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路被抓住小说

带球跑路被抓住小说

作者: 蛞蝓小姐姐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带球跑路被抓住小说》,主角越随波宁王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给宁王当外室第三他的心上人回来迎回心上他要遣散妾我自然也在其因着是他替身中最像的一他不忍我流落风尘:太子新修了个别就送你过好歹有个安身之你意下如何?我抚上小沉毕竟腹中的孩正是太子的1我和太子是青梅竹这早已湮没在太子越随波寻回前的历史那一年我十四他是妓子的儿我是倡家穿了一袭软绸衣斜坐弹琵抬眼看到落魄少半边脸肿...

2025-10-02 13:30:17

给宁王当外室第三年,他的心上人回来了。迎回心上人,他要遣散妾室。我自然也在其中。

因着是他替身中最像的一个,他不忍我流落风尘:太子新修了个别苑,就送你过去,

好歹有个安身之处。你意下如何?我抚上小腹,沉吟。毕竟腹中的孩子,

正是太子的种。1我和太子是青梅竹马。这事,早已湮没在太子越随波寻回前的历史中。

那一年我十四岁。他是妓子的儿子,我是倡家女。穿了一袭软绸衣裳,斜坐弹琵琶。

抬眼看到落魄少年。半边脸肿起,牙齿也落了一颗。手里捧着一支金凤钗。

恶声恶气地说:滟滟,拿着。客人散了,我给他包扎伤口。取笑他:这是聘礼?

可不够呢。他疼得直皱眉。偏装作冷峻的样子:自然不够,你等着,我寻找块羊脂玉来。

我笑弯了腰。心里发酸,我和他,真是京城里卑微到尘埃里的一对。一个青楼乐师,

一个赌坊打手。无人在意,倒也无人搅扰。三年后,他凑齐了一块玉。一双大雁。

商量着和我摆酒席的事。滟滟,往后咱有金山银山,住大房子,使唤好多奴婢。

他红着脸,拿朵木芙蓉来找我。木芙蓉浸在晚霞里,像是他的脸色。我欢喜地答应了。

隔天去铺子里买了最贵的胭脂水粉。描眉画眼,点上樱桃色的口脂。盼着好日子。

忽然姥姥来请,说有贵人要见我。我在铜镜里比了比金凤钗,匆匆插在鬓间。

抱着琵琶去给贵人弹奏。来的是位高髻夫人。目光冷冽。开口便是:滟滟姑娘,

恐怕你和随波的婚事,不成了。我只觉得好笑。这是什么说法?我和越随波的婚事,

要她来管?随波有他的大好前程。夫人淡淡说。他是太子遗孤,今上春秋鼎盛,

对废黜太子的事很后悔,决意立随波为太子。我呆住。他怎么会是太子呢。

青笋一样稚嫩的少年。轮廓尚柔和,身姿已经矫健如鹰。乌亮的眸子,

闪烁着市井狂徒的不安分。我费劲想象他穿上杏色龙袍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只能低头,讷讷说:我……已经配不上他了。夫人感到好笑似的:何止是不配,

连做他的侍女都不够格。我鼓起勇气争取:可否做他的侍女,侍女也好。

夫人幽幽说:若真爱一个男子,便不要做他的奴婢。遇到他的正妻乃至姬妾,

奴婢都是要磕头的。我怔住。自己都听不清楚在喃喃什么。那我只能……不要他了。

夫人满意离开。越随波不见了。我照旧在青楼弹着琵琶。再见到他,是在上元灯节。

街头乱哄哄地闹成一团。承天门上点了无数盏纱灯。明光重叠,宛若琼楼玉宇。我站在那里,

呆呆地仰头看着。我看到了越随波。半倚在栏杆上,月亮一般,沉静而俊丽,有如天人。

原来太子是这样的。一个美人娉娉袅袅地走到他身前。他转过头去,似乎是笑了笑。

而我只是个乐师。而我原本是他的妻子。我嘲笑自己的愚蠢,曾妄想过他放弃一切,

只守着我一个人。他走之前,甚至没把婚书要回去。我十七岁了,偶尔也有客人驻足,

悄声问是否婚配。愿不愿意做妾。我拔下金钗。让姥姥替我择一个人嫁了。姥姥说,

有金吾卫看上。我说:不够富。又说扬州富商对我有意。不够贵。姥姥气跑。

过了好一阵子才上门,捏着我的耳朵,说宁王的下属在为主子找外室。

看遍宜春院姑娘的画像,却挑中了我。你呀,天生富贵命。我笑了笑,

这个还真是既富且贵。没有拒绝的道理。姥姥沉下脸:别跟我说你不愿意那样的贵人,

碾死你比蚂蚁还容易。只有他看不上你,绝不能你看不上他。2幼时做戏,

扮过很多次新娘子。今夕却是实打实了。虽是外室,石榴红裙、金步摇一样不缺。我摇摇头,

流苏叮叮作响。宁王掀帘进来。隔着我三尺坐下,叹了一声:好像。我轻移罗扇,

遮掩惊讶神色。他也很像。浓眉长睫,侧影尤其俊丽。宁王于男女一道上很淡。

只要我着红裙,画柳叶眉,望着他脉脉不语一个时辰不动,任他在宣纸上挥毫就满足了。

画中美人隔水相望。眉目与我有三分相似。清雅绝俗。含情欲语。是他被送去和亲的表妹。

长宁大长公主的女儿,和亲前被册封为静乐公主。优厚生活来得如此容易,

只用扮作另一个人。我攒了许多金银珠宝。每日以抛掷珍珠,再一颗颗捡起为乐。

但是静乐公主的丈夫死了。她完成了使命,即将回京。宁王越桢喜不自胜,

要遣散别业的姬妾。滟滟,莫不是舍不得本王?越桢似笑非笑。

我用罗扇遮面不语越桢说这叫留白。遮上了,他便能想象我是另一个人。

太子与你年岁相当,尚未娶正妃。上次宴饮,叫你出来弹琵琶,你也是见过的。

宁王的语气果然温和下来。他姬妾众多,惹人艳羡。宴会时也从不藏私,

命我穿两截式的贴身短衣。将胸束得极高。露着胳膊、腿与肚脐。任王室和同僚观赏。

我盈盈一笑:妾只是在想好好姐姐与慧娘妹妹去了何处。唔,一个送给太子洗马为妾,

一个给中书舍人做了填房。越桢浑不在意。怎么,他挑眉。我的滟滟另有意中人?

我摇头。妾见过太子。和他有些过节。订婚未成,连理由也不附赠一个消失。

自然是过节。越桢倒诧异了。骇笑:怎会?殿下一向不近女色,且品位俗得很。

看到金凤钗就要摸到袖子里藏着,被太后念叨了许久你这样的小娘子,可不入他的眼

他若有所思地凝望我:你认得他,只怕是他做太子之前的事。是不是勾引他不成功,

含恨在心?越桢亲热地把住我的手臂。好滟滟,告诉我,殿下喜欢什么样的。

我也好送几个对他胃口的美人过去。说细致点,再赏你一斛珍珠。

贵人们互相赠送姬妾是常事。不止男子,连公主都热衷于拉皮条。他说得平平。

我却内心牵痛。贫家只得一夫一妻,天家巨室的男人,旁骛太多。有的是女子愿意以身相许。

像宁王这样痴侯一人,不忘玩乐的,已经算是有情人。越随波喜欢什么样的?我蹙眉。

沉吟着。平常不戴金银,不画眉,素着张脸的。越桢不悦:胡说,

哪个女儿家不喜欢这些?不信算了。我顿了顿。

继续道:嫌贫爱富、身份低贱、容貌尔尔的。越桢摆手:好了,别说了,

我只听出来你对太子怨恨太深。你别去他那儿了,送美人别送成仇我笑答:多谢主君。

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挺带刺。越桢起了兴致。像看到一只花瓶会说话。我轻推他手臂。

故作娇俏:那主君许我的珍珠,还作数?他顿时兴味索然,

颔首:待会儿自有管事的送去。王管事躬身进来。附在他耳边,

轻声说:迎接静乐公主的仪仗准备好了。越桢精神一振。正了正头顶玉冠。昂扬地去了。

临走丢下一句;你就留在别业,替我打理庶务罢。3把珍珠数了又数。

恋恋不舍地放进行囊。什么时候走呢。我可不想替他打理庶务。宜春院的姥姥寄信过来,

说缺一个教琵琶的。我正好顶上。静乐公主是什么性子。我不敢赌。有钱有闲,

还有几分宁王的旧情。够我下半生安稳了。别去找不痛快。到头来伤心的是自个儿。

慧娘和好好已经走了。这偌大的别业,只剩下一个小奁。苹果脸,猫儿眼。

她声音像静乐公主,吹的好笛子。宁王也很宠她,时常与她琴笛合奏。我回到自己的院子,

恰好遇到小奁。坐在秋千架上。泪盈盈地,声如珠玉:姐姐,主君要赶我们走!

她哭起来很惹人疼。主君是为你好,侍女捧来点心,我随手剥了一个白皮葡萄,

塞进她嘴里堵住哭声。贵人的脾气,谁摸得准。哪天让你我暴毙而亡,你才晓得厉害。

小奁目光灼灼:那主君要你走了么?没,不过我不打算留在这儿。是非之地,

不可久留。走之前,一定要敷衍好越桢。妾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服侍了主君这几年。

已是三生有幸。不敢再贪心。唯望来世……我摊开宣纸。用胭脂兑点儿水,

假装是粉泪滴上去。看到金凤钗就要摸到袖子里藏着,被太后念叨了许久。冷不丁地,

这句话又响起来。他还记得我喜欢金子。沉得让头抬不起来的金钗最好。三月前,宁王宴饮。

越随波也来了。他醉得厉害。我又一直低着头。他并没有认出昔日的未婚妻。半夜,

我卸下晚妆,听见窗外有人落水。闷闷的一声。推开窗去看,月色凄清如水,宾客散了大半。

仍有伎者在吹笛。飘渺如同仙乐。那人着月白锦袍,浮在水中。粼粼波光反射在他衣袍上。

灿然生光。我折了只柳条。想把他拉上来。他握住,顿住一秒,不知在想什么。

我忽然觉得害怕,犹豫要不要撒手。他却似乎清醒了。掌心用力。我一下子站不稳,

扑入池中。一只乌鸦扑棱棱飞起,惊得掠过枝桠。滟滟?越随波喃喃。

他的声音像厚而重的锦缎。滑过我的肌肤,重重包裹。许久以前,我被客人欺辱。

他便这样唤我。双手带血地捧着我的脸。细细地告诉我,他已经废了客人的手筋和脚筋。

不得已要去外地躲一躲。滟滟,等我回来。捧着我脸颊的手,

如今沉默而缓慢地剥开我的衣服。我身子僵直。没有发出半分声息。顺从地任由他摆布。

也许因为他唤了一声滟滟。我微闭着眼。任他肆意留下痕迹。就这样完了。月亮升上来。

洒下苍白的清辉。我和他短暂的刹那。我像一只蛾,飞近了灯光。才发现那是冰冷的月。

很久以前,我弹琵琶、唱歌,喂他亲手做的糕点。然后相拥而眠。那点温暖在记忆里,

翻来覆去晒了太多次。起了毛球。渐渐披在身上,也处处是缝隙。他做太子,

会遇到许多擅长取悦他的人。我不过是他过去的一个补丁而已。我将信给王管家。

托他在我走后给宁王。收拾着箱笼。我把贵重的挑几支留下给小奁。胭脂水粉分发给侍女。

没想到,王管家是个奸猾的。一见到宁王就给他了。我正在和小奁话别呢。

叮嘱她羊肉到时令了。别忘了点个羊肉锅子吃。宁王推开门。打断小奁的撒娇。为何要走?

我待你不薄。奴已二十有四,年华老去,不堪侍奉主君。宁王默了默。

还担心我把你送给太子?本王不是那样的人。宜春院的姥姥送信,说缺一个教琵琶的,

姥姥养我一场,该回去的。教琵琶?宁王讶异一瞬,我给你一封信,喜欢教琵琶,

去教大户人家的千金,也能长长身价。我蹲下身子福了一福。多谢主君。

他想起来了什么:太子在寻他在民间的发妻,非说发妻在宁王府不可。

我实在被他闹得没法子,好好和慧娘都回来了。你带着她们几个去拜会太子,

让他死了这条心。我藏在袖子下的手发颤。片刻才应了声:好。4我第一次走进东宫。

宫里遍种芙蓉,花团锦簇。放养的仙鹤悠闲地漫步其中。我抱着琵琶,跟在宁王身后。

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地站在荷塘边上。节气已过立秋。菡萏已销,荷叶梗梗。

他站在绿得近乎墨色的荷叶中。袍服雪白、头发墨黑。挺直的背脊,劲秀如松。

许多道目光在我身上徘徊。惊疑不定。这几个是你的姬妾?太子身旁的丽人发问,

语气不善。她面目与我有三分相似,而气度娴雅,为我所不及。静乐,宁王赔笑,

她是我府上的乐师。只是乐师?静乐公主嫣然一笑,似信非信的模样。

越随波回过头来。惊讶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思索着看着我,开口唤我:秦乐师。

我姓秦,名滟滟。他忽然有点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安置我。

一下子又像从前那个容易亲近的少年。我弯下身子:奴婢秦氏,愿为太子殿下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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