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家暴至死的那晚,我重生回她婚礼当天。上一世我劝她别嫁,她却怨我破坏她的幸福。
这一世,我亲手为她披上婚纱:“嫁吧,姐姐祝你幸福。”婚礼现场,
我匿名播放了她丈夫未来家暴的监控录像。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抢婚,
却不知我要彻底摧毁这个男人。妹妹在台上崩溃大哭时,
我接到一个神秘电话:“监控哪来的?我也重生三次了,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狠的。
”---第一章 血色重逢意识最后定格在手机屏幕刺目的白光上,
还有那条冰冷的新闻推送——“我市某小区一年轻女子遭家暴致死,嫌疑人系其丈夫”。
我的妹妹,林晓晓,我从小护到大的妹妹,变成了一具冰冷的、支离破碎的尸体。
而那个杀人凶手,高俊,她爱得死去活来、不惜与我这个姐姐反目也要嫁的男人,
只是“疑似精神不稳定”,被带走调查。滔天的恨意和绝望吞噬了我,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再睁眼,是几乎刺破耳膜的喧嚣。五彩斑斓的灯光在头顶旋转,香槟塔折射出炫目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香水、鲜花与甜点混杂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息。我僵在原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目光死死钉在不远处。
穿着廉价却闪亮的曳地婚纱,脸上洋溢着娇羞又幸福笑容,正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
一桌一桌敬酒的,不是晓晓是谁?她活着。鲜活地,完整地,活着。而我,林晚,
穿着她非要我穿上的那套略显成熟的藕粉色伴娘裙,站在觥筹交错的宴会厅中央,
手里还端着一杯用来替她挡酒、早已没了气泡的香槟。“姐,你怎么傻站着呀?
”晓晓注意到了我,提着裙摆小跑过来,脸颊绯红,眼底是全然不设防的依赖和喜悦,
“快帮我挡挡啦,他们还要灌我酒。”她身后的男人,高俊,也跟着走了过来。
他穿着不太合身的黑色西装,头发用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那副我熟悉到作呕的、看似温和体贴的笑容。“晚晚姐,辛苦你了。”他开口,
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和,“晓晓酒量浅,多亏有你。”就是这副皮囊,这副腔调,
骗了我的晓晓,骗了所有人!我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一丝理智。
脑海里翻腾的,是上一世晓晓躺在血泊中的画面,是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淤青,
是她哭着对我说“姐,我错了,我想回家”时绝望的眼神。“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晓晓担忧地伸出手,想碰我的额头。我几乎是本能地后退半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晓晓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高俊眼神微不可查地沉了沉,
随即笑容愈发温和,伸手揽住晓晓的肩膀,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晚晚姐是不是太累了?从早上忙到现在,都没歇过。晓晓,
我们先去那边,让姐姐休息一下。”他表现得无懈可击,一个关心伴娘的体贴妹夫。
周围投来赞许的目光,有人在低声夸高俊懂事。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记起来了。
就是今天,这场婚礼。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在同样的地方,拉着晓晓,
苦苦哀求她不要嫁,告诉她高俊不是良人,列举我观察到的种种不妥。
当时晓晓是怎么反应的?她用力甩开我的手,像是看仇人一样瞪着我,声音尖利:“林晚!
你就是要破坏我的幸福!你就是嫉妒我找到了真爱!”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哭着跑开,
扑进高俊的怀里。而高俊,一边安抚她,一边用那种无奈又隐忍的眼神看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破坏婚礼的恶毒姐姐。从那以后,
晓晓和我之间就裂开了一道巨大的鸿沟。我越是劝阻,她越是叛逆地扎进高俊的怀抱,
直到最后,被我那些“不吉利”的预言一一应验,直到她再也回不了头。
“姐……”晓晓看着我,眼圈微微泛红,带着一丝不安的祈求,“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
你……你别这样。”我看着她还带着稚气的脸庞,
那双眼底还没有被生活磨砺出的沧桑和痛苦,只有对未来的憧憬。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我抬起手,
轻轻整理了一下她耳边有些散落的碎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晓晓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
我拿起旁边桌上备用的一杯红酒,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对着她和高俊举了举杯。
“没什么,”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刚才有点头晕,现在好了。
”目光掠过晓晓,最终落在高俊那张虚伪的脸上。“恭喜。”我仰头,
将杯中酸涩的液体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却让那颗冰冷的心稍微有了一丝温度。高俊,
恭喜你。恭喜你,你的地狱,和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审判,即将同时开场。
第二章 “真心”祝福婚礼仪式定在下午三点,据说是什么大师算好的吉时。
距离仪式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酒店特意准备的新娘休息室里,晓晓坐在镜子前,
最后的补妆。婚纱裙摆像一朵盛开的云,铺满了椅子周围。
她还在为刚才宴会厅里我的失态而不安,透过镜子悄悄打量我。我拿着粉扑,
轻轻帮她按压着额头鼻尖细微的汗珠,动作细致温柔。镜子里的我们,眉目依稀相似,
只是她满眼天真,而我,眼底沉淀着历经两世的灰烬。“姐,”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
带着试探,“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平淡:“生什么气?
”“就是……我之前说话太重了……”她低下头,摆弄着手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是姐,高俊他……他真的对我很好。你能不能……试着接受他?
”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替他说好话的样子,心脏又是一阵钝痛。对她好?是啊,
婚前嘘寒问暖,体贴入微,恨不得把星星月亮摘给她。可婚后呢?控制她的社交,
切断她与家人的联系,一点点用言语贬低她,让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然后,拳脚相向。“晓晓,”我放下粉扑,双手搭在她光裸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
“你记得我们小时候,隔壁张阿姨家的事吗?”晓晓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张阿姨的女儿,
那个很漂亮的姐姐,嫁人之前,也是人人都说嫁得好。”我的声音很轻,
像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后来,她被打得住院,差点没救回来。
”晓晓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那……那都是个例。高俊不一样的,
他连大声跟我说话都没有过。”“是吗?”我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未达眼底,
“人都是会变的。”晓晓猛地转过头,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辩解:“姐,他不会的!他爱我!
我也爱他!婚姻是需要信任和勇气的,不是吗?”爱?这个字眼从她嘴里说出来,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扎进我的心脏。上一世,她临死前,是不是也还在相信这个可笑的字眼?
我看着她焦急的、生怕我再说出什么反对话语的模样,心底最后一丝犹豫也彻底散去。
我抽出手,抚平她婚纱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语气温和得近乎诡异:“你说得对,
婚姻确实需要勇气。”我拿起旁边桌台上摆放的洁白头纱,那轻纱如梦似幻。“来,
姐姐帮你戴上。”晓晓有些懵,似乎没反应过来我突然的转变。我走到她身后,
小心翼翼地将头纱固定在她盘好的发髻上。轻纱垂落,朦胧了她年轻姣好的面容。
镜子里的她,更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即将走向她以为的城堡。我俯身,靠近她耳边,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既然你这么爱他,这么相信他……”“那就嫁吧。
”“姐姐祝你……”我顿了顿,看着镜中她因我这句“祝福”而骤然亮起来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心想事成,得、偿、所、愿。”得偿你所“愿”的婚姻,
品尝你所“愿”的苦果。晓晓显然理解成了我最真诚的祝福。她猛地转过身,抱住我的腰,
脸埋在我怀里,声音哽咽:“姐!谢谢你!谢谢你肯祝福我!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料。我僵硬地站着,手悬在半空片刻,最终,
轻轻落在了她颤抖的脊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像小时候她做噩梦时,我安抚她那样。
只是眼神,越过她,望向窗外明媚得刺眼的阳光,冰冷一片。疼你?是的,晓晓。
姐姐曾经比谁都疼你。所以这一世,我亲手为你披上嫁衣,送你进入这座你亲手选择的牢笼。
然后,我会在外面,亲手……为你打开锁,拆了这牢笼的顶。哪怕你会恨我。也好过,
让我再一次,为你收尸。第三章 匿名视频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婚礼进行曲》庄严而悠扬地响彻整个宴会厅。灯光聚焦在铺着红毯的通道尽头,
宴会厅两侧的宾客们纷纷起身,面带笑容,目光追随着那道即将出现的身影。
我站在舞台侧面的阴影里,这个位置,能清晰地看到舞台,
也能将台下大部分宾客的反应收入眼底。高俊穿着那身不太合身的西装,站在舞台中央,
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领结,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激动和期待。
司仪说着千篇一律又煽情的开场白。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不,不一样了。我低头,
从伴娘手包小巧的夹层里,取出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U盘。冰凉的金属触感,
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微微发抖。这里面的东西,
是我用尽上一世死后那混沌漂浮数年里,“看到”的某些未来碎片,
结合这一世醒来后近乎疯狂的调查、跟踪、***,甚至动用了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手段,
才最终“合成”出来的。它不是百分百真实的监控录像,时间线被打乱,场景经过处理,
人物的面部在某些关键帧做了局部模糊,
但那些施暴的动作、咆哮的声音、还有晓晓凄厉的哭喊……核心要素,分毫不假。
它不能作为法律证据,但足以在今天,
在这个高俊试图粉饰太平、将自己塑造成完美丈夫的场合,掀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手心沁出冷汗。理智告诉我,这一步踏出去,就再没有回头路。晓晓会在全世界面前崩溃,
我们姐妹的关系可能彻底决裂,在场的所有宾客会如何看待这场闹剧?父母会不会承受不住?
可一想到晓晓躺在血泊中的样子,那一点点犹豫瞬间被碾碎。必须如此。只有最彻底的毁灭,
才能催生出最绝望的新生。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打醒她,
并且让高俊这个禽兽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的方法。“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迎接我们美丽的新娘——林晓晓小姐!”司仪高昂的声音落下,宴会厅里掌声雷动。
通道尽头,大门缓缓打开。穿着圣洁婚纱的晓晓,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舞台,
走向那个她深爱着的、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人。父亲的眼眶泛红,强忍着不舍。晓晓的脸上,
是全然沉浸的幸福光芒,美得惊心动魄。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就是现在。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新娘吸引,我悄无声息地退后几步,隐入更深的阴影。
快速走到连接着后台控制室的通道口,
一个穿着酒店工作人员制服、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早已等在那里。我们没有交谈,
甚至没有眼神接触。我迅速将那个微型U盘塞进他手里。他攥紧,压低帽檐,
转身融入昏暗的通道,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我重新站回原来的位置,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喉咙。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台上,
晓晓已经走到了高俊面前。父亲郑重地将晓晓的手,交到了高俊的手中。高俊紧紧握住,
深情凝视着晓晓,司仪在一旁说着感人肺腑的台词。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那么神圣。
台下的宾客们,有的在偷偷抹眼泪,有的举着手机记录这“幸福”的一刻。没有人知道,
一场精心策划的“屠杀”,即将开始。我静静地看着,看着晓晓脸上那毫无阴霾的笑容,
看着高俊那虚伪深情的表演。司仪按照流程,热情地说道:“接下来,
让我们一起来欣赏一段新郎新娘精心准备的爱情短片,回顾他们从相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
请看大屏幕!”宴会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舞台两侧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巨大的投影屏幕缓缓亮起,出现了一片模糊的雪花点。宾客们好奇地抬起头,
期待着甜蜜的影像。一秒,两秒……屏幕闪烁了一下。
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婚纱照或者甜蜜视频。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光线昏暗、像是客厅的监控视角。画面有些晃动,不太清晰,但足以辨认出,
那个穿着家居服,头发凌乱,
被一个男人粗暴地拽着头发从沙发上拖下来的女人——是林晓晓!而那个面目狰狞,
正对着她拳打脚踢的男人——赫然是台上那个温文尔雅的新郎,高俊!“啊——!”画面里,
晓晓凄厉的惨叫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同时响起的,还有高俊暴怒的咆哮:“***!
老子打死你!看你还在外面勾不勾搭野男人!”第四章 台前幕后死寂。
宴会厅里陷入了极致的、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死寂。只有大屏幕上,
那令人发指的画面和声音在持续冲击着每个人的感官。拳头落在肉体上的闷响,
晓晓绝望的哭喊和求饶,高俊不堪入耳的辱骂……一段结束,立刻切换到下一段,
场景可能变成了厨房、卧室,但施暴者和受害者没有变,暴行在升级,从拖拽、耳光,
到用脚踹、拿起手边的物件砸……画面做了处理,关键部位和极度血腥的瞬间有模糊,
但那份暴力的残忍和受害者的痛苦,穿透屏幕,狠狠扼住了每一个人的喉咙。
“这……这是什么?”“假的吧……拍戏吗?”“那个男的……是不是高俊?”“天啊!
晓晓!那是晓晓!”台下,压抑的惊呼声、抽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渐渐响起,
越来越大。台上,晓晓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瞳孔放大到极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
她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高俊还僵硬地抓着她的手,她可能已经瘫软在地。
高俊的脸色先是震惊,然后是慌乱,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愤怒和扭曲。他猛地甩开晓晓的手,
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冲着台下失控地大吼:“关掉!谁干的!快他妈给我关掉!这是假的!
伪造的!有人害我!”他想冲向后台控制室,却被司仪下意识地拦了一下。司仪也完全懵了,
拿着话筒,语无伦次:“这……这是怎么回事?技术故障吗?快,快关掉视频!”然而,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一段比一段更触目惊心。“啊——!!!
” 晓晓终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死死抱住头,蜷缩着蹲了下去,
浑身筛糠般抖动,“不是真的……不是……不是……”她语无伦次,
精神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台下的宾客彻底炸开了锅。“伪造?这怎么看都不像假的啊!
”“声音就是他!样子也像!”“家暴男!***!”“报警!快报警!
”“晓晓太可怜了……”我父母坐在主桌,母亲已经捂着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父亲脸色铁青,浑身发抖,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台上冲,被旁边的亲戚死死拉住。
场面彻底失控。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我。我依旧站在舞台侧面的阴影里,
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冷静地注视着这由我一手导演的混乱。看着晓晓崩溃,
看着高俊癫狂,看着宾客哗然。心里没有预想中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必须如此。突然,手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不是电话,
是一条加密信息。这个时候?我微微蹙眉,在这种时候,谁会联系我?
我不动声色地退到更角落的柱子后面,拿出手机。信息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点开。
只有一行字,却像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劈进我的脑海:“监控视频剪辑得不错,
时间线拼凑得天衣无缝。不过,第三段里那个烟灰缸,他其实是在第三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