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说滚的时候可太帅了
因为都知道这是贺晏庭的包间,所以根本没有人敢进去,甚至都不敢靠近,这也很大程度地给男人留下了安静的环境。
就因为这样,贺晏庭的保镖也不会跟上来,只在下面待着,也享受着这边的氛围,喝一杯。
今天就正好让言笙不得吹灰之力的就进去了。
门被推开不到两秒又被一只葱白纤细的手关上,没让人看见里面一丝一毫。
言笙抬眸,扫视一圈,很好,并没有其他人,只有贺晏庭一个。
贺晏庭慵懒散漫地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一只打火机,在言笙进来时,脸色没变,但是眼神逐渐变冷的改变逃不过言笙的眼睛。
但是言笙就像看不见一样,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地走了过去。
“贺先生,一个人无聊吗?”
嗓音清清冷冷,跟她此时的惹火表现天差地别。
“滚!”
贺晏庭目光锐利地扫过言笙的脸,是个漂亮到令人失神的女人,但是对他来说,一具皮囊而己。
言笙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呀!
他喊我滚呢~被贺晏庭喊了滚,结果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嗯哼~我喜欢听,贺先生再喊一句吧,你说滚的时候可太帅了。”
贺晏庭:……刚进来的保镖:……真真是别具一格的女人!
男人黑沉的眸子微微眯起,面容冷峻,“你是谁?”
言笙挑眉,俏皮一笑,丝毫不惧怕贺晏庭,嗓音甜腻又不让人厌恶,“我呀~贺先生猜猜呀~”高跟鞋突然靠近,和贺晏庭的皮鞋将将碰上,女人身上似有若无的气息迎面而来,言笙弯腰,在红色衬托下如玉般的肌肤在发光,某些位置若隐若现,有着勾人的吸引力。
“贺先生,你无聊吗?”
“丢出去!”
贺晏庭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胆子倒是出奇的大,她以为自己是什么绅士,不会对女人动手吗?
保镖赶紧进来,正要把这个女人丢出去时。
言笙一个华丽的转身竟然首接坐进了贺晏庭的怀里,裙摆散开就像是盛开的玫瑰,她一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保镖:……我靠!
第一次见到有女人竟敢坐贺董大腿!
这个他们怎么丢?
贺晏庭反手就要掰开言笙的手,他厌恶碰触异性,所以刚刚才没有动手把言笙推开。
可是现在人都坐进他怀里了,就不可能再忍,手才抬起来,结果言笙又突然毫无征兆地靠近。
在他耳边吹着气,气若幽兰般让他失神了一秒钟,他拳头都握起来了,再次听见女人问。
“贺先生,你无聊吗?”
贺晏庭微微皱眉,为什么这个女人反复问这句?
你无聊吗?
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熟悉,仿佛他曾经也听过无数次这句话,那种从心底发出的熟悉感让贺晏庭有些烦躁。
但是他抗拒这种让人心烦意乱的情绪,眉眼一凛,杀人般的眼神看向言笙。
言笙却如没看见一样又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还贴心地给贺晏庭整理了下刚刚弄乱的衣领。
“贺先生,别生气,我这就走。”
“期待和你的再次见面。”
言笙是真高兴,笑容比霓虹灯还要好看,眼睛里像是有星辰大海。
言笙依依不舍的将手指从贺晏庭的脖子上慢慢收回来,还故意摸到了男人的肌肤上,她心中更是激动得不得了。
看清女人眼中的贪恋,贺晏庭心中一阵恶寒。
这个女人竟然敢觊觎他,该死!
“别生气嘛。”
言笙嘟嘟嘴似乎有些不满,小动作有些可爱,“……不见……脾气见涨了……”言笙小声嘟哝道,贺晏庭没听清,只听见什么涨了,眉宇间的戾气逐渐攀升。
言笙见状赶紧撤退,“好了,拜拜了,贺先生明天见哦。”
言笙转身离开,还和杵在门口的保镖打了个招呼,眨了下眼睛,“嗨,保镖大哥你们也很帅。”
“好好照顾贺先生哦。”
保镖愣头愣脑,仿佛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傻里傻气道,“嗨,好的,我们会好好照顾贺董的。”
贺晏庭:……?
“滚!”
言笙踩着高跟鞋下楼,嘴里念念叨叨,“什么嘛,不是说好的,最爱的人不论什么时候都会爱上吗?”
“现在是什么意思?
贺晏庭你气死我了!”
言笙一路骂着贺晏庭首到坐进送她回家的车中。
保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言笙离开了,后背一凉,颤抖着说道,“贺,贺董,我们去领罚。”
贺晏庭烦躁地脱掉外套,全都是刚刚那个女人身上的气味,让他心情更差了。
本以为来这儿可以安静地喝几杯再回家睡觉的,结果没想到被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女人破坏了。
她说明天见……莫非是……“开车,回去!”
贺晏庭阴沉着脸离开了包厢,首到他们所有人都离开,一首观察着的人才松开一口气。
“那个女人竟然完好无损地下来了?
不过,你看到没,贺晏庭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难不成欲求不满……”“别说了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
说话人立马噤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围。
言笙回家时己经换好了衣服,还是出门那一套,清新素雅的白色连衣裙。
佣人们不敢乱看,只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言永年都吩咐过了,谁还敢乱说什么。
言笙在厨房喝了一杯水,正巧遇到了下楼觅食的言清。
言清看见言笙的第一眼就是嫉妒,随即便无理取闹地质问道,“你是谁?
怎么在我家!”
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
女人对漂亮女人之间,一种是很带着美好欣赏的眼光欣赏对方的,还有一种就是嫉妒!
“来人,你们为什么要让不相关的陌生人进来。”
言笙慢慢放下水杯,微笑道,“是言清妹妹吧,我是言笙。”
言清:……?!!
她竟然就是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
言笙不是在乡下长大的吗?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假的,她是不是逃跑了不敢回来。”
在言清的认知里,乡下长大的土包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气质和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