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翻盘局》《七次重来:佞相千金的翻盘局》第一回:法场老熟人脖颈撞上木枷的冰凉时,
我第N次确认——这斩头的流程,比我家丫鬟梳头都熟。刽子手掂着新磨的鬼头刀,
刀光晃得人眼晕:“沈大小姐,今儿这刀快得很,保准疼不过三息。
”我盯着他手腕那道月牙疤——第七次见了,上回他还说这疤是砍我爹时崩的。“陆景然呢?
”我扯着嗓子问向人群。红袍状元郎正被百姓簇拥着,玉带束腰,面如冠玉。他挤到前排,
掏出锦帕要擦我脸上的血污,指尖凉得像冰:“清沅,别怕。”我一把拍开他的手,
力道大得自己都愣了愣:“少来!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
转头就把我家忠仆卖到了南洋挖金子。”陆景然的笑僵在脸上,像幅被泼了墨的工笔画。
围观百姓倒吸冷气,这哪是传闻中温婉贤淑的沈府大小姐?鬼头刀落下前,
我忽然想起上一世的蠢事。也是这个时辰,陆景然在我耳边说“下辈子还等你”,
结果我睁眼时正趴在猪圈里,嚼了仨月猪食。“等等!”我挣得木枷咯吱响,
“遗言——陆景然你个大骗子!”刀锋划破脖颈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街角。
霍凛抱臂站在茶摊旁,玄色披风扫过地面,嘴角还沾着半块杏仁酥。
过渡:血色重生意识沉入黑暗又猛地浮起,像被人从冰水里捞出来。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
鼻尖却钻进股熟悉的酸臭味。我睁眼,正对上老母猪浑浊的眼珠子——得,又回猪圈了。
第二回:猪圈谋略家老母猪哼哼着拱我发髻,猪粪糊了满脸。上一世我在这儿哭了三天,
被个络腮胡猎户捡去当童养媳,最后死在山洪里。“罢了。”我抹把脸,开始盘点家当。
猪槽里半根萝卜,墙角堆着干稻草,还有……我摸出袖中火折子——上回死前藏的,
居然跟着来了。“姐妹们,革命尚未成功啊。”我对着老母猪作揖,开始规划路线图。
第一步,逃离猪圈。第二步,找到霍凛。第三步,把陆景然挫骨扬灰。正想得热血沸腾,
柴门“哐当”被踹开。猎户扛着斧头进来,胡茬上还挂着兽血:“今儿运气好,捡个活的。
”我立刻挤出泪珠子:“大爷救命!我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姐,
被奸臣所害……”猎户眼睛亮了。上一世他就信了这话,转手把我卖去青楼换了坛烧刀子。
“其实我是流落民间的公主。”我赶紧改口,这是上回被卖后总结的血泪经验,
“我娘留了块龙纹玉佩,能调令禁军……”猎户果然犹豫了。我瞅准空当,抓起猪粪糊他脸,
撒腿就跑。跑到镇口布告栏,陆景然的状元游街图正贴在中央。我捡起块石子,
“啪”地砸中画像眼睛。“姑娘好准头!”背后传来清朗嗓音。霍凛牵着匹黑马站在柳树下,
玄甲换成青布长衫,倒像个赶考书生。我心里咯噔一下——上回跟他搭话,
被当成刺客捅了三刀。过渡:狭路相逢“公子认错人了。”我转身就走,手腕却被他攥住。
霍凛的手跟铁钳似的,我挣了三下没挣开。这人力气比上一世大了不少,
难不成重生还带升级?“沈大小姐,”他俯身凑到我耳边,热气吹得我脖子痒,
“上次法场骂得挺痛快啊。”我汗毛倒竖——他居然记得上一世的事?“公子说笑了。
”我挤出标准大家闺秀笑,“小女子只是乡野村姑……”“那这是什么?
”他摸走我藏在袖角的火折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完了,底牌没了。
第三回:状元府鸿门宴霍凛把我塞进马车,直奔陆景然的状元府。车帘掀开时,
红绸缠满门楣,陆景然正站在门口迎客——这厮竟要娶礼部尚书的女儿。“进去。
”霍凛踹我后腰,“给你的老相好送份大礼。”我摸出头上银簪藏进袖口。上一世就在这儿,
陆景然端着毒酒说“喝了就解脱了”,我死后还听见他跟新夫人洞房的笑。宴席上,
陆景然果然端着酒过来,眼尾泛红:“清沅,我知道你怨我……”“不怨。
”我抢过酒杯一饮而尽,反正毒不死,“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最好生个叉烧包。
”满座哗然。陆景然的脸绿得像开春的菠菜。我放下酒杯要走,霍凛忽然按住我肩膀。
他笑眯眯给陆景然倒酒:“状元郎,听说令尊和沈相是死对头?”陆景然手一抖,
酒洒了满桌。过渡:牢狱重逢再次睁眼,我躺在死牢稻草堆上。这是第五次重来。
上回试图刺杀陆景然,反被他反咬一口定了谋逆罪。牢门“吱呀”开了,
霍凛提着食盒走进来,还带了壶女儿红。“沈大小姐,又见面了。”他把酒坛往我面前一墩,
“这是第几次了?”我掰着手指头数:“加上猪圈那次,四次?不对,
法场是第五……”“是第七次。”霍凛给自己倒酒,“你在青楼上吊那次,我也在场。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那回被猎户卖去青楼,为保清白上吊,结果绳子断了三次,
最后被老鸨乱棍打死。“你到底是谁?”我盯着他眼睛,“为什么每次都能看见你?
”霍凛忽然笑了,从怀里掏出块虎符:“镇北大将军,奉旨查案。”我愣住。
上一世到死都以为他是江湖骗子。“沈丞相通敌的证据,是陆景然伪造的。
”霍凛推给我张纸,“你爹在狱中写的***,我找到了。”纸上字迹扭曲,
却能看清“陆景然狼子野心”几个字。我忽然想起第一世法场,陆景然跪在圣上面前哭,
手里举的就是这封假信。过渡:夜探观音庙“想出去吗?”霍凛挑眉,“今晚有场好戏。
”三更天,他果然劫狱。玄甲沾着月光,刀光划过之处血花四溅。
我跟在他身后踩尸体往外跑,忽然觉得这场景眼熟——上回就是跑出监狱时被冷箭射中,
霍凛抱着我喊了句“蠢货”,然后我就在青楼醒来。“小心!”我拽住他后领。
冷箭擦着霍凛耳朵飞过,钉在对面墙缝里。他回头看我,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
第四回:佛像里的秘密观音庙的佛像果然是空的。我伸手进去摸索,摸出个油布包。
打开一看,账本上的字迹和爹的***如出一辙。“原来如此。”霍凛盯着账本冷笑,
“陆景然模仿你爹的笔迹,伪造了通敌书信。”远处传来马蹄声。陆景然带着官兵来了,
还抬着口棺材。“清沅,我知道你恨我。”他站在庙门口,白衣胜雪,
“这棺材是我给你准备的,体面些。”我差点气笑了。上回他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把我活埋在乱葬岗。“陆大人费心了。”我掂了掂手里的账本,
“不如你自己躺进去试试?”陆景然脸色一变,挥手让官兵上前。霍凛忽然吹了声口哨,
庙后冲出群黑衣人,个个蒙着脸,手里却举着……锄头?“这是……”我愣住。
“镇北军的屯田兵。”霍凛低声道,“正好在附近种地。”官兵被锄头打得抱头鼠窜。
陆景然骑马要跑,我捡起块石头砸中马***。惊马把他甩下来,正好摔进那口棺材里。
“盖上盖!”我喊。黑衣人七手八脚合上棺材板,还钉了七八个钉子。
过渡:金銮殿对峙再次睁眼,檀香钻进鼻孔。我站在金銮殿上,龙涎香的味道呛得人发晕。
圣上坐在龙椅上打哈欠,陆景然跪在地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陛下,臣女有证据!”我掏出账本,声音响彻大殿。陆景然猛地抬头,
眼睛红得像兔子:“清沅,你非要赶尽杀绝吗?”“不然留着你过年?”我翻了个白眼,
把账本扔给太监。圣上翻看账本时,殿外忽然传来喧哗。霍凛穿着玄甲闯进来,
身后跟着镇北军,甲胄上还沾着草屑。“陛下,”他单膝跪地,“陆景然勾结蛮族,
证据确凿。”太监又呈上一叠书信,是我和霍凛伪造的——模仿陆景然的笔迹,
比他本人写得还像。陆景然瘫在地上,嘴里喃喃着“不可能”。我忽然有点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