些护卫们瞬间被震得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看向男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林溪月躲在侍女身后,吓得浑身发抖,

身为林府大小姐的她何时见过这种场面。男子转头看向林月舒,语气温柔似水:“跟我走,

我不会让你嫁给那个废物。”“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林月舒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男子嘴角微微勾起,

露出一抹浅笑:“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青芜山上,你救下的那只银狐。”林月舒浑身一震,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那只银狐?”男子点了点头,

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我叫上官亦尘。多谢你在青芜山搭救没有置我于不顾,

今日我是来报恩的。”林月舒看着上官亦尘,心中百感交集。

她没想到自己救下的那只银狐竟然是一位修行千年的狐妖,

更没想到他会在大婚之日前来救自己。面对一个自己所向往的未来,她没有理由犹豫:“好,

我跟你走。”上官亦尘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他转过身,带着林月舒纵身一跃,

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天空中。只留下原地惊慌失措的迎亲队伍与满脸怨毒的林溪月。

林溪月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费尽心机才让林月舒嫁入沈家,

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一只臭狐妖坏事了。她知道,这件事若是传到沈宰相耳中,

林家一定会遭殃,届时她的计划也会彻底泡汤。风声在耳边呼啸,

林月舒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她紧紧抓着上官亦尘的衣袖,

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直到脚下传来坚实的触感,才缓缓睁开眼。

眼前是一座隐匿在深山云雾中的雅致府邸,青瓦白墙,飞檐翘角,庭院里种满了奇花异草,

让人赏心悦目。与林家府邸的奢华不同,这里透着一股市井人家所没有的清幽雅致,

令人陶醉。“这里是我的居所,青芜别苑。”上官亦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可以安心住在这,沈家的人是找不到这里的。”林月舒环顾四周,

眼中满是惊喜与激动:“这里……好美。”上官亦尘笑了笑,带着她走进府中。

府里的侍从不多,个个举止恭敬,看到上官亦尘时,都躬身行礼,称呼他为“主人”。

看着向自己恭身的侍从,林月舒竟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几步。“怎么,

向来养尊处优的林家大小姐也会有不好意思接受别人行礼的一天。”“哪,哪,哪,哪,

哪有。”林月舒的耳根子顷刻间红了起来。走进正厅,上官亦尘让侍从奉上茶水与点心,

看着林月舒,略带歉意的说道:“仓促之间带你离开,委屈你了。”林月舒摇了摇头,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让她紧张的心情渐渐平复。她抬起头,

看着上官亦尘:“我还得多谢你救了我,不然,我现在只怕是已经嫁入沈家了。

”一想到沈文轩的残废之身与沈家的权势,她心中便一阵后怕。上官亦尘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金色的眼眸中带着温柔:“你救过我,我帮你是应该的。何况,

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嫁给不喜欢的人。”林月舒心中一动,脸颊微微发烫,

连忙转移话题:“你……真的是千年狐妖吗?”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可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嗯。”上官亦尘点头,“我修行千年,化为人形已有数百年。

上次在青芜山被猎人的陷阱所伤,若非你出手相救,我恐怕要耗费百年修为才能恢复。

”“原来如此。”林月舒恍然大悟,“那你脖子上的玉珠手链……”“还在。

”上官亦尘从怀中取出那串手链,递到她面前,“你送我的东西,我一直好好收着。

”手链在他掌心熠熠生辉,林月舒看着手链,又看了看上官亦尘温柔的眼神,

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对这位狐妖渐渐放下了戒备,

反而觉得他比那些虚伪的人类更可靠。接下来的日子,林月舒便在青芜别苑住了下来。

上官亦尘对她十分照顾,知道她喜欢山水,便时常带着她去附近的山林游玩。

他们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在溪边垂钓,一起在林间听鸟鸣。

林月舒渐渐忘记了林家的烦恼与沈家的威胁,脸上也多了往日少见的笑容。

上官亦尘看着她的变化,心中十分欢喜。他活了千年,见过无数人,

却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悸动。林月舒的善良、纯真与对自由的向往,像一束光,

照亮了他漫长而孤寂的修行岁月。他知道自己对林月舒动了心,

却只敢小心翼翼的隐藏在心底。这日,两人在山林中散步,林月舒忽然停下脚步,

望着固城的方向,脸上满是忧郁。“是在担心林家?”上官亦尘看出了她的心思。

林月舒点点头,语气带着忧虑:“我逃婚了,沈家一定不会放过林家。

父亲他……会不会有事?”虽然对家族的联姻不满,可林正宏终究是她的父亲,

林家好歹是她的根。上官亦尘沉默片刻,说道:“沈家势大,沈怀真心胸狭隘,你逃婚之事,

他必定会迁怒林家。我已经让手下去固城打探消息了,很快就会有结果。”林月舒心中一紧,

握住上官亦尘的手:“如果林家出事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中满是无助,

似乎下一秒眼泪就会从眼眶里溢出。上官亦尘反手握住她的手,

掌心的温度让她感到一丝安心:“别担心,有我在。如果林家真的遇到危险,

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忙。”林月舒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知道狐妖的力量强大,或许上官亦尘真的能帮到林家。三日后,

去固城打探消息的侍从匆匆返回,脸色凝重地向上官亦尘禀报:“主人,固城那边出事了!

林家被沈家陷害,说林家勾结外敌,意图谋反,陛下已经下旨,抄没林家所有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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