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和我同岁的女孩。
她欺负我,父母冷暴力我。
只有哥哥笑着给了我一包小熊饼干。
还是加了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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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萧闵掐着后颈按进水里。
即将失去意识之时,才被他揪着领子捞了出来。
濒死的窒息感让我剧烈地咳嗽。
萧闵嫌弃地丢开手,对着萧羽玫温柔道:
“你看,憋气的极限也就是她这样了。你可要记住时间,训练时循序渐进,否则会有危险的。”
萧羽玫甜甜应答,随手递给我一块毛巾。
我只擦了一下脸,眼睛就开始火烧一般刺痛,泪水直流。
毛巾上被涂抹了风油精。
如果我是因为太过惊慌忽略了这股味道,萧闵也绝对不可能闻不到。
但他只是冷冷斥责我:“哭什么,又想在爸妈那卖惨?”
我蹲在池边,用水反复地冲洗眼睛,装作没听到。
被他从后一脚踹进了水中,呛了几口才冒出头。
直到他和萧羽玫相携着走远,我才从泳池边中爬上来。
第一件事就是捡起地上的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哥,你还没给我转钱。”
等了半晌不见回复,我便去拿了拖把和抹布开始打扫。
这里是我家的别墅。
刚才差点憋死我的是我家的露天泳池。
萧闵是我哥哥。
萧羽玫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领养的妹妹。
而我,是他的亲妹妹。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我们曾是一个普通又诡异的四口之家。
诡异的点在于,我们的餐桌上总是摆着五副碗筷。
这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部分,甚至超出了对于父母和哥哥的印象。
我在五岁时走失,被辗转卖过两次后被警方解救,安排到了邻省的福利院,磕磕绊绊地长大。
从一个只知道哭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寡言又刻板的异类。
没办法,福利院规矩多孩子也多,不服管是没饭吃的。
这也养成了我逆来顺受的性格。
哪怕后来明白了我之所以会流落在外吃苦多年,是因为父母从来没有报警找过我。
我也并没对他们生出怨怼。
他们可能只是太过伤心忘记了,我这么对送我回家的警察解释,只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