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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夜,未婚夫顾长风将我灌醉,丢进了全厂最懒最穷的光棍的床上。

他怕同为尖子生的我抢走厂里唯一一个保送大学的名额,便亲手毁了我。

他红着眼说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等他功成名就,一定回来娶我。我信了,

在泥沼里挣扎十年,成了他嘴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破烂货。直到他为了白月光,

亲手将我送进精神病院。呵,什么狗屁未来,老娘不陪你演了!重活一世,

我看着床头那杯被下了药的橘子汽水,笑了。顾长风,这一世,换我送你一场“泼天富贵”!

01“晚秋,听话,把这杯汽水喝了,解解乏。”顾长风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颤抖。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英俊却写满算计的脸,

以及墙上挂着的“奋斗今天,迎接明天”的红底白字标语。这是……1988年,

红星机械厂的单身宿舍。高考前夜,我人生的转折点,或者说,我坠入地狱的起点。上一世,

就是在这里,我满心欢喜地喝下了顾长风递来的这杯橘子汽水。我以为这是他对我的体贴,

是我挑灯夜战苦读后,爱人给予的甜蜜慰藉。可我醒来时,

却躺在全厂最臭名昭著的酒鬼王***子的床上,衣衫不整,浑身青紫。

全厂的人都来“捉奸”,我的父母冲在最前头,我妈一个巴掌把我扇得口鼻流血,

骂我“不要脸的***”。而我的未婚夫顾长风,则站在人群里,

用一种悲痛欲绝又夹杂着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我错过了第二天的高考,

失去了唯一跳出这个小地方的机会。而顾长风,作为厂里子弟中成绩第二好的学生,

顺理成章地拿走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唯一的保送大学名额。他走之前来找我,

说他也是被逼无奈,他那么爱我,怎么会害我?都是王***子见色起意。他让我等他,

等他大学毕业,有了出息,一定风风光光地回来娶我,补偿我。我像个傻子一样信了。

我顶着“破鞋”的骂名,在厂里干着最累的活,每个月把一半的工资寄给他当生活费。

我等啊等,等了整整十年。等来的却是他挽着厂长千金的手,

成了所有人口中的“青年才俊”“金龟婿”。他把我堵在墙角,塞给我一笔钱,

轻蔑地说:“林晚秋,你不会真以为我还会娶你吧?你这身子,早就脏了。拿着钱,

以后别再来烦我。”原来,他早就知道一切。不,那一切,根本就是他亲手策划的。后来,

在他和厂长千金的订婚宴上,我闯进去,想揭穿他的一切。他却先发制人,

找人把我扭送进了精神病院,说我因爱生恨,得了臆想症。我在那间小小的病房里,

日复一日地被灌下不知名的药,身体和精神一同腐烂,最终在一个雨夜,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血腥味弥漫口腔的瞬间,我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顾长风,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没想到,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1988年,这个一切悲剧的开端。“晚秋?怎么了?

不渴吗?”顾长风的催促打断了我的思绪,他脸上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明天就要高考了,

你别太紧张,喝点甜的,放松一下。”我看着他,他今天特意穿上了我给他买的白衬衫,

手腕上那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还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人前的顾长风,永远是这样一副温文尔雅、积极上进的模样,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

藏着一颗多么肮脏恶毒的心。我接过那杯汽水,冰凉的玻璃瓶身***着我的掌心,

也让我混沌的头脑愈发清醒。“长风,”我抬起眼,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他愣了一下,随即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声音深情款款:“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等你考上大学,我也考上,

我们就结婚,生个大胖小子。”他的怀抱,曾是我最眷恋的港湾,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刺骨的冰冷和恶心。我清晰地记得,上一世他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时,

也是用这种语气对医生说:“她太爱我了,精神出了点问题,拜托你们,

一定‘好好照顾’她。”“好啊,”我挣开他的怀抱,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那我们,

可要说定了。”说完,我当着他的面,将那杯冒着气泡的橘子汽水,缓缓举到了唇边。

我看到顾长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喜悦和不易察觉的愧疚。呵,愧疚?他的愧疚,

值几个钱?就在汽水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手腕一抖,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身体猛地向前扑去。“啊!”玻璃瓶脱手而出,那杯加了料的橘子汽水,不偏不倚,

尽数泼在了顾长风那件干净的白衬衫上。褐黄色的液体迅速浸透了布料,黏腻地贴在他胸口,

狼狈不堪。顾长风整个人都僵住了。我趴在他怀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长风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指甲,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狠狠掐进了他的后腰。顾长风,游戏开始了。准备好,接收我为你准备的“大礼”了吗?

02顾长风的脸瞬间黑了下去,但当着我的面,他不好发作。他几乎是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没事。”“怎么能没事呢!”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去擦拭他胸口的污渍,“这可是我给你买的白衬衫,

你怎么就不知道躲一下呢?这下脏了,多难看啊!”我的手帕在他胸口胡乱地擦着,

看似焦急,实则将那片黏腻的液体晕染得更大。

一股廉价的香精味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冲进我的鼻腔,让我几欲作呕。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别擦了!越擦越脏!”“对不起,

长风哥,我……”我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委屈又无助地看着他,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刚才头有点晕。”我特意加重了“头晕”两个字。果然,

顾长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抓着我的力道也松了些许。他大概以为是药效快要发作了。

“没事,不怪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可能是太累了,快坐下歇歇。”他扶着我坐到床边,转身拿起自己的搪瓷缸,

犹豫了一下,还是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我。“喝点水吧。”他不敢再用加料的汽水了。

我乖巧地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用怯怯的眼神偷瞄他。他脱下湿透的衬衫,

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的皮肤是常年做工晒出的古铜色,肌肉线条流畅,

是厂里许多女工爱慕的对象。他一边换上一件旧的灰色工字背心,

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晚秋,刚才那瓶汽水……你一口都没喝到?”“没有啊,

”我摇摇头,一脸的天真无辜,“刚到嘴边就摔了,真可惜,那汽水还挺甜的。

”顾长风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计划失败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如果今晚不能让我“出事”,明天我就能正常参加高考。以我的成绩,那个保送名额,

他顾长风想都别想。他会怎么办?我捏着水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上一世,

他用一瓶汽水就毁了我。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了这瓶汽水,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宿舍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为他倒计时。

顾长风换好衣服,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显得焦躁不安。他几次看向我,欲言又止。我低下头,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装作什么都没察觉。我的心脏却在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复仇的***,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终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停在我面前。

“晚秋,”他蹲下身,握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有件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来了。我抬起头,一脸茫然:“什么事啊,长风哥?

”“是关于王***子的。”他压低了声音,表情严肃,

“我今天看到他偷偷配了你宿舍的钥匙。”我的心猛地一沉。我记得,上一世事发后,

厂里保卫科确实从王***子身上搜出了一把钥匙。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偷配的,包括我自己。

现在想来,这把钥匙,恐怕也是顾长风计划里的一环。“什么?”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恐,

“他……他配我钥匙干什么?他想干什么?”“我怕他对你图谋不轨!

”顾长风一脸的义愤填膺,“王***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吃懒做,还好色!

你一个女孩子家单独住宿舍,太危险了!”他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后,把门栓插上。

“长风哥,你这是……”“我今晚就睡在这里。”他转过身,表情无比坚定,“我睡地上,

你睡床。我必须保护你,不能让你出任何意外。”他说得大义凛然,

仿佛一个为了保护心爱之人不惜牺牲自己名誉的英雄。我差点就笑出声来。

好一招“贼喊捉贼”,好一招“引狼入室”。如果我答应了,那么明天一早,

当人们发现我们“共处一室”一整夜,就算我什么都没做,也照样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1988年,一个未婚男女共处一室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林晚秋,

依旧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他顾长风,

则可以再次扮演那个被我“连累”的受害者。真是好算计。我看着他,

眼里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这一次,不是装的。

是为上一世那个愚蠢天真、被他骗得团团转的自己而流。“长风哥,”我哽咽着,声音颤抖,

“你……你对我真好。”他以为我被感动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上却说着:“傻瓜,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他开始在地上铺他带来的薄被子,动作间,我看到他腰间,

挂着一串钥匙。那串钥匙我很熟悉,是他家的、他宿舍的、还有他自行车锁的。但是,

在钥匙串的末尾,有一把崭新的、黄铜色的钥匙,显得格格不入。那把钥匙,

和我宿舍门上的那把,一模一样。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把用来削铅笔的小刀上。

刀片很薄,但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顾长风,你不是想留下来过夜吗?好啊。

我成全你。只是,今晚这出戏的导演,得换人了。03夜深了。

顾长风真的在我宿舍的地上打了个地铺,离我的床不过两三步的距离。他侧躺着,背对着我,

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我知道,他没有。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上演他精心策划的第二幕。我也在等。等他彻底放松警惕。上一世,我被他送进精神病院后,

为了逃出去,我学会了忍耐和伪装。我能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只为了观察护士换班的规律。

和那种地狱般的日子比起来,现在这点“熬鹰”的功夫,简直是小菜一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时钟指针,慢慢指向了凌晨两点。这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地铺上的顾长风,终于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缓缓地、无声地坐起身,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滑下床。我的目标,是他那件换下来的白衬衫。它被随意地搭在椅子上,

胸口那片被汽水浸湿的地方,已经半干,留下一片丑陋的黄褐色印记。我拿起衬衫,

走到桌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将它摊开。然后,我拿起了那把削铅笔的小刀。

我的手很稳。在精神病院里,我曾用碎掉的碗片,在手腕上划下过无数道伤痕。

那是一种绝望的自残,也是一种无声的***。而现在,这把小刀在我手里,是复仇的利刃。

我屏住呼吸,用刀尖,在那片污渍的边缘,轻轻地、一刀一刀地划下去。

我没有破坏衬衫的布料,只是用刀尖,将那些被汽水浸泡过的、已经变得脆弱的棉线,

一根一根地挑断。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手法的活儿。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我不敢擦。我的眼前,不断闪现出上一世的种种画面。我被王***子压在身下的恐惧,

被父母邻里指着鼻子骂的羞辱,在工厂里日复一日抬不起头的自卑,以及……在精神病院里,

被强行灌药时的挣扎。恨意,像淬了毒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这些恨意,

都通过我的指尖,凝聚在了那小小的刀尖上。终于,衬衫胸口那块巴掌大的布料,

周围的缝线,都被我挑断了。它还连接在衣服上,但只要稍微一用力,

就会被轻易地撕扯下来。做完这一切,我将衬衣恢复原样,放回椅子上。然后,

我拿起那把小刀,悄悄地走到顾长风身边。他睡得很沉,嘴巴微微张着,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是在做什么美梦吗?梦见自己踩着我的尸骨,功成名就,

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我的目光,落在他挂在裤腰带上的那串钥匙上。

那把崭新的、黄铜色的钥匙,在月光下闪着幽光,格外刺眼。我伸出手,用刀尖,

轻轻地勾住那串钥匙,一点一点地,将它从皮带上挪下来。整个过程,

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终于,那串钥匙落入了我的掌心。冰凉的触感,

让我瞬间冷静下来。我将那把属于我宿舍的钥匙取下,然后把剩下的一串,

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他的裤腰带旁。大功告成。我回到床上,将钥匙和小刀藏在枕头下,

然后躺下,闭上眼睛。我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顾长风的计划,

大概是等到凌晨四五点,天快亮的时候,他会自己“弄”出一些动静,

或者干脆撕破自己的衣服,然后冲出我的宿舍,大喊“抓贼”或是“救命”。这样一来,

所有早起上班的工人都会被惊动。他们会看到衣衫不整的顾长风从我的房间里跑出来,而我,

一个待嫁的黄花大闺女,和未婚夫“共处一室”。无论我如何解释,都百口莫辩。而他,

只需要扮演一个“为保护我而名誉受损”的受害者,就能博取所有人的同情。这个计划,

不可谓不恶毒。只可惜,顾长风,你算计了一切,却算漏了一点。那就是,我——林晚秋,

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任你宰割的羔羊了。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

好戏开场。04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嘶吼声吵醒。“来人啊!抓流氓啊!

”是顾长风的声音。他喊得撕心裂肺,充满了惊恐和愤怒,演技堪称炉火纯青。我睁开眼,

看到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发疯似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灰色工字背心。

他的背心本就陈旧,被他这么一用力,刺啦一声,从肩膀处裂开一个大口子,

露出了下面古铜色的皮肤。他似乎嫌不够,又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抓了几道红印子,

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砰砰砰!”他一边砸门,一边继续嘶吼:“救命啊!林晚秋!

你……你这个疯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他的声音很快引来了走廊里的骚动。这个点,正是厂里工人起床洗漱、准备上早班的时间。

“怎么回事?”“好像是顾长风的声音!”“他在小林技术员的宿舍里?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议论声,越来越近。顾长风听到外面的动静,演得更卖力了。

他一把拉开门栓,踉跄着冲了出去,然后“扑通”一声,摔倒在走廊里。“顾长风,

你这是怎么了?”“天哪,你的衣服怎么破了?”“你昨晚……在林晚秋的房间里?

”闻讯赶来的邻居们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个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八卦。顾长风趴在地上,

用一种悲愤交加的语气,

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为了保护晚秋……我怕王***子对她不轨,

才……才守在这里的。没想到……没想到她……她竟然……”他话没说完,就开始捶地痛哭,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林晚秋想对顾长风用强?

”“我的天,这女的也太……太不要脸了吧!”“平时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姑娘,

没想到是这种人!”“怪不得能考全厂第一,这心思也太活泛了!这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赖上顾长风啊!”各种污言秽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和上一世的场景,何其相似。

只不过,这一次,被“捉奸在床”的主角,换了人。我慢慢地下了床,披上一件外套,

施施然地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我的父母也被人叫来了。

我爸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我妈则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拨开人群就冲了过来。

但她不是冲向我,而是冲向了顾长风。“你个小王八蛋!”我妈一脚踹在顾长风的背上,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你敢毁我女儿的清白,我今天就跟你拼了!”顾长风被踹得闷哼一声,

趴在地上,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大概没想到,第一个不信他的人,竟然是我妈。

周围的邻居也都愣住了。“张姐,你是不是搞错了?现在是顾长风受了委屈啊!”“就是啊,

你看他衣服都破了!”“你女儿在房间里好好的呢,你骂人家顾长风干什么?”我妈叉着腰,

唾沫星子横飞:“你们懂个屁!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她马上就要高考上大学了,

前途一片光明,她会自毁前程去强迫一个男人?倒是某些人,自己考不上大学,

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拖我女儿下水!”我看着我妈彪悍的背影,眼眶一热。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冲在最前面,只不过,她那时候所有的愤怒和辱骂,都给了我。因为那时候,

我是真的“被捉奸在床”,证据确凿。而这一世,情况不一样了。

顾长风一脸悲愤地抬起头:“阿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一心一意为了晚秋,

我……”“你闭嘴!”我冷冷地打断他,“顾长风,你说你昨晚是为了保护我,

才留在我宿舍的,对吗?”“当然!”他义正言辞。“你说,

是因为你发现王***子配了我宿舍的钥匙,对吗?”“没错!”“那请问,

”我举起一样东西,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这个,是不是你丢的?

”我手里拿着的,正是我从他钥匙串上取下来的那把,崭新的,黄铜色的钥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把钥匙上。顾长风的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05“这……这不是我的!”顾长风的眼神慌乱,声音也开始发虚,

“我怎么会有你宿舍的钥匙?”“哦?是吗?”我微微一笑,举着钥匙走到他面前,

“那你敢不敢,把你身上的钥匙串拿出来,让大家伙儿瞧瞧?

”顾长风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腰间。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周围的邻居们不是傻子,

看到他这副心虚的模样,原本一边倒的舆论,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咦,

顾长风的反应怎么怪怪的?”“是啊,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把钥匙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呗。

”“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猫腻?”我妈更是得理不饶人,一个箭步冲上去,

就要去掏顾长风的口袋:“拿出来!你个小瘪三,敢做不敢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

老娘跟你没完!”“阿姨!你别碰我!”顾长风狼狈地躲闪着,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都住手!像什么样子!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厂保卫科的刘科长带着两个干事,沉着脸走了过来。

刘科长是个退伍军人,在厂里向来以铁面无私著称。他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顾长风,

又看了看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大清早的,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顾长风,

林晚秋,你们两个,跟我到保卫科去一趟!”顾长风一听要去保卫科,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但随即又镇定下来。他大概觉得,就算钥匙的事情败露,

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为了保护我才提前配的。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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