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毛过敏的我将他捡的流浪小橘养得憨胖可爱,人见人夸。
我的骨髓和他重病的妹妹适配成功,我毫不迟疑地捐赠出去。
我给他资助的贫困生林方琴做***,用毕生心血设计做了她成为新锐设计师的登云梯。
给他去世的父母烧了下下下辈子都用不完的纸钱后。
我怀里揣着用重度抑郁诊单换来的安眠药。
打算将最后一沓设计手稿交给林方琴后。
就前往谢时雨出事的雪山,陪他一起长眠。
却在京市最具权势的X集团总裁办公室。
撞见谢时雨与林方琴衣不蔽体地拥吻。
……手中的设计稿散落一地。
动静不算小,但是吻得忘情的两人谁也没有察觉。
一旁等候的秘书小姐受了惊吓,有些迟疑地问我:“怎么了吗,乔小姐?”心像是被千丝万缕细密的钢丝绞紧,疼到我无意识地掉落两滴眼泪。
却依然下意识关紧了办公室的门。
“没事了,我刚刚想起来设计稿拿错了,我回去再找找,别告诉林小姐我今天来过。”
我快速捡起满地的狼藉,强撑出一个笑容。
秘书小姐了然一笑,跟着我将我送出大门。
只是在分别时提了一嘴。
“乔小姐,林设计师和谢总下个月的婚礼,您应该也会去吧?”我怔然:“他们要结婚了?”秘书小姐的脸上满是磕到真cp的分享欲。
“对啊,谢总是林设计师青梅竹马的哥哥,两人八年爱情长跑,一直没分开过呢。”
“如果天下有情人都像他们一样,那大家都很会幸福吧。”
秘书小姐离开后很久。
我都没能从那股巨大的、无措而又茫然的情绪中走出来。
如果谢时雨和林方琴八年没有分开。
那中间他和我在一起的两年又算什么?算骗我好玩吗?几辆嚣张的超跑停在了x集团的楼下。
我不知为何,下意识躲进了一个最近的掩体后。
没过多久,衣衫有些凌乱的谢时雨和林方琴走了下来。
一个公子哥狠狠拍了一下谢时雨的肩膀:“你小子也不知道注意点!”另一个看上去就挺纨绔的男生笑嘻嘻道:“没事,谁不知道这咱谢哥跟嫂子关系那叫个如胶似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粘在对方身上。”
谢时雨吊儿郎当地笑了一下:“其实我和方琴当初在乔林安的出租屋里也……”林方琴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每次躺在那小破房子硬邦邦的沙发和床上,你又那么猛,我腰真是要断了!”只有另一个人突然冷静地说:“阿泽,你知不知道乔林安前几天给你随手指认的假妹妹捐骨髓了。”
我闻言望过去,发现正是那个女孩的主治医生江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