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上尸横遍野,媒婆指着一个刚咽了气的男子道:“就他了,赶紧把事儿办了!”“可别等尸体都硬透了,错过结冥婚的好时机,到时候谁都讨不到赏钱!”话落,媒婆就抓着我的手朝男子身下探去…………乱葬岗上,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腐臭。
负责操办冥婚的媒婆,神色焦急。
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那阴森的坟堆里拖,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就你的这个条件,能在乱葬岗找个死人成亲,是你的福气。
要是误了吉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一具露着白骨的尸体旁。
媒婆见状,毫不留情,伸手就来撕扯我的衣服,恶狠狠地说:“赶紧把这事儿办了,别磨蹭!”眨眼间,我的衣衫就被扯破了好几处,露出大片肌肤。
惊恐之下,我大声道:“别,别这样!我自己来,行不?”“这可是乱葬岗,这种事总得找个没那么晦气的地方吧!”虽然媒婆已经告诉我规矩,但现实远比我想象的要难接受。
媒婆斜着眼,满脸狐疑地打量我:“少跟我耍花样!还把自己当黄花大闺女呢,不过是个从戏班子出来的贱胚子!”这话像利箭一样,刺痛我的心。
我愤怒又屈辱,可没办法反驳。
我确实是从戏班子逃出来的,但我不是任人践踏的贱骨头。
我只是为了给弟弟凑钱治病,才进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所以当班主逼我去陪一个衣冠楚楚,实则内心猥琐的富商时。
我实在忍无可忍,便趁着夜色偷偷跑了。
我连夜跑回家,看到弟弟和爹娘时,眼泪忍不住地流。
爹娘抱着我道:“晴儿,是爹娘没本事,让你遭罪了。”
五年前,弟弟突然重病,家里穷得叮当响,根本没钱请大夫抓药。
我本想着去大户人家做丫鬟挣点钱,结果路上被戏班子的人拦住,说像我这样的能卖十五两银子,比当丫鬟挣得多。
我拿着那些钱,带着大夫和药回到家时,爹娘才知道我卖进了戏班子。
“我没事,爹娘,你们放心吧,弟弟的病一定会治好的。”
我紧紧抱住他们,为了这个家,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过得怎么样,但我不会后悔。
进了戏班后,我每天起早贪黑地练功,不仅要忍受班主的打骂,还要应付客人的刁难。
但只要想到家里还有亲人在等我,我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可没想到,那个被我拒绝的富商不肯放过我。
他恼恨我对他的抗拒,觉得丢了面子。
便派人砸了我们家的房子,还抢走了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
我彻底崩溃了。
原来在权势面前,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寒冬腊月,破旧漏风的屋子里。
爹娘瑟缩在角落,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
而弟弟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小脸苍白如纸。
我守在一旁,却拿不出一文钱去请郎中。
走投无路时,一个媒婆找上了门。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凑近我说:“姑娘,我看你也是实在没辙了吧。
我给你指条路,去和那些战死的人结冥婚。
这和伺候活人没啥两样,还能拿到丰厚的赏钱,你爹娘和弟弟后半生也就有着落了!”我实在没有别的选择。
刚到乱葬岗附近,媒婆就迫不及待地拽着我,她的手劲极大,指甲都快掐进我的胳膊里,指着一具尸体说:“就他了,赶紧把事儿办了。”
乱葬岗上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尸体,有的还带着一丝余温,有的已经僵硬,肢体破碎,实在不忍直视。
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人都傻住了。
媒婆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她作为牵线人,两边都能拿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