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派盗墓笔记听书

西派盗墓笔记听书

作者: 戴月披星

其它小说连载

阿晴洪三是《西派盗墓笔记听书》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戴月披星”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一念冲动的代是考古界的一场惊天灾为追寻姐姐死亡的真我被迫潜入神秘危险的哀牢山禁与 749 局探员和江湖人士同等待我们的不仅是致命瘴气和鬼打还有神秘组织对长生秘境的疯狂追逐……1海南海底墓被海水彻底吞这件事情放在考古无疑是灾难级的事我的初衷本是为阻止盗墓贼损毁文但事实既如果上面追责下非法发掘古文化遗址、古墓葬过失损毁文物数罪并免不了劳其...

2025-08-29 14:25:05

一念冲动的代价,是考古界的一场惊天灾难。为追寻姐姐死亡的真相,

我被迫潜入神秘危险的哀牢山禁区,与 749 局探员和江湖人士同行,

等待我们的不仅是致命瘴气和鬼打墙,

还有神秘组织对长生秘境的疯狂追逐……1海南海底墓被海水彻底吞噬,

这件事情放在考古界,无疑是灾难级的事故。我的初衷本是为阻止盗墓贼损毁文物,

但事实既成。如果上面追责下来,非法发掘古文化遗址、古墓葬罪,过失损毁文物罪,

数罪并罚,免不了劳役。其实我并非贪生怕死、不负责任的人。事情是我做的,我认,

但在伏法之前,我必须查清姐姐的真正死因,若是弄不明白,总会不甘心。

所以我并没有返回研究所,在洪三的帮助下,我偷渡到了越南,暂匿于一个边陲小镇。

故事的起点,源于大姐关于明驸马赵辉墓发掘的工作笔记,

上面写到:<大禹印龙封妖于哀牢-大妖孕育两棵神树<一棵于哀牢,一棵南海树生赤金梅,

六百年一成,形似弹珠,金红渐变色。大妖于南海转生。

赵辉——赤金梅——南海玄墟——未成。海南海底墓的线索,

已印证了笔记内容并非空穴来风。若仅仅关乎明驸马赵辉寻求长生的旧事,

我或许不会如此执着。真正让我不得不追查下去的原因,

是大姐在笔记角落写下的一行小字:癌症是医治不了的,想要救他,只能用非常手段。

巨大的阴谋之下,如若真有长生的方法,我是否愿意一试,换他平安。他是谁?

大姐为了他,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难道她的死,和那个他有关?我有强烈的预感,

既然大姐调查到了哀牢山,她必定亲赴云南,我如果跟随她的足迹,或许就能知道真相。

2010 年夏天,我正准备只身前往云南时,洪三发来信息,

说他与另一位朋友也要前往哀牢山。从河内到红河自治州,路途遥远颠簸,

按洪三提供的地址,几经辗转,终于在一家小旅馆与他们汇合。洪三口中的另一位朋友,

是位二十四五岁的干练女子,她五官精致,马尾辫利落清爽,一身皮衣皮裤,身材挺拔苗条。

我叫阿晴。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看着她,我内心不免忌惮,洪三混迹江湖,

认识的人三教九流,不知这人又是什么来路。见我迟疑,洪三打趣道:放心吧雒林,

都是自己人。警察要抓你,也不用费这么大周折绕到这儿。他这话点醒了我,

自己早已不是研究所里的那个雒林了。我伸出手,与阿晴简单一握,就算打过照面。

洪三随即谈起他近期调查到的信息,结合我所知的渝州唐墓被盗案,

基本理清了张明和李雅这条线。据洪三的消息,张明实则是吴越集团的一个小头目。

这个吴越集团,是盘踞江南地区、从事盗墓与文物走私一条龙的地下组织。

江南地区历朝历代经济繁荣,南宋帝陵群也在此区域,所以盗墓活动历来猖獗。

在盗门盗墓体系当中,吴越集团又称吴越帮与淮泗帮共同称为南派。

2张明奉命潜入渝州,至于怎么认识李雅的,还不清楚。其后,他利用李雅接近大小双兄弟,

设局逼其步入绝境。同时,他又策划黑吃黑,算计了老武,逼他们进入磨子沟唐墓,

自己则坐收渔利,随之全身而退。张明的最终目标是南海海底墓,

意图用找到的赤金梅进行某种祭祀,但被我和洪三阻止。

洪三提醒我和阿晴:吴越帮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高手如云,有小道消息显示,

他们已经派人潜入哀牢山,目的不明,我们这次务必小心。我笑着看向阿晴,

说道:危险还带个美女?阿晴立刻会意,解释道:我是 749 局的探员。

749 局?我一时愕然,他们来干什么?见我疑惑,阿晴便进一步说明。

她提到的什么遥感卫星、地面微重力监测、能量脉冲等术语,我听不懂,

但大意是监测到哀牢山核心区域有异常能量波动。阿晴此行任务是进行初步勘探,

又因事件牵扯到盗墓团伙,故而联合宝文堂的洪三一同行动。事出无常必有妖,

几股势力同时指向哀牢山,总觉得哪里特别巧合,但又说不上来。洪三眼珠一转,

猛地问道:诶!雒林,渝州那个唐墓,你们研究所确定墓主人的年代了吗?他这一问,

如电光石火瞬间击中了我!一个惊人的猜想浮现脑海——难道是……赤金梅?

我们确认过墓主人身份。唐代中晚期,韦皋任剑南西川节度使,权倾一方,

其势力范围扩展至巴地。当时唐德宗对强势藩镇采取怀柔政策,

将一位宗室女下嫁给韦皋手下,一位统领巴地的家族子侄进行政治联姻。

墓志铭、陪葬品、壁画石刻及墓葬形制均能佐证,所以墓主人生活于公元 800 年左右。

明驸马赵辉,他的生活年代大致在公元 1380 至 1480 年间,

结合大姐在笔记中提到的,哀牢山双生神树六百年结一颗赤金梅,时间线就清晰了。

也就是说,唐郡主死后,那位试图制造活体古墓复活她的和尚,

可能得到过一颗赤金梅;约 600 年后,赵辉想用赤金梅转生,

又得一颗;再往后推 600 年,恰恰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时代!这意味着,

吴越帮的异常行动、749 局监测到的能量波动,极有可能都与新一轮赤金梅的现世有关!

洪三激动得跳起来:难道大禹封的那只大妖真要出来了?那我们还去哀牢山干嘛?

不是送死吗?要不撤吧!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这家伙,

我转头看向阿晴:你觉得大禹封妖的故事是真的吗?阿晴笑了笑,

回答得意味深长:你猜。我猜,你妈也很漂亮吧。3在红河休整一夜后,

我们乘坐阿晴的吉普车抵达永东镇。小镇背后,

便是阿晴所说的哀牢山核心区域——一片无人敢轻易涉足的原始森林。

望着云雾缭绕、神秘莫测的哀牢山,我心生怯意。现在回想,当时真是年轻胆大,

三个年轻人,背着行囊就敢闯这片生命禁区。在小镇上完成最后补给,我们便即刻进山。

沿着猎人小径深入,初始路途尚可,越往深处,植被愈发茂密,参天古木遮天蔽日,

林间光线瞬间暗淡下来。洪三双手合十念叨:老天爷,我可没干过啥坏事,千万保佑平安!

我打趣道:李雅和张明会保佑你的,毕竟你送他们走得很痛快。洪三反驳:嘿!

我那是为他们好!他们这些盗墓贼,积孽深重,我那是在帮助他们,让他们早点死,

就能少作点孽,到时候去了阎王爷的衙门,也能判得轻一些,下辈子还能投胎做人。

你就说我是不是心地善良,菩萨心肠。对对对,你积德了,让人家免得被抓、免得审判,

还给警局和法院省了不少麻烦呢。洪三得意地亮出手枪:那是!看着吧,

这回不管吴越帮来多少人,都是给爷的功德簿镀金的!阿晴听着我们斗嘴,

不耐烦地打断:有完没完?这里是哀牢山禁地,不是菜市场!都认真点!洪三还想调侃,

就在这时,阿晴手中的电子罗盘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磁场异常。这情况我们早有预料,

于是放缓脚步,依靠太阳方位辨别方向,并在沿途小心留下标记。晌午时分,

林间毫无征兆地弥漫起乳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夹杂着一股甜腻的腐臭味。

这是我们最不愿遇到的情况之一——瘴气。阿晴收起电子罗盘,

对我和洪三说道: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腐烂会产生各种有害混合气体,形成瘴气,

这些瘴气成分可能很复杂。有各种病毒病菌,怕的是干扰神经系统,造成大脑感知错误。

森林中缺乏有效视觉参照物,一旦陷入『鬼打墙』,到死都可能绕不出去。

洪三嬉笑道:不愧是 749 局,鬼打墙都能整得这么科学。赶紧戴面罩吧!

雾气浓重,隔着面具甚至能看到其中漂浮着一些金色的花粉,它们粘附在我们的防护服上,

竟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不好!洪三的声音瞬间严肃起来,两只手拦住我和阿晴,

四处张望,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怎么了?我的话音未落,

就看见瘴气中窜过几十道人影,围着我们飞快打转。难不成刚进来就中招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那些东西清清楚楚,又不像是幻象。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我迅速放下背包,准备寻找药片,不料却被洪三喊住:别乱动!身在原始森林,

我对这样的环境经验较少,见洪三如此严肃,吓得瞬间不敢动弹。洪三小心翼翼地走出几步,

对着林子里喊:出来吧,别装逼啦。4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刺破林间的压抑。

真别说,宝文堂的人果然有两下子,这都能让你瞧出来?伴随着一声轻笑,浓雾中,

陈家辉慢步踱出,脸上仍是那副捉摸不透的笑。他停在洪三面前,

饶有兴致地将我们打量个遍。怎么会是你?我问道。怎么不能是我?他眉梢一挑,

得意洋洋,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一道考验。看你们还有点用,小命就先留着。考验?

阿晴和我同样疑惑。洪三语速极快地低声解释。原来,刚才雾气最浓时,我们早已中了招,

就是那个金色粉尘。是萤蛊蕈的孢子……粘上就甩不掉!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

陈家辉捡起一块石子,随手扔向旁边一棵树的树干。那树干上也覆着一层同样的金色微光。

石子撞上的瞬间,没有火焰,却骤然冒起浓密的白色烟雾,伴随着可怕的嗤嗤声,

树干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溃烂,转眼就凹下去一大块。看到了?陈家辉拍拍手,

好整以暇,慢慢来,把装备武器都卸了。注意哦,动作一定要轻,要慢。他笑了笑,

补充道:汗液和摩擦都会激活它们,阎王爷都救不回。我们三人对视,无奈摇头,

受制于人,只能照做。直到所有装备被收缴干净,

陈家辉才示意手下提来一种散发着刺鼻酸味的药水,泼洒在我们身上。发光的孢子一沾药水,

迅速黯淡脱落,失去了活性。洪三兄弟,别见怪。陈家辉上前,故作亲热地拍洪三的肩,

眼神却锐利如刀,你枪法太准,我心里发毛,只好用点小手段。

洪三脸上也立刻堆起惯有的油滑笑容:哎哟,陈老弟这就见外了!自家兄弟何必来这套?

在海南咱可是拜过把子的交情!嘿嘿…………我们的行踪如何暴露的,不得而知。

行进中我试图套话,但陈家辉口风紧得很,只透露出他的目标也是哀牢山深处的双生神树。

我疑窦丛生:这个一口海南腔的家伙,竟是吴越帮的人?若他与张明同属一派,当初在海南,

张明为何要劫持他?趁一次放水的间隙,我凑近洪三,问出疑惑。洪三没说话,

只飞快地递给我一个眼神——他也同样怀疑。然而,这一泡尿还没撒完,

就听见队伍后方猛地爆起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怎么回事?!众人围拢过去,

只见潮湿的苔藓地上,仰面躺着一具干瘪的尸体。

他全身的衣服布满了密密麻麻、拇指大小的焦黑孔洞,像是被强酸瞬间腐蚀穿透。掀开衣服,

下面的皮肤却没有明显伤口,只是整个人彻底干瘪了下去,像被吸干了全部水分,面目扭曲,

凝固着极致的恐惧。什么东西干的?!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不等众人反应,

队伍后方又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冲过去时,第二具尸体已然出现,死状与前者一模一样。

都别乱!收缩队形!背靠背!眼睛都给老子放亮!陈家辉厉声喝道。

队伍战战兢兢地重新移动,脚下是厚实潮湿的落叶层,踩上去软绵绵的。

我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心脏狂跳,下一次落脚时,右脚猛地向下陷去,

仿佛踩进一块异常柔软的海绵,瞬间没过了脚踝。森林里枯枝杂叶堆在地上,

我以为是落叶坑,下意识想拔腿,但就在低头查看的瞬间,

一股冰凉的恶寒顺着脊椎猛冲上头顶!那根本不是落叶坑,我踩踏的地方,

赫然是无数条纠缠蠕动、肥硕饱满的黑色蚂蟥组成的沼泽!它们因我的踩踏向四周翻涌,

又迅速蠕动着试图攀上我的脚踝和裤腿!

5湿冷、蠕动、密密麻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头皮瞬间炸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蚂蟥!全是山蚂蟥!我一边喊着一边猛地把脚拔出来,

紧接着阿晴将一把白色的粉末撒在我腿上,那些蚂蟥瞬间褪去。但与此同时,

更多的蚂蟥向我们扑来。这些山蚂蟥跟水里的不一样,他们会弹跳,会主动攻击猎物,

刚才的两名队员必定就是遭到攻击,一瞬间命丧黄泉。我吓得不知所措,洪三手腕一翻,

抽出附近一人背上的金刚伞猛地抖开,精准地格挡开几波正向我脸部弹射而来的黑色跳弹!

蚂蟥撞在坚韧的伞面,纷纷坠落,但这只是杯水车薪。脚下和四周,更多的蚂蟥被惊动,

沸腾般涌来、弹跳而起,队伍彻底大乱,惨叫声和怒骂声不绝于耳。都别慌!

乱动死得更快!陈家辉的厉喝声竟然压过了混乱。

只见他迅速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比拇指稍大的小巧鼻烟壶似的琉璃瓶,瓶身暗沉,

里面似乎装着某种暗红色的、近乎凝固的粘稠液体。妈的,没想到真用上了这黑狗僵!

他低骂一声,猛地拔开瓶塞,直接将小瓶狠狠砸向蚂蟥群最密集处!

那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一接触空气,瞬间蒸腾起一股极其怪异的烟雾,既不白也不黑,

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腥腻恶臭。怪味迅速弥漫开来,那些原本疯狂的山蚂蟥,

一接触气味仿佛遇到了天敌克星,动作瞬间变得迟滞!它们不再试图攻击活人,

而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拼命地想远离那气味源,甚至相互践踏着向落叶层深处钻去!

仅仅几个呼吸间,我们周围疯狂进攻的蚂蟥潮竟如退潮般消退了大半。黑狗僵?

你们吴越帮连这种东西都还有?洪三惊讶地问道。这东西我倒是听说过,

据说是以前哀牢山深处一个快绝迹了的箐僾人部落的秘传邪物。炼制方法邪门得很,

得找到山里一种快成精了的纯黑山魈犬,

把它扔在终年瘴气、长满毒菌的鬼哭箐里自生自灭百日,让它浑身吸饱了山林的阴秽毒气。

然后在天狗吞月的晚上,用特殊的草叶引它的血,滴进上百种毒草烧成的灰里,

借着月蚀的阴气,混合成这种黑红色的油膏。最后还得用阴沉木封存,供奉至少六十年,

吸足念力和地气才算成。山里这些邪门的虫子,像这些跳蚂蟥,它们靠阴秽之气活着,

但也最怕碰到比它们更脏、更不祥的东西。黑狗僵的气息在它们感知里,

就像是遇到了祖宗级的瘟神,会触发它们骨子里的恐惧,只能拼命逃跑。

这东西用一点少一点,比等重的黄金还珍贵百倍,可想而知陈家辉这家伙并不简单。

陈家辉脸色阴沉,没好气地喝道:少废话!只能简单拖住一会儿,各显神通吧!

洪三冷笑两声,对我和阿晴说道:这家伙傻逼吧,背包都被他收走了,还各显神通,

指着我们几个死呢?那怎么办?阿晴问道。看着即将卷土重来的山蚂蟥,

我和洪三相视一笑,还能干啥?跑呗!6我们趁乱逃离陈家辉的队伍,

身后一片混乱的枪响,他们甚至还用上了手雷。背包在陈家辉手里,

现在的我们每走一步心里都是虚的,生怕再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阿晴确认过方向和坐标,

我们翻山越岭往西边前进,沿途枯木狰狞、断崖深涧,没走多远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口渴难耐,本想凑到小溪边喝几口水,却被洪三拦住,表示在林子里啥都不能碰。

阿晴也颇有经验,她用树叶在溪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拿给我看,

只见上面全是小如跳蚤一样的虫子。蚀腑水蚴。阿晴解释道,

在温暖的环境中能迅速分解繁衍。洪三故作惊讶:我了个草,岂不是只要喝一口,

就能在胃里无限繁殖,然后腐蚀内脏?我心想你本来就知道,装什么装呢?

怕我不够尴尬还是啥呢?怎么听着有点瞧不起我的意思呢?滚滚滚!正聊着,

天空迅速暗淡下来,乌云压在头顶。阿晴走在前面,提醒我和洪三:先找个地方避避,

看来要下暴雨了。洪三却仰着头,说道:这不对啊!洪三仰着头,鼻子用力吸了吸,

脸色骤然变了:这云气腥得发邪,根本不像雨水的气味!话音落下的同时,

压顶的乌云翻涌起来,但降下的并非雨滴,而是一种极其细微、带着淡淡磷光的灰绿色粉尘。

粉尘无声无息地飘落,粘在树叶上、岩石上,也粘在我们的肩头手臂。

不会又是那什么萤蛊蕈的孢子吧?是孢子!快找地方躲!阿晴掩住口鼻疾呼。

我们三人慌忙寻找掩护,连滚带爬地躲进一处狭窄的岩石裂隙下。粉尘簌簌落下,

外面很快变得一片朦胧诡异。我们就一把金刚伞,三人躲在里面人挤着人,

就像小汽车后排坐四个,一前一后挤在一起。洪三撑着伞坐在中间,

我和阿晴把头凑在他胸口,两人近在咫尺,闻着阿晴的体香,瞬间感觉有些暧昧。

还没来得及暧昧,只听洪三冷不丁来一句:两个真乖,叫爸爸!

若不是装备被陈家辉收走,我估计阿晴能在他胸口捅上一刀,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粉雨

来得快,去得也快。约莫十分钟之后,粉尘不再飘落,乌云也随之消散。

但林间已覆盖上一层薄薄的荧光,寂静中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我们小心翼翼地从岩缝中钻出,身上也沾了不少粉末,拍打后并无不适,这才稍松了口气。

这鬼地方……洪三骂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眼前的景象,

已然大变。刚才只顾躲避,没看清前方状况。此刻粉尘落定,视线清晰,我们才发现,

自己不知不觉竟闯入了一片恐怖的林子——这里植被异常茂密,树木虬结参天,枝桠扭曲,

恐怖的是,几乎每一棵大树的枝干上,都悬挂着尸体!数量之多,一眼望不到头,

形成了一片尸林!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腐臭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妈的……这是什么东西的祭坛吗?洪三声音干涩。我强作镇定,

仔细观察距离最近的一具尸体。那尸体似乎死去不久,尚未完全腐烂,面容扭曲惨白。

你们看!只见那尸体的锁骨处,清晰地纹着一个青黑色的图案:一座简单的塔楼,

下面环绕着水波纹。这是……吴越帮的标志!洪三失声道,『镇海塔』!

只有他们核心成员才会纹这个!这些人……才是吴越帮的?7我的脊背发凉,

如果这些挂着的人才是吴越帮,那带着大队人马的陈家辉,又是什么人?

还没等我们理清头绪,更恐怖的一幕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在那些尸体的口鼻、耳朵里,

竟然结着一个个拳头大小、暗金色与墨绿纹路交织的坚硬的茧!

这些茧仿佛是从尸体内部生长出来的,正在吸收尸体的养分。有些茧已经变得半透明,

隐约可见里面有东西正在蠕动。尸……尸养蛊?洪三问道。阿晴脸色惨白,

蛊……这茧的形态和纹路……我好像在局里的绝密档案里见过图片……这是『古觋蝶』的蛹!

古觋蝶?传说只出现在极阴死地,以尸气与怨念为食孕育而成!它们破茧而出时,

鳞粉带有极强的尸毒和致幻性,活物一旦触碰甚至吸入,顷刻间就会浑身溃烂,

产生恐怖幻觉直至疯狂死亡!

它们……它们刚才是在借助那场诡异的『粉雨』提供的能量加速破茧!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碎裂声,从我们头顶上方的一具尸体传来。我们惊恐地抬头,

只见那个尸体胸口处的暗金色茧,表面裂开了一道细缝。

一只湿漉漉、闪烁着不祥磷光的蝶翼尖端,正缓缓地从裂缝中探出,微微颤动着。紧接着,

四面八方都传来了细微的咔嚓声,在整个尸林中回荡。更多的茧,正在相继破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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