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婚礼惊变,净身出户锦绣王朝,帝都。镇北侯府今日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一派喜庆景象。今日,是镇北侯府世子萧夜,迎娶平阳王府郡主林婉儿的大喜之日。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新房内,凤冠霞帔的新娘,
却并非那位千娇百媚的郡主林婉儿。而是我,苏云锦。铜镜中,
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眉眼如画,肤若凝脂,只是那双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眸,
此刻沉寂如死水,不见半分新嫁娘应有的羞涩与喜悦。身上这件价值连城、绣工繁复的嫁衣,
穿着我身上,沉重得如同枷锁。我不是今天婚礼的女主角,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月前,
与我指腹为婚的世子萧夜,亲自登门,跪求我父亲,也就是当朝太傅苏正清。他说,
他真心所爱是平阳郡主林婉儿,但圣上赐婚,对象是我苏云锦,他不能抗旨。他求我,
求我苏家,在婚礼上让林婉儿代我行礼,先全了皇家的颜面。待木已成舟,他再向圣上陈情,
娶林婉儿为平妻,而我,他保证,会给我世子正妃应有的尊荣,只是……需要暂时委屈我,
以“媵妾”的身份,从侧门先入府。多么荒唐,多么羞辱!可我那看似刚正不阿的父亲,
在权衡了镇北侯府的权势和平阳王府的压力后,竟含着泪劝我:“云锦,大局为重。
萧夜承诺,绝不会亏待你。我们苏家,得罪不起啊……”大局?好一个大局为重!
就是用我的一生幸福,去成全别人的爱情,去维护所谓的家族颜面?我心如刀绞,
却看着一夜白头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最终,咬着牙,吞下了这杯苦酒。所以,今天,
从侧门悄无声息被一顶小轿抬入侯府的,是我苏云锦。而此刻,在前厅风光拜堂,
接受众人祝福的,是顶着我的名字、盖着红盖头的林婉儿。真是天大的笑话!
“吱呀——”一声,新房的门被推开。一身大红喜袍的萧夜走了进来,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厌恶。他身后,跟着同样一身喜服,
自己掀了盖头,巧笑倩兮的林婉儿。她容貌娇美,眉眼间尽是得意和挑衅。“苏云锦,
”萧夜开口,声音没有半分温度,“今日之事,委屈你了。婉儿已是世子正妃,你既已入府,
日后需谨守本分,安心做你的妾室,不可争风吃醋,不可怠慢婉儿,记住了吗?”我抬眸,
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倾心相待的少年郎。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看来,
不过是笑话一场。“世子殿下,”我开口,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
“今日拜堂的,是林婉儿。入你家族谱的,将来也是林婉儿。我苏云锦,从未与你拜堂,
何来为妾之说?”林婉儿柳眉一竖,娇声道:“苏云锦,你这是什么态度?夜哥哥念旧情,
才许你一个安身之所,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媵妾,还敢嚣张?”我笑了,
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媵妾?林婉儿,你顶着我的名字拜了堂,
究竟谁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个?需不需要我现在就去前厅,告诉所有宾客,
今日与世子拜堂的,究竟是太傅之女苏云锦,还是平阳郡主林婉儿?”“你!
”林婉儿脸色一变,下意识抓住萧夜的手臂。萧夜眼神一厉:“苏云锦,你敢威胁我?
”“不敢。”我站起身,尽管穿着象征屈辱的粉色妾室礼服,背脊却挺得笔直,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萧夜,这门亲事,是你们求来的,不是我苏云锦死皮赖脸要来的。
既然你们情比金坚,那我成全你们。”我抬手,开始解身上繁复的衣扣。“你要做什么?
”萧夜皱眉。“脱掉这身令人作呕的衣服。”我动作不停,语气淡漠,“你们的设计,
你们的婚礼,你们的幸福,都与我无关。从此刻起,我苏云锦,与镇北侯府,与你萧夜,
恩断义绝!”说话间,我已将外袍脱下,只着一身素白中衣。我拔下头上唯一一根素银簪子,
扔在地上:“这是你萧家下聘时所赠,还你。”然后,
我看向梳妆台上那些原本属于“世子正妃”的华丽首饰,那是为林婉儿准备的。我走过去,
看也不看,一把扫落在地,珠玉宝石叮当作响。“这些,脏了我的手。
”萧夜和林婉儿都被我决绝的态度惊住了。“苏云锦,你疯了!”林婉儿尖声道,
“你走出这个门,就是弃妇!你们苏家也会颜面扫地!”“苏家的颜面,不劳郡主操心。
”我冷冷瞥她一眼,“至于弃妇?总好过留在这里,看你们这对虚伪的璧人惺惺作态,
令人恶心。”我抬步就往门外走。“站住!”萧夜终于反应过来,怒喝道,“苏云锦,
你以为镇北侯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你今日若敢踏出此门,
便是与我镇北侯府为敌!我要你苏家,在帝都无立足之地!”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声音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房间:“萧夜,今日之辱,我苏云锦记下了。他日再见,
我定要你镇北侯府,为今日之举,付出代价!”“还有你,林婉儿,”我侧首,
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她煞白的脸,“抢来的东西,终究是抢来的。好好守着你的世子妃之位,
看看它能坐得多安稳。”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挺直脊梁,一步一步,
踏出了这个囚笼般的新房。身后传来林婉儿的哭诉和萧夜的怒吼,但我已不在乎。夜色深沉,
寒风吹拂着我单薄的衣衫,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屈辱、愤怒、背叛……种种情绪在胸中翻腾,最终化作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萧夜,林婉儿,
镇北侯府,平阳王府……还有我那懦弱的家族!你们等着!今日我苏云锦净身出户,
他日归来,定要这帝都,天翻地覆!第二章:绝境逢生,神秘空间离开镇北侯府,
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绝境。身无分文,仅着单衣,帝都虽大,却无我立锥之地。回苏家?
那个为了“大局”牺牲我的地方,还能称之为家吗?我不能回去。回去,只会让父母为难,
只会让家族蒙受更大的羞辱,也只会让萧夜和林婉儿看笑话。深秋的夜,寒风刺骨。
我蜷缩在一条阴暗小巷的角落里,饥寒交迫,意识渐渐模糊。难道我苏云锦,
就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吗?不甘心!我绝不甘心!意识涣散之际,
我胸前一枚自幼佩戴、看似普通的白玉坠子,忽然散发出一阵温润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盛,
最终将我完全包裹。下一刻,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仿佛是一个独立的小天地,天空是温和的白色,没有日月,却明亮如昼。
脚下是湿润的黑土地,旁边有一口咕嘟冒着泡的泉水,泉水清澈见底,
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泉眼旁边,立着一块古朴的石碑,
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灵泉眼。不远处,还有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我挣扎着爬到泉眼边,掬起一捧泉水喝下。泉水入喉,甘甜清冽,
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身上的寒冷和疲惫竟一扫而空!
连手腕上昨日不小心被剪刀划破的一道小口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留一丝痕迹!
我心中巨震!这泉水,竟有如此神效!我走进茅草屋,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屋角放着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是几本纸张泛黄的古籍。
《百草丹经》、《灵植图谱》、《太初医典》……还有一本无名功法,名为《源初诀》。
我颤抖着手翻开《源初诀》,开篇便道:“天地有灵,万物有源。纳灵入体,淬炼己身,
可脱胎换骨,超凡入圣……”这……这是修仙功法?!巨大的惊喜冲击着我的大脑。
这枚母亲留下的遗物,竟然内藏如此乾坤!这是上天给我的生机吗?我压下心中的激动,
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这些典籍。我本就聪慧,过目不忘,加之身处绝境,心无旁骛,
很快便理解了《源初诀》的入门法门。我按照功法所述,盘膝坐下,
尝试感应所谓的“天地灵气”。不知是否因这空间特殊,或是绝境激发了我的潜能,
不过半个时辰,我便感觉到一丝丝温暖的气流渗入体内,沿着特定的经脉缓缓运行。
修炼不知岁月,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神清气爽,目明耳聪,浑身充满了力量,
连皮肤都似乎变得更加莹润有光泽。空间里似乎过去了很久,但外界才刚天亮。
我有了这个神秘空间和灵泉,便有了安身立命、甚至报仇雪恨的资本!当务之急,
是弄到一些钱和外面的种子,试验这灵泉和《灵植图谱》的功效。
我撕下内裙较为干净的布料,蒙住脸,趁着天色未大亮,离开了小巷。我找到一家当铺,
当掉了身上那件料子尚可的素白中衣,换来了几两散碎银子。然后去集市,
买了几身最便宜的粗布衣服,又买了些常见的草药种子和粮食种子。回到空间,
我将种子种在黑土地上,浇上灵泉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种子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抽条、生长!不过外界一天的时间,
空间里种植的普通草药,年份竟堪比外界生长数年的药效!而粮食更是颗粒饱满,
蕴藏着淡淡的灵气。我知道,我赌对了!第三章:初露锋芒,
神医“锦瑟”凭借空间加速和灵泉滋养,我很快培育出了一批品质极佳的药材。
我用药材试验《百草丹经》中的简单方子,炼制出了一些效果显著的药膏和药丸,
比如能快速愈合伤口的“止血散”,能调理内息的“养元丹”。我改头换面,
用粗布衣裙遮掩容貌,在帝都贫民聚集的南城,租下了一个小铺面,取名“锦瑟堂”,
对外自称是一名略通医术的孤女“锦瑟”,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和陈年旧伤。起初,无人问津。
直到有一天,一个被马车撞成重伤、奄奄一息的乞丐被扔到我的店门口。围观者皆摇头,
认为必死无疑。我将他抬进店内,用灵泉水稀释后为他清洗伤口,敷上特制的止血生肌膏,
又喂他服下蕴含灵气的米粥。几天后,乞丐竟然奇迹般地下地行走了!伤口愈合之快,
令人咋舌。“锦瑟神医”的名声,一夜之间在南城传开。前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
无论是多年的肺痨,还是顽固的恶疮,甚至是某些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暗疾,
在我的灵泉水和越来越精湛的医术下,大多药到病除。我收费看人,富者千金不易,
贫者分文不取。我深知,在这些底层百姓中建立声望和人情网络,有时比金钱更重要。期间,
我也从未放下《源初诀》的修炼。随着修为渐深,我的五感越发敏锐,力气也越来越大,
甚至能初步运用灵力进行简单的攻击和防御。空间的范围也随着我修为的提升,扩大了不少,
黑土地更多,灵泉眼涌出的泉水也更多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的目标,
从来不是做一个富足的医婆。第四章:机缘巧合,搭上线索机会终于来了。
一位退休的老翰林,曾受过我祖父的恩惠,旧疾复发,群医束手。其子听闻南城有神医,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请我出诊。我一眼便看出,老翰林的病根在于年轻时中过一种罕见的寒毒,
多年来深入肺腑。太医院的方子只能压制,无法根除。我以金针度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