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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爸爸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眼里闪过绝望:

「那工厂是我以小茹的名字命名的,是我们最后的念想,看来也保不住了。」

果不其然,短短几天,工厂的供应商纷纷取消了合作。

爸爸挨个打去电话,却只得到一句:

「要怪,就怪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网上也掀起一阵风浪,说工厂的产品质量不合格,导致顾客大批量退货。

面对积压如山的库存和催货款的电话,爸爸急得焦头烂额。

没多久,他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

在柳依依的威胁下,工厂资金链断裂,已经濒临破产。

她再次给爸爸打来电话: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你要是现在同意把工厂卖给我,我还愿意以两倍的价格收购,不然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没有钱,我看你们怎么给唐茹翻案。」

在她的威逼利诱下,爸爸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

他刚想同意,病房突然响起敲门声。

一个中年妇女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请问是唐茹小姐的父母吗?」

李妈是十年前柳家的保姆,我刚被认回柳家时,就是她负责我的衣食起居。

在我出事后,李妈也犹如人间蒸发。

爸妈找了她这么久都无果,现在却自己出现了。

对上爸爸探究的眼神,李妈捏着衣角,脸上浮现一丝痛苦:

「这些年我一直良心不安,所以才找到了你们,我愿意给你们做证人。」

她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沉寂了十年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当年我被找回柳家后,柳依依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十分害怕我会威胁她的地位。

于是她便串通保姆,在我睡前的牛奶里加了安眠药。

趁着我昏睡,她派人将我搬去了废弃工厂,还找了几个小混混***我。

她本想拍我的不雅视频,却没想到我会中途醒来,还看到了她的脸。

柳依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我从天台推了下去。

她对外说是我生性放荡,在和混混追求***时,意外失足。

听到这些话,爸爸发出细碎的呜咽,每一声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

他摸出手机,哆嗦着准备报警。

病床上的妈妈突然醒来,拉着他的手,声音沙哑:

「别报警,警局早就被柳依依掌控了。」

「我们现在直接去柳家,让小茹的亲生父母帮忙。」

妈妈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却格外坚定:

「另外,我们还要联系媒体,只有把这件事情闹大,才能还小茹公道。」

说完,妈妈不顾身体疼痛,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带着李妈一起来到了柳家的大门口。

她挤过黑压压的人群,敲响了柳家的门铃。

妈妈满怀期望地让保姆再次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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