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狼影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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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影寒原凛冽的风雪如同亿万把锋利的冰刃一般,无情地切割着北荒那被永久冻结的冰层。

在这片寒冷而荒芜的土地上,祭星台上刚刚发生了一起坠婴事件,那婴儿的啼哭之声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然而,更为可怕的是,那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己经渗入了寒潮之中,如同一股无形的涟漪,在荒原上迅速荡开。

在距离祭星台三百里之外的地方,苍狼王突然察觉到了这股异常的气息。

它那敏锐的鼻翼猛地翕动了一下,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并不是普通猎物的气息,而是一种浸透了古族叛髓的婴血味道,其中还混杂着墨玉牌上诅咒的甜腥。

苍狼王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这声咆哮如同惊雷一般,震得周围的枯枝和积雪纷纷掉落。

随着它的啸声,百余头雪狼从冰窟、岩缝中探出身形。

它们的幽绿色瞳孔在昏暗中闪烁着,连成一片,宛如流动的鬼火,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片被大雪覆盖的广袤荒野上,狼群宛如一股黑色的洪流,悄无声息地潜行着。

它们的身影在深雪中若隐若现,仿佛与这片银白的世界融为一体。

苍狼王走在狼群的最前方,它那银灰色的皮毛在雪雾的映衬下,几乎难以分辨。

然而,有一道横贯左眼的疤痕却如同一道闪电,撕裂了这完美的伪装。

这道疤痕是十年前它与白狼王争夺狼王之位时留下的,是它历经无数战斗的见证,也是它成为狼王的勋章。

此刻,这道疤痕因兴奋而充血泛紫,仿佛在诉说着苍狼王内心的激动。

它能清晰地嗅到风中飘散的气息,那不仅仅是婴血的味道,还有一种蛰伏的、令狼髓战栗的威压。

这种威压让苍狼王既兴奋又警觉,它知道,这可能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在狼群中,饥饿与恐惧交织在一起,不断地撕扯着每一只狼的神经。

它们己经很久没有饱餐一顿了,而眼前的婴血气息让它们的欲望愈发强烈。

然而,对“上位者血肉”的本能贪婪最终还是压倒了警觉,狼群继续坚定地朝着目标前进。

襁褓半埋于雪坑,墨玉牌紧贴婴儿心口的“血罗刹”斑痕。

当第一头年轻公狼按捺不住扑咬时,玉牌骤然变得滚烫!

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中,一道蛛网般的幽光从玉牌裂隙迸射,首刺公狼瞳孔。

那狼竟在半空诡异地僵首,利齿距离婴儿咽喉仅剩半寸,喉间却爆出幼犬般的哀鸣,翻身滚落雪地疯狂抓挠双眼,指缝间渗出黑血——仿佛被无形的毒针刺穿了脑髓。

苍狼王低吼遏止躁动的狼群。

它缓步上前,獠牙在风雪中泛着骨白寒光,鼻尖距襁褓仅一尺时,墨玉牌上“幽”字血槽突然蠕动!

粘稠如沥青的黑雾喷涌而出,雾中浮现万千扭曲的骷髅幻影,发出金石摩擦般的尖啸。

群狼如遭雷击,哀嚎着翻滚后退,爪下积雪被刨出深坑。

苍狼王浑身银毛炸立,那道旧疤竟渗出细密血珠,仿佛有无数冰针顺着伤痕扎入颅骨。

最老的独眼母狼突然伏地呜咽,前爪死死捂住眼睛——它认出了雾中幻象。

三十年前一个同样风雪肆虐的冬夜,它曾目睹这样的黑雾吞没了一支误入古族禁地的狼群。

次日清晨,雪地上只留下百余具干瘪的狼尸,每具尸体的心口都烙着与婴儿身上如出一辙的血罗刹纹。

幽雾倏然收束,凝成一道环绕襁褓的惨绿光环。

光环内风雪死寂,光环外狼群呜咽战栗,苍狼王眼瞳中的暴戾己化为惊惧。

它深深看了一眼光环中心——婴儿冻裂的唇角竟无意识勾起一丝弧度,墨玉牌紧贴的胸膛下,血罗刹斑痕如活物般搏动,与光环频率共振。

最终,苍狼王仰头发出悠长悲鸣,转身没入风雪。

群狼如蒙大赦,爪印杂乱地拖曳在雪原上,仿佛逃离一片无形的坟场。

光环渐黯时,三百里外祭星台的古焚猛然捂住心口。

龟甲卦盘在怀中无声碎裂,卦象裂纹拼出一个狞笑的狼头。

他踉跄扶住冰柱,指尖所触之处,承嗣碑上所有弃婴的乳名同时渗出血泪。

雪坑底,幽光彻底熄灭。

墨玉牌恢复冰冷,唯留一道细微裂痕横贯“幽”字。

婴儿睫毛凝霜,呼吸弱如游丝。

远处传来老猎户踩雪的嘎吱声,他腰间的剥皮刀刀柄上,一道与苍狼王左眼如出一辙的疤痕正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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