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年会大作战我是托尼,道上人称“铁拳托尼”。别看我一身腱子肉,
西装墨镜甩棍不离手,张嘴就是“老子打十个”、“信不信我削你”,
像个移动的噪音制造机——其实那都是我装的!我的内心,住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透明,
最怕人多、最怕目光、最怕当众说话!简称:重度社恐。可今天,我栽了。老大拍着我肩膀,
一脸信任:“托尼啊,公司年会,重要!代表咱帮派形象!尤其你那发言,给我整霸气点!
”我表面叼着没点的雪茄,冷笑一声,声音洪亮得能震碎玻璃:“放心老大!谁敢炸刺儿?
老子现场打十个给他们开开眼!”内心弹幕:救命啊!三百人的礼堂!还要上台!
让我去打十个也比这个强!老大满意地走了。我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
西装领带勒得我直翻白眼。墨镜底下,眼珠子滴溜乱转,疯狂寻找逃生出口。消防通道?
太显眼。通风管道?卡住就完了… 绝望。硬着头皮走进宴会厅。嚯!那叫一个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 呸,是人声鼎沸!灯光晃眼,香水混着酒气食物味,熏得我脑仁疼。几百号人!
几百双眼睛!我感觉自己像被丢进狼群的哈士奇。
我被安排在“VIP视野王座”——第一排正中间!简直是社恐断头台!我僵直坐下,
双手死死按在膝盖上,生怕它们自己抖起来。墨镜是我最后的遮羞布。
内心疯狂吐槽:这椅子是钉了钉子吗?旁边的大哥你香水喷太多了!
台上唱歌的能不能小点声?我心脏快蹦出来了!台上主持人油嘴滑舌,我一个字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快结束快结束”。就在我以为酷刑快熬完时,
主持人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向我,声音洪亮:“各位!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有请我们尊贵的合作伙伴,‘铁拳’托尼先生,为我们抽取今晚的特等奖!掌声!”哗——!
掌声雷动,几百道目光“唰”地聚焦过来,像探照灯,差点把我原地烤化。我,托尼,
“铁拳”托尼,道上闻风丧胆的狠角色——瞬间石化!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
世界安静了,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主持人看我像根柱子杵着,
挂着职业假笑,直接把麦克风塞进我手里。那玩意儿冰冰凉,沉甸甸,像个即将爆炸的手雷。
完了!要说话了!对着几百人!救命!恐惧像藤蔓缠住喉咙,越收越紧。
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小腿肚子转筋。不行!不能倒!“铁拳托尼”的人设不能崩!
一股邪火混合着破罐破摔的勇气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攥紧话筒,力气大得指关节发白。
嘴巴像生锈的铁门被强行撬开。
一个被电流扭曲、抖得像帕金森晚期、却又无比清晰的“狠话”,
通过音响炸响全场:“谁…谁他妈敢中奖…”全场瞬间死寂。主持人笑容僵在脸上。
前排高管手里的酒杯忘了晃。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凶狠”,
对着那黑洞洞的拾音头,几乎是吼出来的:“…明年…业绩翻倍!!”死寂。绝对的死寂。
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止了。三百人的宴会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震惊、茫然、想笑又不敢笑。我像个被定住的兵马俑,
唯一能动的是疯狂颤抖的手和腿。墨镜后的世界天旋地转。内心哀嚎:完了完了完了!
帮派形象…老大…我的年终奖…夏威夷旅游泡汤了!这下真得去打十个才能谢罪了!
几秒钟后,死寂被一个前排高管试探性的、憋不住的“噗嗤”轻笑打破。接着,
像是连锁反应,稀稀拉拉的笑声响起,逐渐汇成一片哄堂大笑!有人拍桌子,有人擦眼泪。
主持人反应最快,赶紧打圆场,声音都带着笑岔气的颤音:“哈…哈哈!
托尼先生真是…真是幽默!独特的激励方式!让我们…哈哈…感谢托尼先生的‘鞭策’!
现在,有请托尼先生为我们抽取这位…呃…‘幸运’的勇士!
”我僵硬地、同手同脚地走向抽奖箱,感觉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墨镜下的脸烫得能煎鸡蛋。
内心疯狂吐槽:幽默个锤子!老子是认真的!谁中奖我明年真盯着他翻倍!还有,
这破西装,回去就烧了!年会?酷刑!绝对的酷刑!老大,下次这种‘形象工程’,
您还是派个真话痨去吧!我…我还是适合默默无闻地打十个…我哆嗦着手,
从箱子里随便抓了个球。主持人高喊张三)念出名字时,中奖那位兄弟脸上的笑容,
比哭还难看。--主持人强忍着笑,声音都在飘:“恭喜张三!
获得了我们价值…呃…非常丰厚的特等奖!以及托尼先生…咳咳…特别的‘新年祝福’!
”台下又是一片憋不住的哄笑。张三上台领奖时,那表情,活像捧了个定时炸弹。
他接过那个巨大的奖品盒子据说是最新款游戏机,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我,
只敢对着主持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台下有人起哄:“张三!翻倍!翻倍!
”张三腿一软,差点抱着盒子跪下。还没结束!!!! 主持人这杀千刀的,
又把话筒杵到我嘴边,脸上写着“搞事”俩字:“托尼先生,作为颁奖嘉宾,
您对这位幸运儿,还有什么…‘寄语’吗?”我?!还寄语?!
我感觉手里的甩棍在西装里疯狂呼唤我:抽他!抽这个主持人!
抽这个笑得最欢的起哄王八蛋!但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用尽洪荒之力,
调动脸上所有能控制的肌肉,
试图在墨镜底下挤出一个“和善”实际效果估计是狰狞抽搐的微笑,对着话筒,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好干。”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张三抱着盒子,脸都绿了,
疯狂点头:“是是是!托尼先生!我一定…翻倍!翻倍!”说完抱着奖品,
像被狗撵一样冲下了台。年会终于在我度秒如年的煎熬中结束了。人群像退潮一样涌向出口,
喧闹声渐渐远去。我像一尊被冷汗腌透了的盐雕,僵在第一排的“王座”上,动弹不得。
后背的衬衫湿漉漉地黏着皮肤,西裤包裹的小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托尼。
”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浑身一激灵,像被高压电打了一下。
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老大!他就站在我椅子后面,脸藏在宴会厅渐暗的灯光阴影里,
看不清表情。但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比三百道目光加起来还让我窒息。完了完了完了!
终极审判来了!我的年终奖!我的夏威夷!我的腿…感觉要保不住了!老大没说话,
只是伸出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我肩膀上。啪!这一下,差点把我直接拍进椅子里!
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车在外面。”老大言简意赅,听不出喜怒。说完转身就走,
黑色风衣下摆带起一阵冷风。我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站起来。腿软得像面条,
差点当场表演个平地摔。我赶紧扶住椅背,深吸几口气空气里还残留着社死的味道,
才勉强稳住,同手同脚地、姿势极其别扭地跟着老大往外蹭。停车场,
老大的座驾——一辆低调但道上人都懂的黑色奥迪A8,安静得像头蛰伏的猛兽。
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老大先坐了进去。我站在车门外,看着那黑洞洞的后座,
感觉像在看老虎笼子。西装里的甩棍硌得我肋骨疼,却给不了我半点安全感。
墨镜下的视线疯狂扫射四周,寻找着最后一丝渺茫的逃跑可能…比如,
钻进旁边那辆小电驴底下?“上车。” 老大低沉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认命了。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僵硬地把自己“塞”进了后座,
紧贴着冰凉的车窗,尽量离老大远点。车门“嘭”地关上,像关上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司机目不斜视,把车开得又平又稳。空气凝固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宣判的死囚。脑子里飞快闪过一百种老大发怒的方式:是直接掏家伙?
还是把我扔进海里喂鱼?或者…让我明年一个人负责全公司帮会三百人的业绩翻倍?!
那还不如直接打死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凌迟。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脑补吓尿裤子的时候,旁边一直沉默的老大,突然动了。
他…他居然掏出了手机?!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做好了挨揍或者跳车的准备。
只见老大划拉着屏幕,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我。
上面赫然是公司内部一个匿名吐槽群的聊天记录!刷屏速度飞快:“哈哈哈哈***!
铁拳托尼!年度最佳!谁他妈敢中奖!笑死爹了!”“张三实惨!
领个奖跟领死亡通知书似的!托尼哥明年真盯着他翻倍啊?”“讲真,
托尼哥那句‘业绩翻倍’配上那抖成筛糠的声儿,反差萌炸了!”“表面:西装暴徒,
死亡威胁。内心:救命妈妈我要回家!社恐の王!”“以前觉得托尼哥吓人,
现在…哈哈哈哈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老大当时脸都黑了没?求现场直播!
”“@张三 兄弟,挺住!明年我们精神上支持你翻倍!
”我:“……” (墨镜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下巴差点掉到真皮座椅上)老大收回手机,
依旧看不清表情,但声音里似乎…似乎憋着一丝…笑意?还是我幻听了?
“托尼啊…”老大开口了。我屏住呼吸,等待最终判决。“干得…” 老大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不错。”啊???我懵了。“虽然…方式清奇了点。
”老大似乎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威严,“但效果,拔群。
”他指了指手机:“现在全公司,包括那几个最难啃的老油条部门,
都知道明年有个‘托尼指标’悬在头上。张三那小子,
吓得回去就写了份详细的工作计划发给我。”老大转过头,虽然光线昏暗,
但我似乎看到他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保护费,明年能涨20%。
他们说…就当是给‘托尼教官’的激励费了。”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我瘫在真皮座椅里,
感觉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灵魂出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和被巨大荒谬感击中的懵圈感交织在一起。老大…好像…没生气?还…夸我了?
虽然夸的点很奇怪。内心弹幕彻底疯狂:效果拔群???拔的是哪门子群啊!“托尼指标”?
??我成了行走的KPI核武器?!张三写计划书?!那小子动作够快啊!求生欲拉满!
保护费涨20%…因为我的社死发言?!这世界疯了吗?!所以…我歪打正着…立功了?
用社恐的方式?老大嘴角那是在笑吗?比看到他发怒还吓人啊喂!*西装…回去还是得烧!
这玩意儿绝对克我!明年…打死我也不来了!等等…老大不会觉得这招好用,
明年还让我来吧?!救命!让我去打二十个!车子在帮会据点停下。老大下车前,
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力道轻了点:“辛苦了,托尼。早点休息。
”看着老大消失在门内的背影,我站在冰冷的夜风里,摸了摸怀里冰冷的甩棍,
又摸了摸脸上冰冷的墨镜镜片上似乎因为我刚才的冷汗起雾了。我,铁拳托尼,
道上闻风丧胆的狠角色。今天,
用一场史诗级的社恐爆发和死亡威胁式抽奖…莫名其妙地…升职加薪指保护费分成了?
这他妈找谁说理去!内心哀嚎:张三兄弟,对不住了!你的业绩…我真会盯着的!
毕竟…这关系到我明年能不能继续“立功”啊!——夜风嗖嗖地往脖子里灌,
我托尼站在据点门口,像个被雷劈过的电线杆子。
老大那句“干得不错”还在耳朵边上嗡嗡响,跟幻听似的。立功了?靠社死?
靠威胁中奖员工?这世界指定是哪儿出毛病了!我摸了摸怀里的甩棍,
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找回一点“道上狠人”的实感。
又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镜片上的雾气还没散干净,看东西都带朦胧美,
深吸了一口带着汽车尾气和帮会据点特有不太好闻气息的冷空气。“托尼哥!
”一个小弟从据点里跑出来,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点飘忽,带着点…敬畏?
还有一丝压不住的…想笑?“老大说您辛苦了,让厨房给您留了夜宵,热乎的!”搁平时,
我肯定大手一挥,粗着嗓子:“给兄弟们分了!老子不饿!” 但今天,我身心俱疲,
感觉灵魂都被那年会的聚光灯烤干了。我僵硬地点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沉闷的“嗯”,
拖着灌了铅的腿往里走。据点里灯火通明。平时这个点,
应该是吆五喝六、烟熏火燎、打牌吹牛的热闹景象。可今天…气氛有点诡异。我一进门,
原本嘈杂的大厅,声音瞬间低了八度。刷!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
不是平时那种小弟看大哥的敬畏,更像是…动物园围观新来的、会表演绝活的珍稀动物?
充满了好奇、探究,还有拼命憋着的笑意。“咳…” 有人假装咳嗽,把头扭过去,
肩膀可疑地耸动。“托尼哥…回来啦?”另一个声音,努力装得正常,但尾音明显在飘。
角落里,俩小弟头凑在一起,手机屏幕亮着,
段…还有我那被音响放大了N倍的、颤抖的“死亡宣告”:“谁他妈敢中奖…明年业绩翻倍!
”轰!我感觉一股热血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墨镜都挡不住脸上的滚烫!
社死现场不仅没结束,还他妈高清重播了!我挺直了几乎要塌下去的腰板,
试图找回“铁拳”的威严,恶狠狠地扫视全场,故意让声音低沉沙哑:“看什么看?皮痒了?
”效果…有,但不多。没人敢正面对视了,但那种憋笑的气氛更浓了,
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因子。
我甚至听到有人极小声地模仿:“业…业绩翻倍…噗…”我落荒而逃。直奔厨房。
厨房大师傅看到我,乐呵呵地端出一大碗热腾腾的牛肉面:“托尼哥!辛苦辛苦!
年会累坏了吧?快趁热吃!老大特意交代的!”看着那碗诚意十足、香气扑鼻的面,
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脑子里全是张三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
和老大手机里那些“反差萌”、“社恐の王”的扎心评论。
内心弹幕爆炸:特意交代…是觉得我社死消耗太大需要补补吗?!“反差萌”?萌你个头!
老子是猛!***!全帮会都在看我的笑话!这据点没法待了!
张三…张三现在是不是躲被窝里哭呢?“托尼指标”…这玩意儿真成我的标签了?
保护费涨20%…这钱拿着烫手啊!感觉像精神损失费!不行!得挽回形象!必须挽回!
我胡乱扒拉了几口面,味同嚼蜡。然后蹭地站起来,带着一股悲壮的气势,
走向据点后院的健身房——那才是我“铁拳托尼”的主场!哐当!推开厚重的铁门。
里面几个正在撸铁的小弟吓了一跳。“都给老子让开!”我吼了一嗓子,
声音在空旷的健身房里回荡,总算找回点熟悉的感觉。
我甩掉那件该死的、束缚灵魂的西装外套狠狠扔在地上,扯掉那条猩红的“绞索”领带。
只穿着被汗浸透的背心,露出虬结的、布满疤痕的臂膀。墨镜?不摘!社恐最后的倔强!
走到最大的杠铃片前。深吸气,气沉丹田,弯腰,抓握!“呃——啊——!”一声怒吼,
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沉重的杠铃被我硬生生从地上拽起!肌肉贲张,青筋暴起,
汗水瞬间从额头、脖颈、手臂上涌出!这才是老子!力量!汗水!纯粹的暴力美学!
去他娘的年会!去他娘的抽奖!去他娘的业绩翻倍!
我疯狂地推举、深蹲、硬拉…把所有的憋屈、尴尬、社死感都发泄在冰冷的铁块上。
每一次发力都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汗水像小溪一样在地上汇成一滩。
那几个小弟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哑铃都忘了放下,
眼神里终于又充满了熟悉的、纯粹的敬畏。“看…看什么看!”我喘着粗气,放下杠铃,
发出沉闷的巨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和可能的泪?不,是汗!,“练你们的!
想明年被老子盯着‘翻倍’吗?!”“不敢不敢!”小弟们一哆嗦,赶紧埋头苦练,
健身房瞬间只剩下铁器碰撞和粗重喘息的声音。很好!效果拔群!我靠在冰冷的杠铃架上,
剧烈地喘息,感觉找回了一点掌控感。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砸在地板上。墨镜后的世界,
因为汗水和雾气,依旧模糊,但至少…这里只有铁,没有目光,没有话筒,没有该死的年会!
就在这时,健身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小弟探头进来,
表情有点古怪:“托尼哥…那个…外面有人找您。”“谁?”我没好气,
正沉浸在“铁拳”回归的爽感中被打断,很不爽。“说是…说是年会上中奖那个…叫张三。
”咣当!我手里刚拿起的哑铃,直接砸在了脚边,差点砸中我的脚指头!张三?!
他找上门来了?!他想干嘛?!***?求饶?还是…带着全部门来跟我拼了?!
我瞬间从“铁拳***”模式,切换回“社恐警报”模式!心脏再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刚出完汗的身体又开始发冷。内心疯狂咆哮:阴魂不散啊!他怎么找到这儿的?!完了完了!
肯定是来哭诉的!我最怕人哭!带了多少人?外面是不是埋伏了三百个员工?
业绩翻倍是老大说的!不关我事啊!虽然我好像…是说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