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那一次,我是同时和三个不同的人,全身血液逆流,我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亲子鉴定结果出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却气疯了,把我关进地下室,“你不是说你最爱我吗?为什么不能在三个人中选中我的种子?”可后来我真的找了别人,他却哭红了眼,跪在我的面前,“我不介意三个人,只要你别不要我。”
.............我四肢被捆住趴在别墅冰冷的地面上,老公傅宴廷虔诚地跪在我的继妹面前,继妹用脚尖轻抬他的下巴,“说好的你在三个人里胜出,我才给你的,傅哥哥看来你不太行呢。”
傅宴廷向来冰冷的脸上罕见地有了怒意,牙关死死咬紧,指甲嵌入掌心淌下鲜血,他转身,愤怒的双眼狠狠盯着我,很快一碗堕月台药被强行灌入我嘴中,药物引发剧烈绞痛,强烈的宫缩让我疼的满地打滚。
我给傅宴廷磕头求他送我去医院,他却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天天说爱我,却连我的孩子都怀不上,你有什么脸去医院?。”
他转头看向继妹宋雨晴:“雨晴,我会向你证明再多的男人,我都会是胜出的那个。”
我被傅宴廷拖拽至地下室,满是倒刺的铁绳扎进我的肉里,将我死死钉牢在铁船上,偌大的地下室里站满了双眼猩红的男人,每一双目光都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看的我汗毛直立,我哭喊着求救,和我相处了七年的保姆王妈都看不下去了:“先生,时岭小姐可是您的妻子啊,您怎么能对她做这些。”
“没办法,为了得到雨晴,我必须这么做。”
他用慈悲的眼神看向我,眼中似有不忍:”我和雨晴在一起后,我会将我全部的财产给你,下半辈子我都会吃斋为你祈福弥补我的罪孽。”
说罢,他冷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挥,一大群男人向我扑来,各种恶臭涌入我的鼻腔。
我整个人不断颠簸着,大幅度的震动让一根根铁刺狠狠扎入我的肉里,刚刚服药的疼痛加上铁刺在肉中来回穿梭,让我每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痛。
一个无比壮硕的男人欺身而来,我的小腹前所未有的撕裂痉挛,一阵强烈的宫缩,我疼到心脏几乎骤停,只听男人嘴里骂着脏话:”什么东西掉出来了?”我低头看见一个五官已经依稀可见的肉块躺在我的身下,血肉模糊的眼死死盯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我哭喊着求傅宴廷停下,他手执佛珠拨开人群向我走来,“王妈这是第几个了?”“第,第十二个了,住手吧先生,时岭小姐会受不了的。”
“不行,雨晴说要二十个男人,少一个都不行。”
他抚摸着我的头:”阿岭,再坚持一下就好。”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阿岭,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和傅宴廷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他是父亲的忘年交,只那一次,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哪怕所有人都告诉我,他信佛,不近女色,我也自信身为校花的我,没有拿不下的男人,可追了傅宴廷六年,他依然对我不冷不热,他睡觉我亻俞亲,从此他的睡衣变成了覆盖全身无死角的防护服,他洗澡我亻俞看,从此浴室的玻璃门换成了密不透风的防弹铁门,他礼佛我扮小尼姑,他就真的把我的头发剃到一点不剩。
我每次的主动亲近于他而言似乎都是一次让他作呕的羞辱。
直到三个月前的那液,我以为自己终于捂热了这个佛子的心,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他为了追到继妹做的局,他娶我想来也不过是为了离继妹更近一些吧。
傅宴廷将一块经幡盖在孩子身上,随即一把火,将孩子的尸身就地火化,血肉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地下室,我嘶吼着,无法接受刚刚还在我肚子里的小生病就这样化成灰烬,傅宴廷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痛苦和挣扎,只是冷冷地说:“继续吧。”
心彻底沉入谷底,我绝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