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龙袍下的糖糕梦寅时三刻,朱厚照被太监的铜盆声惊醒时,

第两百零三次在心里哀嚎:朕真不想当皇帝。龙袍领口磨得脖子发痒,

他盯着铜镜里那张被迫端着威严的脸,想起昨日偷偷溜出皇宫,

在西街茶摊喝的那碗桂花酿——摊主家的小儿子正蹲在门槛上啃糖糕,

阳光洒在他油乎乎的脸上,比御膳房的点心甜十倍。“陛下,该上早朝了。

”太监尖细的声音像根针,扎破他刚冒出来的念想。太和殿上,

文武百官的奏折堆得比御案还高。户部尚书说南方涝了要赈灾,

兵部侍郎奏北边匈奴蠢蠢欲动,连礼部尚书都凑上来,

念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婚丧嫁娶规范增补条例》。朱厚照撑着下巴,

满脑子都是昨日在杂耍班看的吞剑表演,琢磨着那剑到底是怎么藏起来的。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他刚想溜去御花园扮猎户,就被太傅堵了个正着。“陛下,

今日需温读《资治通鉴》,午后还要练骑射。”太傅捋着胡子,眼神比宫门的铜环还沉。

朱厚照苦着脸翻开书,指尖却在书页上画小人:一个戴着冲天辫的小孩,正追着蝴蝶跑,

身后没有龙袍,没有奏折,只有卖糖画的担子在远处吆喝。夜里,他换上小太监的衣服,

再次溜出皇宫。西街的夜市正热闹,他蹲在茶摊前,刚咬下一口糖糕,

就听见邻桌的书生叹:“当今陛下要是能多上心朝政,百姓就有福了。

”朱厚照嘴里的糖糕突然不甜了。他摸了摸腰间——那里还藏着白天兵部送来的急报,

边境的士兵还在挨冻。回到皇宫时,天快亮了。他看着御案上未批的奏折,忽然想起小时候,

父皇摸着他的头说:“照儿,这龙椅看着风光,实则是扛着天下人的安危。”第二日早朝,

当户部尚书再次提及赈灾时,朱厚照突然开口:“传朕旨意,开内库放粮,

再令工部赶制棉衣,三日内运往南方。”百官愣住时,他又道:“兵部,

即刻调兵五千驰援边境,粮草从御膳房省出三成。”退朝后,

太傅难得露出笑脸:“陛下今日颇有长进。”朱厚照却揉了揉发酸的腰,

心里依旧嘀咕:朕还是想当西街啃糖糕的小孩啊。2 桂花酒壶的秘密只是当晚,

他偷偷把那枚从茶摊带回的桂花酿酒壶,

放在了御案最显眼的地方——壶身上还沾着点西街的尘土,像个小小的念想,

提醒他:不想当皇帝的陛下,也得先护好这天下,才能让更多人安稳地啃糖糕。

那只沾着西街尘土的桂花酿酒壶,就这么在御案上放了三日。第三日午后,

朱厚照刚批完最后一本赈灾奏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壶身——壶口还留着淡淡的桂花香,

让他想起茶摊摊主笑着说“这酒是自家酿的,陛下要是喜欢,下次再给您留”。“陛下,

”小太监怯生生地进来,手里捧着个锦盒,“西街茶摊的王掌柜,

托顺天府尹递了样东西进来。”朱厚照猛地抬头,拆开锦盒,里面竟是一小罐新酿的桂花酒,

还有张泛黄的纸条:“听闻陛下为赈灾操劳,特送薄酒解乏。小老儿的儿子说,

陛下上次夸糖糕甜,这次一并装了两盒,望陛下保重龙体。”他捏着纸条,

忽然笑了——原来那摊主早认出了他这“小太监”的身份,却没声张,只悄悄记着他的喜好。

当晚,朱厚照没再溜出宫。他让御膳房热了那罐桂花酒,就着摊主送的糖糕,

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月光洒在酒壶上,西街的尘土早已被他悄悄擦去,

却擦不掉壶身上藏着的暖意。“陛下,”太傅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语气里少了往日的严肃,

“老臣今日路过西街,见茶摊前挂着块新招牌,写着‘皇恩浩荡,薄利惠民’。

”朱厚照转头,看见太傅手里拿着本奏折,上面是户部奏报:南方赈灾粮已送达,

百姓正忙着重建家园;边境的士兵也收到了棉衣,捷报昨夜刚传回京城。“太傅,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往日沉了些,“朕还是想当啃糖糕的小孩。

”太傅却笑了:“陛下既是西街啃糖糕的‘小太监’,也是护着西街百姓的陛下。这两者,

本就不冲突。”朱厚照望着远处的宫灯,忽然懂了。他拿起酒壶,

对着月光轻轻晃了晃——原来这龙椅不是枷锁,而是能护住那些糖糕甜、桂花香的屏障。

第二日早朝,御案上的桂花酒壶依旧显眼。当文武百官奏事时,朱厚照听得格外认真,

只是批奏折的间隙,会偶尔摸一摸那只酒壶,像是在触碰一个温暖的约定。

他依旧在心里嘀咕“朕真不想当皇帝”,却不再是抱怨——那嘀咕里,藏着对西街的念想,

更藏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毕竟他知道,只有把这天下护好了,西街的糖糕才会一直甜,

桂花酒才会一直香,更多像摊主儿子那样的小孩,才能安稳地蹲在门槛上,啃着糖糕看阳光。

3 御案上的温暖约定御案上的桂花酒壶,渐渐成了朝堂上心照不宣的记号。

文武百官起初见陛下总对着个粗陶酒壶出神,还暗自揣测是不是龙体欠安,

后来见他批奏折时手指摩挲壶身的模样,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柔和,

便也悄悄松了口气——这位爱溜出宫的陛下,似乎真的把“天下”二字,揣进了心里。

这日早朝刚过,兵部尚书捧着急报匆匆赶来,脸色比殿外的乌云还沉:“陛下,

北境鞑靼突袭大同卫,守军伤亡惨重,粮草营被烧了大半!

”朱厚照正摩挲着酒壶的手猛地一顿,桂花香似乎瞬间被边关的硝烟味冲散。

他起身时带翻了案上的朱笔,墨汁在奏折上晕开黑团,倒像极了大同卫地图上标出的狼烟。

“传朕旨意,”他的声音比往日沉了三分,“令宣府总兵即刻领兵驰援,

调太仆寺战马三百匹,户部火速筹措粮草,三日内必须启程!

”兵部尚书愣了愣——往日陛下听到战事,虽也会准奏,却总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漫不经心,

今日眼底的急切,竟让他想起了先皇当年御驾亲征时的模样。他刚要叩首领旨,

却见朱厚照又补了句:“让军需官多带些棉衣,北境天冷,别让士兵们像上次那样挨冻。

”待兵部尚书退下,朱厚照捏着酒壶的指尖泛了白。他想起上月偷偷溜去西街时,

摊主的小儿子拉着他的衣角说:“小公公,我爹说边关的叔叔们在打仗,等他们打赢了,

我就能去城外放风筝了。”那时他还笑着摸了摸小孩的头,说定会让他早日放上天。可如今,

大同卫的硝烟,怕是要让那孩子的风筝,迟些才能飞起来了。“陛下,

”小太监端着参汤进来,见他盯着酒壶发呆,小声道,“御膳房温了您爱喝的桂花酒,

要不要……”“不必了。”朱厚照打断他,将酒壶轻轻推到御案内侧,

“等大同卫的捷报回来,再喝。”接下来的几日,朱厚照几乎住在了御书房。

户部的粮草清单、兵部的军情急报、工部的棉衣赶制进度,堆得比之前的奏折还高。

他常常批到深夜,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墙上,倒少了几分少年天子的稚嫩,

多了些扛事的模样。太傅来看他时,见他正对着一张破损的大同卫地形图皱眉,

指尖在“粮草营”三个字上反复划着。“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太傅递过一件披风,

“粮草明日便能启程,宣府总兵的援军也已过了居庸关,您不必如此操劳。”朱厚照抬头,

眼底满是红血丝,却笑着拿起案上的糖糕——那是摊主上次送的,他一直没舍得吃完,

“太傅您看,这糖糕还剩最后一块,我得等捷报回来,就着桂花酒吃才香。

”太傅望着他手里的糖糕,忽然想起多年前先皇病重时,曾拉着他的手说:“照儿性子跳脱,

却心善,将来若能懂‘取舍’二字,定能做个好皇帝。”那时他还担心这孩子扛不起龙椅,

如今看来,陛下早已在“想当小孩”和“要做皇帝”之间,找到了自己的法子。七日后,

大同卫的捷报终于传回京城。宣府总兵不仅击退了鞑靼,还缴获了大批牛羊,足够守军过冬。

朱厚照拿着捷报,手指都在抖,他几乎是跑着冲出御书房,对着殿外的太监喊:“快!

去西街!不,先让御膳房热桂花酒,再把摊主送的糖糕拿来!”小太监愣了愣,

连忙跑去传旨。不多时,御花园的石桌上,摆上了温好的桂花酒、剩下的半盒糖糕,

还有那只沾着暖意的酒壶。朱厚照倒了杯酒,刚要喝,却想起了什么,又把酒杯放下。

“陛下,您怎么不喝?”小太监疑惑道。“等会儿。”朱厚照笑着起身,“去顺天府尹那里,

让他给西街的王掌柜带个话,就说大同卫打赢了,他儿子的风筝,能放上天了。

”小太监刚跑出去,太傅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奏折:“陛下,户部奏报,

南方赈灾的百姓已开始春耕,今年的收成怕是能比去年好上三成。”“好!好!

”朱厚照连说了两个好,拿起酒杯,就着糖糕喝了口桂花酒。桂花香混着糖糕的甜,

比往日任何一次都好喝。他望着天上的月亮,忽然觉得,这御书房的烛火,

好像也没那么刺眼,御案上的奏折,似乎也没那么难批了。几日后,

朱厚照又偷偷溜去了西街。这次他没换小太监的衣服,就穿着一身常服,头发束得简单,

倒像个富家公子。摊主一见他,就笑着迎上来:“公子可是来喝桂花酒的?我刚酿好一批,

比上次的还香!”“不了,”朱厚照摆摆手,却从袖里掏出个小布包,“给你家小子带的,

城里最好的风筝,让他明天去城外放。”摊主的小儿子从屋里跑出来,接过风筝,

高兴得蹦蹦跳跳:“谢谢公子!我爹说,是陛下让边关的叔叔们打赢了,我才能放风筝!

”朱厚照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自己就是陛下,只笑着说:“对,陛下可厉害了,

以后你想放多久风筝,都能放。”他坐在茶摊前,喝着摊主新泡的茶,

看着小孩在街边追着风筝跑,阳光洒在孩子油乎乎的脸上,比御膳房的点心甜十倍。那一刻,

他又在心里嘀咕:“朕真不想当皇帝啊。”可这次的嘀咕,没了往日的抱怨,

反倒多了些踏实。他知道,自己不想当的,是被龙袍困住的皇帝;但他必须当的,

是能让西街的糖糕一直甜、风筝能一直飞的皇帝。回去的路上,朱厚照路过一家糖画摊,

买了个龙形的糖画。他拿着糖画,一边走一边舔,阳光照在糖画上,晶莹剔透。

路过的百姓见他穿着讲究,却像个孩子似的舔糖画,都笑着让开道路,没人知道,

这个舔着糖画的少年,正是他们口中“厉害的陛下”。回到皇宫,朱厚照把糖画插在御案上,

旁边放着那只桂花酒壶。他看着桌上的奏折,忽然觉得,

批奏折也没那么难——毕竟每批一本,就能让西街的糖糕更甜一分,让更多的孩子,

能像摊主的儿子那样,安稳地追着风筝跑。4 糖画与龙椅的抉择日子一天天过去,

御案上的桂花酒壶换了新的——摊主又送了他一罐新酿的酒,这次的酒壶上,

还刻着个小小的“安”字。朱厚照把旧酒壶小心地收进锦盒,

里面还放着那半块没吃完的糖糕、小孩送的风筝线,还有他第一次溜出宫时,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