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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毙那对凶犯夫妻时,我特意瞄准了额头。作为刑警,我不能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

直到妻子生下龙凤胎——儿子和女儿的额头上,都带着与弹孔位置相同的胎记。

他们从不叫我爸爸,看我的眼神像淬毒的匕首。一子弹穿透男人额头的瞬间,

林浩看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那笑意不像将死之人应有的表情,

反倒像是某种胜利的宣告。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滞,

林浩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额头上绽开的血花,以及那后面墙上剥落的油漆和污渍。

“砰——”又一枪,女人也应声倒下,同样正中眉心。她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

目光却始终锁定在林浩身上,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对犯下三起残忍命案的夫妻就这样倒在了废弃工厂的冰冷地面上,

林浩举着枪的手臂缓缓垂下,耳边还回荡着队友们的呼喊和逐渐清晰的警笛声。任务完成,

两个祸害社会的恶魔被铲除,本该感到一丝轻松的他,却莫名觉得胸口发闷。“林队,

你没事吧?”年轻的警员小王跑过来,担忧地看着他。林浩摇摇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男人和女人倒地的姿势异常整齐,仿佛事先排练过,

两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工厂破败的天花板,额上的弹孔慢慢溢出血来。

法医和现场勘查人员开始工作,闪光灯在昏暗的工厂内不时亮起。林浩站在原地,

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两具尸体。法医小张正在检查女人的尸体,他抬头看见林浩,

招手让他过来。“林队,你看这个。”小张指着女人额头上的弹孔,“正中眉心,分毫不差。

你的枪法越来越准了。”林浩没有回答。他注意到女人苍白的手指微微弯曲,

仿佛在最后一刻还在试图抓住什么。而在她摊开的手掌旁边,

有一个小小的、粗糙的手工编织的红色手绳,看起来像是某种护身符。

“这两人真是罪有应得。”小张摇摇头,“想想他们对待那些人质的方式...林队,

你为民除害了。”林浩点点头,但内心的不安却像潮水般涌来。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尽管工厂里闷热难耐。二五个月后,林浩的妻子李梦洁怀孕了。得知消息的那天,

林浩抱着妻子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笑得像个孩子。那对凶手眼中诡异的笑意和额间的弹孔,

早已被他埋进记忆深处。他现在是即将成为父亲的人,过去的阴霾不该带进未来的生活。

“我们会有一对健康的宝宝。”李梦洁抚摸着尚不明显的小腹,眼中满是幸福的光彩。

产检时医生说是双胞胎,这让他们又惊又喜。林浩吻了吻妻子的额头,心里却莫名一紧。

在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偶尔掠过,快得让他来不及捕捉。

随着孕期推进,李梦洁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有时深夜,林浩会突然醒来,

不自觉地将手轻轻放在妻子肚子上,感受里面小生命的活动。有一次,

他清楚地感觉到一只小脚或小手划过他的掌心,那一刻,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别怕,爸爸会保护你们的。”他轻声说,不知道是在对孩子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怀孕第四个月的一个晚上,李梦洁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我梦见...梦见有两个人在看着我们,”她颤抖着说,“一男一女,站在床边,

他们的额头...有血。”林浩的心沉了下去,但他强装镇定,

安抚妻子:“只是孕期荷尔蒙变化导致的噩梦,别多想。”他搂着妻子,直到她重新入睡,

自己却睁眼到天明。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有那么一瞬间,

他似乎真的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站在房间角落,但当他眨眨眼,人影就消失了。

三分娩出奇地顺利,一对健康的龙凤胎。哥哥先出生,两分钟后妹妹也出来了。

当护士把清洗干净的两个婴儿抱到林浩面前时,他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男孩和女孩的额头上,

各有一块淡红色的印记,形状不规则,但位置几乎一模一样——正好在眉心稍上方。

就像那对凶手中弹的位置。“这是胎记,很多新生儿都有,

通常会随着长大慢慢变淡甚至消失。”护士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专业地解释道。

林浩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接过儿子小小的身体。婴儿出奇地轻,却像有千斤重。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生怕惊醒什么。女儿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尖利得不像是新生儿。

儿子随即也应和着哭起来,两种哭声在产房里交织,刺得林浩耳膜发痛。

李梦洁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常,她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看,他们多漂亮啊,

”她虚弱地笑着,“哥哥像你,妹妹像我。”林浩勉强笑了笑,

目光却无法从孩子们额头的印记上移开。那颜色,那位置...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那天晚上,当李梦洁和孩子们都睡熟后,林浩独自来到医院天台。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

他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他掏出手机,调出那起案件的档案照片。

张强和王丽的尸体照片在手机屏幕上显得格外刺眼,额头的弹孔如同第三只眼睛,

冷冷地注视着他。“巧合,只是巧合。”他自言自语,却无法说服自己。——四取名时,

林浩坚持要给儿子取名“林安”,女儿取名“林静”,寓意平安宁静。

李梦洁觉得这名字有些老气,但看丈夫坚持,也就同意了。孩子们回家的第一个月相对平静。

他们像所有新生儿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哭闹。林浩请了陪产假,

帮助妻子一起照顾孩子。尽管疲惫,但看着两个小家伙一天天长大,

他内心的不安逐渐被稀释。然而,怪事开始悄然发生。林浩的拖鞋常常不翼而飞,

最后在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发现——冰箱里,洗衣机内,

甚至有一次是在抽水马桶的水箱里。开始时他以为是自己在连续加班后太过疲惫,

放错了地方。但事情越来越奇怪。一天深夜,林浩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循声来到孩子们的房间。在门外,

他透过门缝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婴儿床里,面对面,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一岁的孩子,按理说还站不稳,更别说那样笔直地站立。林浩推门而入,“安安,静静,

怎么还不睡?”两个孩子立刻倒下,变成正常的睡姿,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仿佛一直如此。

李梦洁常常笑他工作太投入,变得疑神疑鬼。“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他们在这个阶段学习能力超强,每天都有新变化。”林浩想相信妻子的话,

但他内心的警铃却越来越响。——五孩子们满两周岁那天,李梦洁坚持要办一个小型派对。

“叫爸爸,安安,叫爸爸。”林浩抱着儿子,耐心地引导着。安安咧开嘴,

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妈妈。”一旁的静静也跟着说:“妈妈。”“真聪明!

”李梦洁高兴地亲了亲两个孩子,转向林浩,“别急,很快就会叫爸爸了。

”但孩子们始终不叫爸爸。不管林浩如何尝试,他们只会叫妈妈,还有其他一些简单的词汇,

但从未叫过他“爸爸”。更让林浩不安的是,

两个孩子额头的胎记并没有如护士预言的那样消退,反而随着他们长大,

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明显。有时在特定光线下,

那淡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几乎像是——一个圆形的疤痕。他查过那对凶手的资料。男人叫张强,

女人叫王丽,他们在犯案前曾是普通的工厂工人,下岗后走上极端,专门绑架勒索富商,

最终发展到杀人。资料显示他们极其仇视警察,认为“警察都是有权有势者的走狗”。

档案照片上,张强和王丽的额头正中央,各有一个弹孔——和林浩记忆中一模一样。

一个周日下午,林浩在书房整理旧案件资料,孩子们在客厅玩耍。忽然,

他听到安安清晰地说:“强...强...”林浩浑身一震,快步走到客厅:“安安,

你刚才说什么?”安安坐在地上,玩着积木,一脸无辜。静静在旁边抱着布娃娃,

眼睛直直地看着林浩。“你听错了吧?”李梦洁从厨房探出头,

“他们就会叫妈妈和一些简单的词。”林浩没有回答。他清楚地听到了那个“强”字,

清晰得让人不安。——六三岁生日后,孩子们的行为愈发诡异。一个周六下午,

林浩在客厅沙发上看案件资料,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他感到呼吸困难,

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胸口。他猛地惊醒,发现安安和静静一左一右地站在沙发旁,

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沙发靠垫,正要往他脸上压。看到林浩醒来,两个孩子立刻丢开靠垫,

咯咯笑起来,仿佛这只是个游戏。“你们在干什么?”林浩坐起身,心脏狂跳。“玩游戏。

”静静笑着说,眼睛弯成月牙,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李梦洁从厨房探出头来,“怎么了?

”“没什么,”林浩深吸一口气,“孩子们在玩呢。”他注视着两个孩子跑开的背影,

第一次真正怀疑起来。随后的几个月里,林浩开始系统地记录家中发生的怪事。

出现在孩子们的玩具箱里;他汽车的后刹车管有被人为松动的痕迹;书房里的书架突然倒下,

差点砸到他,而当时孩子们正在房间里玩球。

每一次事件都可以解释为意外或孩子们的恶作剧,但林浩警察的直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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