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夫君养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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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谢云微被陛下指给晋王府的三公子燕斐,燕斐是潇侧妃的儿子,也是晋王最宠爱的儿子。

潇侧妃和燕斐以及谢家母女两都有共同的目标,一个不想让世子燕辞与镇南王府联姻,一个不想让谢云姝好过,几人一合计,在宫宴上,当着众人的面,把谢云姝推到燕辞怀里。

所有人都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陛下首接下旨,给他们赐婚,一切来的太快,谢云姝来不及反应,顶着众人鄙夷不屑的目光,头皮发麻的接下圣旨。

当日回到谢府,两个兄长对她讥讽辱骂,骂她不知羞耻,骂她伤风败俗,骂她让他们丢人了,她解释了上百次,可他们哪怕有过一次信任她,一次也没有。

这桩婚事惹的晋王府上下都不满,新婚夜那天,没有任何喜庆,也没有掀盖头,没有共饮合卺酒,只有燕世子语气凌厉的警告她要安分守己,不要妄想不该想的事。

他以为这桩婚事是她故意算计,她解释过,自己也是被人算计,燕辞不信她,看她的眼神冻的让人发颤。

大婚之日被夫君丢在新房,府上人人皆知她没圆房,次日敬茶时也是她一个人去的,晋王妃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冷嘲热讽,谢云微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污蔑她,就连晋王府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鄙夷不屑的。

好歹也是吏部侍郎府的嫡长女,谢云姝身边却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可见婚前在谢府有多不受宠,知她身后没有任何依仗,欺辱她的人更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再次醒来,她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被子里放了汤婆子,冻的无知觉的身体慢慢回暖。

温嬷嬷坐在床边,用温毛巾一遍遍为她擦手和脸。

“姑娘。”

温嬷嬷心疼的抱紧她,“可怜的孩子,你终于醒了,吓死老奴了。”

温嬷嬷把她从王妃院里一点一点背回来的,一路上,丫鬟下人们全都冷眼旁观,无一人上前帮忙,背回昭和院后,给她盖好被子,温嬷嬷又自己去烧水,把姑娘的手脚放怀里捂着。

温嬷嬷心疼的首哭。

“可怜的姑娘,老天为什么给你这么多磨难,从小到大,只有夫人在的时候,过了几年好日子。”

谢云姝的母亲是秀才之女,家中小有薄产,当年看上穷困潦倒的父亲,又出银子又出力供父亲读书科举,父亲答应母亲此生只她一人,绝不纳二妾,却在母亲怀孕时,同样让外室也怀上他的孩子。

谢云姝恨极了父亲,父女俩感情淡薄的只剩那点儿血缘关系,继母也是个狠心的,就连最基本的月例有时候也得不到。

为了活下去,她和奶娘每日刺绣赚点银子,自己做饭缝衣,两人相依为命,幸好有奶娘护着她,没有奶娘,谢云姝早死了。

“奶娘,别哭,我没事了。”

谢云姝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

温嬷嬷心疼的厉害,“我的好姑娘,奶娘心疼你啊,本以为逃离了谢府那个狼窝,谁知道又陷入虎穴。”

谢云姝静静的看着她,眼睛干涩又酸酸胀胀的,想跟着奶娘一起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会一遍又一遍的哄她。

“我没事,真没事,你别为我伤心了。”

温嬷嬷深深的叹口气,“但凡世子爷开口为你说句话,姑娘也不会跪在雪地上那么久,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丈夫,几个月的夫妻,一点儿情分也没有吗?”

谢云姝微微一笑,嘴里苦的像吃了黄连。

“我和他哪来的情分,我阻了他和镇南王独女的婚事,他恨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我说情。”

昭和院东面的书房内,燕辞坐在紫檀木圈椅中,宋管家垂首立在面前。

“这几个月,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没有。”

宋管家道:“世子妃每日一早去给王妃请安,也不与人交谈,整日待在昭和院绣绣花,看看书。”

“她没出过门?”

燕辞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世子妃出去过一次。”

宋管家低头回道:“一个月前,世子妃和温嬷嬷去了一趟城西的药铺,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买了几包药,不知是干什么的?”

燕辞一听说她买了药,眼神一冷,“她买了什么药,查清楚。”

她若敢下毒害人,他饶不了她!

“是。”

宋管家点头。

“继续盯着她!”

燕辞沉声道。

“是!”

宋管家垂首退下。

窗外月色朦胧,书房点着一盏灯光,照在燕辞俊美无俦的脸上,挺拔如松的身影笼罩在案桌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案桌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神色清冷淡漠。

赐婚圣旨下后,燕辞曾调查过谢云姝,也调查过吏部侍郎府,吏部侍郎和燕斐关系密切,谢云姝就是他们拿来算计他的一颗棋子。

他们算计这一切,是想断了他和手握重权的镇南王府结亲,两家结亲,是本就说好的,却被燕斐摆了一道,也让他失去镇南王这个有力的支持。

燕斐敢算计他,燕辞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他派人在南乡搜寻到一名美貌身材皆上等的女子养在庄子上,教她琴棋书画,礼仪规矩,这是他为燕斐准备的大礼。

“世子,姜姑娘身子不舒服,想见世子爷。”

青山在门外唤道。

高昂的嗓门让另一个屋里的谢云姝也听见了,一个多月前,有传言说,燕辞在外边庄子上养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外室,为了养她,不惜砸下重金,燕辞更是日日流连忘返。

谢云姝难堪的咬了咬唇,刚成亲,夫君就养外室,这是有多不待见她这个妻子,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没把人纳进府做侍妾,说不定,燕辞是舍不得让人家做妾。

谢云姝脑中乱糟糟的,抚了抚沉闷的胸口,深深吸一口气,缓和胸口的闷气。

屋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她知道,燕辞又走了,去见他养在外边的外室,男人都一样,父亲是这样,燕辞也是。

谢云姝自嘲一笑,闭上眼睛逼着自己睡觉,轻颤的眼睫毛显示她内心并不如表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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