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烟熏火燎里的蜜桃香苏媚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烟熏的沙哑,
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子媚劲儿。“老规矩?”午夜十一点,城中村的巷子口。
陈默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亮如白昼的写字楼,汇入了这片充满烟火气的黑暗。
他是标准的“社畜”,每天被KPI压得喘不过气。唯一的慰藉,
就是巷口这家“苏记烤串”。今晚,她又来了。摊主是个女人,叫苏媚。这名字,
真是人如其名。“苏记烤串”的生意很好,但苏媚似乎从不请帮手。她总是一个人,
利落地忙碌着。陈默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身上。
苏媚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紧身T恤,领口有点低,在昏黄的灯光下,
能看到一抹晃眼的白腻。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几缕发丝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非但不狼狈,
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她弯腰从冰柜里拿肉串时,
那紧身T恤绷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而她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短裤,
更是将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淋漓尽致。最要命的是,她系着一条小小的围裙,
那带子在纤细的腰肢上打了个结,让她的腰臀比显得愈发夸张。“看什么呢?小陈。
”苏媚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她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
仿佛带着钩子。“没……没什么。”陈默赶紧移开视线,耳根有点发烫。他二十七八了,
没谈过几次正经恋爱,在公司里连女同事的手都没牵过,
哪里经得住这种成熟女人直白的注视。“咯咯……”苏媚轻笑起来,胸口微微颤动,“小陈,
你这人真老实。”她抓起一把羊肉串,熟练地撒上孜然和辣椒粉,火焰“腾”地一下蹿高,
映红了她的脸。她的皮肤极好,明明是天天烟熏火燎的,却依然细腻得像块豆腐。“给,
你的五花肉,多加了蜜。”她把一串烤好的递过来。陈默伸手去接。苏媚的手指细长,
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涂着淡淡的粉色。在递过烤串的瞬间,
她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了陈默的手心。陈默浑身一颤,像触了电一样。那触感,
又软又滑。“小心烫。”苏媚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收回了手,
顺势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这个动作,让她T恤的领口又往下沉了半分。陈默的呼吸一滞,
赶紧低头猛吃烤串。甜腻的酱汁混着肉香,却压不住他心里蹿起的那股邪火。
“今天加班又晚了?”她一边烤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嗯,方案又被毙了。
”陈默含混不清地答道。“啧,”苏媚摇摇头,拿过一瓶啤酒,用启子“啪”地打开,
递给他,“姐送你的。男人嘛,别绷得太紧。”她的拇指按在瓶口,递过来时,
那微微前倾的身体,让陈默又一次看到了那片深邃。他接过啤酒,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浇不灭心头的燥热。“姐,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他没话找话。“习惯了。
”苏媚扭过头,用手背蹭了蹭鼻尖的汗珠,这个动作让她显得有几分娇憨,
“不像你们坐办公室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我们压力大。”“压力大,就常来姐这里。
”苏媚冲他眨眨眼,“姐给你解压。”陈默的心“咯噔”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敢深想,只能闷头喝酒。就在这时,巷子深处,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悄无声息地滑过。
车灯扫过摊位,在苏媚身上停顿了半秒,又迅速移开,停在了不远处的阴影里。
陈默这几个月,几乎每晚都见到这辆车。一个开大奔的,来这种城中村小巷子干嘛?
他好奇地多看了一眼,却发现苏媚也正看着那个方向。她脸上的媚笑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陈默看不懂的淡漠,只一瞬间,她又恢复了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小陈,
”她忽然压低了声音,凑了过来。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孜然味和蜜桃味的体香,
钻进了陈默的鼻子。“明天……你还来吗?”她的气息喷在陈默的耳廓上,又热又痒。
陈默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2 旗袍开衩处的秘密第二天,天公不作美。傍晚时分,
一场暴雨突如其来。陈默在公司磨蹭到十点,雨势渐小,他才撑着伞走进了巷子。
他本以为苏媚今天不会出摊,可远远地,就看到了那团昏黄的灯光。苏媚在。
她搭了个大遮雨棚,生意依旧不错,棚子下坐着三两桌客人。陈默刚走近,苏媚就发现了他。
“小陈,这儿!”她招招手,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亮。她给陈默指了个最靠里的位置,
紧挨着她的烧烤架,雨水溅不到。陈默坐下,收了伞。他刚一抬头,就愣住了。
苏一改往日的T恤短裤,今天竟然穿了一件……旗袍。是一件素雅的淡青色旗袍,
没有多余的花纹,但那贴身的剪裁,将她熟透了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外面依旧罩着那件小围裙,可这非但没有遮住春光,反而因为围裙带子的束缚,
让她的胸部和腰臀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对比。“看傻了?”苏媚递过来一条干毛巾,
“擦擦脸,都湿了。”“姐……你今天这身……”陈默接过毛巾,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哦,
白天去喝了个喜酒,回来懒得换了。”苏媚轻描淡写地说。她微微侧身,去拿架子上的调料。
陈默的目光,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旗袍的开衩很高,随着她的动作,
那白皙圆润的大腿若隐若现,一直延伸到令人遐想的深处。她似乎没穿丝袜,
那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陈默赶紧低下头,心跳如鼓。“今天雨大,客人少,
你倒是准时。”苏媚的声音带着笑意。“习惯了,不吃你家的烤串,睡不着。”陈默擦着脸,
掩饰自己的尴尬。“嘴真甜。”苏媚蹲下身,去整理冰柜。
这个姿势……陈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旗袍因为她下蹲的动作,
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臀部,那圆润饱满的形状,简直是……“小陈,”苏媚没有回头,
声音幽幽传来,“你,没女朋友吧?”“啊?没……”“为什么不找?”她站起身,转过来,
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雨棚下很闷热,她白皙的脖颈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旗袍的领口是传统的高领,衬得她的脖子像天鹅一样修长。“忙……也没遇到合适的。
”陈默老实回答。“是吗?”苏媚走近了两步。她今天似乎喷了香水,那股蜜桃的甜香,
压过了油烟味,霸道地钻进陈默的鼻腔。她离他很近,几乎是半靠在陈默的桌子边。
“那你觉得……姐怎么样?”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迷离,呼吸间带着温热的酒气。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他闻到了,她喝酒了。“姐,你喝多了。”陈默不敢看她的眼睛,
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她旗袍的盘扣上。“没多。”苏媚忽然伸出手,
覆在了陈默放在桌上的手背上。她的手很热,很软。“小陈,你是个好男人。”她轻声说,
“不像有些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语。”陈默的手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我……我……”“别动。”苏媚的手指轻轻抠了抠他的手心,“姐就是……有点累了。
”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脆弱,不再是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倒像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女人。
陈默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就在这时,棚外的雨声中,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老板娘!
下这么大雨还出摊啊!给哥几个烤二十串腰子!”三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
抖落着一身的雨水。苏媚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平时的妩媚,她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
站直了身体。“来了您们。”她笑着招呼。那三个男人一看到苏媚今天的打扮,眼睛都直了。
“哎哟,老板娘今天穿这么正点?”领头的黄毛小子,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下雨天,给各位老板提提神。”苏媚笑盈盈地应付。“提神?我看是上火吧!
”黄毛怪笑着,伸手就要去摸苏媚的腰。苏媚灵巧地一躲,脸上笑容不减:“几位先坐,
肉马上好。”“坐什么坐,老板娘陪我们喝一杯!”黄毛不依不饶。陈默皱了皱眉,
握紧了手里的啤酒瓶。他注意到,苏媚在转身的瞬间,眼神扫过巷子深处。那辆黑色的奔驰,
今晚依旧停在老地方,像一头蛰伏的野兽。3 帐篷里的擦枪走火“老板娘,别这么小气嘛!
陪哥喝一个!”黄毛借着酒劲,又一次凑了上去。苏媚端着烤串的盘子,
巧妙地用盘子挡住了黄毛的手:“大哥,小本生意,您担待点。”“妈的,装什么清高!
一个卖烤串的!”黄毛被拒了面子,恼羞成D,一把抓向苏媚的手腕。“你干什么!
”陈默“腾”地站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或许是酒精,
或许是苏媚刚才那脆弱的神情,或许是那只手在他手心留下的余温。黄毛一愣,
斜着眼看他:“怎么?小子,想英雄救美?”“放开她。”陈默的声音有些抖,
但他没有退缩。“操!你算老几?”黄毛一把推开苏媚,转而一拳砸向陈默。
陈默常年坐办公室,反应慢了半拍,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金星乱冒。“小陈!
”苏媚尖叫一声。陈默被打得后退两步,撞翻了桌子,啤酒瓶碎了一地。“打人啦!
”苏媚大喊。另外两个醉汉也围了上来。陈默红了眼,抄起一个没碎的啤酒瓶:“别过来!
”混乱中,不知道谁踹了烧烤架一脚,滚烫的炭火“哗啦”一下撒了一地。“啊!
”苏媚为了躲避炭火,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进那片火星里。陈默想也没想,猛地扑过去,
一把抱住了她。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陈默只觉得怀里一片温香软玉,紧接着,
胳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他低头一看,胳膊被一块碎啤酒瓶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血直流。“小陈!你流血了!”苏媚吓得花容失色。那三个醉汉一看出了血,
也酒醒了大半,骂骂咧咧地跑了。“你怎么样?!”苏媚爬起来,急得快哭了,
那身淡青色的旗袍上沾满了污渍和酒水。“没事,皮外伤。”陈默撑着地想站起来,
却疼得龇牙咧嘴。“快!跟我来!”苏媚不由分说,
拉着他钻进了摊位后面的一个蓝色小帐篷。这是她平时休息换衣服的地方,空间很小,
堆着些杂物,一股浓郁的,苏媚身上的蜜桃香味扑面而来。“你坐下!
”苏媚把他按在一个小马扎上,转身去翻一个急救箱。帐篷里只有一盏充电小灯,光线昏暗。
苏媚背对着他,在箱子里翻找。她那身旗袍因为刚才的拉扯,侧面的盘扣崩开了两颗,
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边和一截雪白的腰肢。陈默看得口干舌燥,赶紧撇开脸。“忍着点!
”苏媚抓着棉签和酒精,转过身。她半跪在陈默面前,这个姿势让她旗袍的领口彻底失守。
陈默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惊心动魄的深邃和饱满。苏媚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她低着头,
神情专注,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泪珠。“姐……我自己来吧。”陈默的声音沙哑。
“别动!”苏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心疼。她温热的指尖捏着棉签,
轻轻地擦拭着陈默伤口周围的血迹。酒精的刺痛,和她指尖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嘶……”陈默倒吸一口凉气。“疼吗?”苏媚抬起头,吐气如兰。两人离得极近,
陈默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还……还好。”“傻小子,逞什么能。
”苏媚的语气里满是责备,但动作却愈发轻柔。她处理伤口时,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陈默感觉自己的胳膊,正陷在一片难以言喻的柔软和温热之中。
那触感……陈默的身体僵住了,他能清晰地闻到苏媚发间的香气,和她胸口传来的温热。
苏媚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尴尬的触碰,她的脸“刷”地红了,连耳根都透着粉色。
她没有立刻退开,反而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了陈默一眼。那眼神,三分羞涩,
七分……挑逗。“你……”陈默刚想说话。“嘘。”苏媚忽然伸出另一只手,
用食指轻轻点在了陈默的嘴唇上。她的手指冰凉,带着一丝酒气。“别说话。”她低声说。
帐篷里,气氛暧昧到了极点。陈默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就在这时,帐篷外,
那辆黑色奔驰的车灯,忽然闪了两下。苏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她脸上的红晕和羞涩迅速褪去,取而代de的是一丝烦躁。她飞快地帮陈默包扎好伤口,
站起身,拉开了距离。“好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慵懒,“今晚谢谢你,
医药费我……”“不用了姐。”陈默也站了起来,感觉有点失落。“行。”苏媚点点头,
掀开了帐篷帘子,“雨停了,你早点回去吧。摊子我得收拾一下。”陈默走出帐篷,
外面的空气冰冷,让他瞬间清醒。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媚站在灯下,旗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曲线毕露。她正低头收拾着一地的狼藉,神情落寞。陈默捏了捏拳头,转身走进了夜色。
他没看到,在他走后,苏媚直起身,走向了那辆奔驰。车窗摇下,
一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伸出来,递给了她一支烟。4 破碎灯泡下的邀约接下来的两天,
陈默没敢去。他脑子里全是苏媚半跪在他面前的画面,那片雪白,那股蜜桃香,
还有她手指的触感。他怕自己失控。第三天,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安慰自己,
只是去看看伤了她的醉汉有没有再来,顺便……吃串。晚上十点半,他走到了巷口。苏媚在。
她又恢复了T恤短裤的打扮,围裙系得紧紧的,仿佛前几天的暧昧和狼狈从未发生过。
看到陈默,她眼睛一亮。“小陈!来了?”她笑得比平时更灿烂,“胳膊怎么样了?
”“没事了,快好了。”陈默摸了摸纱布。“来,坐。”她指了指老位置,“今晚的串,
姐请你。”“那不行……”“跟我客气什么。”苏媚白了他一眼,那风情差点让陈默站不稳。
她利落地烤着串,两人闲聊着。“那晚……谢谢你。”苏媚忽然低声说。“应该的。
”“你真是个老实人。”苏媚叹了口气,把烤好的肉串递给他,“要是早几年遇到你就好了。
”陈默心里一动:“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苏媚咬了咬嘴唇,
那饱满的唇瓣被她咬出了一道浅痕。“没什么。”她摇摇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陈默注意到,她今天似乎化了淡妆,眼线勾勒得恰到好处,让她那双桃花眼更加勾人。
他吃着串,心里却在想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那辆奔驰,今晚没有出现。快到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