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天赋”,就是特别能生儿子。可我从没想过,

这天赋会把我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生育工具,一个连自己孩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可怜虫。

我的丈夫周弈,那个在外人眼中英俊多金、爱妻如命的金融高管,

亲手为我打造了一个完美的金色牢笼。他把我捧在手心,不是因为爱,

而是因为我这块“风水宝地”一样的肚子,能源源不断地为他换来通天的富贵和人脉。

当真相的冰山一角被我撞破,我才知道,那些我以为因意外而夭折的孩子,

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管别的男人叫爸爸。1我叫夏竹,今年三十二岁,结婚七年,

拥有一个能上本地生活杂志封面的完美家庭。我老公周弈,

是一家大型金融公司最年轻的高管,一米八五的个子,穿上西装帅得像男模,

脱了西装又会系着围裙给我做宵夜。他开着百万豪车,住着市中心的大平层,

朋友圈里晒的不是欧洲的雪山就是海岛的落日。最重要的是,他对我和孩子们,好得没话说。

更让我那些嫁得不错的闺蜜们眼红的是,我肚子还特别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俩大胖小子。

大的叫皓皓,六岁,已经有了周弈的影子,小小年纪就沉稳得像个小大人。小的叫辰辰,

四岁,皮得能上房揭瓦,但嘴巴甜,最会哄人开心。每当周弈下班回家,

两个儿子像小炮弹一样冲过去喊“爸爸”,他就会一手一个抱起来,

脸上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的笑。然后他会穿过客厅,走到我面前,

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温柔地说:“老婆,辛苦了。”那时候,

我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我们白发苍苍,

直到我给皓皓和辰辰带孙子。我以为的,只是我以为。2变故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起初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像一根头发掉进了一碗清汤,不影响味道,却让人心里膈应。

周弈开始频繁地带我参加一些更加私密的酒会。来的人不是什么商界新贵,

而是那种名字偶尔会出现在财经新闻头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

在那些觥筹交错、烟雾缭绕的场合,周弈开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炫耀我。“老张,

别看我太太文文静静的,她可是我们家最大的功臣。”他搂着我的腰,

对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笑道,“我跟你们说,我太太啊,是送子观音转世,想要儿子的,

找她准没错。”饭桌上的人都哈哈大笑,夸我“有福气”、“旺夫”。我脸上陪着笑,

手心却紧张得冒汗。这话听着太别扭了,什么叫“找她准没错”?

把我当成什么祥瑞神兽了吗?回家路上,我忍不住抱怨:“周弈,你以后别在外面那么说我,

怪难为情的。”他一边开车,一边腾出手来捏捏我的脸,语气宠溺:“这有什么,

我老婆肚子争气,我骄傲,我自豪!他们那是羡慕我呢。乖,别多想。

”我被他哄得没了脾气,只当他是喝多了爱吹牛。可后来,这种“玩笑”越来越多,

我成了他社交场上的一张特殊名片,一张写着“包生儿子”的活名片。3很快,

周弈精心策划的“惊喜”来了。那年结婚纪念日,

他神秘兮兮地带我飞到了一个私人海岛度假村。碧海蓝天,白沙椰林,

一切都浪漫得像在拍偶像剧。晚餐时,他递给我一杯特调的鸡尾酒,

幽蓝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荡漾,像把星空装了进去。“老婆,尝尝这个,叫‘深海之心’,

说是这里的招牌,能助兴。”他对我眨眨眼,笑容里带着一丝我当时没读懂的意味。

我没多想,接过来一饮而尽。酒的味道甜丝丝的,带着热带水果的香气,很好入口。

可不过几分钟,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冲上头顶,我的脑子开始发沉,

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周弈的脸在我面前晃出好几个重影。“老公,

我……我好晕……”我扶着额头,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没事,就是后劲有点大,

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后面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

我只隐约记得一个黑暗的轮廓压在我身上,鼻尖萦绕着我丈夫身上那款熟悉的古龙水味,

那种混合着烟草和雪松的、让我安心了许多年的味道。我以为那个人是周弈,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被酒精催化了的、充满***的夜晚。4第二天醒来,

周弈像往常一样躺在我身边,手臂有力地环着我的腰。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我把那晚的异样归结于酒精和旅途的疲惫,很快就抛之脑后。

那次“惊喜之旅”后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周弈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狂喜和紧张。

他立刻推掉了好几个重要的应酬,花大价钱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保姆,

把我当成一级保护动物一样供了起来。“老婆,这次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好好养胎就行。

”他抚摸着我尚未隆起的小腹,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我已经给你约好了,

全上海最贵的私立妇产医院,那里的医生和设备都是顶级的,保证万无一失。

”我被他的体贴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之前对他的那点小小抱怨实在是不应该。十月怀胎,

一切顺利。生产那天,周弈包下了医院的整个VIP楼层。我被推进产房,打了麻药,

在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了一声响亮而有力的婴儿啼哭。那声音像一道天光,

瞬间照亮了我所有的疲惫和痛苦。护士把一个用襁褓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家伙抱到我面前,

在我脸颊边贴了贴:“恭喜,周太太,是个七斤一两的大胖小子,很漂亮。

”我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我给他取好了名字,叫“小远”,

希望他的人生平安高远。5我太累了,在麻药和分娩耗尽所有力气后,

我只匆匆看了小远一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我以为醒来后,就能抱着我第三个儿子,

享受一家五口的温馨和喜悦。可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周弈一双通红的眼睛。

他坐在我的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平日里挺拔的肩膀垮了下来,

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巨大的悲伤里。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周弈……孩子呢?小远呢?”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张了张嘴,眼泪先掉了下来,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老婆……你挺住。小远他……他突发性的新生儿呼吸窘迫综合征,

医生全力抢救了,但还是……没能救回来。”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塌了。“不可能!

”我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我明明听见他哭了!哭得那么大声!他那么健康!你们在骗我!

”我挣扎着要下床,要去问个究竟。医生和护士很快赶来,

对着我一遍遍重复着那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

什么“玻璃样膜病变”、“肺表面活性物质缺乏”,

最后都归结于一句冷冰冰的“医学上无法预料的意外”。周弈从背后死死抱着我,

表现得比我更悲痛欲绝。他哭着求我:“老婆,别这样,你身体要紧!我知道你难过,

我也难过啊!那也是我的儿子啊!”在他悲痛的表演下,

在他一手操办的、我从未见过的“后事”里,我被巨大的悲伤淹没,

连一丝怀疑的力气都没有。6在失去小远的悲痛中,我消沉了很久。周弈对我加倍地好,

几乎是有求必应,所有人都说他是个难得的好丈夫。直到第四次怀孕的发生,

我内心的警钟终于被敲响了。那又是一次所谓的“惊喜之旅”,

目的地换成了一个山间的温泉酒店。同样的套路,

又是一杯特调的、据说是用山泉酿造的果酒,又是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但这一次,

经历了丧子之痛的我,内心深处始终绷着一根弦。在那种药物引起的迷离眩晕中,

我强迫自己保留了一丝清醒。黑暗里,我努力地翕动鼻翼,

闻到的不再是周弈那款我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古龙水,而是一种更冷冽、更陌生的木质香气,

像是冬日清晨的松林,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我的心跳开始失控。这不是周弈!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在一次无意识的翻身中,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