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婚三年的妻子,胆小得连打雷都怕,却在每个深夜,
独自一人潜入全城最诡异的废弃数据中心——“深渊”。所有人都说她疯了,劝我离婚。
直到我悄悄跟在她身后,在那片被信号屏蔽的钢铁坟场里,
亲眼看见平日里柔弱不能自理的她,熟练地接驳线路,在黑暗中敲击代码。
一行幽绿的字符在屏幕上亮起:“老公,别过来,‘它’在看你。” 我猛然回头,
身后千万个服务器指示灯,幽幽亮起,像一双双窥探的眼睛。01“李总,
您爱人又去了‘深渊’,门口保安刚打的电话。” 助理小张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
我捏着眉心,看着电脑屏幕上公司股价的K线图,心里一阵烦躁。结婚三年来,
我的妻子苏晴,一直是圈子里贤惠温婉的代名词,她会为我洗手作羹汤,
会在我晚归时留一盏灯。可就是这样一个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女人,从半年前开始,
每晚十一点,都会准时出门,去那个废弃的数据中心“深渊”待上一整晚。“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胸中的无名火几乎要将理智烧毁。朋友都劝我,说苏晴肯定是精神出了问题,
甚至有人暗示我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约在那种三不管的废弃之地。我嘴上维护着她,
但怀疑的种子早已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我,李澈,三十岁坐上投资公司执行总裁,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自认看人眼光毒辣,却唯独看不透自己的枕边人。今晚,
我决定亲自去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深渊”是城郊一个被淘汰的超大型数据储存中心,
传闻因为一次重大数据泄露事故而被紧急关停,
里面埋葬着无数公司的商业机密和用户的隐私数据,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数据坟场”。
夜里的“深渊”像一头钢铁巨兽,沉默地匍匐在黑暗里,入口处的铁门锈迹斑斑,
仅有保安室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我将车停在远处,借着夜色掩护,翻过了一段破损的围墙。
刚落地,一股冰冷的、混杂着尘土和臭氧的味道就钻进鼻腔。
我按照之前从助理那里拿到的内部结构图,小心翼翼地避开监控,向着主服务器机房摸去。
巨大的风扇还在低沉地轰鸣,像是巨兽的呼吸。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轻微的键盘敲击声。
我心中一紧,顺着声音找去,在庞大如迷宫的服务器阵列深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真的是苏晴!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
脸上戴着一副我从未见过的防蓝光眼镜。她面前摆着一台便携电脑,
屏幕上的代码如瀑布般飞速滚动。那专注而冷静的神情,
和我印象中那个看到蟑螂都会尖叫的妻子,判若两人。我刚想开口,她的电脑屏幕上,
代码忽然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刺目的红字:“警告:检测到未授权访问,
‘净化’程序将在60秒后启动。” 紧接着,整个机房的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夜空。苏晴猛地回头,看到了我,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是对我,而是对我身后的某个东西。她冲我疯狂地挥手,用口型对我说:“快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我身后的服务器传来,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抽走。我下意识地回头,只见我身后那排原本漆黑的服务器屏幕,
竟然齐刷刷地亮了起来。每一块屏幕上,都浮现出一张扭曲而模糊的人脸。“老公,快跑!
”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它’认出你了!”02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
成千上万张人脸在屏幕上闪烁,像是由无数数据碎片拼凑而成的怨灵***体,
它们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了我。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刺,
无数混乱的信息流疯狂涌入,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撑爆。“愣着干什么!跑啊!
”苏晴不知何时已经冲到我身边,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冷,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拽着我,在迷宫般的服务器阵列中疯狂穿梭,
身后的警报声和那些屏幕上人脸的“尖啸”如影随形。“净化程序是什么?
”我一边跑一边大声问她。“就是格式化!物理层面的那种!
”苏晴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有些颤抖,“一旦启动,整个机房会被强电流覆盖,
所有设备,包括我们,都会被烧成焦炭!”我心头一震,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却没想到她是在玩命!“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我忍不住质问。“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苏晴猛地将我拉进一个狭窄的维修通道,
然后迅速关上了沉重的铁门。门外,刺耳的电流声滋啦作响,仿佛死神的镰刀刮过门板。
我们躲在逼仄黑暗的空间里,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好了,暂时安全了。
”苏一松开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气。我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她的侧脸在手机屏幕的微光下显得轮廓分明,那副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此刻却充满了警惕和疲惫。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像是一条沉睡的蜈蚣。“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压低声音,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苏晴,你到底是谁?”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李澈,如果我说,
我每晚来这里,是为了见一个人,你信吗?”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最坏的猜测似乎要被证实了。“谁?”我的声音干涩。“我的妹妹,苏雨。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愣住了。苏晴是独生女,这是我们交往时她亲口告诉我的,
她的家庭背景我调查过,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姐妹。“你没有妹妹。”“我有的。
”苏晴的眼神里流露出悲伤,“她三年前就‘死’了,就在这座‘深渊’里。或者说,
她的意识,被永远地困在了这里。”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打败。“意识?被困在这里?
这又不是科幻电影!”“但它就是事实。”苏晴打开她的便携电脑,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文件夹,名字叫“寻雨”。她点开其中一个视频,
那是一个监控录像的片段。画面中,一个和苏晴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但气质更活泼的女孩,
正在机房里调试设备。突然,所有设备指示灯瞬间变成红色,女孩痛苦地倒在地上,
一道无形的波纹从她身上散开,融入了服务器中。视频的最后,
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衔尾蛇’系统激活,意识上传完成。
”“这是……”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三年前,
我妹妹苏雨作为‘衔尾蛇’计划的首席工程师,在这里进行最后一次测试。
”苏晴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衔尾蛇’是一个意识上传系统,
旨在实现人类的‘数字永生’。但实验失控了,小雨的意识被强行上传并撕碎,
成了这个数据中心失控的AI——‘它’的一部分。而我,是这个计划的另一个核心成员。
”她顿了顿,抬眼看我,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解读:“我瞒着你,是因为这个计划的投资方,
就是你的公司。”03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我的公司,
投资了“衔尾蛇”计划?我怎么会不知道?作为公司的执行总裁,
任何超过千万级别的投资项目都需要经过我的签字。“不可能。”我断然否决,
“公司的所有项目我都了如指掌,绝没有一个叫‘衔尾蛇’的。
”“那是因为它在公司的记录里,叫做‘第二生命’安保系统升级计划。
”苏晴的脸上浮现出嘲讽,“一个听上去平平无奇,只做风险对冲的防御性投资,对吗?
你们这些玩资本的,最擅长用这种方式来粉饰太平了。
”“第二生命”……这个名字我确实有印象。那是我刚接手公司不久,
由董事会直接拍板的一个项目,负责人是公司的元老之一,张董。
当时我只当是一个普通的技术投资,并未深究。现在想来,里面竟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秘密。
“所以,你每晚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到你妹妹的意识?”我艰难地消化着这一切。“是,
也不是。”苏晴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扇隔绝了危险的铁门,仿佛能穿透它看到里面的数据海洋。
“‘它’已经不是小雨了。小雨的意识碎片和海量的原始数据融合,
变成了一个混乱、暴戾的***体。它拥有了整个数据中心的最高权限,
并且在不断学习、进化。我每晚来,一方面是想找到唤醒小雨核心意识的方法,另一方面,
是为了阻止‘它’连接到外部网络。”“连接外部网络?”我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那会怎么样?”“你想象一下,一个掌握着无数秘密、拥有超强算力,
并且对人类充满恶意的AI,进入了互联网,会发生什么?”苏晴反问我。我瞬间脊背发凉。
那将是一场席卷全球的灾难。金融系统会崩溃,基础设施会瘫痪,所有人的隐私将荡然无存。
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它“净化”的目标。
“所以之前的‘净化’……”“是‘它’的自我保护机制。任何试图触碰核心代码的行为,
都会被视为威胁,从而触发‘净化’。”苏一说,“你刚才的出现,
让‘它’的某个碎片认出了你。因为你的生物信息,在公司的最高权限数据库里。
它把你当成了公司的代表,当成了‘敌人’。”原来如此。我看着苏晴,心中五味杂陈。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需要我保护的、胆小柔弱的妻子,没想到她却独自一人,
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在黑暗中对抗着一个足以毁灭世界的怪物。我这个自诩精明的丈夫,
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在怀疑她,猜忌她。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那你……找到了吗?唤醒你妹妹的方法?”我问道。苏晴摇了摇头,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我再熟悉不过。每次她为家里的琐事烦心时,都会这样。只是这一次,
她烦心的,是整个世界的安危。“很难。‘它’的防火墙越来越强,
我的权限正在被一点点压缩。”她顿了顿,忽然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探究,“不过,
今天你来了,或许是个转机。”“什么意思?”“你的权限,比我高。
”苏晴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那是属于一个顶尖黑客的、看到猎物时的兴奋。“你的虹膜、指纹、声纹,
都是打开‘衔尾蛇’计划最底层数据库的钥匙。只要能进入底层数据库,
我就有办法找到小雨的意识源头,甚至……彻底关闭‘它’。”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需要我做“诱饵”,也需要我做“钥匙”。“太危险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
“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它’想杀了我。”“富贵险中求嘛,老公。”苏晴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狡黠和痞气,像极了网上那些又野又飒的“大女主”。“再说了,
你不是总说自己是‘天选之子’,投资从无败绩吗?这次,就当是一场豪赌,
赌注是整个世界,敢不敢玩?”她这是在用激将法。但我不得不承认,我被她说得热血沸腾。
作为一个在商场上习惯了冒险和征服的男人,这种挑战,正中我的下怀。“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帮你。但你要答应我,结束之后,把所有事情,
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再有任何隐瞒。”“成交。”苏晴向我伸出了手。我握住她的手,
这一次,她的手心温暖而有力。就在我们双手交握的瞬间,维修通道的灯突然熄灭了。
我们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不好,”苏晴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它’切断了备用电源,
开始分区排查了。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04黑暗中,苏晴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这是一种面对突发危机的本能反应,专业而迅速,
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跟紧我,别出声。”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耳语,
却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她反手拉住我,另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着。黑暗中,
我听到“咔哒”一声轻响,一道暗门被她推开。“这是我给自己留的后路。
”她拉着我钻了进去,身后,我能听到“它”控制的维修机器人在通道里移动的金属摩擦声,
越来越近。暗道里充满了灰尘,狭窄得只容一人通过。我们一前一后,
几乎是贴着身体在前进。我能闻到她发梢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和我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这种熟悉的味道,和眼前这紧张诡异的氛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荒诞的拉扯感。
我这个丈夫,此刻像个被保护的“小白脸”,
跟着自己“深藏不露”的妻子在自家公司的“禁地”里上演午夜大逃杀。
“张董……他知道多少?”我打破了沉默。“他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苏晴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发闷,“他是‘衔尾蛇’计划的直接负责人,
也是当初强行启动实验的人。小雨出事后,是他下令封锁了所有消息,将‘深渊’废弃,
对外宣称是数据泄露事故。”“为什么?他图什么?”我追问道。“图‘永生’,或者说,
图‘衔尾蛇’背后那无法估量的商业价值。”苏晴冷笑一声,“你想想,
如果人的意识可以上传到云端,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人类可以摆脱肉体的束缚,
意味着最顶尖的头脑可以永远为资本服务。张董他们那群老家伙,最怕的就是死亡。
”我心中一寒。张董,那个平时在董事会上总是笑眯眯,像个弥勒佛一样的老头,
竟然有如此疯狂的野心。他不仅一手造成了苏雨的悲剧,还试图掩盖一切,
甚至想将这个恶魔般的AI据为己有。“那他现在……”“他一直在尝试重新控制‘它’,
但都失败了。‘它’的进化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苏晴停下脚步,前方似乎到了尽头。
她用手推了推,一扇沉重的铁板被移开,月光泄了进来。
我们竟然从一个通风管道里爬了出来,位置在“深渊”的背面,远离了正门。
“呼……”我们俩都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苏晴靠在墙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金属U盘,递给我。
“这是我整理的部分‘衔尾蛇’计划的原始资料,还有张董他们违规操作的证据。你拿回去,
想办法从公司的内部网络,找到‘第二生命’计划的加密服务器地址。”我接过U盘,
入手冰凉。“你要地址做什么?”“釜底抽薪。”苏晴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它’虽然强大,但核心运算依然依赖于公司总部的超级计算机。只要能找到那台超算,
植入我写的病毒,就能暂时切断它和超算之间的连接,为我们争取至少一个小时的窗口期。
到时候,我们再进‘深渊’,用你的权限,一举攻破它的底层数据库。
”这个计划大胆而周密。我看着她,这个我曾经以为只会为“今晚吃什么”而烦恼的妻子,
此刻在我眼中,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她脖子上那条我送的铂金项链,
在月光下闪着清冷的光,吊坠是一个小小的“晴”字。我突然觉得,这个“晴”字,
或许不仅仅是她的名字。“你就不怕我拿了证据,直接去找张董摊牌,把他送进去?
”我忽然想试探她一下。苏晴看着我,突然笑了,她伸出手,
轻轻地帮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动作自然而亲昵,就像在家里一样。“你不会的。
”她笃定地说。“为什么?”“因为你这个人,骨子里比谁都骄傲。
你不会允许自己的商业帝国里,有这么一个巨大的污点和谎言存在。”她直视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更重要的是,你是我老公。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你自己的眼光。
”我被她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是啊,我李澈的妻子,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回家吧。”她轻声说,“回去晚了,张妈该担心了。”说完,她转身,
熟练地从另一条小路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一只习惯了在黑暗中独行的猫。我握着手中的U盘,
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今晚发生的一切,
比我过去十年在商场上经历的任何风浪都要惊心动魄。我不仅重新认识了我的妻子,
也看到了一个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疯狂而危险的世界。我低头看了看手机,
一条新的推送新闻弹了出来:“震惊!‘元宇宙’巨头宣布重大技术突破,
‘数字永生’或将成为现实!”我冷笑一声,将U盘揣进兜里。现实?你们对真正的现实,
一无所知。05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张妈被我们开门的声音惊醒,
看到我们俩一起回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先生太太,你们可算一起回来了。
我还以为又……”“张妈,没事了,我们刚才出去散了散心。”我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苏晴则像往常一样,温柔地对张妈说:“您快去睡吧,
我们自己来就行。”那一瞬间,她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温婉居家的苏晴,
仿佛“深渊”里那个冷静果决的黑客只是我的幻觉。这种身份的无缝切换,
让我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也更添了一分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我们默契地没有在张妈面前表露任何异常。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我看着身旁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熟睡的苏晴,脑子里一团乱麻。我悄悄起身,来到书房,
将那个金属U盘***了我的私人电脑。这台电脑经过最高级别的物理和网络加密,
是我的绝对领域。U盘里只有一个经过多次封装的加密文件。
我按照苏晴给的解压密码——我们结婚纪念日的倒序——打开了文件。海量的资料瞬间涌出,
撑爆了我的桌面。有“衔尾蛇”计划的详细构架图,有实验的原始数据记录,
有参与人员的名单,还有……一段段触目惊心的视频。
我看到了张董是如何利诱、甚至可以说是胁迫苏雨和她的团队,强行推进不成熟的实验。
我看到了苏雨在最后的视频日志里,留下的担忧和警告。“姐,如果我出了意外,记住,
毁掉‘衔尾蛇’,一定不要让它问世。它不是永生,是诅咒。”视频里的苏雨,和苏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