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入赘陆家，成了江城上流圈子里最大的笑话。所有人都说，
我是个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的废物。我的妻子陆菲，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跪下给她捡鞋。
我的小舅子陆凯，把滚烫的烟头按在我手背上，笑我连狗都不如。我的岳父陆振雄，
用看一件垃圾的眼神看我，说我唯一的价值，就是给陆家冲喜。他们不知道。每一句羞辱，
我都记在心里。每一次低头，都是为了更好地看清脚下的路。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把他们所有人，连同他们引以为傲的陆家，一起拖进地狱的机会。现在，时机到了。
1.那个烟头，挺烫的“江川，滚过来。”陆凯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音乐停了。杯子碰撞的声音也停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正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准备送过去。听到这声，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
我继续往前走，脸上挂着他们最熟悉的、温顺的笑。“凯少，什么事？
”我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声音放得很低。陆凯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
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灰很长，摇摇欲坠。他用下巴指了指地面。“烟灰缸，满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水晶烟灰缸，只放了两个烟头。空得很。但我没说话。我弯下腰，
拿起烟灰缸。“我马上去倒掉。”“不用，”陆凯笑了，他身边的几个富二代也跟着笑。
他伸出手，雪茄就停在我面前。“用手接着。”空气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那些视线，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嘲笑，有不屑，还有看戏的兴奋。我抬头看了一眼陆菲。我的妻子。
她就坐在陆凯身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端着一杯红酒。她看见了，但她什么也没说。
她的眼神甚至没有一点波动。好像眼前这个被羞辱的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我伸出了我的左手。摊开，掌心向上，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陆凯很满意。他弹了弹雪g，滚烫的烟灰落在我的手心。一阵灼痛。
我闻到了皮肤烧焦的味道。但我没动，脸上的笑也没变。“哥，你别太过分了。
”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是陆菲的堂妹，陆小冉，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姑娘。她是这个家里，
唯一会偶尔给我一句好话的人。陆凯眼皮都懒得抬。“小屁孩，懂什么。我跟姐夫开个玩笑。
”他加重了“姐夫”两个字的发音。周围又是一阵哄笑。陆菲终于开了口。她放下酒杯，
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她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混着酒气。“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她是对我说的。我点点头，收回手。手心的皮肤已经烫起了一个泡。
我把烟灰倒进旁边的垃圾桶，拿着烟灰缸，转身走向洗手间。关上门，我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掌心的伤口，刺骨的疼。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七岁，
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装，头发永远梳得一丝不苟。眼神温顺，嘴角带笑。
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这就是我，江川。入赘陆家三年的上门女婿。江城最大的笑话。
我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东西。一个黑色的，
像纽扣一样的东西。我把它放在手心，仔细看了看。确认它还在正常工作。刚才，
我弯腰去拿烟灰缸的时候。这个纽扣，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粘在了茶几下面。
一个完美的收音器。我把纽扣放回口袋，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挂上那副温顺的笑。然后，
推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的派对，还在继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走回厨房，
继续切下一盘水果。刀刃划过苹果，发出清脆的声音。没有人知道，那灼热的烟灰，
只是一个开始。而我，根本不在乎疼。我只在乎，他们什么时候，会比我疼一百倍，一千倍。
2.她的房间，我进不去我和陆菲的卧室，在二楼的尽头。或者说，是她的卧室。
我睡在卧室旁边那个小小的衣帽间。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就是全部。
这是我们结婚第一天，她定下的规矩。“江川，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爸买回来的，
不是我老公。”她说完，就把我的行李扔进了衣帽间。三年来，我没在她的床上睡过一晚。
甚至没有她的允许，我都不能踏进她的卧室。今晚的派对，持续到很晚。
我收拾完客厅的狼藉，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经过陆菲的卧室。
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光。我听见她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很温柔，带着笑意。
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讨厌……嗯，知道了……你也早点睡，亲爱的。”我停下脚步。
走廊的地毯很厚，她听不见。“今天我弟弟又欺负他了，烦死了……就是个废物，
提他干嘛……好了好了，不说了，说点开心的。”“下周的拍卖会，你陪我去好不好？
我爸最近好像在查秦浩，我有点怕。”“嗯，还是你对我最好。”电话挂断了。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站在门口，站了很久。脸上没有表情。心里也没有。
我只是像一个旁观者，在听一段跟我无关的故事。然后，我转身，走回我的衣帽间。关上门，
反锁。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台笔记本电脑，
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电子设备。我戴上耳机，打开电脑。屏幕亮起，
分割成十几个小小的窗口。每一个窗口，都是一个实时监控画面。陆家别墅，角角落落，
无一遗漏。我点开其中一个。是客厅茶几底下的视角。画面很清晰。
我能看到陆凯正和一个男人在密谋什么。声音通过我刚才放的收音器，清晰地传过来。
“……那批货，你确定没问题？”“放心吧凯少，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赚了钱，
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我把这段录音保存下来，打上标签。然后，我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是陆菲卧室的。这个摄像头，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装好。位置很刁钻，
在空调出风口里。画面里，陆菲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手机，
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她在发信息。我将画面放大，能清晰地看到屏幕上的字。“睡不着，
想你。”发送对象：秦浩。秦浩，秦氏集团的二公子。也是陆家生意上的主要对手之一。
也是陆菲口中，那个“对我最好”的人。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将这些截图，一张张保存。我有一个专门的文件夹，名字叫“礼物”。里面的东西，
已经快存满了。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把箱子推回床底。然后躺下。床很硬，
衣帽间没有窗户，很闷。但我睡得很好。因为我知道，地狱的门，已经开了一道缝。而我，
正推着他们，一步步走近。3.我爸的忌日，她让我去买狗粮第二天是周六。
也是我爸的忌日。我很早就起来了，像往常一样，准备好全家人的早餐。
陆振雄有读早报的习惯。我把熨烫平整的报纸，放在他的餐位旁。陆凯昨晚喝多了，
我给他准备了醒酒汤。陆菲要保持身材，她的早餐是脱脂牛奶和一小份蔬菜沙拉。
他们陆续下楼吃饭。没有人跟我说话。我就像一个透明的佣人。等他们吃完，我才开口。
“爸，菲菲，我今天想请个假，出去一趟。”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谦卑。
陆振雄头都没抬，看着报纸。“什么事？”“今天是我爸的……三周年忌日，我想去看看他。
”陆振雄翻了一页报纸，发出哗啦一声。“你爸？哦，想起来了。那个跳楼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的手，在身侧攥紧了。指甲陷进肉里。
三年前，我的父亲，江氏集团的创始人，在公司楼顶一跃而下。公司破产，背负巨额债务。
一夜之间，我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丧家之犬。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
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的男人。陆振雄。他用卑劣的手段，设下圈套，吞并了我们家的一切。
“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陆振雄放下报纸，看着我，“江川，
你可别学他。”他的眼神，像是在告诫，又像是在炫耀。我低下头。“是，爸教训的是。
”“要去就快去，别耽误了家里的事。”他挥挥手，像赶一只苍蝇。我刚要转身，
陆菲叫住了我。“等等。”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桌上。“家里的狗粮没了，
你顺路去宠物店买两袋。要进口的，就上次那个牌子。”她说完，就低头看起了手机，
再也没看我一眼。我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我拿起那张卡，点点头。
“好的。”我走出陆家大门的时候，阳光有点刺眼。我坐上公交车，去了郊区的墓地。
我爸的墓碑很小，很简单。照片上的他，还很年轻，意气风发。我买了一束白菊花，
放在墓前。我没哭。我只是跪在那里，跪了很久。我小声地跟我爸说话。“爸，再等等。
”“很快了。”“你失去的，我会一点一点，帮你拿回来。”“那些让你死的人，
我会让他们，比死还难受。”风吹过，墓碑前的松柏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我爸在回应我。
离开墓地，我去了宠物店。买了两大袋陆菲指定牌子的进口狗粮。很重。我一个人，
提着这两袋狗粮，挤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车上人很多，没有座位。我就站在过道里，
像一棵沉默的树。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提着两大袋狗粮。
有点滑稽。回到陆家，我把狗粮放在门口。然后，我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今天陆振雄有重要的客人要来。我必须做出让他满意的菜。晚饭的时候，我把我做的菜，
一道道端上桌。陆振雄的客人们，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陆振雄很有面子，喝了不少酒。
他指着我，对客人说。“这是我女婿，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做饭还行。”所有人都笑了。
我也跟着笑。笑得比谁都真诚。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用来做菜的手，刚刚才去祭奠过，
被他们害死的人。而他们吃下去的每一口饭，都是用我父亲的血肉，烹饪出来的。
4.陆凯的“发财梦”，该醒了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转折点，是陆凯。这个蠢货，
永远是我最好的突破口。那天晚上，我通过茶几下的收音器，
听到了陆凯和他那个狐朋狗友的完整计划。他们准备走私一批国外的奢侈品。手表，包，
珠宝。绕过关税，利润能翻好几倍。一个听起来天衣无缝，实际上漏洞百出的计划。我知道，
我的机会来了。但我不能直接去告发。那样太明显了。我要让他自己，跳进我挖好的坑里。
第二天，我“无意中”在书房，听到了陆振雄和公司高管的电话。
他们在讨论一块城西的地皮。政府准备在那边建一个新的高新区，消息还没公布。
谁能提前拿到那块地，谁就等于捡到了一个金矿。陆振雄势在必得。我把这个消息，
用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透露给了陆凯。那天晚饭，陆菲又没回来吃。
饭桌上只有我和陆振雄，还有陆凯。我假装接了一个电话，是我以前的一个同学打来的。
我故意开了免提。“江川啊，最近怎么样？”“还行吧，老样子。”“哎，跟你说个事，
我有个亲戚在规划局上班，听说城西那边要有大动作了，好像要建什么高新区。
你说我要不要提前在那边买套房投资一下？”我说：“这种小道消息，你也信啊？
别到时候被套牢了。”“也是，当我没说。挂了啊。”电话挂了。
我看到陆凯的眼睛亮了一下。他装作不在意地问我。“江川，你那同学，是干嘛的？”“哦，
一个小职员，就爱瞎打听。”我轻描淡写地回答。陆凯没再问了。但我知道，
鱼儿已经上钩了。像陆凯这种人，自大又贪婪。他从心底里看不起我，所以他绝对不会怀疑，
这是我设的局。他只会觉得，是他自己聪明，从我这个废物的电话里，听到了天大的商机。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陆凯开始变得神神秘秘。他不停地打电话，见各种人。
我通过他房间里的摄像头看到，他把他准备用来走私奢侈品的启动资金，全都调了出来。
那是一笔巨款。是他背着陆振雄，偷偷存了好几年的小金库。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改变命运的机会。他要做一件大事，一件能让他爸刮目相看的大事。
他要证明，他比我这个上门女婿强一百倍。一个星期后，城西那块地的归属，尘埃落定。
拿到的，不是陆振雄。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当天，陆氏集团的股价，
就跌了五个点。而陆凯，用他全部的家当，加上从外面高利贷借来的一大笔钱。
在城西那块地的旁边，买了一大片毫无价值的荒地。他被那个所谓的“内部消息”，
骗得血本无归。那个给他消息的中间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天晚上，陆家的别墅，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陆凯跪在客厅中央。陆振雄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一下一下地抽在他身上。“蠢货！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陆凯被打得嗷嗷直叫，抱着头求饶。陆菲在一旁哭哭啼啼。而我，
就站在旁边。像一个忠实的管家。我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惊慌。
我甚至还“鼓起勇气”，上前拉了拉陆振雄的胳膊。“爸，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
凯少也不是故意的。”陆振雄一把推开我。“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踉跄着退后几步，
低下头，不再说话。但我的眼角，却在看着跪在地上的陆凯。他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他大概是觉得，是我那个电话，害了他。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让他恨我。恨，
会让人失去理智。而一个失去理智的陆凯，对我接下来的计划，更有用。等陆振雄打累了，
回了书房。我默默地拿来医药箱，蹲在陆凯面前。“凯少，我给你上点药吧。
”陆凯一把打开我的手。“滚开！别碰我！你这个丧门星！”我没生气。
我只是把药箱放在地上，轻声说。“凯少，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还是先养好伤。”“以后，总有机会的。”我说完，就站起来，默默地离开了。我的背影，
一定看起来特别的善良，和无辜。陆凯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很好。
第一步，完成了。陆凯这个棋子，已经废了。接下来，该轮到我的好妻子，陆菲了。
5.她和秦浩的“礼物”，我准备好了陆凯出事之后，家里的气氛一直很紧张。
陆振雄因为丢了城西的地，赔了一大笔钱，心情很差。他把所有的火，都发在了陆凯身上。
陆凯的信用卡被停了，车被收了，每个月只有一点点零花钱。他整天待在家里，像一头困兽，
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我。他觉得是我害了他。他好几次想找我麻烦，但都被陆菲拦住了。
陆菲不是在保护我。她只是觉得，家里已经够乱了，不想再多事。而陆菲自己，
最近也很烦躁。她和秦浩的关系，似乎也出了一点问题。我从她打电话的语气里，能听出来。
她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甚至会和秦浩吵架。“秦浩，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爸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什么叫让我别管？公司的事我能不管吗？那是我家的公司！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每次吵完，她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出来。而我，
就在衣帽间，通过耳机，静静地听着这一切。我知道，是时候，送上我的第二份“礼物”了。
我从那个名叫“礼物”的文件夹里，挑选了几张照片。是我之前截的图。
有陆菲和秦浩在高级餐厅吃饭的。有他们在车里接吻的。还有一张，是秦浩的手，
放在陆菲大腿上的。照片拍得很讲究。角度暧昧，但又没有完全暴露。刚好卡在，
能让人浮想联翩，但又不能作为出轨实锤的界线上。我用一个新注册的邮箱，把这些照片，
匿名发给了陆振雄。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陆董，小心身边人。你的对手，
可能就在你家里。”发完邮件，我清除了所有痕迹。然后，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准备晚餐。
当天晚上，饭桌上。陆振雄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一言不发，只是喝酒。
陆菲和陆凯都不敢说话。气氛很压抑。我像个隐形人，给他们布菜，添酒。突然，
陆振雄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陆菲和陆凯都吓了一跳。“陆菲。
”陆振雄开口了，声音很冷。“你最近，和秦氏的那个小子，走得很近？”陆菲的脸色，
瞬间就白了。她握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爸，你……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我们就是……就是谈工作。”“谈工作？”陆振雄冷笑一声，“谈工作需要谈到车上去？
”他把手机，扔在陆菲面前。屏幕上，正是我发过去的那张照片。秦浩的手，
放在她的大腿上。陆菲的血色，一下子全都褪光了。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姐，
你……”陆凯也看到了，一脸震惊。他大概没想到，他一直敬畏的姐姐，会做出这种事。
“我……爸，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个误会！”陆菲慌乱地解释。“那天我们谈完事情，
他就是……就是绅士地扶我一下！”“扶你一下？扶到大腿上去了？”陆振雄的声音，
像淬了冰。“陆菲，你是我女儿，是我陆振雄的继承人！你知不知道，秦浩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的对手！你跟他搅在一起，是想把我们陆家，都卖了吗？”“我没有！
”陆菲急得快哭了。陆振雄根本不信。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司，是生意。
他收到的那封匿名邮件，已经成功地把他的思路，引向了商业间谍的方向。在他看来，
秦浩接近陆菲，就是为了窃取陆氏的商业机密。而他这个愚蠢的女儿，被人卖了，
还在帮人数钱。至于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利益。
“从今天起，你给我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跟秦浩，断了所有联系！
”“你的副总职位，也先停了，回公司做个清闲的部门经理吧！”陆振雄做出了决定。
不容置疑。陆菲彻底崩溃了。她哭着跑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陆振雄，陆凯，和我。
陆凯还是一脸幸灾乐祸。他姐姐倒霉了，他好像还挺开心。陆振雄喝了一口酒，突然看向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审视，怀疑。“江川。”“爸。”我恭敬地回答。“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我脸上，依然是那副憨厚老实的样子。我挠了挠头，
看起来有点为难。“爸，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菲菲她……她可能就是单纯，
被人骗了。她肯定不是有心的。”“秦总那个人，看起来一表人才的，
可能……可能是菲菲被他的外表蒙蔽了。”我的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维护了陆菲，
又把责任推到了秦浩身上。同时，也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
但又真心为这个家着想的，傻女婿。陆振雄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他点了点头。“你说的，
也有点道理。”“看来，这个秦浩，不简单啊。”他眼里的怀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深深的算计。我知道，我的第二份“礼物”，他收下了。而且，非常满意。秦浩，
还有他背后的秦氏集团。很快，就要迎来陆振雄，狂风暴雨般的报复了。而这一切，
都只是因为几张，我精心挑选的照片。6.一场好戏，在医院上演陆振雄的动作很快。
第二天，陆氏集团就宣布，单方面中止了和秦氏集团的所有合作。并且，开始在各个项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