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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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轩只觉后脑如被电钻狠狠抵着太阳穴,尖锐的蜂鸣声如针般钻进耳膜,震得他脑袋生疼。

他双手死死地攥住课桌边缘,指节泛白,冷汗顺着冰凉的脊椎,像小虫子般滑进湿漉漉的校服领口。

讲台上,张鸿儒那忽远忽近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飘来,而黑板上的遗传学图谱,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成怪异的旋涡,色彩也变得妖异起来。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前排女生带着哭腔的私语,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破了他嗡嗡作响的耳鸣。

叶承轩艰难地抬起头,只见悬浮在空中的粉笔,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墨绿色的窗帘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瞬间绷直如钢板,发出“嘎吱”的声响。

不知是谁的保温杯“砰”地一声炸开,滚烫的热水溅出,在同学们的尖叫声中,竟凝成了诡异的水球,散发着丝丝热气。

整间教室开始剧烈震颤,脚下的地面都在晃动,课桌像被无形巨手肆意掀翻,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

梁诗韵的记者证从胸口袋滑落,金属挂链在半空绷成直线,闪烁着冰冷的光。

叶承轩看到她马尾辫发梢泛起幽蓝的电光,像一条小蛇在舞动,他想提醒,可喉咙却像塞着一团棉花,干涩得发不出声。

他的视网膜突然蒙上血色滤镜,眼前的世界变得血红一片,前排男生后颈浮现出蛛网状的能量纹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都趴下!”张鸿儒扯着破音的嗓子拍打讲台,那声音好似破锣一般,老花镜也滑到了鼻尖。

他身后的投影幕布突然撕裂,金属支架呼啸着砸向第三排,带起一阵风声。

叶承轩下意识抬手,掌心迸发的无形力场将铁架定格在女生头顶十厘米处。

刹那间,后槽牙传来碎裂般的疼痛,鼻腔里涌上一股刺鼻的铁锈味,让他一阵恶心。

保安队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混乱戛然而止。

保安们的呼喊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同学们或惊恐或茫然地坐在原地,叶承轩也在这阵短暂的平静中慢慢站起身,走向走廊。

他瘫坐在墙根,看着满地狼藉中闪烁的玻璃渣,在黄昏的余晖下,那玻璃渣反射出刺眼的光。

梁诗韵正在安抚吓哭的学妹,她白衬衫上溅的咖啡渍格外显眼,发卡上停着片锋利的亚克力板——方才若不是他及时用念力偏移轨迹,那块碎片本该***她的锁骨。

“简直胡闹!”张鸿儒揪住叶承轩的衣领,粉笔灰沾满他颤抖的指尖,“上次说实验室试剂自燃是人为破坏,这次又想编什么异能故事?”老教授颈侧暴起的青筋让叶承轩想起父亲病危时的心电图,那根摔碎的教鞭正躺在他鞋边,裂口处渗着暗红木屑,散发着淡淡的木头味。

黄昏给走廊铺上琥珀色的滤镜,暖黄色的光洒在地面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纱。

叶承轩在消防栓镜面里看到自己苍白的脸,左瞳残留着未褪尽的鎏金色,像一颗闪耀的星星。

他百无聊赖地数着地砖缝隙里的蚂蚁,直到阴影里递来半包纸巾。

王守安的制服纽扣错位两颗,袖口沾着地下室特有的霉味,那味道钻进叶承轩的鼻子,让他皱了皱眉头。

“三号教学楼昨晚监控全黑。”老保安用报纸包着个U盘塞进他书包,喉结滚动时牵动陈年刀疤,“配电箱里有烧焦的银杏叶,和你上周给我的...很像。”远处传来梁诗韵和编辑通话的声音,叶承轩慌忙后退,后脑勺撞上冰冷的荣誉墙,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月光爬上实验楼穹顶时,叶承轩蹲在配电室通风口。

通风口传来“呼呼”的风声。

U盘里二十倍速播放的监控画面突然卡帧,某个黑影在画面边缘化作数据乱流。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指尖无意识地在铁门划出凹痕——就像今早在课桌上留下的指印。

储物柜深处传来晶体生长的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又诡异。

叶承轩摸到块滚烫的六棱柱结晶,那温度烫得他手指生疼。

当他试图用念力包裹住这簇紫色晶石时,整栋楼的灯光突然频闪如警报,刺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生疼。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标志“啪”地炸裂,黑暗中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精神力逆流而上,像毒蛇钻进神经突触,让他全身一阵寒意。

叶承轩的手指在六棱柱结晶表面擦出火星,那火星在黑暗中闪烁,好似烟花般短暂。

整条手臂的汗毛突然直立,一股寒意从手臂蔓延到全身。

储物柜里的化学试剂瓶接二连三炸裂,淡紫色烟雾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咳嗽起来。

在烟雾中,他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凝成冰晶,像一颗颗细小的钻石,这根本不是九月该有的温度,寒冷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皮肤。

"小心头顶!"

梁诗韵的惊叫刺破烟雾警报声。

叶承轩翻滚着撞开储物柜铁门,铁门发出“哐当”的巨响。

头顶置物架轰然倒塌,巨大的声响震得他耳朵发麻。

三十七瓶浓硫酸悬浮在半空,瓶口同时指向他心脏位置。

肾上腺素飙升的瞬间,他的视网膜镀上淡金色,那些摇晃的玻璃瓶突然变得像慢动作播放的胶片,他能清晰地看到瓶身上的标签。

"给我停下!"叶承轩对着空气抓握,太阳穴血管几乎爆裂,那疼痛好似要把脑袋炸开。

最前排的玻璃瓶在念力束缚中剧烈震颤,酸液却顺着瓶口螺旋状溢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这才惊觉自己同时操控着三十七个不同物体,精神力像被撕成碎片的渔网,脆弱而又无力。

梁诗韵举起单反相机,闪光灯亮起的刹那,叶承轩瞥见酸液里浮动的金属颗粒,那金属颗粒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他福至心灵地改变策略,集中全部力量锁定那些反光的微粒。

酸液雨轰然坠落,却在触及学生们的前一刻被数以千计的金属珠拦截,在走廊形成诡异的银色穹顶,那银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那边!"王守安的橡胶棍砸在消防栓上,发出“砰”的一声。

叶承轩转头时只捕捉到半片飘落的银杏叶,通风管道里传来金属扭曲的***,那声音好似受伤的野兽在哀嚎。

他的念力本能地追过去,却像撞上无形的沥青,粘稠的阻力中传来阴冷的嘲笑,那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让他毛骨悚然。

数学系才子陈宇的白大褂擦过叶承轩肩头,这个总拿国家奖学金的优等生正抱着头瑟瑟发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叶承轩突然注意到他实验报告边缘的算式——那根本不是微积分公式,而是用斐波那契数列加密的定位坐标。

"小心!"梁诗韵第二次示警时,整面黑板从钢槽脱落,带起一阵灰尘。

叶承轩的念力像张开的蛛网,却在触碰黑板时被某种力量反向侵蚀。

粉笔灰在他眼前组成骷髅图案,血丝顺着指甲缝渗进掌心纹路,那疼痛让他的手一阵痉挛。

生死时刻,图书馆借阅卡从叶承轩口袋飘出。

昨夜抄录的《梦溪笔谈》片段在脑海炸开,他模仿着北宋方士控鹤的记载,将念力拧成螺旋状气劲。

黑板擦呼啸着洞穿骷髅图案,整块黑板在女生头顶半寸处急停,粉笔槽里二十支粉笔同时断成等长截段,发出“咔嚓”的声响。

在配电室的危机解除后,叶承轩疲惫地靠着墙,周围弥漫着化学试剂的刺鼻味道,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特警接到报警赶来了。

等特警冲进来时,叶承轩正趴在洗手台干呕。

镜中倒影的瞳孔交替闪烁金银双色,排水口打着旋儿的血丝里沉着晶石碎屑。

梁诗韵靠在隔间外墙上调整镜头焦距,她马尾辫里夹着的银杏叶,与神秘人遗落的竟出自同一枝桠。

"十二宫便利店监控拍到个有趣的东西。"王守安借着递毛巾的机会,往叶承轩掌心塞了张记忆卡。

湿漉漉的卡片上印着经纬度水印,叶承轩用念力感知时,嗅到海盐混合硫磺的熟悉味道——和父亲临终前攥着的矿石标本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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