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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沈从文终于追到了他爱而不得的女子。

他纵容她夺我所爱,杀死我最爱的小狗,践踏我的所有。

在边疆之时他曾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他为了白月光将我囚禁在荒院中看着我自生自灭。

一场大火将荒院烧得一干二净,让他生恨的我死了,沈从文却疯了。

1和沈从文成婚的第二年,他从醉风楼里将宋袅袅赎了出来。

她身姿轻盈,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那眉眼含情,嘴角噙着一抹甜笑,当真是婀娜多姿,千娇百媚。

自打她入府以来,沈从文便如人间蒸发一般,再没在我眼前出现过。

府里的下人们总是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向我投来,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他们的话语中我成了话本子里阻碍男女主在一起的恶毒女配,霸占着本不属于我的位置。

后来我才知道,宋袅袅是他年少时的小青梅。

而我,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罢了。

宋袅袅见我的第一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声音娇柔得如同春日里的黄莺:“谢谢姐姐这几年对沈郎的照顾。”

“沈郎”,这亲昵的称呼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我的心里。

沈从文从不允许我这样唤他,他只许我喊他主君。

我的思绪不禁飘回到我们成亲的那晚。

婚宴上,沈从文像是要把自己灌进酒坛里,一杯接一杯,发疯似的灌酒。

我那时满心欢喜,以为他是因为娶了我而激动不已。

宾客散尽后,他脚步踉跄,醉得连路都走不稳,跌跌撞撞地闯进婚房。

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紧接着,他的唇轻轻落在我的脖子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可那从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说的却是:“嫋嫋···”他从未喊过我的小名,我垂着眼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轻轻笑着,将我压在身下,声音里带着醉意的温柔:“嫋嫋,你怎么这么好看。”

窗外,月光清冷如水,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屋内,他的目光在我的眉宇间游离。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他眼中看到的,从来不是我。

嫋嫋···袅袅···宋袅袅。

从始至终,他喊的都不是我。

2“你别笑,笑起来一点都不像我。”

宋袅袅坐在秋千上,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脸上挂着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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