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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变相禁足。

张谦收回了那枚黄铜副印,西苑门口多了两个卫兵。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这个少帅夫人失了势。

下人们的眼神变了,饭菜日益冰冷,连冬日救命的炭火都供应得不及时。

林微安来看过我一次,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她穿着华贵的狐裘大衣,优雅地端着热茶,悲悯地看着我:“苏姐姐,何苦呢?”

“你那些后宅的小聪明,用错了地方,只会惹他厌烦。”

我低头拨弄着熄灭的炭盆,轻声说:“多谢林小姐教诲。”

我的顺从让她觉得无趣。

临走时,她状似无意地说:“对了,承勋已经派人查抄了‘锦绣庄’。”

“他说,还是我当初的提醒有用,对付这些蛀虫,就该用雷霆手段。”

她走后,我才缓缓抬头,嘴边泛起冷笑。

他不仅抹去我的功劳,甚至将功劳转嫁到了林微安身上。

从那天起,我病了。

病得很重,卧床不起,水米不进。

府医只说是心病难医。

我用作践自己的方式,提醒着傅承勋——我苏晚卿,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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