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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搓衣板不是用来跪的?我是被冻醒的。筒子楼的玻璃窗漏着风,

糊在框上的旧报纸哗啦啦响,像极了前世我临死前,陈雪柔贴在我耳边那阵阴恻恻的笑。

“晚秋,你到死都不知道吧?陆沉舟那家暴男,早就被我设计送进局子了,你的抚恤金,

还有他藏的那些钱,以后都是我的咯……”心口猛地一揪,我挣扎着坐起来,

低头就看见身上盖着的、打了三个补丁的旧棉被——这不是医院的白被单,

是我和陆沉舟结婚时,我妈亲手缝的喜被。墙上的日历红笔圈着1992年10月28日。

我重生了。重生在我嫁给陆沉舟的第三个月,也是前世他第一次“家暴”我的那天。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我浑身一僵,

抬头就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陆沉舟穿着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棉袄,肩宽背厚,

下颌线冷得像冰棱,手里还拎着个黑乎乎的东西——是那块让我记恨了一辈子的搓衣板。

前世就是今天,他拎着搓衣板进来,一句话没说就把我按在椅子上,巴掌落下来时我都懵了,

后来才知道,是陈雪柔跟他说我偷偷拿家里的钱贴补娘家。我攥紧了被子,指甲掐进掌心,

眼泪已经涌到了眼眶:“陆沉舟,你别过来!我没拿你钱,是陈雪柔骗你的!

”他脚步顿了顿,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我,没说话,只是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放。我吓得闭上眼,

等着那熟悉的疼痛——可等了半天,没等来巴掌,倒等来一片带着体温的阴影。他蹲下来了。

粗糙的手指碰了碰我的手腕,我像被烫到似的往回缩,却被他轻轻按住。他的掌心有层薄茧,

蹭过我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时,动作放得极慢。“冻着了?”他声音比平时低,带着点沙哑,

“刚才去供销社,没买到热水袋,先给你捂捂。”我睁眼,

看见他另一只手正往我被子里塞——不是拳头,是他自己的手,暖得像个小炉子。

而那块被我当成“家暴凶器”的搓衣板,就放在我脚边,上面还摆着两个热乎的烤红薯,

外皮烤得焦黑,正冒着热气。“你……”我脑子发懵,前世的记忆和眼前的景象撞在一起,

疼得我太阳穴突突跳,“你不打我?”陆沉舟眉头皱了皱,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指尖的温度让我一颤。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拿起一个烤红薯,

剥了皮递到我嘴边:“先吃点,垫垫肚子。”我盯着他递过来的红薯,

又看了看他眼底那抹我从未见过的柔和,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对,这不对。

前世的陆沉舟,从来不会对我这么温柔。他总是冷着脸,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开口就是指责,

陈雪柔说他是因为退伍后心里不痛快,才把火气撒在我身上,我一直信了。

可现在……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他口袋里突然掉出个东西,“啪嗒”一声落在搓衣板上。

是一块纱布,上面还沾着没干的血。我瞳孔一缩,刚要伸手去捡,

他已经快一步把纱布揣回了口袋,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什么。“你受伤了?”我抓住他的手腕,

指尖触到他棉袄下硬邦邦的东西,不是布料,像是……金属?陆沉舟的身体瞬间绷紧,

黑眸里的柔和褪去,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冷得吓人的样子。他猛地抽回手,

站起身:“别瞎问。”说完,他转身就往门口走,走到门边时,却又停住,

背对着我道:“在家待着,别出去,尤其是别去找陈雪柔。”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手里还攥着那块没吃完的红薯,暖意在指尖蔓延,心里却凉得发慌。1992年的陆沉舟,

好像和我记忆里的,完全不是一个人。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口袋里的金属是什么?还有,

他为什么不让我找陈雪柔?难道……前世的一切,都是我错了?

2 白月光的“关心”陆沉舟走后,我把剩下的红薯吃完,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我掀开被子下床,踩着冰凉的水泥地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镜子——镜子是旧货市场淘来的,

边缘都掉了漆,里面映出的脸还有点苍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前世我嫁给陆沉舟后,

总觉得他家暴我,心情一直不好,吃不下饭,人也越来越瘦,

陈雪柔总说我是被陆沉舟磋磨的,还经常偷偷给我带吃的,我那时候把她当成唯一的依靠。

现在想想,她每次给我带的东西,好像都是在陆沉舟快回来的时候送过来,而且每次送完,

陆沉舟对我的态度就会更差一点。难道……“晚秋!在家吗?”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是陈雪柔。我心脏一紧,想起陆沉舟临走时说的“别去找陈雪柔”,

他没说不让陈雪柔来找我,可他为什么要特意提一句?我定了定神,走过去开门。

陈雪柔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粉色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包,

脸上带着担忧的笑:“晚秋,我听说昨天陆沉舟又跟你吵架了?你没事吧?”她一边说,

一边往屋里探了探头,眼神快速扫过屋里的一切,尤其是落在地上那块搓衣板上时,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心里冷笑一声,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关心”的样子骗了。

“我没事。”我侧身让她进来,故意往搓衣板那边挪了挪,挡住她的视线,

“沉舟他……没跟我吵架。”陈雪柔的脚步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

走到桌边坐下,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小罐咸菜:“你看你,脸色这么差,

肯定没好好吃饭。我妈蒸了馒头,我给你拿了两个,你快吃点。”她把馒头递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白花花的馒头,想起前世每次吃她带的东西,陆沉舟回来都会发脾气,

说我“胳膊肘往外拐,家里的饭不够你吃?”那时候我以为陆沉舟是小气,

现在才觉得不对劲——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连馒头都吃不起,

陆沉舟每个月都有退伍津贴,虽然不多,但养活两个人没问题。我没接馒头,

而是看着她:“雪柔,你昨天是不是去找过沉舟了?”陈雪柔的手猛地一抖,

馒头差点掉在桌上,她赶紧扶住,眼神有些慌乱:“我……我没找他啊,

我昨天一直在家里帮我妈干活呢。晚秋,你怎么这么问?”“没什么。”我垂下眼,

掩去眼底的冷意,“就是觉得沉舟今天有点奇怪,他说不让我去找你。”“什么?

”陈雪柔一下子站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分,又赶紧压低,脸上满是委屈,“晚秋,

他怎么能这么说?我把你当亲姐妹,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难道……他又跟你说我坏话了?

”她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伸手抓住我的手:“晚秋,你别信他的话,

他就是退伍后心里不痛快,才看谁都不顺眼。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要是他再欺负你,

你一定要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她的手很软,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不像我的手,

因为经常洗衣做饭,指缝里还有点洗不掉的皂角印。就在她抓着我手的时候,

我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一个银镯子——那个镯子,我好像在哪见过。前世我临死前,

陈雪柔趴在我耳边笑的时候,手腕上好像就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

当时我还以为是她新买的,可现在想想,那个镯子的款式,跟陆沉舟他妈留下的那个,

几乎一模一样!陆沉舟他妈是个老师,去世得早,留下一个银镯子,

陆沉舟一直放在抽屉里锁着,我只见过一次。“雪柔,你的镯子真好看,在哪买的?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着她的镯子问。陈雪柔的脸色瞬间变了,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

眼神躲闪:“这……这是我妈给我的,老物件了,不值钱。”“是吗?”我往前走了一步,

盯着她的眼睛,“可我怎么觉得,这个镯子跟沉舟他妈留下的那个很像呢?

”陈雪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陆沉舟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条鱼,看到屋里的陈雪柔,

黑眸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冷得像冰:“你怎么在这?”陈雪柔被他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眼泪又掉了下来,委屈地看着我:“晚秋,我……”陆沉舟没看她,而是走到我身边,

把网兜往桌上一放,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力道不重,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欲:“我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别跟她接触吗?

”他的体温透过棉袄传过来,我心里一颤,抬头看着他。陈雪柔看着我们俩的动作,

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随即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陆沉舟,你别凶晚秋,

是我自己过来的,跟她没关系。我就是担心晚秋,才过来看看她……”“担心她?

”陆沉舟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桌上那两个白面馒头和那罐咸菜上,眼神更冷了,

“用我妈的镯子换的馒头,你也好意思送过来?”陈雪柔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瘫坐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瞳孔一缩,猛地看向陆沉舟:“沉舟,

她说镯子是她妈的,你说……是用***镯子换的?”陆沉舟没回答我,

而是一步步走向陈雪柔,黑眸里满是戾气:“陈雪柔,我警告过你,别打我妈的东西的主意,

也别再靠近晚秋,你听不懂人话?”陈雪柔吓得浑身发抖,突然哭着站起来,

推开陆沉舟就往门口跑,跑到门口时,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怨毒。

门被关上,屋里只剩下我和陆沉舟。我看着他,心里的疑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沉舟,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镯子,真的是***那个?”陆沉舟转过身,看着我,沉默了几秒,

才开口:“是。三个月前,我妈留下的箱子被人撬了,镯子不见了,我一直没找到,

没想到……”他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三个月前,正是我和陆沉舟刚结婚的时候,

那时候陈雪柔经常来家里“帮忙”,难道是那时候她偷的?可她偷镯子干什么?

换馒头给我吃?这也太奇怪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陆沉舟突然抓住我的手,

眼神严肃:“晚秋,你听我说,陈雪柔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以后,

离她远点,别再跟她来往了,知道吗?”我看着他严肃的眼神,点了点头,

可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陈雪柔的目的是什么?她为什么要偷陆沉舟妈的镯子?还有,

陆沉舟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刚才陈雪柔跑出去的时候,

好像掉了个东西在门口。我挣开陆沉舟的手,跑过去开门,

弯腰捡起那个东西——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今晚八点,

老地方见,带钱。”没有署名,也没有说老地方是哪。但我的心,却猛地一沉。因为这字迹,

我太熟悉了——是前世,经常给陆沉舟写“匿名信”的人,那些信里,全是说我坏话,

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内容。难道……那些信,也是陈雪柔写的?我拿着纸条,

回头看向陆沉舟,他也走了过来,看到纸条上的字,黑眸瞬间变得冰冷。

“她果然还在跟那个人联系。”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我听不懂的沉重。“那个人是谁?

”我赶紧问。陆沉舟却没回答,只是把纸条拿过去,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看着我,

语气缓和了一些:“别问了,跟你没关系。先做饭吧,我买了鱼,给你补补。

”他转身走向厨房,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那个人是谁?

陈雪柔和那个人到底在密谋什么?还有,陆沉舟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今晚八点,老地方见……我看着厨房门口陆沉舟的背影,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去看看,这个“老地方”,到底是哪。

3 老地方的秘密晚饭吃得很安静。陆沉舟做的鱼很香,他把鱼刺挑干净,放在我碗里,

自己却只吃了点鱼尾巴和青菜。我看着他碗里几乎没动的米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沉舟,

你也吃点,别光给我夹。”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极浅的笑:“你吃吧,

我不饿。”我知道他是在骗人,他从早上出去,到现在才回来,肯定饿坏了。可他不说,

我也没再追问——我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我问了,他也不会说。吃完饭,

我收拾碗筷,陆沉舟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一直皱着。我洗完碗出来,

看到他正盯着墙上的日历看,眼神复杂。“沉舟,你在看什么?”我走过去问。他回过神,

摇了摇头:“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一趟。”“你要去哪?

”我心里一紧,想起那张纸条上的“今晚八点”,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他顿了顿,

说:“去趟供销社,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说完,他拿起外套,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他走出门,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我要跟上去,看看他是不是去了“老地方”。

我赶紧回屋,穿上我的棉袄,又找了个围巾把脸围起来,只露出眼睛,

然后悄悄跟在陆沉舟后面。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踩上去咯吱咯吱响。陆沉舟走得很快,脚步很稳,不像去供销社的样子——供销社在东边,

可他却往西边走了。西边是一片老厂房,早就废弃了,平时很少有人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跟在他后面,不敢跟太近,怕被他发现。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陆沉舟停在了一间废弃的厂房门口。厂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他没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好像在观察周围的情况。然后,他推开门,

走了进去。我赶紧跑到厂房旁边的窗户边,窗户玻璃破了个洞,我凑过去,往里面看。

里面的景象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厂房里,除了陆沉舟,还有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帽子,背对着窗户,看不清脸。陆沉舟站在他对面,

语气冷硬:“东西带来了吗?”“带来了。”那个男人转过身,

我这才看清他的脸——是我们筒子楼里的张主任!张主任平时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对谁都笑眯眯的,怎么会跟陆沉舟在这种地方见面?张主任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递给陆沉舟:“这里面是你要的资料,不过,陆沉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这可不是小事,

要是被发现了,你……”“我知道。”陆沉舟打断他,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

然后收进怀里,“放心,我不会连累你。对了,陈雪柔那边,你盯着点,别让她再搞小动作。

”张主任点点头:“我知道,我会盯着她的。不过,你还是小心点,那个女人,不简单。

”陆沉舟“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厂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陆沉舟,你果然在这里!”是陈雪柔!我心里一惊,

看着陈雪柔走进厂房,手里还拿着一个手电筒,照向陆沉舟和张主任。“张主任?

你怎么也在这里?”陈雪柔看到张主任,也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我明白了,

你们俩早就认识,一直在瞒着我!”张主任脸色一变,看向陆沉舟:“这……这怎么办?

”陆沉舟脸色冰冷,看着陈雪柔:“你跟踪我?”“我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们在密谋什么?

”陈雪柔走近几步,眼神怨毒,“陆沉舟,你以为你把镯子拿回去就没事了?我告诉你,

***死,可没那么简单!”“你说什么?”陆沉舟猛地抓住陈雪柔的胳膊,

力道大得让陈雪柔疼得叫出声,“我妈的死怎么了?你知道什么?”看到陆沉舟激动的样子,

我心里也跟着一紧。前世我只知道陆沉舟他妈是因病去世的,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

陈雪柔被陆沉舟抓得疼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笑着说:“我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妈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害死她的人,你还认识!

”陆沉舟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你……你说清楚!谁害死了我妈?

”“想知道?”陈雪柔挣脱开陆沉舟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得意地看着他,

“你先把你手里的资料给我,我就告诉你。不然,你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

”陆沉舟盯着陈雪柔,黑眸里满是戾气,手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泛白了。

张主任在一旁急得不行:“陆沉舟,不能给她!那资料要是落到她手里,麻烦就大了!

”陈雪柔却不以为意,笑着说:“张主任,你急什么?反正你们也没什么好下场。陆沉舟,

我给你三分钟考虑时间,要么给我资料,要么,你就永远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

”我躲在窗户外面,心脏跳得飞快。我不知道陆沉舟手里的资料是什么,

也不知道陈雪柔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能看出来,陆沉舟很在意他妈的死因。

他会把资料给陈雪柔吗?就在我紧张地等待的时候,陆沉舟突然动了。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信封,看着陈雪柔,语气冰冷:“好,我给你。但你要是敢骗我,

我饶不了你。”陈雪柔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接信封。可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信封的时候,

陆沉舟突然把信封往身后一藏,同时一脚踹向陈雪柔的肚子!陈雪柔没防备,

被踹得往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陆沉舟,你敢打我!”她尖叫着。

陆沉舟没理她,转身对张主任说:“我们走!”张主任赶紧点头,跟着陆沉舟往门口走。

陈雪柔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们要走,急得大喊:“陆沉舟,你别走!

你妈是被你战友害死的!你战友!”陆沉舟的脚步猛地顿住。我也愣住了。陆沉舟的战友?

他的战友为什么要害死他妈妈?就在这时,厂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

陈雪柔听到警笛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陆沉舟,你跑不掉了!我已经报警了,

说你在这里跟人交易赃物!”陆沉舟脸色一变,看向张主任:“警察怎么会来?

”张主任也慌了:“我不知道啊!我没跟任何人说过我们在这里见面!”警笛声越来越近,

很快就到了厂房门口。陆沉舟看着门口,又看了看我藏身的方向,眼神复杂。

我心里急得不行,想出去帮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警察快要推门进来的时候,

陆沉舟突然对张主任说:“你先走,我来应付!”“那你怎么办?”张主任问。“别管我,

快走!”陆沉舟推了张主任一把,张主任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厂房后面的小门跑了。

陆沉舟转过身,看着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我躲在窗户外面,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手里的资料到底是什么?还有陈雪柔说的,

他妈妈是被他战友害死的,是不是真的?就在这时,警察推开门,冲了进来,

指着陆沉舟:“不许动!你涉嫌交易赃物,跟我们走一趟!”陆沉舟没反抗,

只是在被警察带走的时候,突然抬头,看向我藏身的窗户方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然后,他被警察押着,走出了厂房。

我看着他消失在雪地里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陆沉舟被抓了。都是因为我,

如果我没有跟踪他,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还有陈雪柔,她为什么要这么害陆沉舟?

我擦干眼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救陆沉舟,我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我一个女人,

没权没势,怎么救他?就在我绝望的时候,

口袋里突然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陆沉舟早上掉在搓衣板上的那块带血的纱布。

我把纱布拿出来,看着上面的血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帮我。

4 神秘的王医生我想到的人,是王医生。王医生是我们附近诊所的医生,五十多岁,

平时话不多,但医术很好,而且为人正直,附近的人有什么事都愿意找他帮忙。

前世陆沉舟生病的时候,就是王医生给看的,那时候王医生还跟我说过,陆沉舟是个好人,

让我别误会他。那时候我没当回事,现在想想,王医生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而且,

陆沉舟身上有伤,那块带血的纱布,说不定就是王医生给他包扎的。我攥紧纱布,

往诊所的方向跑。雪还在下,路上很滑,我摔了好几跤,膝盖都磕破了,但我顾不上疼,

只想快点找到王医生。诊所已经关门了,我绕到诊所后面,王医生家就在那里。

我敲响了王医生家的门,心里很紧张。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王医生穿着睡衣,看到我,

愣了一下:“林晚秋?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还摔成这样?”“王医生,您快帮帮我!

”我抓住他的手,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沉舟他被警察抓了,说他交易赃物,

可他是被冤枉的!您知道他的为人,他不可能做那种事的!”王医生皱了皱眉头,

让我进屋:“别急,先进来,慢慢说。”我跟着王医生进屋,屋里很暖和,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又拿了药水和纱布,让我坐下,给我处理膝盖上的伤口。“你先说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医生一边给我涂药水,一边问。我把晚上跟踪陆沉舟,

看到他和张主任在废弃厂房见面,还有陈雪柔报警,说他交易赃物的事情,都跟王医生说了,

只是没说陈雪柔提到陆沉舟妈妈的事——我不确定王医生知不知道这件事,不敢随便说。

王医生听我说完,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陆沉舟这孩子,心思重,

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跟人说,但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做坏事的人。警察抓他,肯定是有误会。

”“可现在怎么办?他被抓进去了,要是没人帮他,他会不会被判刑啊?”我着急地问。

王医生放下手里的纱布,看着我,眼神严肃:“晚秋,你跟我说实话,

你是不是还知道些别的事情?比如,陆沉舟身上的伤?”我心里一惊,

赶紧把那块带血的纱布拿出来,递给王医生:“王医生,这是沉舟早上掉的,上面有血,

您看……是不是您给他包扎的?”王医生接过纱布,看了看,点了点头:“是我给他包扎的。

他三天前来找我,说是不小心摔的,可我看他的伤口,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刀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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