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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碎了。因为收到条短信。短信说,秦樨对我的好感度是-100%。我盯着那行字,

看了足足十秒。然后手一滑,新买的手机,屏幕朝下,精准地亲吻了宿舍的水泥地。

裂痕像蜘蛛网,爬满了屏幕。也爬满了我的心脏。秦樨。秦樨!我高中三年的死对头。

抢我年级第一,搅黄我初恋,连食堂最后一块糖醋排骨都能被他精准截胡。

大学好不容易不同校,我以为这辈子不用再看见他那张欠揍的脸。结果,这算什么?

“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攻略系统绑定成功。”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毫无预兆。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谁?!”“编号007为您服务。宿主范砚,

绑定攻略对象:秦樨。初始好感度:-100%。目标:将攻略对象好感度提升至100%。

时限:三个月。”“失败惩罚:抹杀。”抹杀?!我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

***底下凉飕飕的,是手机碎掉的玻璃渣。“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吼出声,

空荡荡的宿舍只有回音。“系统不会开玩笑。任务已启动,倒计时89天23小时59分。

”那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友情提示,初始好感度过低,请宿主谨慎行事,

避免激怒攻略对象导致好感度进一步下跌。”我低头看地上屏幕稀碎的手机,

那条短信还顽强地亮着。秦樨。好感度-100%。抹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范砚,二十岁,大好青春,还没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没赚够钱给爸妈换大房子,

没吃遍美食街所有摊子……就要因为刷不够秦樨那个王八蛋的好感度,被抹杀?凭什么!

“凭什么是我?!”我对着空气吼。“随机绑定。”系统毫无感情,

“检测到您与攻略对象存在强烈羁绊,成功率相对较高。”羁绊?仇深似海那种羁绊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破手机,屏幕碎片扎进手指,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血珠冒出来。

“叮!攻略对象秦樨好感度变化:-99.9%。

”我:“……”就因为我被自己的手机扎了手?他好感度涨了0.1%?秦樨,

***是不是有点大病?!活下去的欲望压过了愤怒和荒谬。我找了个旧手机暂时用着,

屏幕裂得像抽象画。系统界面像个简陋的APP,挂在脑子里,只有我能看见。

最上方一行血红大字:秦樨好感度:-99.9%。下面是倒计时:89天23小时45分。

像个催命符。秦樨在隔壁的A大,计算机系,风云人物。打听他的动向不难,

高中同学群里随便问一句,就有人回:“秦神啊?还能在哪,图书馆泡着呗,

或者他们系楼实验室。”A大图书馆,离我们学校就隔两条街。我深吸一口气,像奔赴刑场。

图书馆巨大,冷气很足。我像个蹩脚的特务,在书架间穿梭。终于,在靠窗最僻静的角落,

看到了那颗熟悉的脑袋。黑发柔软,低着头,脖颈的线条干净利落。鼻梁很高,

侧脸线条像是拿尺子比着画出来的。他面前摊着厚厚的原文书,手指修长,

握着一支黑色的笔,正在演算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安静,专注,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别烦我”气息。跟高中时一模一样。这张脸,

曾经是我无数个夜晚咬牙切齿的对象。现在,它关系着我的小命。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手心。得靠近他,制造“偶遇”,然后……然后干嘛?我他妈也不知道!

系统只说刷好感,没给攻略手册!“系统!给点提示!第一步怎么做?”我在脑子里咆哮。

“建议:自然接近,展现宿主优点。”优点?我对着秦樨有什么优点可展现?

展现我骂人词汇量丰富吗?硬着头皮,我假装找书,磨磨蹭蹭挪到他旁边的书架。

抽出一本《算法导论》,巨厚,死沉。我踮着脚去够最上面一层。书抽出来了。手一滑。

沉重的《算法导论》带着风声,精准地、义无反顾地朝着秦樨低着的脑袋砸了下去!完了!

我心脏骤停。时间仿佛慢放。我看到秦樨似乎察觉到了风声,猛地抬头。那双眼睛,

还是记忆里的样子,瞳仁很黑,像深潭。此刻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惊恐的脸,

和那本呼啸而至的砖头书。躲不开了!电光火石间,秦樨只来得及抬起手臂格挡。“砰!

”一声闷响。书砸在他抬起的小臂上,然后弹开,掉在地上,发出更大的声响。

整个阅览室的目光“唰”地聚焦过来。死寂。秦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去。

他放下手臂,小臂上迅速红了一大片。他盯着我,眼神像淬了冰。“范砚?”他开口,

声音不大,但冷得掉渣,“几年不见,谋杀手段升级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系统提示音尖锐地响起:“警告!警告!攻略对象秦樨好感度急剧下降!

-99.9% → -150%!”鲜红的数字在我眼前疯狂闪烁。-150%!

抹杀倒计时在脑子里滴滴答答,像炸弹读秒。“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得声音都劈叉了,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那本罪魁祸首,“我真不是!

我就是手滑……”书太重,我一下没拿稳,又脱手了。“哐当!”再次砸在地板上。

秦樨额角的青筋,似乎跳了一下。“叮!秦樨好感度:-155%!”“别捡了。

”秦樨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极度忍耐的疲惫。他弯腰,只用一只手,

轻松地把那本巨著拎了起来,随手扔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动作流畅,带着点不耐烦的粗暴。

他揉了揉被砸红的小臂,看都没再看我,重新坐下,拿起笔。“离我远点。”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像冰锥子。周围的窃窃私语针一样扎过来。我脸上火烧火燎,恨不得原地消失。

“系统……系统!现在怎么办?!”我快哭了。“检测到攻略对象处于极度厌恶状态。

建议:立即撤离,避免进一步***。”系统的声音依旧平稳。撤!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那片区域,躲进厕所隔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气。

-155%!开局五分钟,好感度创新低。我还不如被那本书直接砸死!

抹杀的阴影沉甸甸地压下来。不行,不能放弃。为了活命,脸算什么?

我盯着手机里仅存的一张高中班级合照。照片里,秦樨站在人群边缘,面无表情,而我,

在另一头,对着镜头笑得像个傻子,眼神却偷偷瞟向他,带着不自知的怨念。羁绊?孽缘吧!

冷静,范砚,冷静。硬的不行,来软的。他不是学霸吗?学渣求助学霸,天经地义!

我翻出那个尘封已久、差点被我拉黑的秦樨的微信头像。是一只线条简洁的黑猫,

跟他的人一样,透着股冷淡的傲气。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按不下去。

上次对话停留在高三毕业的暑假,我气急败坏地发过去一句:“秦樨你个大***!抢我名额!

祝你大学天天挂科!”他回都没回。脸皮厚才能活下去!我闭了闭眼,心一横,开始打字,

删删改改:秦樨同学,你好。我是范砚。今天在图书馆实在不好意思,手滑,绝对手滑!

那个……听说你算法特别厉害?我们专业课正好有个大作业,卡住了,能……请教你一下吗?

[可怜][可怜]附加一个网上找到的、巨复杂的算法题截图。发送。石沉大海。十分钟,

二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毫无回音。阅览室的冷气好像钻进了骨头缝里。

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再发个“跪求”表情包时,手机终于震了一下。秦樨:?

只有一个冰冷的问号。我精神一振,赶紧打字:就是这个题!卡三天了!完全没思路!

救救孩子吧![大哭]又是漫长的等待。就在我以为他又要消失时,消息来了。

秦樨:截图截图截图三张图片。没有一句废话。第一张,

是那道题的简洁版描述和核心思路,关键点用红笔圈出。第二张,是伪代码框架。第三张,

是几个可能踩坑的注意事项。清晰,准确,直击要害。学神就是学神。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三张图,困扰我几天的迷雾瞬间被劈开。

这效率……难怪当年次次压我一头。“叮!”脑子里一声轻响。我心脏狂跳,

赶紧去看系统面板。秦樨好感度:-155% → -149%。涨了!涨了6%!

虽然还是负得离谱,但这是历史性的进步!比被手机扎手有用多了!

原来刷学霸好感度的密码,是问问题?!我激动得手都在抖,立刻把三张图保存好,

然后飞快打字:看懂了!太感谢了!秦神牛逼![跪了][跪了]这次,那边回得很快。

秦樨:嗯。依旧冷淡。但好感度它实打实地涨了啊!我捧着手机,像捧着一块免死金牌。

原来秦樨的软肋是……好为人师?或者说,无法容忍别人在他专业领域里太蠢?不管了!

找到方向了!从那天起,我成了秦樨微信里最烦人的“问题”学妹。秦神,

这个bug死活调不出来,能帮看一眼吗?[代码截图]秦神,这个框架选哪个比较好?

A还是B?秦神,上次那个思路我实现了,但效率好低,有没有优化空间?

[代码]我的问题五花八门,从专业课到选修课,甚至包括我帮室友做的社团小程序。

频率高,质量……参差不齐,有些问题我自己都知道弱智。秦樨的回复永远简洁高效。

有时候是几张思路图。有时候是几行关键的伪代码。有时候只有一个词:查文档。

或者:基础不牢。偶尔,在我问的问题实在太蠢的时候,他会回:范砚,

你脑子被图书馆那本书砸坏了吗?每当这时,系统提示音就会适时响起:“叮!

秦樨好感度+1%”“叮!秦樨好感度+0.5%”虽然每次涨得不多,但积少成多,

细水长流!好感度那条血红的进度条,终于艰难地、缓慢地向上爬升着。

. -120%...我的生活重心彻底变成了“研究秦樨”和“如何合理地向秦樨提问”。

旧手机的备忘录里,记满了“秦樨知识点”:他回消息的高峰期晚上十点到十二点,

他讨厌的提问方式发语音、问题描述不清,他心情好的微妙征兆回复速度稍快,

偶尔会多打几个字。我像个变态的观察者。同时,我也在拼命学习。问问题也不能太蠢,

否则好感度涨得慢。被他那句“基础不牢”***到,我捡起了很多落下的东西。

为了“偶遇”,我摸清了他在A大的行动轨迹:周二周四下午固定机房,

周三晚上校队训练他居然还是校篮球队的?,周末常去校外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

我开始频繁出现在这些地方。机房太专业,我不敢进,就在外面走廊晃悠,假装背单词。

校队训练,我就混在围观人群里,远远看着。他打球的样子很专注,突破犀利,传球精准,

汗水浸湿额发,和平时冷淡的样子不太一样。场边有女生给他递水,他看都没看,

直接走到放包的地方,拿起自己的水瓶。嗯,不好接近。咖啡馆成了主战场。

那家店叫“隅角”,很小,藏在巷子深处,人不多,咖啡很贵。我点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能坐一下午,就为了等秦樨出现。他通常周六下午来,点一杯冰滴,坐在最里面靠墙的位置,

对着笔记本电脑,一坐就是几小时。第一次“偶遇”成功,是在一个周六下午。

我抱着笔记本里面打开了巨复杂的编程界面,端着咖啡,“不小心”路过他的桌子,

“不小心”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下。“哎呀!”咖啡杯脱手,深褐色的液体泼洒出去,

目标明确——秦樨放在桌边的黑色背包,以及他搭在背包上的……外套。时间凝固了。

我僵在原地,看着咖啡渍迅速在那件看起来就很贵的黑色外套袖口蔓延开来。

秦樨敲键盘的手指停住了。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又看向自己的外套,再看向我。

眼神从被打扰的不悦,到看清是我的惊讶,最后定格在“果然又是你”的无语上。“范砚,

”他声音平平,听不出喜怒,“你跟我的东西有仇?”我头皮发麻,系统提示音没响,

但我觉得好感度肯定在暴跌边缘!“对不起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去擦他的包和外套,“我真不是故意的!鞋带开了!我赔!

我赔你干洗费!”纸巾擦在湿漉漉的布料上,晕开更大一片污渍。秦樨叹了口气,

那声音里充满了认命般的疲惫。他伸手,轻轻挡开了我乱擦的手。“别擦了。”他说,

“越擦越糟。”他拿起外套和包,站起身。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跟在他后面。

他径直走向吧台,跟老板说了几句。老板看了看外套,点点头。“放这吧,能处理。

”老板说。秦樨把外套递过去,然后看向我:“干洗费,五十。”“啊?哦!好!

”我赶紧掏出手机,“微信转你!”扫了他的收款码,转了五十过去。滴的一声,钱过去了。

秦樨收起手机,没再看我,转身就走。“等等!”我下意识叫住他。他停下脚步,侧过头,

眼神询问。“那个……”我脑子一抽,举起手里还捏着的、沾了咖啡渍的纸巾,

“你……你还要纸巾吗?”秦樨:“……”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

又忍住了。最终只丢下一句:“不用。你留着擦脑子吧。”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捏着脏纸巾,像个傻子。“叮!”系统提示音。我赶紧去看。

秦樨好感度:-120% → -118%。涨了2%!虽然被骂了,但涨了!

我盯着那-118%,又看看手里脏兮兮的纸巾,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秦樨这人,

是不是多少沾点M?被泼咖啡还涨好感?

日子在“问问题”、“偶遇”通常伴随着小事故和微薄的好感度增长中滑过。

倒计时一天天减少,压力却越来越大。-118%到0,还有漫漫长路。而100%,

简直像天方夜谭。我开始焦虑,失眠,头发大把掉。室友看着我日益浓重的黑眼圈,

担忧地问:“砚砚,你最近魔怔了?天天抱着手机,要么傻笑要么愁眉苦脸,

还老往A大跑……谈恋爱了?”我苦笑。谈个鬼,在谈命。“没,追星。”我敷衍,

“一个……特别难搞的偶像。”室友翻了个白眼:“那你加油,别把自己搞成神经病。

”我觉得自己离神经病不远了。这天晚上,我又被一个项目难题卡住,抓耳挠腮到凌晨一点。

习惯性地,我把问题和错误截图发给了秦樨。发完才惊觉时间太晚。“糟了!

”我懊恼地拍额头,“他肯定睡了,明天看到又要骂我……”没想到,

手机屏幕几乎立刻就亮了。秦樨:?他还没睡?我赶紧解释:不好意思秦神!太晚了!

我明天再问!秦樨:说。就一个字。我愣了一下,试探着把问题描述清楚发了过去。

那边沉默了大概五分钟。然后,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秦樨:你这里逻辑错了。

[图示]应该这样。[代码片段]数据库连接池配置不对。

[配置截图]异步处理这里没处理好,有阻塞。[修改建议]一连串的消息,

图文并茂,精准地砸过来,把我所有的问题点一一指出,还给出了修改方案。效率高得吓人。

我看得眼花缭乱,脑子却越来越清晰。困扰我半夜的问题,被他几分钟就拆解得明明白白。

懂了吗?他最后问。我激动地打字:懂了懂了!太清楚了!秦神你是我的神!

熬夜之神!秦樨:……秦樨:下次再这么晚发弱智问题,拉黑。“叮!

秦樨好感度+3%!”我看着那行提示,再看看聊天框里他最后那句威胁,忍不住笑出声。

这人,嘴是真毒,但……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系统,”我在心里问,

“现在好感度多少了?”“秦樨好感度:-98%。”快破百了!我精神一振。

虽然还是负的,但比起最初的-150%,简直是飞跃!“宿主,请注意。初始负值过高,

常规途径提升效率正在衰减。后期可能需要更强烈的情感***或事件推动。”系统提醒。

情感***?我对着秦樨能有什么情感***?打他一顿能***吗?

没等我想出“强烈情感***”的方案,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来了。

高中班长组织同学聚会,地点就定在大学城附近的一家KTV。群里热闹非凡,@所有人。

我本来不想去。看到秦樨的名字出现在接龙名单里时,我犹豫了。封闭空间,熟人环境,

还有酒精……或许是个刷好感的机会?聚会那天晚上,包厢里鬼哭狼嚎,烟雾缭绕。

我缩在角落,尽量减少存在感,目光却忍不住瞟向另一个角落的秦樨。

他果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一个人坐在高脚凳上,面前放着一杯冰水,安静地看着手机屏幕。

暖昧的灯光扫过他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唇线,在喧嚣中隔出一小片清冷的空间。

几个活跃的男生端着酒杯过去找他。“秦神!别光坐着啊!来,走一个!”“就是!大学霸,

现在在哪高就啊?听说你拿了好多offer?”秦樨微微蹙眉,

端起冰水示意了一下:“喝水。还在选。”“哟!喝水多没劲!换这个!

”一个男生不由分说地把一杯颜色可疑的混合酒塞进秦樨手里,“是兄弟就干了!

”秦樨看着那杯酒,眉头拧得更紧。“秦樨好像不太能喝。”旁边一个女生小声说。

我认得她,高中时似乎对秦樨有点意思。“谁说的!男人不能说不行!”起哄声更大。

秦樨被围在中间,推拒着,脸色有点难看。我看着那杯酒,又看看秦樨紧抿的唇。

他讨厌被强迫。一个念头,带着点豁出去的疯狂,突然冒了出来。我猛地站起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几步冲过去,一把抢过秦樨手里那杯酒!动作快得我自己都没想到。

“他的酒,我替他喝!”我大声说,声音在嘈杂的音乐里有点劈。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秦樨。他看着我,黑眸里闪过一丝错愕。“范砚?你……”塞酒的男生一脸懵。

“不是要喝吗?我喝!”我盯着那杯浑浊的液体,心一横,眼一闭,仰头就往嘴里灌。

又苦又辣又涩!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直冲天灵盖!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硬是把一大杯灌了下去!“咳!咳咳咳!”放下杯子,我呛得眼泪直流,喉咙火烧火燎。

包厢里一片寂静,只剩下背景音乐的鼓点。秦樨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塞酒的男生反应过来,竖起大拇指:“范姐牛逼!够义气!”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范砚可以啊!”“深藏不露!”我胡乱擦着呛出来的眼泪,胃里翻江倒海,

脑子也开始发晕。这什么破酒,劲儿这么大?我看向秦樨,想看看好感度涨了没。

视线却有点模糊。秦樨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的表情在晃动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你……”他刚开口。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呕——”我猛地捂住嘴,转身就往外冲,

跌跌撞撞地扑向洗手间。趴在冰冷的洗手池上吐得天昏地暗,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胃里像有把刀在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得要死。吐到最后,只剩干呕。我浑身脱力,

靠着墙滑坐到地上,冰凉的地砖贴着皮肤。门开了。我以为是室友,

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歇会儿就好……”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停在我面前。

我缓缓抬头。秦樨站在洗手间门口,手里拿着一瓶没开的矿泉水和一包纸巾。他垂着眼看我,

眉头微蹙。“不能喝逞什么能?”他把水和纸巾递过来,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接过水,

冰凉的瓶身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拧开,灌了一大口漱口。“谁……谁逞能了……”我嘴硬,

声音沙哑,“我……我就是口渴……”秦樨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像能穿透我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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