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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薄靳言三年。这三年里,我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所有人都知道,

他娶我,只是为了报答温家的恩情,等待真正失散的温家千金——温煖归来。

他用三年的冷暴力和羞辱,时时刻刻提醒我,我不配。温煖回国那天,

他迫不及待地将一纸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眼神里是如释重负的解脱。我平静地签了字,

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我爱了也痛了三年的地方。直到后来,在万众瞩目的商业峰会上,

我以林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挽着父亲的手出现在聚光灯下。薄靳言才面如死灰地发现,

他处心积虑要报答的那个女孩,从来不是温煖。那个在童年时救过他一命,让他铭记至今的,

是我——林清。他用了三年时间,亲手将自己的救命恩人,推入了万丈深渊。

1 1 离婚协议“温煖明天回国。”薄靳言清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砸在我的心上。我正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带回来的一个古董花瓶。闻言,

我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所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把你的东西从主卧搬出去,客房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结婚三年,我和他分房而居。所谓的“主卧”,不过是他为了羞辱我,

让我一个人独守的空房。而他自己,常年睡在书房。如今,连这间空房,他也要收回去了。

我放下手中的软布,缓缓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知道了。”我的顺从似乎让他有些意外,

又或者,是更加的厌恶。他皱了皱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直接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还有这个,签了。”白纸黑字,顶上“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刺得我眼睛生疼。“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城南那套别墅,还有一千万现金,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乞丐。我垂下眼帘,

看着那份协议,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三年的婚姻,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用钱来结算的交易。“为什么这么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温煖回来了,你不该再占着薄太太的位置。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是啊,正主回来了,我这个冒牌货,就该识趣地退场。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温家抱错的女儿。十八岁那年,真正的千金温煖被找了回来,

而我这个在温家生活了十八年的养女,瞬间成了笑话。温家没有赶我走,却也对我冷淡至极。

他们让我继续顶着温家二小姐的名头,只因为薄靳言的婚约。薄靳言年少时曾被绑架,

是一个小女孩救了他。他只记得那个女孩是温家的女儿。于是,为了报恩,

他必须娶一个温家的女儿。温煖当时下落不明,这桩天大的好事,

就落在了我这个“假千金”的头上。可薄靳言认定,我就是个偷了别人人生的骗子,

对我厌恶到了骨子里。现在,他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回来了,我自然要为她腾出位置。

“薄靳言,”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用敬畏的语气喊他,“如果我说,当年救你的人,

其实是……”“够了!”他厉声打断我,眼里的不耐和鄙夷几乎要溢出来。“温清,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三年前你用尽心机坐上薄太太的位置,我已经忍了你三年。

”“别再试图用这种谎言来拖延时间,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加恶心。”恶心。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存在。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也罢,三年的梦,早就该醒了。

我拿起笔,没有再看协议上的任何条款,干脆利落地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温清。

他似乎没料到我如此爽快,愣在了原地。我将签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薄总,祝你和温小姐,百年好合。”2 2 三年的梦签完字,

我没有丝毫留恋,转身上了楼。主卧里,我生活过的痕迹其实很少。衣柜里挂着的几件衣服,

大多是符合“薄太太”身份的礼服,昂贵而冰冷。梳妆台上,放着寥寥无几的护肤品。

薄靳言不喜欢我用香水,他说那会让他想起我这个人的虚伪。

我将这些东西一件件收进行李箱,动作不疾不徐。三年的婚姻,到头来,我的私人物品,

竟然只装满了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何其可笑。拉着行李箱下楼时,薄靳言还站在客厅里,

他没有离开。他看着我手里的箱子,眉头紧锁,似乎我的平静,让他感到了某种失控。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冷冷地问。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俊朗却刻薄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陌生。我爱了这个男人整整三年。从嫁给他的第一天起,我就像个卑微的信徒,

渴望得到他的一丝垂怜。我为他学烹饪,为他研究茶道,为他洗手作羹汤。

我努力扮演一个完美的妻子,试图用温柔融化他心中的坚冰。可我得到的,

永远只有他的冷眼和嘲讽。“不然呢?”我反问他,“难道还要留下来,

看你们上演一出情深义重、破镜重圆的戏码吗?”“温清!”他被我的话刺痛,上前一步,

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你一定要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吗?

”“薄总,”我挣脱他的手,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我们已经离婚了,

请你放尊重一点。”“薄总”这个称呼,像一根针,扎进了他的耳朵里。以往,

我总是怯怯地、温柔地叫他“靳言”。他脸色一沉,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很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看来你早就想好了退路。”我懒得再与他争辩。是啊,

我早就该想好退路了。从我十八岁那年,得知自己不是温家亲生女儿的那一刻起,

我就该明白,所有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都会被收走。包括亲情,也包括……爱情。

我拉着行李箱,绕过他,走向大门。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那一千万,

我会让助理明天打到你的卡上。”“不必了。”我头也不回。“我还没廉价到,

用三年的青春,去换一千万的地步。”说完,我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夜色深沉,

别墅外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辆黑色的宾利,早已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快步向我走来。“小姐,您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看着他,眼眶瞬间就红了。“福伯。

”福伯是我父亲的管家,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我们回家。”福伯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为我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我坐进车里,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包裹。车子缓缓启动,

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那里,曾是我以为的家,

是我做了一场长达三年的美梦。现在,梦醒了。薄靳言,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

3 3 真正的家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情却出奇地平静。离开薄靳言,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或许,是三年的冷漠,

早已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爱意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疲惫和解脱。“小姐,

老爷和少爷们都在家等您。”福伯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家。多么温暖,又多么陌生的一个词。十八岁之前,

我以为温家就是我的家。后来,我以为薄靳言的别墅是我的家。直到一个月前,

福伯带着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找到我,我才知道,我真正的家在哪里。我叫林清,不是温清。

我是京市顶级豪门林家,失散了二十年的小女儿。当年,

我母亲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我回乡探亲,不幸遭遇了山体滑坡。母亲为了保护我,当场罹难。

而我,则被一对恰好路过的夫妇捡到,他们就是温家的父母。

他们自己的女儿刚出生不久就夭折了,见我粉雕玉琢,便起了私心,将我抱了回去,

当作他们自己的孩子抚养。他们对外宣称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温清。而林家,

在得知噩耗后,几乎动用了全部力量去寻找,却只找到了我母亲的遗体,

和我身上的一块长命锁。二十年来,他们从未放弃过寻找我。直到一个月前,

他们终于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找到了我。当我的父亲,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成业,

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红着眼眶站在我面前,颤抖着声音叫我“清清”的时候。

我积攒了多年的委屈,瞬间决堤。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孤儿。我也有家,有爱我的亲人。

车子穿过层层关卡,最终驶入了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这里才是林家的祖宅,是我的家。

车刚停稳,别墅的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父亲林成业,大哥林言,二哥林墨,全都站在门口,

一脸焦急地望着我。我推开车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拥入怀中。

是大哥林言。他是个铁血军人,常年待在部队,身上总有一股凛冽的气势。可此刻,

他抱着我的手臂,却在微微颤抖。“清清,欢迎回家。”他的声音沙哑,“以后,

谁也别想再欺负你。”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大哥……”“哭什么,

回家是好事。”二哥林墨也走了过来,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行事素来沉稳。他伸手,

有些笨拙地想帮我擦眼泪,却被我脸上的泪痕烫得缩回了手。他的眼眶,也红了。

“爸在里面给你炖了燕窝,快进去吧,都等你好久了。”我被两个哥哥一左一右地拥着,

走进了这栋阔别了二十年的家。客厅里灯火辉煌,却掩不住父亲林成业眼中的疲惫和担忧。

他看到我,快步迎了上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瘦了。”他心疼地说道,

“那个姓薄的小子,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爸,

我跟他已经离婚了。”我轻声说。“离得好!”林成业重重地一拍沙发扶手,

“我们林家的女儿,岂容他如此作贱!”“清清,你放心,这笔账,爸爸一定帮你讨回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愧疚和疼惜。我知道,他们都在自责,自责让我流落在外,

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摇了摇头,握住父亲的手:“爸,都过去了。”“只要能回家,

和你们在一起,以前受的那些委屈,都不算什么。”是的,都不算什么了。从今往后,

我是林清。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温清了。

4 4 温煖的炫耀我回林家的第二天,温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按下了接听键。“喂,姐姐。

”电话那头,传来温煖故作亲昵的声音,甜得发腻。“有事?”我的声音很冷淡。

她似乎噎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敢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姐姐,

你是不是还在生靳言的气?”“我知道,离婚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

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靳言他心里爱的人一直是我,你占了薄太太的位置三年,

也该知足了。”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炫耀她的胜利。若是换做以前,

我或许还会感到心痛。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一个偷了别人身份,

还妄图抢走别人姻缘的小偷,究竟是哪来的底气,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完了吗?

”我淡淡地问。温煖再次被我噎住,她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温清,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现在已经被赶出薄家了,温家你也别想回来!你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我告诉你,靳言已经答应我了,下个月就和我举行婚礼!到时候,

我会是全城最风光的新娘!”“哦,是吗?”我轻笑一声,“那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温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薄靳言知道,

当年救他的另有其人,他会怎么对你?”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

才传来温煖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救他的人就是我!他亲口承认的!

”“是吗?”我慢悠悠地说道,“那你记不记得,当年他被绑架的地方,

是在城郊的哪座山上?”“他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送他下山时,唱的那首童谣,

又是什么?”我每问一个问题,电话那头的呼吸就急促一分。这些细节,

是当年我告诉薄靳言的,却被他当成了我处心积虑编造的谎言。而温煖,

显然一个都答不上来。“温清,你这个***!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她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偷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你好自为之。”说完,

我便挂断了电话,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温煖气得浑身发抖,

直接将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凭什么!凭什么温清这个冒牌货,都已经被赶出家门了,

还敢这么嚣张!不,我绝不能让她毁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温煖眼神一狠,

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妈。”“煖煖啊,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温母慈爱的声音。

“妈,温清那个***,她好像知道了当年的事!”“什么?”温母大惊失色,

“她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但她刚才在电话里问了我很多细节,我一个都答不上来!

”温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妈,怎么办啊?万一让靳言知道了,我就全完了!

”“你先别慌!”温母毕竟年长,很快镇定了下来。“这件事,只有我们一家人知道,

她不可能有证据!”“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是在诈你!想让你自乱阵脚!”“你记住,

从现在开始,一口咬定救人的是你,谁问都这么说!

”“至于温清……”温母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妈给你想办法,一定让她永无翻身之日!”有了母亲的保证,

温煖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没错,温清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而我,有温家做靠山,

有靳言的爱。她拿什么跟我斗?想到这里,温煖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5 5 他的空虚我挂断温煖的电话后,便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对我而言,那些人和事,

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要做的,是规划好自己的未来。“清清,过来,尝尝这个。

”父亲林成业端着一碗刚炖好的血燕,慈爱地递到我面前。“爸,您不用这么照顾我,

我自己来就行。”我有些受宠若惊。“那怎么行!”林成业板起脸,“你流落在外二十年,

吃了那么多苦,爸爸现在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就是,

”二哥林墨也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凑了过来,“以后我们林家的小公主,就负责貌美如花,

其他的事情,有爸爸和哥哥们呢。”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充满疼爱的眼神,

我的心被一股暖流填满。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吗?真好。“爸,二哥,我想进公司。

”我喝了一口燕窝,认真地说道。林成业和林墨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清清,

公司的事情很复杂的,你不用这么辛苦。”林墨劝道。“是啊,我们林家还养得起你。

”林成业也附和。“我知道你们心疼我。”我放下碗,看着他们,

“但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只会依附家人的金丝雀。”“这二十年,我虽然过得不好,

但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在大学学的是珠宝设计,我想把这个专业捡起来。

”“林氏旗下不是有一个珠宝品牌‘Siren’吗?我想去那里,

从最基础的设计师助理做起。”看着我眼中的坚定,林成业沉默了。他知道,我的女儿,

骨子里和他一样,都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让她待在家里,反而会磨灭她的光芒。“好。

”他最终点了点头,“爸爸支持你。”“不过,不能从助理做起。

”“我直接任命你为‘Siren’的首席设计师兼品牌总监。”“爸!”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什么经验都没有,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谁说你没经验?”林成业一脸骄傲,

“我女儿天生就有这个才华!谁敢有意见,让他来找我!”最终,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

父亲终于松口,同意我先从一个普通的设计师做起。但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我上下班,

必须由家里的司机专车接送。对此,我没有拒绝。我知道,这是他们补偿我的一种方式。

……与此同时,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薄靳言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温清离开的第三天,

他非但没有感觉到解脱,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栋别墅,似乎也随着她的离开,

变得冰冷而没有生气。他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女人的身影。她总是安静地待在角落,

不争不抢。他回家时,她会递上拖鞋;他吃饭时,她会为他布菜;他生病时,

她会整夜不睡地守着他。他一直以为,那是她讨好他的手段,虚伪至极。可现在,

这一切都消失了。别墅里新来的佣人,远没有她细心体贴。他甚至有些不习惯。“靳言,

你在想什么呢?”温煖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连衣裙,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她将咖啡放在薄靳言面前,顺势想坐到他的腿上。薄靳言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避开了她的碰触。温煖的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靳言,

我刚才在楼下碰到李助理了,他说你这几天胃口都不好。”“我亲手给你煮了咖啡,你尝尝?

”薄靳言看着眼前的咖啡,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有胃病,温清从来不让他喝咖啡。

她总是会换着花样给他准备各种养胃的汤羹。“我不喝咖啡。”他冷冷地说道。

“可是……”温煖有些委屈,“我煮了很久的。”“我说,我不喝。

”6 6 她的痕迹温煖被薄靳言冰冷的声音吓了一跳,委屈地咬住了嘴唇。“靳言,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没有。”薄靳言收回视线,语气有些疲惫,

“你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可是……”“出去。”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温煖不敢再多说,只好端着咖啡,满心不甘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室内重新恢复了寂静。薄靳言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

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温清的脸。那张总是带着淡淡忧伤,却又倔强无比的脸。

他烦躁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李助理,我让你打给温清的一千万,她收到了吗?

”“薄总,”电话那头的李助理迟疑了一下,“温小姐的账户,把那笔钱原路退回来了。

”薄靳言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竟然没要?那个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嫁给他的女人,

竟然会拒绝一千万?“她还有说什么吗?”“没有。”李助理回答,“温小姐什么都没说。

”薄靳言挂断电话,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感,愈发强烈了。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思绪万千。这三天,他派人去查过温清的去向。可奇怪的是,

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查不到任何踪迹。她没有回温家,也没有联系过以前的任何朋友。

一个被赶出家门、身无分文的女人,能去哪里?难道……她出了什么事?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薄靳言的心脏,竟然没来由地一紧。他立刻拿起外套,快步走出了办公室。“薄总,

您要去哪?”李助理见他行色匆匆,连忙跟了上来。“备车,回别墅。”半个小时后,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别墅门口。薄靳言推开车门,径直走了进去。“先生,您回来了。

”佣人恭敬地迎了上来。薄靳言没有理会,直接上了二楼,推开了主卧的门。房间里,

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温清的馨香。他环顾四周,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可他又觉得,

到处都变了。衣柜里,属于她的那些衣服,全都不见了。梳妆台上,也变得空空荡荡。

浴室里,再也没有了她用过的洗漱用品。这个房间里,所有属于温清的痕迹,

都被她抹得一干二净。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薄靳言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他走到床边,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抽屉里,

静静地躺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款式简单的素圈戒指。

这是他们的婚戒。结婚那天,他随手扔给了她,她却像宝贝一样,一直戴在手上。离婚那天,

她把它摘下来,留在了这里。薄靳言拿起那枚戒指,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他忽然想起,三年来,他从未见她摘下过这枚戒指。无论是在厨房忙碌,

还是在花园修剪花草。这枚廉价的、不被他放在眼里的戒指,她却视若珍宝。可现在,

她不要了。连同他们之间的一切,她都毫不留恋地,全部丢掉了。薄靳言紧紧地攥着戒指,

手背上青筋暴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温清,

你到底去了哪里?7 7 珠宝峰会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

我在林氏旗下的珠宝品牌“Siren”工作得如鱼得水。或许是天分,又或许是热爱,

我对珠宝设计有着惊人的领悟力。我设计的几款新品,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市场的热烈追捧,

为品牌带来了巨大的收益。父亲和哥哥们对我赞不绝口,

也让公司里那些原本对我这个“空降兵”持怀疑态度的人,彻底闭上了嘴。这一天,

京市举办了一年一度的国际珠宝设计峰会。作为行业内的翘楚,林氏自然也收到了邀请。

父亲林成业决定,让我代表“Siren”,带着我的最新作品“涅槃”,参加这次峰会。

“涅槃”是我这一个月来的心血之作。它的设计灵感,来源于凤凰浴火,寓意着重生和希望。

这也是我对自己过去人生的告别,和对未来新生的期许。峰会当晚,

我穿着一身高定的星空蓝晚礼服,挽着父亲的手,出现在了会场。瞬间,

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是谁?好漂亮!以前怎么没在圈子里见过?

”“她身边的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成业!难道是他的……”“天啊!

难道她就是林家那个失散了二十年的小女儿?”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没有理会,只是挺直了背脊,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跟随父亲,

与前来打招呼的商界名流们一一寒暄。今晚,我不再是那个卑微怯懦的温清。

我是林家的千金,林清。……会场的另一边,薄靳言正端着酒杯,与几个商业伙伴谈笑风生。

他的目光,却不时地飘向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温煖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

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享受着周围人艳羡的目光。自从温清离开后,

薄靳t言虽然对她依旧不冷不热,但却同意了带她出席今晚的峰会。这在温煖看来,

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她相信,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彻底取代温清,

成为薄靳言心中唯一的存在。“靳言,你看,那是林氏的林董。”温煖的目光,

落在了被众人簇拥着的林成业身上。“听说林氏最近股价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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