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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手机屏幕的裂痕如同蛛网,蔓延开去,映出沈墨扭曲破碎的倒影。

法院强制执行的通知,像最后一块巨石,将他仅存的一点侥幸也彻底压垮。冰冷的绝望,

比冬夜的地板更刺骨,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骨髓里。颁奖典礼上林溪那张平静到令人心寒的脸,

在他眼前挥之不去。那不是强装镇定,那是真正的、居高临下的漠视。他像个小丑,

在舞台下用尽力气嘶吼、表演,而台上的主角,连一个嘲讽的眼神都吝于给予。

李薇……证据……陷阱……这个念头一旦清晰,便带来了灭顶的恐惧。如果连他这最后一搏,

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那他还有什么?他根本就是在按照别人写好的剧本,

一步步走向早已注定的深渊!不行!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完了!

一股混杂着强烈不甘和探究欲的邪火,支撑着他从地上爬起来。他眼睛赤红,

像一头濒死的困兽,扫视着这间空旷、积灰、即将不属于他的房子。他需要答案!哪怕死,

也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陈宇!对,找陈宇!林溪那里是铜墙铁壁,但陈宇呢?

那个被他亲手赶出去的男人,那个躲在幕后操控一切的幽灵!找到他!

也许……也许陈宇会愿意看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也许陈宇会享受亲自给他最后一刀的乐趣?

他动用了一切残存的关系和手段,像疯狗一样嗅探着陈宇可能的踪迹。

那些被他遗忘的、陈宇过去的习惯,喜欢去的茶馆,可能联系的老朋友……他几乎不眠不休,

红着眼睛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穿梭、打电话、堵人。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者说,

是那股执念引来了魔鬼的垂青。三天后,一个几乎断了联系、曾受过陈宇恩惠的旧友,

在被沈墨近乎骚扰的纠缠下,极其隐晦地透露了一个消息——陈宇最近似乎回过本市,

可能在城西那片新开发的、隐私性极好的“云山墅”区出现过。云山墅!

沈墨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驱车前往。那是顶级富豪区,安保严密,他根本进不去。

他只能把车停在远处一个能观察到小区入口的山坡上,像个卑劣的偷窥者,

死死盯着那扇气派的、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大门。这一守,就是两天一夜。饿了啃面包,

渴了喝矿泉水,困了就在车里打个盹。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浑身散发着酸臭气,

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引得巡逻的保安过来盘问了好几次。就在他几乎要放弃,

认为那个旧友消息有误时,第三天傍晚,一辆低调但价值不菲的黑色宾利,

缓缓驶出了云山墅的大门。车窗玻璃贴了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但就在车子转弯,

侧面迎向夕阳的一刹那,沈墨看到了后座上那个模糊的侧影!挺拔,沉稳,

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沉淀下来的内敛气度。是陈宇!绝对不会错!

沈墨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猛地发动汽车,远远地跟了上去。宾利车开得不快,

似乎目的地明确。它穿过大半个城市,最终驶入了位于老城区、闹中取静的一个私人茶舍。

茶舍门脸不大,古色古香,环境清幽,显然是高端人士谈事的地方。

沈墨把车停在街角阴影里,看着陈宇下车,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了一个独立的院落。

机会!这是唯一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

整理了一下皱巴巴、散发着异味的外套,推开车门,快步跟了过去。

茶舍的服务生试图拦住他这个不速之客:“先生,请问有预约吗?”“我找陈宇陈总。

”沈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嘶哑的嗓音和狼狈的外形出卖了他。

服务生面露难色:“陈总正在会客,不方便打扰……”“滚开!”沈墨一把推开他,

像一头失控的蛮牛,径直冲向那个亮着温暖灯光的独立院落。他猛地推开虚掩的院门。

院落不大,栽种着翠竹,一方石桌,两张藤椅。石桌上放着紫砂茶具,茶水正沸,白汽袅袅。

藤椅上,只坐着一个人。不是陈宇。是林溪。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改良旗袍,

外搭一件柔软的羊绒披肩,正微微俯身,专注地沏茶。动作行云流水,姿态优雅从容。

氤氲的水汽柔和了她平日里冷冽的线条,在暮色与灯光的交织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向闯进来的沈墨,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就料到他会出现。

她的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了然的怜悯。“来了?”她淡淡开口,

声音如同这院中的清泉,冷冽,却奇异地抚平了空气中的躁动,“坐。”沈墨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是林溪?陈宇呢?他明明亲眼看到陈宇进来的!他环顾四周,

这个小小的院落一览无余,除了林溪,再无他人。“你……陈宇呢?

”沈墨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林溪没有回答,只是将一杯刚沏好的茶,

推到了石桌对面的空位前。茶汤清亮,香气扑鼻。“他不会见你的。”林溪垂下眼睫,

看着杯中起伏的茶叶,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或者说,

从三年前他离开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了见他的资格。”沈墨瞳孔骤缩:“是你!

是你安排的!李薇!那些证据!都是你故意让我拿到的是不是?!”林溪终于抬起眼,

正视着他。那目光清澈,却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他所有肮脏的心思。“沈墨,

”她叫他的名字,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彻底的、尘埃落定后的淡漠,“到了现在,

你还在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吗?”她轻轻吹了吹茶汤,抿了一小口,

才继续说道:“你以为这是一场我和陈宇联手针对你的复仇?

你以为你找到了所谓的‘真相’?”她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你错了。”“从始至终,要找你讨回公道的,只有我。”沈墨如遭雷击,

僵在原地:“只……只有你?那陈宇……”“陈总,”林溪提到这个名字时,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尊敬,却并无更多亲密,“他是我敬重的前辈和恩人。

在我最迷茫、差点被这个行业的肮脏吞噬的时候,是他点醒了我,给了我方向和力量。

也是他,在我决定离开启明自己创业时,给了我最初的关键指导和一些人脉支持。

”她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但他从未要求我为他做什么。

甚至在我告诉他我的计划时,他还劝过我,说你不值得我浪费太多时间和精力。

”“是我坚持。”林溪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沈墨脸上,锐利如刀,“因为我无法原谅的,

不仅仅是你窃取我的创意,打压我的能力。我无法原谅的,

是你玷污了这个行业本该有的纯粹,是你让无数个像我一样,怀揣梦想和热忱的年轻人,

在现实面前感到绝望和无力!”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话语里的力量,却重若千钧。

“我收集你的那些证据,不全是为了报复。更多的是为了自保,也为了在必要的时候,

让那些被你蒙蔽的客户,看清你的真面目。

”“至于收购启明……”林溪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那只是我商业计划的一部分。一个失去了诚信和灵魂的公司,没有存在的必要。而我,

恰好有能力,也有意愿,去整合资源,让它焕发新生。这很公平,不是吗?

”沈穆呆呆地听着,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的心脏上。只有她……陈宇只是指引者,

并非同谋。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反击,

所有的碾压……都来自于这个他曾经肆意拿捏、从未真正放在眼里的女人!他所以为的靠山,

所以为的复杂阴谋,原来根本不存在!他输给的,从头到尾,只是林溪一个人!这个认知,

比知道陈宇是幕后黑手,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荒谬绝伦的失败!

“不……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撞在院门的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怎么可能……凭你自己……”“为什么不可能?”林溪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她比他矮,

但此刻的气势,却让他需要仰视。“沈墨,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过自负。

你永远看不到别人的潜力,永远以为离了你的‘平台’,别人就一文不值。”她微微前倾,

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诛心:“你窃取的那些创意,能赢得一时,赢不了一世。

客户最终认可的,是持续产出优质内容的能力,是真诚合作的态度。”“你打压下属,

排除异己,最终众叛亲离,无人可用。”“你玩弄数据,欺瞒客户,看似精明,

实则自掘坟墓。”“而我,”她直起身,目光如同女王巡视她早已征服的领土,

“只不过是把所有你丢弃的、践踏的东西,一一捡起来,擦干净,

然后用你永远无法理解的专业和诚意,把它们变成了我最坚固的城墙和最锋利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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