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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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婚姻,换来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当我再次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凶手丈夫的床上,

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拥我入怀,深情呢喃,却不知枕边躺着的,

是前来索命的亡妻恶鬼。1嗡——耳鸣尖锐得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髓。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的河水,也不是死亡前那双淬着毒的熟悉眼眸,

而是一片奢华精美的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出暧昧而温暖的光。我还活着?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身体传来的陌生感掐灭。这不是我的身体。这双手,纤细、白皙,

指甲上涂着精致的豆沙色甲油。而我,林晚,作为一名顶级的古画修复师,

为了保护双手免受化学试剂的侵蚀,十年未曾涂过指甲油。我挣扎着坐起来,

陌生的丝绸睡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我惊恐地环顾四周,

这里是主卧,我和沈越结婚十年的主卧。可墙上那副我们结婚时亲手挂上的合照,

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女人的单人油画。画上的女人,眉眼弯弯,笑意温柔,

正是沈越时常挂在嘴边的白月光——苏晴。心脏猛地一沉,我踉跄着冲向浴室。镜子里,

一张与油画上一模一样的脸,正惊恐地看着我。这张脸,我太熟悉了。沈越的书房里,

钱包的夹层里,甚至他偶尔失神时,凝视的空气里,都是这张脸的轮廓。我死了。

死在了我和沈越结婚十年的纪念日,被他亲手推下了江。然后,我变成了苏晴。滴

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沈越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花,

神情哀戚,眼眶泛红。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人为他动容。

他没有看到我,而是径直打开了卧室的电视。屏幕上,

女主播正用公式化的悲悯语气播报着新闻:著名古画修复师林晚女士,

于昨日深夜意外失足落水,不幸身亡。其丈夫,著名建筑设计师沈越先生悲痛万分,

据知情人透露,昨日正是二人结婚十年的纪念日……新闻画面上,放出了我的黑白遗照。

那是我去年参加一个修复展时拍的照片,笑得温婉而知性。而照片旁边,

沈越正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他低着头,用手帕捂着眼睛,肩膀微微颤抖,

声音沙哑哽咽:晚晚她……她只是想去江边给我一个惊喜……都怪我,如果我没有迟到,

如果我早一点到……他演得真好。好到连我这个被他亲手推下江的亡魂,都几乎要相信了。

我站在他身后,镜子里倒映出我们此刻的模样。他为亡妻悲伤,而亡妻的灵魂,

正栖居在他新欢的身体里,冷冷地注视着他。多么荒诞,多么讽刺。

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转过身。看到我时,

他眼中那恰到好处的悲伤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他快步走过来,

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很温暖,是我曾经贪恋了十年的温度。可现在,

这温度却像烙铁一样,烫得我灵魂都在战栗。晴晴,你醒了。他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别看这些了,会影响你的心情。他伸出手,

想要关掉电视。不,我听到苏晴的嗓子发出了一个柔软又带着点怯懦的声音,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语调,让……让我再看看吧。林晚姐……太可怜了。

沈越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捧起我的脸,仔细地端详着。

那双我曾以为盛满了星辰大海的眸子里,此刻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算计和审视。晴晴,

你和她不熟,不必为她伤心。他柔声说,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以后,

我们再也不提她了,好吗?从今往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他说得那么深情,

仿佛我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可我却清晰地记得,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将我推下冰冷江水时,

脸上那抹如释重负的、残忍的笑意。他以为,林晚死了,他就能和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了。

他不知道我回来了。以他最爱的人的身份,回到了他的身边。我垂下眼眸,

用苏晴的身体挤出一个温顺又依赖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阿越。

沈越满意地笑了,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而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镜子里的那张脸上,

属于苏晴的温柔眼眸里,正一点点漫上属于林晚的、淬了毒的怨与恨。沈越,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这一次,我会让你亲手埋葬你所有的爱与希望,

让你尝遍我所受过的一切痛苦。我要你血债血偿。2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个提线木偶,

扮演着苏晴。沈越对我呵护备至,那种浓稠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爱意,

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他会亲自为我挑选衣服,亲手为我熬制汤羹,

甚至会像哄孩子一样,在我睡前读上一段诗。他越是深情,我心底的寒意就越是刺骨。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搜集关于苏晴的一切。

她的手机、她的日记、她的社交网络……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她,

一个毫无破绽的她。苏晴的手机密码是沈越的生日,相册里满满都是沈越的照片,有***的,

有合影的。每一张照片下面,都配着一行痴缠的文字。她的日记更是不堪入目,

字里行间全是对沈越病态的迷恋和对我这个正妻的嫉妒与怨恨。

为什么阿越要娶那个女人?她又老又无趣,根本配不上他。今天阿越又来看我了,

他抱着我的时候,说他只爱我。他说,他和林晚之间,只剩下责任了。阿越说,快了,

他很快就会给我一个名分,让我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太太。我一页页翻看着,指尖冰凉。

原来在那些我以为岁月静好的日子里,我的丈夫,正和另一个女人,描绘着取代我的蓝图。

而我,竟然对此一无所知。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

甚至为了他那个所谓的建筑梦想,动用了我父母留下的人脉和资源。

我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伴侣,却原来,我只是他通往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如今,

垫脚石没用了,他就一脚踢开,迫不及待地要将他的珍宝捧上神坛。恨意像藤蔓一样,

在我心底疯狂滋生,几乎要冲破这具柔弱的皮囊。但我不能。我必须忍。复仇,需要耐心。

就像修复一幅残破的古画,任何一丝一毫的急躁,都会导致前功尽弃。这天晚上,

沈越处理完我的后事,带着一身疲惫和酒气回到了家。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床边,

从身后抱住我。晴晴,都结束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转过身,

用苏晴那双纯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阿越,你是不是不开心?因为林晚姐……别提她。

他粗暴地打断我,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又被温柔所掩盖,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晴晴,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好好地待在我身边。他低下头,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容拒绝的占有欲。我浑身僵硬,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这是杀我的凶手!我怎么能让他碰我!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推开他的时候,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苏晴日记里的一句话:我爱阿越吻我时的样子,那么用力,

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生涩地伸出手,

环住了他的脖子。沈越的动作顿住了。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主动,随即,

他的吻变得更加狂热而深入。黑暗中,我睁开眼,没有焦距地望着天花板。一滴冰冷的眼泪,

从眼角滑落,无声地没入枕头里。林晚,你要记住这种感觉。

记住这种被仇人拥抱的屈辱和恶心。它会成为你最锋利的刀,

直到你亲手将这把刀***他的心脏。第二天,沈越去公司了。我以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

为由,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囚笼般的家。我没有去任何地方,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我和沈越曾经的家——那栋我亲手设计、布置的别墅。我的葬礼之后,

这里就被贴上了封条。沈越大概以为,这里的一切,都会随着我的死亡,被永远尘封。

我凭着记忆,在花园的假山石下,找到了备用钥匙。打开门,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松木和颜料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仿佛我只是出了个远门,很快就会回来。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我没喝完的半杯茶。画室里,

我正在修复的那幅明代《瑞鹤图》还静静地躺在修复台上,旁边散落着我的工具。我走过去,

指尖轻轻拂过画卷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这里,

曾是我最温暖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我回不去的故园。我哭了一会儿,便迅速擦干眼泪。

我不是回来伤春悲秋的。我是回来寻找证据的。沈越为什么要杀我?仅仅因为苏晴吗?

我不信。我们十年夫妻,他对我了如指掌。他是个极度理智和自私的人,

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去杀妻。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秘密。

一个足以让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掩埋的秘密。我开始仔细地搜查整个屋子,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书房、卧室、衣帽间……所有的地方,都只有我们恩爱夫妻的假象。

直到,我走进了沈越的书房。他的书房一向是家里的禁地,连我都不允许随意进入。

他说他需要绝对安静的创作空间。我推开门,目光立刻被墙上的一幅设计草图吸引。

那是一栋造型奇特的建筑,线条大胆而前卫,是沈越的典型风格。但在草图的右下角,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签名——不是沈越的,而是他大学时的导师,也是国内建筑界的泰斗,

三年前因病去世的陆秉天教授的。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3陆秉天教授。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三年前,沈越凭借一个名为天空之城

的设计方案,一举拿下了国内建筑界的最高奖项金梁奖,从此声名鹊起,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行业新贵。而那个天空之城的设计,

曾被无数人盛赞为天才之作,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超前的设计理念。可现在,

这幅天才之作的草图上,赫然签着陆秉天教授的名字。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渐渐成形。我走近那幅草图,仔细地观察着。作为一名古画修复师,

我对纸张、墨迹和签名笔迹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这张图纸的纸张微微泛黄,

边缘有轻微的磨损,绝不是近几年的东西。而那个签名,笔锋苍劲有力,浑然天成,

确实是陆教授的风格。我曾经帮沈越整理过他导师的资料,对陆教授的笔迹印象深刻。所以,

沈越的成名作,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作品,而是剽窃了他恩师的遗作!我倒吸一口凉气,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我终于明白,他书房里那些看似不起眼的设计稿,

为什么从来不让我碰了。因为那里藏着他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陆教授是在三年前突发心脏病去世的,去世前,

只有沈越这个他最得意的门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当时所有人都称赞沈越尊师重道,

情深义重。现在想来,这情深义重的背后,藏着怎样卑劣的用心!可是,

他为什么要杀我?如果只是剽窃,这个秘密他已经守了三年,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动手?

难道……我发现了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着我死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那段时间,我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修复一幅客户送来的明代山水古画上。

那幅画破损得非常严重,我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待在画室里。等等……画室!我猛地想起来,

就在我出事的前一天,沈越曾异常地关心过我修复的那幅画。他甚至走进了我的画室,

站在画前看了很久。当时我只以为他是好奇,还笑着跟他讲解了画的背景和修复的难点。

他听得很认真,还问了我一些关于颜料和纸张的问题。现在想来,他的每一个问题,

都充满了不正常的试探。难道,那幅画里,藏着什么秘密?我立刻转身冲向画室。瑞鹤图

依旧静静地躺在修复台上。我戴上专用的手套和放大镜,俯下身,

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着画卷。这是一幅很常见的明代宫廷画,

描绘了群鹤在祥云间飞舞的景象。构图、笔法、用色,都符合那个时代的特征。

我之前已经对它进行了初步的清洗和加固,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的目光,从画卷的中心,一点点移向边缘。古画的装裱,

通常会在画芯的四周用绫或绢镶边,称为裱边。而在画芯和裱边之间,为了加固,

还会用一种特殊的浆糊和衬纸。我的指尖轻轻地划过画卷右侧的裱边。突然,

我感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凹凸不平。这种感觉非常轻微,

如果不是我这种常年与古画打交道的人,根本无法察觉。我心中一动,立刻取来专业的工具,

小心翼翼地将那一小块裱边与画芯分离。随着裱边被一点点揭开,

一层薄如蝉翼的衬纸露了出来。而在那层衬纸的下面,

竟然还藏着另一层更古老的、已经泛黄变脆的纸!双层衬纸!在古画修复中,

这被称为画中画或夹层,通常是为了隐藏某些重要的信息。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我屏住呼吸,用最轻柔的手法,

将那层隐藏的旧纸一点点地剥离下来。那是一张很小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

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借着放大镜,我依然能辨认出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当我读懂那行字的内容时,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那不是什么诗词歌赋,

也不是什么画作题跋。那是一个地名,和一个时间。而那个地名,

正是沈越的成名作天空之城如今的所在地!那个时间,则是在项目动工之前!

这张小小的纸条,就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所有的谜团。沈越不仅仅是剽窃。

陆秉天教授的天空之城,并非凭空想象,

而是基于一块真实存在的、具有特殊地理环境和历史价值的土地进行的设计。而这张纸条,

就是那块土地的地契!沈越不仅偷走了老师的设计,还利用这张地契,

用极低的成本拿到了那块土地的开发权,从而赚取了巨额的利润!这才是他成功的真正秘密!

而我,在修复这幅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害怕我将一切公之于众,所以,

他必须杀我灭口!我死死地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条,指甲深陷进掌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所有的困惑、不解,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我那十年的婚姻,我那全心全意的付出,

我那条无辜丧生的性命,原来都只是他通往名利之巅的血腥垫脚石。

巨大的悲愤和恨意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我几乎要站不稳,扶着修复台,剧烈地喘息着。

沈越……我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不仅要让你身败名裂,

我还要把你亲手建起的『天空之城』,变成埋葬你的坟墓!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关键的纸条收好,放回原处,再用专业的手段将裱边恢复原样,

确保不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我删除了别墅门口监控里我来过的所有记录。做完这一切,

我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家。回到沈越和苏晴的家时,天已经黑了。

沈越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脸色阴沉得可怕。看到我回来,他立刻站了起来,

一步步向我逼近。你去哪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冰冷的质问,

为什么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你?我心头一紧,面上却露出苏晴惯有的、受了惊吓的表情,

怯生生地说:我……我手机没电了。心情不好,就在外面随便走了走。随便走走?

沈越冷笑一声,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苏晴,你最好不要骗我。

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被他捏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我……我没有……阿越,

你弄疼我了……看着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沈越眼中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一些。他松开手,

语气缓和下来,但依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晴晴,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他抚摸着我被他捏红的下巴,柔声说,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去哪里,做什么,

都要告诉我,好吗?我含着泪,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似乎满意了,拥我入怀,

在我耳边低语:别怕,我只是太爱你了。我顺从地靠在他的胸前,

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爱?他的爱,是世界上最廉价也最致命的毒药。而现在,

这瓶毒药,轮到他自己来品尝了。4沈越的怀疑并没有因为我的示弱而完全消失。

接下来的日子,他对我看得更紧了。我的手机被他装上了定位软件,家里不起眼的角落里,

也多了几个针孔摄像头。他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试图将我牢牢地困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表面上依旧扮演着那个温顺、痴情、对他百依百顺的苏晴,内心却在冷静地筹划着每一步。

我知道,我现在手中虽然握着最关键的证据,但还远远不够。

那张纸条只能证明土地来源有问题,但要将沈越彻底钉死在剽窃和谋杀的耻辱柱上,

我还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证据。而这些证据,一定就藏在他那个禁地——书房里。

我必须想办法进去。可是,书房的门用的是虹膜识别锁,只有沈越一个人能打开。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一切习惯。他每天几点进书房,待多久,在里面会做些什么。

我发现,他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待上一个小时。有时候是在处理工作,有时候,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对着那张天空之城的设计草图发呆。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

有自得,有不安,还有一丝……恐惧。他在恐惧什么?恐惧真相败露吗?一个周末的下午,

沈越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有什么急事,需要他立刻赶过去。他临走前,

像往常一样叮嘱我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我温顺地点头,目送他离开。他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立刻行动起来。机会来了。我来到书房门口,

看着那个泛着幽蓝色冷光的虹膜识别器,心脏狂跳。我没有沈越的虹膜,硬闯是不可能的。

我必须找到一个让他心甘情愿为我开门的方法。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旁边的储藏室。

我记得,沈越有一个爱好,他喜欢收藏各种***版的建筑模型。那些模型都非常脆弱,

被他当成宝贝一样存放在恒温恒湿的储藏室里。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我走进厨房,

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悄悄地用一小块布堵住了水槽的下水口。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客厅,

打开电视,装作在看肥皂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后,

楼下传来保姆张姨的惊叫声。哎呀!先生,太太!不好了!厨房漏水了!水都漫到客厅了!

我立刻惊慌失措地跑下楼,看到眼前的一幕,也跟着尖叫起来。

厨房里已经积了一层水,正不断地往外蔓延,很快就要淹到客厅的实木地板了。怎么办啊,

张姨!我急得团团转,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快给先生打电话啊!张姨焦急地说。

我手忙脚乱地拨通了沈越的电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把情况说了一遍。电话那头,

沈越的语气果然变得非常焦躁:别慌!你先让张姨把总水阀关了!我马上回来!

他最在意的,除了他的名声,就是他这些宝贝收藏。储藏室就在厨房隔壁,一旦积水渗过去,

后果不堪设想。挂了电话,我假装去帮忙处理积水,

实际上却悄悄地将那块堵住下水口的布抽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一切天衣无缝。

不到二十分钟,沈越就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他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的狼藉,脸色铁青。

他没有理会我,而是径直冲向了储藏室。万幸的是,水还没有渗进去。他松了一口气,

但脸色依旧难看。阿越,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怯生生地走到他身边,

拉着他的衣角,眼泪汪汪。沈越看了我一眼,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不怪你。你上去吧,

这里我来处理。我没有动,

反而用更小的声音说:可是……你的那些设计稿……书房就在楼上,

万一楼上也有漏水的地方,把那些稿子弄湿了怎么办?那可是你的心血啊。我的话,

精准地戳中了他最紧张的那根神经。他脸色一变,立刻抬头看向二楼书房的方向。对,

你说的对。他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朝楼上走去。我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来到书房门口,没有丝毫犹豫,将眼睛对准了识别器。

滴——虹膜识别成功。门,开了。一股混合着墨香和陈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

沈越快步走了进去,开始检查他那些宝贝图纸。而我,站在门口,

贪婪地将整个书房的布局尽收眼底。书房很大,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柜,

里面塞满了各种建筑和设计的书籍。另一面墙上,挂着那幅天空之城的草图。正中央,

是一张巨大的实木书桌,上面摆放着一台电脑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我的目标,

就是那个抽屉,和那台电脑。你看,都没事。沈越检查了一圈,松了口气,转身对我说。

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

地往里走了几步,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书桌上的一个相框。相框里,是苏晴的照片。

我走过去,拿起相框,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照片上苏晴的脸,轻声说:阿越,等我们结婚了,

就把这里换成我们的合照,好不好?沈越走过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窝,

声音温柔:好,都听你的。我的手,在拿起相框的同时,

用指尖飞快地在桌面上他常用的键盘上,

轻轻地抹上了一层我事先准备好的、无色无味的显影粉末。

这是我从修复古画的工具里找到的。这种粉末在自然光下看不出任何痕迹,

但在特定的紫外光下,就会显示出被触碰过的痕迹,比如……指纹。做完这一切,

我心满意足地放下相框,转过身,踮起脚尖,主动吻了吻他的唇。阿越,你真好。

沈越的眼中,闪过一丝情动。他抱起我,将我放在宽大的书桌上,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我闭上眼,强忍着恶心,承受着他的一切。我知道,从我踏入这间书房的这一刻起,

我的复仇,就已经拉开了真正的序幕。而沈越,他这个自作聪明的猎人,很快就会发现,

他引以为傲的陷阱,早已变成了为他自己准备的坟墓。5拿到了沈越书房的入场券,

我开始等待下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并没有让我等太久。一周后,

沈越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建筑论坛。这是我下手窃取证据的绝佳时机。

他走的那天早上,我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为他打点好行装,将他送到门口,

在他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我柔声说,

眼里的不舍和依恋恰到好处。沈越很受用,他捏了捏我的脸:乖乖在家等我。

车子消失在视线尽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绝。

我立刻回到书房。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苏晴,而是冷静、果决的林晚。

书房的门虽然关着,但虹膜锁并没有启动。沈越的自负让他相信,这个家里,

没有人能进入他的禁地。我推开门,径直走向书桌。首先要解决的,是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这种老式的锁,对于擅长精细操作的我来说,并不是难事。我从我的首饰盒里取出一根发夹,

弯成合适的角度,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耳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抽屉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文件或者合同,只有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和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我先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一枚精致的铂金袖扣。袖扣的造型很特别,

是一片银杏叶的形状。我认得它。这是陆秉天教授生前最喜欢戴的一对袖扣,

据说是他太太送给他的礼物。陆教授去世后,这对袖扣就不知所踪了。

没想到竟然在沈越这里。这又是一个铁证。我将袖扣收好,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移动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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