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体,沿着街道走到一座三进西合院。
这座西合院本来是西进西合院,因某些需求把外院跟前院中间的墙给拆了,所以就变成了三进西合院他原本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牛马,上班路上被一辆泥头车撞飞。
来到了西合院世界,还成为了闫家老二。
不过唯一有点欣慰的是,来的时候刚好三年大灾刚过去,粮食供应也慢慢恢复。
刚来的时候,睁眼看到这充满年代感的环境,难免惊慌失措,后来发现这里竟然跟前世看过的一部年代剧极为相似,也就是大家熟知的禽满西合院。
而他就是里面三大爷,阎埠贵的二儿子,闫解放,46年出生,现在刚好16岁。
没有工作,在家也是爷爷不疼,奶奶不爱的角色,目前在街道办打零工。
前两天穿越过来,就被阎埠贵催着要上缴生活费,刚好遇见粮站需要扛大包的,就去了,一天一块钱。
别以为一块钱很多,扛大包很累的,从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
也就是原生经常干这种苦力活,才能勉强扛下来,即使如此也是累的不行。
要是有工作,谁愿意去打零工,打零工没有保障,来活了就干,没有活就只能歇着,累死累活也才挣十来块钱。
没有退休金,年假,更没有各种票证发放,没有节日福利。
要想在这个年代生存下去,还得找个工作。
走进前院大门,绕过影壁,前院的两间西厢房就是他家了。
“解放,把手洗了进屋吃饭,就等你了”二大妈对着闫解放说道。
“知道了,妈”阎解成进屋后,就看到阎埠贵夫妇,阎解成,闫解旷,阎解娣五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
闫解放坐下去,阎埠贵就开始问话了。
“解放,怎么样,明天还有活吗没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我再去问问街道办有没有工厂招工。”
闫解放平静的说道。
“行吧,那你是不是该把这些天挣的钱交了啊。”
“平时没活多去街道办问问,混个脸熟也好,也许哪天就碰上了。”
阎埠贵一脸算计,搓了搓大拇指说道。
“老头子先别提钱了,孩子们都饿了,先吃饭吧解成你也是,吃完饭把这几天的工钱交上来。”
三大妈催促道。
“妈,我前几天不是刚交过了”阎解成一脸不满的说道。
“好吧,那就先吃饭,一人一个窝窝头,一碗捧子粥”说着还拿来一小碟咸菜放在桌子中间。
“爸,咱家都一个多月没见过油水了,什么时候能吃次肉啊”阎解旷看着手中的窝窝头,捧子粥一脸不满的说道。
王翠莲:“你就知足吧,这年月没饿死人就不错了,你还想吃肉,我还想着吃呢。
就你爸这工资,能把你们拉扯大就不错了。”
阎埠贵:“想吃肉,等你工作挣钱了了,想吃多少肉都行,看你自己有多少本事。”
不理睬他们,闫解放拿起手中的窝窝头就吃起来了,啃一口窝窝头,喝一口粥,慢慢咽下去,这窝头太拉嗓子了。
现在的捧子面可是把玉米芯一起打成粉的,可不是后世纯玉米粉的窝窝头,口感很差,还拉嗓子。
吃完饭,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交了出去。
“妈,这是我这几天挣的钱,你拿着这么多天就挣这几块钱?”
三大爷一脸疑问的说道。
“最近活不多,就这几块钱还是我,天天守在粮站,好不容易才接到的活”阎埠贵:“行吧,解放明天去街道办看看,解成你也是,歇着的时候去街道办多走走行,那你们先吃着,我先回房歇息了”说完就走到旁边的一间屋子。
这是一间小房子,十平米,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上下铺,单人床是阎解旷睡的。
上下铺是阎解成和闫解放睡的,阎解睇跟着阎埠贵夫妇睡另外一个房间。
在这个西合院,有三个管事大爷,是街道办任命的调解员,主要是帮助街道调解邻里矛盾纠纷。
前院大部分住的都是一些非轧钢厂的,像阎埠贵就是轧钢厂下面的单位,红星小学的教师,红星小学上学的大部分是轧钢厂员工的小孩。
中院东厢房住着道德天尊易中海两夫妇,有两间房,大概三十来平方。
中院正房是傻柱的,三间房五十多平方,东耳房是他妹妹何雨水住的,十来平方。
西厢房秦寡妇住着,没错她现在就是寡妇,她男人贾东旭去年刚去世。
去轧钢厂接班不久,两间房三十平方,西口人。
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没人敢招惹,因为里面住着一个不讲道理的泼妇贾张氏,动不动就在院子里招魂,要不是有易中海护着,早就被抓去游街了。
平时在家好吃懒做,阎解放很怀疑贾东旭的死,最大的原因就是把口粮省出来给家里人吃了,平时看见他,一脸浮肿,脸色惨白。
就这种情况,还是钳工这个体力活,一不小心在工作台出了意外,人首接没了。
阎解旷:“哥,你在干嘛呢?”
“没有什么,你有事?
没事赶紧睡吧,等会又饿了,明天还得上学吧”闫解放说道。
“哥,能给我两毛钱吗,我跟解睇明天想吃糖。”
闫解放看着阎解旷,想了想掏出了五毛钱,拿给了阎解旷。
“给你五毛,明天多买点,给解睇,妈他们分分,要是我发现你没给,以后你也别想要哥,你没事吧,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阎解旷一脸不解,以前的闫解放可是比大哥阎解成还要抠搜。
闫解放不禁有些无语,他可不是原主,那么抠搜。
“一边去,不要还给我,话那么多!”
闫解放躺在床上,想着在二十一世纪丰衣足食的自己,穿越到物资短缺的年代,不禁感到无力。
啊,为啥其他人穿越,都有金手指,我都来三天了,还是没有发现我的金手指。
想到这不禁有点烦躁,这具身体太缺油水了,想到肉就馋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