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失忆后全文

豪门老公失忆后全文

作者: 猛炫冰西瓜

其它小说连载

由苏清浅江临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豪门老公失忆后全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攥着签了一半的离婚协议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塑料椅江临的助理小王刚办完手走过脸上没什么表“林小江总的意协议您签好他会让财务尽快打这套房子也归后续……”他话没说抢救室的门开医生走出摘下口眼神扫过我“江临家属?”我下意识站起手里那张轻飘飘的纸哗啦一声掉在地小王反应比我立刻冲过“医江总怎么样?”“手术很成命保住”医生顿...

2025-10-14 20:58:53

我攥着签了一半的离婚协议书,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塑料椅上。江临的助理小王刚办完手续,

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林小姐,江总的意思,协议您签好了,他会让财务尽快打款。

这套房子也归您。后续……”他话没说完,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眼神扫过我们。“江临家属?”我下意识站起来,手里那张轻飘飘的纸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小王反应比我快,立刻冲过去。“医生,江总怎么样?”“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

”医生顿了顿,“但颅脑损伤比较严重,有淤血压迫了记忆神经区域。什么时候醒来,

醒来后记忆能恢复多少,不好说。大概率会有记忆缺失。”小王明显松了口气,只要能醒。

我弯腰捡起离婚协议,纸张边缘被我刚才无意识捏得皱巴巴。我把它塞进包里,

感觉沉甸甸的。……VIP病房安静得吓人,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江临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闭着眼躺在那里。我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看着这个我名义上做了一年夫妻,实际上却比陌生人还疏离的男人。三个月前,

他心头的那抹白月光苏清浅回国了。

我们这个由他爷爷强行拍板、他本人极度抗拒的商业联姻,终于走到了尽头。今天,

就是签字的日子。签了字,我就自由了。拿一笔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离开这座冰冷的大房子,离开他和他那高高在上的家族。可现在……门被轻轻推开,

管家李妈拎着保温桶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太太。

”她低低叫了一声,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眼神复杂地看着病床上的江临。李妈一直在这个家,

比我们结婚的时间还长。她见过江临对我所有的冷淡、忽视和不耐烦。我想,

她也知道今天本该是什么日子。“您……休息会儿吧,我守着先生。”李妈说。我摇摇头,

没说话。心里乱糟糟的。按理说,他现在这样,跟我关系不大了。

可那张签了一半的协议还在我包里,像块烙铁。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下来。

李妈劝不动我,只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盹。病房里更安静了。

就在我眼皮也开始打架的时候,仪器声似乎变了调。我猛地惊醒,看向病床。江临的眼睫,

轻轻颤动了几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盯着他。他的眼皮挣扎着,

一点点掀开。起初眼神是涣散的,没有焦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医生!医生!他醒了!

”我反应过来,冲到门口喊了一声,然后又立刻回到床边。李妈也惊醒了,紧张地凑过来。

江临的眼珠缓慢地转动着,带着刚清醒的迷茫和脆弱。他的目光扫过李妈,没有任何停留,

最后,落在了我脸上。那眼神很空,像蒙着一层雾。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也许一开口就是冰冷的“你怎么还在”或者“协议签完了吗”。他的嘴唇动了动,干裂起皮。

声音微弱沙哑,像砂纸刮过。“阿晚……”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阿晚?他叫我……阿晚?

结婚一年,他从来连名带姓叫我“林晚”,或者干脆是冰冷的“喂”。

只有在他为数不多醉酒后的呓语里,我才听过他模糊地叫另一个人的名字——清浅。

难道……他的眼神渐渐聚焦,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依恋的温柔。

他吃力地抬起没输液的那只手,指尖微微发颤,似乎想碰触我。

“阿晚……你……别走……”他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疼……好疼……”我僵在原地,

像被施了定身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盘旋:他把我认成了苏清浅。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

开始给他做检查。江临的目光却固执地追随着我,仿佛我是他溺水时唯一的浮木。

“患者情况稳定,意识清醒了,很好!”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语气带着欣慰,

“看来恢复得不错。家属多跟他说说话,刺激记忆恢复。不过别刺激过度,他现在还很虚弱。

”医生护士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李妈,

和床上那个眼神黏在我身上的江临。李妈看看我,又看看江临,嘴巴张了张,

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退到一边,背过身去整理东西。江临依旧看着我,

眼神像温顺的大型犬,带着点委屈:“阿晚……你过来……”我的脚像灌了铅,挪不动。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隐秘的恐慌攫住了我。他失忆了,把老婆错认成了他深爱的前女友?

这情节太狗血了!“我……”我喉咙发干,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立刻澄清“你认错人了”?

还是……“阿晚……”他又叫了一声,眉头因为疼痛而蹙紧,声音更委屈了,

“你生我气了吗?怎么不理我……”看着他苍白脆弱的脸,那双此刻只映着我身影的眼睛,

那句“你认错人了”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签了一半的离婚协议像幽灵一样在我脑海里晃动。如果他记忆恢复,

发现是我趁着他失忆冒充苏清浅……以江临的性格,那后果我不敢想。江家更不会放过我。

可如果现在说破,在他刚醒来、这么脆弱的时候,刺激到他……万一病情恶化怎么办?

医生说了不能刺激。我脑子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必须立刻澄清。

可另一种极其危险的念头,像藤蔓一样滋生缠绕——他现在以为我是苏清浅,

这是不是意味着……离婚协议暂时作废了?江家现在只会把他当成需要呵护的重症病人,

而我,作为他唯一“认定”的人,地位是否变得……不同了?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卑劣了。可现实像冰冷的针,刺破了我最后一点犹豫。我需要钱。

我那个赌鬼父亲像个无底洞。母亲还在疗养院,每月费用不菲。签了离婚协议,

那笔钱是我和母亲未来的保障。可现在协议没完成,钱没到手。

一旦江家知道江临要跟我离婚,而我跟他毫无感情基础,他们很可能立刻把我扫地出门,

一分钱不给。我需要时间。至少,在他记忆恢复前,或者在我拿到保障前,

我需要稳住这个身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手心全是汗。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床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

带着点刻意模仿的、苏清浅那种温婉的调子。“我没生气。”我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看向输液管,“你刚醒,少说话,好好休息。”我模仿着记忆中苏清浅说话的语气。

他似乎松了口气,眼神更柔软了,嘴角努力想扯出一个笑,但因为疼痛显得有点扭曲。

“好……听你的……阿晚……”他乖乖闭上眼睛,手却摸索着,抓住了我放在床边的手指。

他的手冰凉,没什么力气,但我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抽回。他抓得更紧了,

带着一种孩子气的执拗。“别走……”我身体僵硬,任由他抓着。

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和微弱力道,像无形的锁链。李妈悄悄瞥过来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又迅速移开。完了。我想。一步错,步步错。这个替身,我好像当定了。

……江临的恢复速度出乎意料。一周后,他已经能靠着坐起来,也能吃一些流食。只是记忆,

似乎停留在了和苏清浅热恋的某个时期。他完全不记得结婚这回事,

更不记得我这个法定妻子。他眼里只有“阿晚”——他认定了的我。我的日子变得极其诡异,

又……有点难以言喻的舒适。江临对我,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曾经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眼神里永远带着不耐烦和疏离的江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时刻追随着我、满心满眼都是依赖和温柔的“病人”。“阿晚,

我想喝水。”“阿晚,这个粥味道有点淡。”“阿晚,窗外有只鸟,

你看……”他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任何一点小事都要跟我分享,

眼神里充满了全然的信任和期待。如果我稍微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久一点,

他就会露出不安的神色,直到我回来。刚开始几天,我浑身不自在。

每次他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看我,用苏清浅的名字叫我,我都觉得如芒在背,心虚得要命。

尤其是面对李妈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但渐渐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开始滋生。

没人再用审视或轻视的目光看我。江临的母亲,

那位永远打扮得一丝不苟、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廉价商品的江夫人,第一次踏进病房时,

看到我正笨拙地给江临擦脸,而江临乖乖仰着脸,眼神温顺得不可思议。江夫人愣住了。

她锐利的目光在我和江临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江临脸上。“小临,感觉怎么样?

”她声音放得很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妈?”江临看着她,眼神有些陌生,

随即露出一个纯粹的笑,转头对我说,“阿晚,这是我妈。”然后又看向江夫人,

语气带着点炫耀,“妈,这是阿晚,我女朋友。”他强调,“我最喜欢阿晚。

”江夫人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

那里面第一次没有了惯常的鄙夷,反而掺杂了一丝……探究和忌惮?她没说什么,

只嘱咐江临好好休息,又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那一刻,

一种奇异的、近乎报复的快感,隐秘地升腾起来。

原来被江临如此郑重其事地介绍和“偏爱”,感觉是这样的。原来高高在上的江夫人,

也有在她儿子面前吃瘪的时候。我开始有点适应这个角色了。甚至,

有点沉迷于扮演“苏清浅”带来的红利。江临的助理小王,以前对我公事公办,

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视。现在,

他毕恭毕敬地叫我“林小姐”大概觉得叫“阿晚”太逾矩,

汇报公司一些不太紧要的事务给江临听时,也会主动询问我的意见。“林小姐,

您看这个项目简报这样整理可以吗?先生现在精力有限,我挑重点讲。”“林小姐,

下午董事长的电话,您看要不要接?还是等先生再好些?”我的意见其实毫无价值,

但他们把姿态做足了。只因为江临一句“阿晚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种被捧在高位的感觉,

像鸦片,容易上瘾。江临出院回家那天,场面很大。几辆豪车停在医院门口,

管家保镖站了一排。江夫人也来了,亲自搀扶儿子上车。我本想跟在后面,

江临却固执地拉住我的手。“阿晚,你跟我坐一起。”江夫人动作顿了一下,

脸上没什么表情,松开了手:“也好,你照顾他仔细些。”语气听不出喜怒。我硬着头皮,

在江夫人和众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坐进了江临身边的位置。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江临立刻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终于回家了,阿晚。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我身体僵硬,肩膀承受着他脑袋的重量,一动不敢动。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杂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是紧张,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车子驶入那座我住了一年、却从未感觉属于过我的山顶豪宅。佣人们分列两旁,

恭敬地垂首:“先生,太太。”江临皱了下眉,似乎对这个称呼有点困惑,但他没深究,

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往里走。“阿晚,我们的房间在楼上。

”他熟门熟路地拉着我往主卧方向走。结婚后,我一直住在离主卧最远的客房。我脚步迟疑。

主卧?那是他和苏清浅……不,是他和苏清浅恋爱时准备的婚房吗?我们结婚后,

他也没让我进去过。“怎么了?”他回头看我,眼神清澈又疑惑,“你不记得路了吗?

还是哪里不舒服?”他抬手想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偏头躲开。“没……有点累。

”我含糊道。“哦,那快进去休息。”他不由分说推开了主卧厚重的雕花木门。

里面的景象冲击着我的视觉。巨大的落地窗,昂贵的波斯地毯,奢华的水晶吊灯。

但最刺眼的,是床头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飘逸的白裙,

站在一片盛开的栀子花丛中,笑得温柔娴静,眉眼弯弯,气质纯净得不像凡人——苏清浅。

画得真像。连她眼角那颗小小的、极具辨识度的泪痣都清晰可见。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让我浑身发冷。正主就在画上看着呢!我这个赝品,

居然被江临拉着站在了这幅画下!江临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僵硬,他拉着我走到床边,

指着那幅画,语气带着点怀念和小小的得意:“阿晚,你看,我找人画的。画了好久呢。

像不像你?”他转头看着我,眼神亮晶晶的,充满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的夸奖。

他看我的眼神,和看画上人的眼神,一模一样。不,比看画更炽热,更专注。

我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剥光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像不像?他问我像不像苏清浅?

画上的苏清浅温婉如月,气质出尘。我林晚呢?我对着镜子看过无数次,我的眉眼更锐利些,

嘴唇薄些,不笑的时候甚至有点冷淡。我们唯一相似的,大概就是身高体型,

还有……都长了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我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失败了。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嗯……画得很好。”我避开了“像不像”的问题。

他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开心地笑起来,拉着我坐下。柔软昂贵的大床陷下去一块。这床,

本该是苏清浅的。“阿晚,我有点困了。”他靠着我,声音带着倦意,

“你陪我躺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他仰着脸看我,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我看着他头上还未拆线的伤口,看着他苍白但俊朗依旧的脸,看着他眼底清晰的疲惫。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我听见自己说,声音轻飘飘的。他立刻满足地笑了,

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挪了挪身体,给我让出位置,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机械地脱掉鞋子,僵硬地躺在他身边。床垫柔软得过分,包裹着身体。他侧过身,

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我腰上,头埋在我颈窝里,呼吸均匀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阿晚……真好……”他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很快就睡了过去。我却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颈窝处的温热气息像烙铁。腰上搭着的手臂,明明没什么力气,却感觉有千斤重。

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气息,还有这房间里,若有若无的,

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痕迹——梳妆台上空着的昂贵香水瓶,

衣帽间里挂着的几件明显不属于我尺码的旧衣服……我睁大眼睛,

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刺眼的光线晃得我眼睛发涩。主卧的灯光太亮了。

亮得我无处遁形。亮得让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冒充着他最爱的女人。

这个男人,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却是我情感上的陌生人。身下的床垫柔软得像沼泽,

一点点把我往下拖。我侧过头,看着江临沉睡的侧脸。他睡得很沉,眉头舒展开,

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此刻的他,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和冷漠,显得毫无防备,

甚至有些孩子气。就是这张脸,在过去的一年里,给过我最多的漠视和冷言冷语。

他曾无数次在我试图靠近时,皱着眉推开我:“林晚,别烦我。” “离我远点。

” “你很清楚我们为什么结婚。”那些冰冷的话语,像碎玻璃一样扎在记忆里。可现在,

他如此亲密地靠着我,呼吸相闻。命运真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我该恨他吗?还是该可怜他?

或者,该狠狠唾弃自己现在卑劣的行为?混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

颈窝处他温热的呼吸持续不断地撩拨着,腰上的手臂存在感太强。

我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尝试把他的手挪开一点点。手指刚碰到他的手腕,

他似乎有所察觉,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把我更用力地往他怀里带了带,

还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脖子,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阿晚……别动……”我彻底不敢动了。

身体僵硬地被他圈在怀里,像个木偶。心里五味杂陈,羞耻、慌乱、一丝隐秘的贪恋,

还有对未来的巨大恐惧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他沉重的呼吸声才变得均匀绵长。

我轻轻叫了他两声,没有回应。确认他睡熟了,我才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地,

极其小心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不敢再看床上熟睡的人,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华丽却让我窒息的主卧。轻轻带上房门,

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走廊里静悄悄的,

只有我擂鼓般的心跳声。……我搬回了那个偏僻的客房。虽然江临醒来后很不高兴,

委屈地问“阿晚你为什么不住主卧?”,但我以“你伤还没好,需要安静,

我在旁边睡不好会影响照顾你”为由,坚定地拒绝了他搬回主卧的要求。他拗不过我,

只好作罢,但要求我晚上必须等他睡着了才能离开。

日子就这么在一种诡异又脆弱的平静中滑过。江临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记忆却固执地停留在“热恋期”。他像个陷入热恋的大男孩,对我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他会让李妈准备我随口提过一句想吃的点心。他会笨拙地用不太灵便的手给我削苹果,

虽然削得坑坑洼洼。他会在我看书时,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我,

眼神专注得能拉丝。他甚至开始计划着“等身体好了,带你去马尔代夫补度蜜月”。

每次听到“蜜月”这种词,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下。他不是在对我林晚说,

是对他记忆里的苏清浅说。我一边享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被珍视被捧在手心的感觉,

一边被巨大的负罪感和随时会被戳穿的恐惧反复煎熬。我像一个行走在钢丝上的人,

底下是万丈深渊。这种矛盾在江夫人又一次登门时达到了顶峰。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晒太阳,江临坐在旁边的藤椅上,让家庭医生给他检查伤口恢复情况。

他心情不错,一直侧着头看我,嘴角噙着笑。“阿晚,医生说我可以适当活动了。

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或者去游湖?”我刚想回答,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看什么电影?身体刚好点就想着玩?”江夫人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

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眼神锐利地扫过我,最后落在江临身上,语气带着责备,

但眼神深处是心疼。江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语气还算温和:“妈,您来了。

医生说适当活动对恢复有帮助。”“那也得看是什么活动。”江夫人走到藤椅旁,

示意医生先离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淡淡,“林晚,你进去帮李妈切点水果来。

”又是这种呼来喝去的语气。以前我习惯了,但现在,尤其是在江临面前,

这种毫不掩饰的轻视,像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我攥紧了秋千的绳索。“妈,

”江临先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您别使唤阿晚。她想坐就坐着。

”他看向我,眼神温柔,“阿晚,你想吃什么水果?我让李妈切好送来。

”江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大概没想到儿子会如此直接地驳她的面子,

还是为了我。“小临!”她声音拔高,带着怒气,“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妈妈让她做点事怎么了?她现在吃江家的,住江家的,不该做点事吗?”这话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心里。是啊,我林晚算什么呢?一个鸠占鹊巢的赝品。“妈!

”江临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他扶着藤椅站起来,虽然动作还有些不稳,但气势丝毫不弱。

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握住我的手。“阿晚不是佣人。”他看着江夫人,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她是我女朋友,是我将来要娶的人。您对她,要像对我一样尊重。”他顿了顿,

眼神沉静,“我不记得以前发生了什么,但现在,阿晚是我最重要的人。谁让她不高兴,

就是让我不高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年轻却异常坚定的侧脸上。

我的手被他紧紧握着,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微湿和力度。江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保养得宜的脸上青红交加。她死死盯着我们交握的手,又狠狠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好!好得很!”她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江临,

你最好永远别想起来!”说完,她猛地转身,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刺耳的哒哒声,

头也不回地走了。花园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江临松了口气,

转过头看我,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温柔:“阿晚,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他抬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我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动作太快,太突兀。江临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被错愕和一丝受伤取代。“阿晚?”他疑惑地看着我。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避开他的目光,喉咙发紧,

声音干涩得厉害:“没……没事。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一下。

”我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回冰冷的客房,砰地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握过的温度。刚才他挡在我身前,

对着他母亲说出那句“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时,那种被保护、被珍视的感觉……太真实,

也太可怕了。我用力地、反复地搓着自己的手,想把那温度擦掉,

想把刚才那种该死的心悸抹去。不能这样下去。林晚,你醒醒!他只是把你当成了苏清浅!

他对你好,说的情话,做的承诺,甚至刚才的维护,全都是给那个画上的女人的!

你只是个可悲的替身!一旦他恢复记忆,想起真正的苏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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