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后我被自己的上司侵犯了。
老公不仅没嫌弃我。
还第一时间带去我警察局报警。
他花大价钱找最好的律师帮我打官司。
怕我有心理阴影陪我看心理医生。
夜深人静我崩溃痛哭时,他抱住我说:“这不是你的错老婆,是那个畜生该死。”
所有人都说我找到了个无条件维护我的绝世好男人。
可上司因***罪入狱那天。
我却在无意间看见他曾回答过一个名为“妻子被别人睡了要不要离婚”的问题。
他说:“我不会离婚,但我必须找个情人。”
“毕竟,脏了的女人就像破抹布一样让人恶心。”
……
杜若笙打开门时我的身体还在因为那条回答而抖个不停。
他从身后抱住我:“老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转身打量着他的神情。
他眼里的关怀不似作伪。
我深吸两口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什么,你不是说今晚有应酬?”
他把脸埋在我颈窝处蹭了蹭:“我就是想你了,专程回家来看看你。”
我哑然失笑。
结婚十年,他从不吝啬向我表达爱意。
想到他毕竟没有真的做什么。
我心下稍安,放松了身体。
他滚烫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腰。
我一时有些意动。
侧脸想要吻上他的唇。
他却一偏头躲开了。
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他的那句:“脏了的女人像破抹布一样恶心。”
看我不知所措僵在原地。
他捂着嘴唇低咳两声。
“老婆你别多想,我咳嗽了,怕传染给你。”
怕我不相信,他还从包里掏出一盒头孢。
“喏,我刚刚回来的路上才吃了药的。”
我若无其事点了点头:“生病了就早点回家,别太累了。”
看我没有生气。
他这才又抱了抱我,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可我还是敏感的察觉到。
他不对劲儿。
杜若笙对房事极其热衷。
以往他欲望难填。
每个月除了那几天,其余日子都要缠着我求欢。
可自从我出事后,他再也没碰过我。
之前我只当他工作太累。
可现在联想到他的回答,我很难不多想。
等我回过神来。
杜若笙已经换好了衣服。
肌肉流畅的身体被一套崭新的暗紫色西装包裹着。
性张力十足。
他哼着歌,精心打理着自己的发型。
他上一次那么在意自己的形象,还是在和我求婚那天。
他关门离开时一阵香水味飘过。
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有过敏性鼻炎。
从前杜若笙从来不喷香水的……
我走进房间。
发现他的佛珠手串忘记带了。
结婚前杜若笙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
这串佛珠是他在ICU里时我三叩九拜去山上寺庙里为他求来的。
说来也巧,带着手串回到医院时。
一直昏迷的杜若笙竟然醒了过来。
从那以后他就说这串佛珠是他的保命符。
戴在手上从未取下来过。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佛珠送去给他。
可我给杜若笙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无奈下只能打给杜若笙的下属小张。
询问她晚餐的地点在哪里。
接到我的电话她有些诧异:“清扬姐你不是在国外出差吗?”
“今天公司团建,杜总还说你来不了呢。”
我愣住了,杜若笙明明说今天是陪客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